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劉’姓碑牌
劉子豪在進入祭祀洞前劉啟華再三勸誡,主要是怕劉子豪在實力不夠就逞強強行深入祭祀洞。其中危險程度不可小覷,到時候逞強深入造成無法彌補的創傷是小,若是在其中丟失了x ng命事情就大發了。
劉啟華亦是曾經進入過祭祀洞中,見到罡風r 液所處石室後通道並沒有結束,處于好奇也曾試著更深入通道內,只不過通道深處太過幽深,其中罡風刺骨伐肉,比外面入口通道更甚數倍,聚氣境界之下的人在其中所待時間過長將有危險。
但是劉啟華在深入其中後心中隱隱有悸動難安之s ,仿佛有東西在召喚自己,直覺得祭祀洞深處有重寶,如果有機緣得到,定能獲得無限成長之契機。只是當時修為太低,弄得傷痕遍體都不能更深入其中。
而後修為j ng進以後到達聚氣境界,方再次進入其中,卻不能再有初次進入祭祀洞那種撩撥的感覺。劉啟華思量再三,覺得應該只有聚氣境界以下的人方才能夠感應那種感覺。
故此以前提前告訴了劉子豪關于祭祀洞中知道一些消息。祭祀洞中可能非同一般,或有大氣運,人生路將由此改變,但是其中也有一定的危險,特別是祭祀洞未到正式開啟的時間就進入其中危險程度更甚。
「不知道我此時的實力是否可以進入到父親所說的那個位置了!」經過罡風r 液的浸泡劉子豪身上的疤痕淡化了不少,但依舊很醒目。
他暢了一口氣,輕握拳頭,時間不等人,距離村斗大賽的越發的近了,當下做了決定,將滿是風痕的鎧甲重新套在身上,走出石室要向深入進發了。
剛踏出石室立即就有罡風吹拂過來,沒有前行多遠就體會到一股比外面還要極其強勁的冷風吹刮在臉上,皮膚都被刮得塌陷了。越是往里面走罡風愈是強烈,就仿佛其中夾雜著一柄柄無形的冰刀,讓得劉子豪臉龐就出現道道紅印,刺痛之狀浮于臉表,風刀割刮全身,弄得鎧甲作響像是要破掉一樣。
劉子豪此時已經是練體境九段修為,皮肉的堅韌度高了原來數層,加上驅使勁氣保護依舊會出現傷害,可想罡風的厲害。
罡風強烈有搬虎抬牛之力,劉子豪實力提高了,但是行走小道之中依舊也比外道困難數倍,稍有不注意就會被風抬起,撞在牆壁之上弄得頭破血流算輕的了。面對這樣的環境,他已不得不鄭重對待。
劉子豪一手扶牆,另一手握刀匕于石壁上借力,微縮頸脖,腰背曲弓,兩腿分跨,撅縮,幾乎將整個身體都龜縮進了鎧甲內,雙腳摩挲向前緩慢移動。
「這石壁又變得干燥了,竟然更加冰冷了!這石頭是什麼材料,如此堅硬冰冷?」劉子豪見通道內石壁被這樣強力的罡風常年吹拂,竟然沒有出現多少風化的跡象,刀匕落在石壁上不留一絲痕跡,不由心中贊嘆道。
時間越久,前行得更遠了,深入祭祀洞通道里面越是感覺到y n寒,初時劉子豪本還可以勉強堅持,可到最後他已是全身哆嗦不斷,身體的氣力急速消耗,臉上血氣消散,嘴唇再次發紫,包括原本臉上被罡風割出的紅印子也變得瘀黑起來,有要破裂的趨勢了。
「光是這空氣中的寒氣恐怕已經超過了罡風r 液里面的冰寒了。這通道到底要通向哪里,再這樣走下去我可真堅持不住了!」劉子豪對于罡風和寒氣更加犯難了,他可不願意再次弄得自己九死一生。
祭祀洞是劉姓前輩的埋骨之地,一直被當做劉家村的神聖之地,且祭祀洞具有罡風r 液這樣的天材地寶,村子強大的一張王牌,它神聖不可侵犯。
可罡風通道內冷冽得太過難熬,這是拿x ng命在‘博’,劉子豪也是硬著頭皮往‘前沖’,手觸及石壁時y n寒刺骨,皮膚都徹底淤青了,實在難受得很。
罡風呼嘯,鋒利的風刃在鎧甲上割出更為深刻的痕跡,劉子豪身上盡管有勁氣保護但是依舊被割出了血口子。
「該不會又要弄得自己險死還生吧?」心中開始打鼓了,若是再次傷得厲害將和村斗大賽失之交臂。劉子峰受傷是否復原劉子豪不能得知,整個劉家村能夠和其他村子的年輕高手有一搏的就只有他了。
