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你這麼說我。」
「我喜歡你像個狐狸精一樣,只在我面前。」
「我不可能一輩子都這樣,我會老。」
「你真的還不如我這個外國人知道的多?都說狐狸精給你刻骨的歡樂,讓你一生難忘。」
「你什麼意思,夸我功夫好?」
「老婆你這一年都跟誰混了,怎麼滿腦子都是床呢。」
「我說話的思路是順著和我對話的人的思路走的。」
「我現在可滿腦子都是你,你和床有密切關系?」
「在你腦子里不是這樣的?」
「是,是,你說是就是。老婆,別在這呆了,跟我回去吧,這地方想上個人都上不了。」
「可是我還沒呆夠。」
「你鋼琴都一年沒踫了,不怕廢了。先回去,以後我每年陪你回來住一兩個月行不行?」
「誰要你陪啊。」
「你膽可真大了清成阡。走吧,我回來撥點錢援建,派教師到這來支教,這的小孩都可以上學的。」
「我還沒做好回去的準備。」
「沒有人會對你怎麼樣,我爸媽不會問你去了哪里,叢琳遙若蕾也不會問你過的好不好,所有人就和之前一樣。」
飛機內。
長長的弧形沙發上,清成阡穿著黑色的睡裙躺在陳楓然的腿上看電影。
嚴格地說這已經不能叫睡裙了,它已經沒有了它應有的功能,該擋的地方幾乎沒怎麼擋。
屏幕上這幢房子遭受著槍林彈雨,男主角和女主角在安全的浴室里做.愛,兩人旁邊放著六七把槍。
「回來咱也玩一回吧,看著挺刺激的。」她說道。
「槍林彈雨得找人,不過其余的現在都有。」他的手向她雙腿的里側探去。
她掐掐他的腰,「你是有多饑渴。」
「從你走以後我就沒跟誰上過床,你說我有多饑渴。」
她從他身上爬起來,坐到他身前,像那兩年一樣。她借著屏幕發出的微弱的光把他的扣子解到腰際,手指從上至下地掠過,在她俯身吻下去的時候,她感覺到了這個男人身體上的變化。
她的唇從他的月復肌一路向上,吻到下巴,然後被他壓在身下,接吻。他並不月兌下她的衣服,只是隔著薄薄的紗撫.弄,讓她想要更多。
「陳楓然…給我…」
「叫我,我就給你。」
「陳楓然….」
「不是讓你喊名字。」
「那要喊什麼…」
「這個只能你自己猜了。」
「然…」
不給。
他不會變態到讓她喊她皇上吧…
「啊…」她叫出聲。
他剛才一個動作讓她都快哭出來。
看著她的反應他不禁笑道︰「寶貝兒,又不是第一次,怎麼反應跟個雛一樣。」
「老公……」
他重一些下手,讓她得到更多。
「再說一遍。」
「老公……」
「叫到我听膩了為止。」
為什麼永遠都是他在主導!
「老公老公老公」
「你真是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