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成阡剛出機場,打開手機,就有短信頂過來。
「呦,不是陳楓然良心發現要接你回家吧。」清成陌在旁邊笑道。
她看著短信輕皺了眉頭,「不是,叢琳告訴我滕許他爺爺今天死了,讓我盡快去那看看。」
「滕諾她爺爺?」
「是呢。」
原本想著回去睡一覺,這下還得去參加葬禮。
清成陌收起手機,「走吧,清澤也讓我去了,回家換個衣服。」
清成阡回家換了一件黑色的衣服,坐車去了葬禮。
會不會見到他呢?
然後,她一進去就看見滕諾哭的傷心,若只是這樣,那也沒什麼關系。
她抱著陳楓然哭。她憑什麼,抱著她清成阡的陳楓然哭。
他又為什麼,回抱她呢。
眼楮直直地盯著擁抱的二人。
她多多余呢。
她這到底,算什麼呀。
「先鞠躬。」卿葦拍拍她的肩,把她的神兒拉了回來。
鞠了三個躬之後,她又問候了滕家的長輩。眼角的余光掃過那個牆角,再不去看。
有人在哭,聲音淒慘,听得她也想哭。可是在一個跟她非親非故的人的葬禮上哭的稀里嘩啦的,這叫什麼事兒。
此後,有消息從R市有名望的長輩中傳出,望地陳楓然在滕諾爺爺的葬禮上對滕諾照顧細微。
她清成阡,真的什麼都不是了。
可是臉上不能帶,那會讓她過得很難。
「靠,陳楓然太他媽不要臉了!」清成陌實在沒忍住。
「你罵就罵,別罵一句踩一下油門行不行,虧得這段沒監控。他自己選的,我也是自己選的。就是有一點麻煩,得和他保持距離,不然又要被人說搶人家男朋友了。」
一陣沉默。
「要不就別回去了?」
「得喂耳耳。反正他這幾天都回不來,要在那看著。」
剛回到家陳楓然他媽就給她打了電話。
「阡阡,你受的委屈我听說了,陳楓然他就是愛玩,而且嘴硬。等天氣涼涼,就把你倆的婚禮辦了。那天還和你爸說給你倆換套大點的房子,有了孩子以後好鬧騰。」
她笑,「阿姨,他讓我受的委屈還少嗎?我也想開了,我真的盡力了,既然他到現在也不願意,那我也不逼他了。趁著現在還年輕,各自都能重新開始吧。」
「你這孩子說的都是什麼話,連媽都不喊了。明天中午到我這吃飯來,咱一塊兒談談。結婚麻煩,離婚更麻煩,好不容易來了個兒媳婦兒,我也不想再換了。再換,累心。陳楓然他也不願意,你去歐洲那幾天站也站不了坐也坐不下,想的跟個什麼似的。」
「真的沒必要,這麼過一輩子,誰都不願意。他高興,我也願意的事,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