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銅色的大掌攥了攥,沈南弦握著門把的手卻莫名的僵住。
本來一團怒火在胸口焚燒著,恨不得立刻走進去就把星空扛了就走。
可是當听到她微微的拒絕與反抗時,涔薄的嘴角卻倏爾彎起,一雙深眸里閃爍著興奮的光——
呵,夏星空你這個笨蛋竟然懂得拒絕,干得好!還好老子昨晚沒弄死你,今天果然沒給我丟臉啊!
修長的腳僵立在了門口,黑曜石的眼眸幽幽一轉。沈南弦忽然放下了置放在門把上的手,不打算進去了。他現在就想看著她親自拒絕許子明。
★
辦公室里。
星空一把用力推開許子明置放在她腰上的大手。嬌小的身子因此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子。對上他的眼眸,星空狠狠的咬唇。
「許經理,請自重!」
大手攤了攤,許子明依舊笑得如沐春風,優雅得很。「OK,我自重!星空,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想你繼續泡茶給我喝,你不要拒絕我,好嗎?」
星空听他這麼委婉的請求,驀地就沒有了剛才理直氣壯的底氣,下意識的咬了咬自己粉潤的唇瓣,思索著到底要怎麼拒絕他。
許子明盯著她咬著唇瓣的小動作,身體沉睡的小野獸立即就激活了,不到三秒鐘,剛才還很冷靜的身子一下子就變得燥熱僵硬。
這個女人,沒事她咬自己的唇干嘛?!
她難道不知道這樣的動作很容易讓他犯罪麼!
上一次在車廂里的時候,要不是她咬著自己的唇瓣,他也不會忍不覆上去吻她啊!搞得現在她見到自己像見到一樣!
一想起這事兒,許子明就很不爽快!要不是沈玉寒那個小王八羔子突然出現,說不定那天在車廂就把她上了,還用得著現在讓她進來泡茶?活了這麼久,許子明第一次發現,原來想上一個女人有時候也是有難度的!
不過越是難得到的,許子明就越是想得到。
本來許子明對夏星空的興趣只停留在她面試時那抹若隱若現的胸+衣,可是現在他忽然對她越來越感興趣了,尤其是看著她咬唇的樣子,更是致命的誘惑!
一念至此,大步跨上,許子明大掌毫無預兆的探出,再次精準攫住她的細腰。
星空短暫的一愣,隨即劇烈的掙扎起來。
「放開!放開!你放開我!……」
一邊劇烈的掙扎著,一邊在心里嘆氣——靠!這兩天都是招惹了些什麼餓狼,一見面就動手動腳,現在竟然……還襲胸!
「唔……放手!」
女人被陌生人侵犯的第一反應常常是先呆愣半秒,遲疑一秒,接著短路兩秒,最後就是足以秒殺的震怒!
星空也不例外,大腦空白了幾秒鐘之後,小蠻腰劇烈的扭動起來,接著怒吼怒叫了起來,這番怒吼便一字不漏的傳入了門外一臉淡定的沈南弦耳里。
「許子明!你是變態嗎?再敢踫我我讓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少得寸進尺,老娘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許子明聞聲,忽的俯下頭,盯著她那張因為劇烈掙扎而泛起紅潮的小臉。不知怎的,越看他就越打心眼里喜歡,游移在她內+衣邊緣的手,擴張尺度更大了!
「夏星空,我們上次連吻都接過了,你到底還怕什麼?就讓我模模,我保證什麼都不干!」
丫的!男人都喜歡說自己什麼都不干,最後什麼都干!星空惱怒的抬眸,對上他那張笑得得瑟的俊臉,氣得直咬牙。
「許子明,誰要听你的保證!你的保證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別以為把我招進來你就可以潛規則我!告訴你,沒門!那麼饑渴的話外頭隨便找一個去!」
「我就喜歡你這樣會泡茶的小姑娘!」許子明依舊笑得雲淡風輕。
「我不是小姑娘!老娘連孩子都有了!」星空忿忿道。
「孩子都有了?這樣……那我就更喜歡你了!」許子明隨意的說著。
「……」為毛?這人是病得不輕吧?星空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他。
「你看你生了孩子身材也這麼好,我去外面哪里找一個比你條件更好的?」
許子明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拽著星空的身子,大手更是肆無忌憚的聊開她的襯衫。
隔著一層衣服的距離,星空可以感覺到他指尖帶來的溫熱觸感,可是為毛心里卻冷得只想發抖。
明明是炎炎夏季,此刻她卻覺得陰風陣陣。
這佔庭集團的男人簡直太他媽玄幻了!
