她立刻丟下耳耳,跑著扎進他懷里。
「別每次我回來你都這麼歡迎我行不行?」
煙味好重。
她站直,「你先去洗澡。」
洗完澡她仍舊抱著他的胳膊不放。
「我之前听別人說過,只記得大概,如果狗啊還是貓的,沖著一個地方叫了幾聲,說明它看見了什麼東西,然後剛才耳耳就沖著陽台叫了幾下。」
他不禁笑起來,「那怎麼辦?要不把它送走?」
「不行。」然後爬到他身上咬了一下他的鎖骨。
他拿下她的手,把她圈到懷里,「就不能老實點,真是屬蛇的。」
「那你以後早回來點,我是個中國人,而且干的壞事也不少,這種東西我還是挺信的。」
「什麼時候膽變得這麼小了?」
「還有,跟你說個事。」
他纏著她的頭發,這個不讓人省心的,終于肯告訴他了。
「嗯,說。」
「那天宴會上,徐華夏他女朋友當著幾個人的面,也算是當著我的面,說了一些關于我的很不好的話,所以呢,我就想報復。然後,我就,找了徐華夏,想讓他和那女的分手,再小小的折磨她一下,然後徐華夏就和那女的分手了。」
他依舊漫不經心地玩她的頭發,「然後呢,他沒找你要點什麼?」聲調沒什麼起伏。
她眨了眨眼,「要了啊。」
「打算怎麼辦?」
「你最討厭我什麼?」
「纏人。」
「你最喜歡我什麼?」
「沒有喜歡的。」
「那提前離婚算了,反正你也有人等著,我也不是沒人要。」
「你決定。」
「那還是先不離了。我就是想和你說,我知道你可能知道我這幾天和徐華夏聯系的有點頻繁,但是真的只為了報復。」
「不是為了報復也沒事。不過先說好了,別讓我爸媽看見。」
「真的不會答應他的,我知道你有點小吃醋。」
他笑了幾聲,「你真有意思。她們說你什麼了?」
「反正就是一些不太好的話。」
他有的時候覺得她沒有真的把他當成她的丈夫,她有了比較大的麻煩從來不會去找他解決,或許是知道會被拒絕。
這樣也好,事事對等。
她關上燈,「好困,睡覺了。」
第二天徐華夏又約了她。
他開門見山道︰「範曦大學學的是阿拉伯語,把她送到南蘇丹大使館了。」
遙若蕾跟她說過,她爸曾經在南蘇丹的大使館呆過,那根本不叫大使館,就是一間鐵皮房,需要自己發電,再加上瘧疾嚴重,她覺得那就是個地獄。
而現在,徐華夏把他曾經的女朋友送到了那里,也不是沒有好處的,呆幾年還能回外交部,但是難免就死在那里了。
她點頭,「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