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姚樂兒,一身青色的長衫,烏黑的長發挑起大半在腦後盤成發髻,簡單的用布帶捆扎了一下,這一身裝束正是當天她和哥哥‘姚鴻殤’進定京城時,姚鴻殤的一身穿著。
「不瞞阮老板說,前些時日,我二人在這定京城與哥哥走失了,哥哥跟我這樣貌差不多,略微比我再高些!」姚樂兒說著,將手抬到了頭頂,比劃著。
「這麼說,你二人是?」阮令儒玉扇輕抬,指向了月靈。
「這位是在下的內弟!」姚樂兒的話出口,阮令儒滿是笑意的雙眼微微輕抬,那目光一頓一頓的、來來回回的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
「只要此人在這定京城中呆過哪怕半刻鐘,無論生死,沒有我阮令儒找不到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姚樂兒趕忙坐回桌旁,屏氣凝神的盯著阮令儒。
阮令儒被姚樂兒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只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心悸,他一時竟忘了自己接下去要說的是什麼。
「阮老板!阮大哥,如果是銀兩的話只要你不是獅子大開口!只要、只要我們承受的起,我、我砸鍋賣鐵、節衣縮食也定會準時奉上的!」姚樂兒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楚楚可憐的往阮令儒邊上蹭了蹭,一時間竟讓這人稱定京第一美男子的阮令儒看得失了神。
「咳咳」月靈趕忙輕聲咳了兩聲。
阮令儒趕忙回了神,將目光挪到了一旁。
「公子誤會了!我阮令儒幫人做事從不收銀兩,只不過你幫我我幫你,我幫你做了這件事情,你也必須要幫我做件事情!」姚樂兒听阮令儒這麼說,倒也松了口氣,這種幫人的辦法她倒是樂意接受。
「只要我能辦到,我必定盡力!」姚樂兒趕忙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的應了下來。
阮令儒望著眼前的姚樂兒,雖然眼下還有太多事情沒有搞明白,可他心里那股難耐的躁動,卻也是他壓抑不了的。
「是這樣,不知二位是否知曉,今日將在莫玉軒將舉辦的那場比賽?」阮令儒一邊說一邊強作鎮定的望向姚樂兒。
「有听說!我們原本就打算一會兒去看看的!」姚樂兒說著笑著拍了拍月靈的手。
「那想必二位也知道,這比賽的都是些什麼人了?」姚樂兒側目看了月靈一眼,若有所思的朝阮令儒搖了搖頭。
「听說這次參加的是些歌姬和清倌,不知是不是?」月靈小聲的說。
阮令儒這時,輕嘆了口氣,緩緩起了身,踱著步子到了窗邊,陽光溫軟的灑落在他的臉上、身上,那金色的光芒無聲的勾勒著他俊朗的面容。
「我與她,就如同那日與月,彼此愛慕卻終不能在一起,當年她舉家遷徙要來這定京,誰料半路被搶匪所劫,父母當場斃命,而她則被賣入了青樓,轉眼十數載,直到前些日子我才找到了她!可她卻怎麼都不肯相見!如今卻要參加那什麼比賽,以她的姿色和技藝,奪冠根本就毫無懸念,可一旦奪冠那她勢必就要嫁做人婦!」
「那、她奪冠的話,不就可以選擇和你在一起了?」
「問題就在這里,如果我去了,即便她奪冠她也勢必不會選我!」
「這又是為何?」
「她她說她配不上我」一陣風吹過,窗外的柳樹發出一陣沙沙的聲響。
************
收藏一下吧,親耐的們!
感謝大家的支持,謝謝右轉遇見以及清風的打賞!謝謝大家的咖啡和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