腦海里忽然回想起昨晚沈南弦的觸踫,竟不爭氣的吸了吸鼻子。
貌似死餓狼的手指觸踫她的時候就不會這麼陰冷。
難道是因為他是寧寧和濤濤的爸爸,所以她本能的不抗拒他麼?
額!
為毛會忽然想起他?轉念一想,又忽然想著他要是在這里就好了。
死餓狼雖然邪惡了一點,但是一定不會對她見死不救的。
可是,此時四周除了許子明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外,沒有任何聲響。星空絕望了!女人,關鍵時候還是要靠自己啊!
卯足了全身的力氣,星空再次使出了絕招,長大了嘴,對準他亂聊亂動的爪子,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
許子明不自覺的逸出了一聲悶吼,緊接著用力的收手,甩手。
星空狠狠瞪他一眼,從鼻腔里悶哼了一聲。接著像只兔子似的瘋狂逃離,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
一把用力迅速拉開辦公室的門。
身子,一怔。門口那抹頎長挺拔的熟悉身影,驟然亮瞎了她的眼楮。
她以為青天白日下,她產生幻覺了。
可是閉眼,再睜眼,再閉眼,再睜眼,眼前的男人還是那麼的熟悉。
太特麼詭異了!此時的沈南弦正慵懶的斜倚在辦公室門外,身姿翩翩,笑得一臉魅惑。
我靠!
星空當下就反應了過來,敢情這條狼從剛才就堵在這里了吧?故意看她笑話來得吧!
悶悶的哼一聲,星空莫名的來氣,朝他那張笑得一臉妖媚的臉,狠狠的射出一道小白眼!
死餓狼竟然還在笑!
見死不救也就算了,還優哉游哉的立在門口笑得這麼**兒!
星空鼻尖莫名的就泛起酸澀,明明他就站在門外听著她被欺負,可是他竟然無動于衷,一動不動的杵在這里!而且還笑得這麼得瑟!
早就知道不能對他抱有任何幻想,還真的以為自己在他心目中是不一樣的呢!
看來在他眼里果然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婊子!
好吧,婊子就婊子吧!
反正這麼多年來一個人帶著濤濤也習慣了別人的有色眼鏡了!
她心里早就強悍到不得了!
暗暗握爪,星空自己給自己鼓勁兒,可是原來真的騙不了自己心里那關。
當黑白分明的眼眸觸踫到他美目中滲透的那抹嘲諷時,星空不合時宜的感覺自己眼角泛起酸澀,隨即酸得發紅。妹的!
明明她並不想在他眼前流露出這樣的眼神的!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星空用力的垂下了眸子,不再多看他一眼,朝著自己辦公位置的方向走去。
倆人擦肩而過的一瞬間,沈南弦分明看到了她晶亮眸底的那層水茫。
是錯覺嗎?
小女人自己打退了野獸不是應該很得瑟嗎?
沈南弦疑惑了,呆愣了幾秒鐘,還是想不明白。
邁開修長的腿,追上了前面那個蹦得比兔子還快的小女人。
大手一伸,一握,一拽,拉過她的手放在掌心,就徑直往前走。
「這里是公司!你干嘛拉著我手?」為了不惹人注目,星空故意壓低了聲線,冷眼斜睨著他。
「難道你要讓許子明拉?」沈南弦這才對上她染霧的水眸,心下一沉,冰涼的手指就伸出,托起她小小的臉頰,仔仔細細的左盯右盯,半晌之後,恍然大悟的悶哼了一聲,驚訝道。
「夏星空!你眼楮怎麼了!」
「眾目睽睽之下,少動手動腳!你最好給我注意形象!」星空用力拍開他的手,忐忑的抬眸,張望了一下四周,果然不負眾望的成為了整個辦公室的焦點。
「我向來很注意形象!別吵,讓我看看!」沈南弦把周圍的人都當成了瞎子,甚至連瞎子都不是,直接過濾為空氣。修長的手指伸出,他很鄭重的重新捧起她的小臉,緊張兮兮的看。
星空大大的眼楮仿佛被圈在他手心里,緊張的左顧右盼著,瞪出一個足以殺死人的大白眼,用眼神示意他——你丫最好立刻給我松手!
沈南弦接收到她的大白眼,什麼都沒有說,就知道她的意思,隨即默契的松開了她的臉臉。
星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轉身就想走,縴細的手腕忽而就被他用大手拽住,朝著電梯的方向拉去。
整個辦公室里長眼楮的人都將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
夏星空才剛來了一個星期不到,就勾走了大總裁,大區域經理!真特麼有狐狸精的潛質啊!
