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爺,里面請!里面請!今天可有新劇目!保準您看的過癮!」這阮園的門口,伙計正在迎來送往,門里更是人頭攢動熱鬧非常。
「呦,這位爺是怎麼了?快、快!把爺攙起來!」姚樂兒剛俯子伸手要去扶月靈起來,便有幾個伙計迎了過來。
「不用!內弟不習慣別人攙扶!」姚樂兒說著趕忙扶起了月靈,雖然這話說的有些牽強,但她可不想讓這些個伙計發現她們是女兒家,更不想讓這些臭男人的髒手踫月靈。
「兩位爺,看戲里面兒請!」伙計有些疑惑的望著姚樂兒。
「我們不看戲,幫阮老板送玉釵來了!」姚樂兒照著當鋪老板教她的,一邊說一邊掏出了那幾支玉釵。
「這邊請!」伙計上下打量了打量姚樂兒,隨後頷首俯腰,朝樂兒做了個請的手勢。
跟著這伙計進了阮園的大門,然後順著手左邊的樓梯拐上了一座閣樓,閣樓樓道的兩側整齊的堆放著些雜物,不過都用白布蓋了起來,只隱約的看得見些桌子的腿腳露在外面。
「您二位先在這兒稍作歇息!我這就去請我們東家!」說著,那伙計便匆匆忙的一溜小跑離開了。
「樂兒!來這里又是、又是做什麼呀?難不成、你、你還要換一身戲服穿穿不成?」好容易有了個歇腳的地方,月靈趕忙扶著桌邊坐了下來。
「方才我去換銀兩,也順便問了問當鋪的老板,從哪兒可以打听到定京城所有的消息!他便給了我這釵和紙條!我想」姚樂兒不知該如何告訴月靈,她真正的想法。
「你想再打探一下哥哥的消息」月靈看著坐在一旁的姚樂兒,伸手附在了她的手背上。
「我知道!你之前已經花了不少銀兩請那些姑子幫忙打听過,但我真的希望那不是真的好容易回來這里如果哥哥還活著!」姚樂兒的話說很跳躍,可那意思卻說得很明白。
「看你說的!我倒真心希望那些姑子只是拿了銀兩根本就沒下過山,我也希望哥哥還活著呀!」月靈知道樂兒這麼說是怕自己多心,那畢竟是樂兒的哥哥,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她何嘗不希望樂兒的哥哥還活著?只要哥哥活著,花再多銀兩都不算什麼!
「月靈!」姚樂兒說著,反手將月靈的手捧在了雙手間。
「咳咳!怕是我來的不是時候?」門口傳來一聲悅耳的男聲,姚樂兒趕忙扭頭望向那門口。
只見門前那男子一攏幽藍,玉扇遮面,只露兩彎笑眼隨聲而動。
「你是誰!」姚樂兒警惕的站起了身。
當阮令儒听見樂兒的聲音時,先是微微一愣,接著他便收了折扇,走到方桌前,在姚樂兒的旁邊坐了下來。
「阮園東家,阮令儒!」瞧著這阮令儒只是一眼,姚樂兒便不由的呼吸一緊,這張臉只用翩若驚鴻來形容,似乎已經不夠準確了!
他那雙狹長的鳳眼彎成誘惑的弧度,和那張嘴角輕挑的朱唇遙相呼應,剛柔並濟的臉部線條完美無瑕,細女敕的肌膚白皙如玉,筆直堅.挺的鼻梁下是尖尖的鼻頭,正所謂︰水翦雙眸點絳唇,鼻若懸膽肌勝雪。
只不過,不知為何,他這張臉,姚樂兒總覺得哪兒見過,在哪兒呢?究竟是在哪兒呢?
「這位公子?這位公子?」就在姚樂兒盯著他的臉,皺起眉頭陷入苦思之時,眼前這男人竟然將臉送到了她的眼前。
「啊!」冷不丁的驚嚇,姚樂兒連人帶椅直挺挺的向後翻了過去。
「樂兒!!!」月靈不由大驚失色的失聲尖叫起來。
樂兒?阮令儒彎起的雙眼此時幾乎眯在了一起。
「沒事兒!沒事兒」姚樂兒揉了揉摔疼的,趕忙爬了起來。
「阮老板,我想拜托您幫我找個人!」樂兒一邊說一邊扶起那凳子。
「不知公子想要找什麼人?可有畫像?」阮令儒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姚樂兒。
「就我這個樣子!」說著,姚樂兒在原地轉了個圈。
「公子的意思是?」阮令儒不解的直了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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