行得更遠了,劉子豪吃力得緊,再想前行一步距離都是千難萬難;也不知道行走了多長時間,他再次出現月兌水的現象,嘴唇干燥的裂開了多條口子,手掌接觸石壁太久皮肉都被撕掉了好大一塊,印出一個又一個掌印。
「嗚唔~!嗚唔~!」「咯 ~!」
罡風呼嘯,到處都是鬼叫怪喚,劉子豪絲毫不為之換容過。然而行至更深一段路程時,突然,他心中猛然一跳,心髒脈搏跳動加快。心中莫名的悸動,仿佛感覺到前方遠處有極其重要的東西在召喚自己,劉子豪猛烈的吸了兩口涼氣依舊不能讓自己平靜,雙腿不由自主的往前邁。
「難道是父親曾經所過的那種感覺?」于是大膽的猜測起來。
祭祀洞中容不得多耽擱,多浪費一些時間就多一分危險,劉子豪當即激發體內氣血,壓榨身體潛能,驅使著勁氣盡最大度保護身體,準備最後一搏了。
劉子豪像一頭發瘋的獅子,也不管自己是被罡風割得皮裂血流有多厲害,還是被罡風推到石壁上跌撞得筋斷骨碎有多嚴重;目中無一物,極盡瘋狂向前沖刺,反正就是要盡快看到讓自己‘心動’的東西。
「一米,兩米,三米,一百米,兩百米」
燃燒氣血,壓榨潛能對武者經後的成長會造成影響,但此時卻顧不得這麼多了,因為劉子豪越是更加深入,越是不能安靜下來,前方的東西對他的‘牽引力’太大了,這是源于血液中的沖動!
「砰!」
劉子豪臉s 慘白得嚇人,也不知道他到底燃燒了多少氣血,在最後一次竭力加速後剛邁上兩步突然前方的罡風壓力驟減得近乎于無;當即身體力量失衡,腳下一個踉蹌,失足跌倒出去,順著地面一路滑行了好遠距離。
劉子豪摔在地上,在心里疼痛的哀怨一聲,艱難的抬頭起來,嘴巴和鼻子喘著粗氣,半虛著眼看去,沒有了罡風的吹拂頭腦清醒了不少。
「又是一個石室?」
石室成立方形狀,比祭祀洞其他石室小得多,著眼一看和普通房間大小一般。石室封閉,室內石壁有發光顆粒相對明亮,看得清晰卻又有一種模糊感,看不真切。除了一張祭祀台和一個傾倒的陳舊碑牌外就沒有任何東西了,可謂是空空如也。
「結界?」劉子豪環視石室好一陣時間發現石室內沒有了罡風甚至是沒有多少風吹拂,而且通道已經結束,腦海中浮現一個極度荒謬的代名詞,于是驚呼道。
罡風是由內往外吹拂的,其強烈程度比颶風還更厲害,可到了狹小石室竟突其然消失了,這有駁常理,唯有‘結界’一詞可以解釋這一現象,這個狹小石室被人布置了結界。
結界是禁制中的一種門道叫法,而禁制則是一種只有強大的武者才能夠施展出來限制x ng的武術法門,它一旦施展可以封印、禁錮、甚至封存事物。但它卻不是任何武者都可以任意駕御得了的,這種強大的武者非大能者不可為,在朝陽縣、在雲嵐城,亦或是整個西晉恐怕難以尋覓。
「或許祭祀洞中真有什麼寶物!」劉子豪稍微調整一下心情,身上當即得傳來陣陣疼痛,皮肉甚至是骨骼之上都出現了如同利刃切割而成的條條血口子,腥紅血液隨之流出,劉子豪幾乎再次變成血人一個。
劉子豪乘著血氣還未燃燒殆盡,借用著最後的力道撐起身體要挪到石壁旁邊,身體剛剛一離開地面,滿是裂痕的鎧甲就轟然碎裂。
「以後若是有機會,定要為二叔找一副更好的。」劉啟凱所給的這副鎧甲幾乎救下了劉子豪的命,深切的感受到了一副鎧甲對一個武者的意義有多大,于是決定經後要給劉啟凱找一副更好的鎧甲。
劉子豪以特殊手法封住流血的血管,背靠著石壁調息恢復體力,當眼楮再次看到祭祀台上那塊陳舊碑牌上的那個‘劉’字時,剛平復下的心情又起來波瀾。
這‘劉’字正是勾起心中激動的源頭。
「這塊碑牌難道就是劉姓高手所留下來的物件?碑牌中有什麼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