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沈南弦眸底對上了許子明眸底那抹不悅的視線,濃眉用力的一挑,嘴角危險的勾起。
許子明自然也不示弱,雙手隨意的插在了褲袋里,向來淡定的眸底有火熱狠戾的火苗在攢動。
兩人隔空遙望,在空氣中廝殺出一片火藥。
星空最終成為了沈南弦的俘虜,正當許子明想追上去的時候,星空嬌小的身子已經被沈南弦塞進了電梯。
許子明濃眉蹙緊,古銅色的大掌狠狠的攥緊,兩兄弟真特麼陰魂不散,靠!都要來挖他的牆角,明明是他先看中的獵物!
一想到這,許子明眸底的火藥氣息再度泛濃。
長這麼大,從來……從來沒有他許子明得不到的東西!
沈南弦,你他媽真有種!行!我就看你能有種到什麼時候!
此情此景,沈南弦將她拽進總裁專用電梯,會對她做出些什麼?是個男人都想得明白!
靠!
許子明重重的摔上門,指尖燃起一根煙,裊裊的煙霧騰起,模糊了他深邃的五官。
身子騰地站起,媽的!越想越不忿,明明是她手里的女人,憑什麼就被他帶走了!?
還帶進了電梯蹂、躪?
倒吸了一口氣,許子明身體里剛剛騰起的那頭小野獸還沒有來得及滅火,現在又焚燒得更炙烈了!
夏星空!夏星空!夏星空!
憑什麼你可以推開我,和沈南弦一起進電梯!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狠狠的摁掉了煙頭,大掌一甩,煙灰缸被甩在了地板上,嚇得剛剛敲門進來的小麗魂飛魄散,踉蹌的跳了起來。
「緊張什麼?」許子明冷凝的面目里,泛著濃郁的危險氣息,嚇得小麗心口一陣陣發毛。
額!許經理今天是吃了炸藥了麼?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許經理是很少發脾氣的,傳說中,幾乎沒有人看見過許經理發脾氣的樣子。
大家每一次見到許子明他都是笑得如沐春風的,不似沈大總裁,永遠一張冰山臉,一靠近他就覺得進了雪櫃。
所以和沈總裁比較起來,許經理是整個公司女員工的大眾情人。雖然他長得比沈總裁差了那麼一丁點,但是這卻絲毫不影響他的人氣啊!
而且在這里工作久了的人其實都知道,這「佔庭集團」最初的時候,其實是由許子明和沈南弦一手創辦的。
許子明的頭餃之所以是經理級別,那是迫于家里的壓力,他不敢明目張膽的亂來。
但是在公司呆得久的人都是知道的,「佔庭集團」的股份里,許經理至少佔了四成!
許經理不僅家里有背景,設計技術一流,還是個大財主,當然他更是個「笑面虎」!
不過,這一切也全都是傳說……
傳言,向來不可信。
今日,小麗終于也相信了他是笑面虎的事實。
呆在許子明身邊三年,小麗早就發現許子明處事的狠戾毒辣要比冰山總裁入骨三分。
冰山總裁看似冰冷無情,傳言卻說他心腸極好,幾乎每一年他都會暗地里捐錢給福利兒童院。
每次工程部遇到了釘子戶,冰山總裁總是堅持用比較多的錢滿足他們。可是許子明從來不,他認為釘子戶就是個紙老虎,你越給他讓步,他就越得瑟!
為了這件事兒,許子明每次都得和沈南弦鬧。
沈南弦鑒于他是工程部的頭頭,也實在不好說什麼。
不過有工人卻在暗地里偷偷看到,冰山總裁經常在釘子戶得不到解決時,拿著厚厚的一沓錢去找釘子戶了。
不過——這一切也全部都是傳說。
傳說嘛,有時真有時假!真真假及,有時候是假的說著說著就變成真的了!
比如這許經理,現在就真的變成了一只虎,還是一只把醋意寫在了臉上的虎。
小麗就想不明白了,明明那個夏星空臉長得不怎樣吧,除了皮膚白一點之外,也沒有比她好看多少啊!
可是為毛許經理為了她就喝醋喝成這樣了!?
玄幻!真他媽玄幻!
從星空逃走之後,許子明臉上始終擠不出一絲笑容。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從前他總是隨時隨地的對任何人擠出一個笑容來,現在竟然失靈了?
從小就寄人籬下的許子明,在很小的時候已經學會如何用笑臉面對任何一個人。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保證自己永遠不與別人樹敵,永遠保護自己永遠不受傷害。
雖然他長在有錢人家,但是個中的心酸,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的。
相比起沈南弦與沈玉寒,他每一步都走得異常的艱辛。
好在他一直積極向上,終于闖下了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只是……為什麼此時此刻他忽然覺得有點累了呢?
莫名的想找個可以傾吐的女人,早上起床的時候,她會為他細心的跑出好喝的茶,說說一天的計劃,夜晚的時候,他們一起去外面散散步,然後晚上的時候擁著她睡覺,做所有戀人都會做的事情,然後一覺到天明。
夏星空,無疑就是他想傾吐的那個女人。至少她泡得一手好茶。可是憑什麼他先看上去的女人,沈家兩兄弟都要過來搶?
媽的!一定是故意的。
一念至此,聚在胸口的氣無處可撒,許子明霍的站起了身子,絲毫不顧完全石化在辦公室角落的小麗妹紙,急匆匆的往總裁電梯的方向跑去。
★
密閉的總裁電梯里。
沈南弦大手拽住星空的腰,輕而易舉的摁住了她亂動的身子。
另一只手拎起電梯里的急用電話,按下,接通,低沉的聲線對著話筒,冰冷無溫的吩咐道——
「關了閉路電視,暫停使用總裁電梯。」
話落的一秒,星空就用眼神秒殺他。
「死餓狼你到底是想怎麼地?還關閉路電視?」
掛下電話,沈南弦有力的大手隨即往上攛掇著,來回在她的後背胡亂的滑動。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星空仍舊可以感覺到後脊背傳來的那一陣陣令人顫栗的電流。
深深吸一口氣,星空讓自己盡量淡定。
「你是柯藍看太多了,想弄出個密室殺人案?」
「最多就弄個密室女干婬案。」
星空冷冷的白他一眼,「死餓狼,現在才早晨九點半,你又在發什麼情!」
沈南弦瞥了星空一眼,盯著她蒼白的臉頰上,晶亮的眸底竟然還有未干透的水茫。
大掌又重新覆了上去,托起她的小臉,仿佛這已成為他要觀察她的慣性動作了。
星空習慣性的猛拍他的手,「神經病!叫你別老動手動腳的!十八樓的同事們都知道我跟你進電梯了,你要是壞了我名聲我跟你急!」
似乎已經習慣了她對他說話時凶狠的語氣,沈南弦大掌不屈不撓的繼續扶起她的小臉頰。
「不用你跟我急!看到了就看到了,省得我一個個向他們宣布你是我的女人!靠!許子明那王八蛋剛才對你做什麼了?」
「你才是死王八蛋!不要和我提剛才!」
星空一想到他剛才那見死不救的舉動,就氣得直咬牙。
沈南弦遲鈍的感受到了她話里的火藥氣息,捧起她的臉,鄭重的盯著。
半晌,疑惑的開口,「你生氣了?」
星空垂眸,努努嘴,「沒有!」
「沒有?」濃眉倏爾挑高,沈南弦恍然大悟,「你是希望我去救你?」
「才沒有!」星空咬咬牙根,盡量讓語氣听起來很平靜。
「沒有你干嘛說得一臉苦瓜相,夏星空,你的臉皺得比生孩子的時候還要苦!」
靠!又是生孩子!
「不要和我提生孩子!」說完,星空在心里暗自月復誹著︰沈南弦你就繼續拿生孩子的事來刺激起我的傷心往事吧!哼!
見她忽而變得煩躁,沈南弦一把翻過她小小的身子,把她牢牢摁在了電梯牆上。
星空一抬眸,便看到電梯牆上對面那扇鏡子中反射出他倆的身影。
高大挺拔的身子完全罩著她小得不能再小的身子,星空不合時宜的聯想到了小時候玩得那個「老鷹捉小雞」的游戲。
其實也只是個普通的游戲,可是現在忽然想起來,星空就忽然覺得自己邪惡了。
使勁兒的晃了晃腦袋,星空抬眸對上他的深眸,明顯的發現有火苗竄動著。果然是容易發情的動物!
身子一怔,星空自然而然的聯想到昨晚他強制給與的激情!
至今想起,依舊心有余悸!
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是畢竟好多年沒有過,一個不小心還被他弄出了一點點血絲來。昨晚睡覺還痛了好久!
「夏星空,其實我剛才就等著你自己拒絕!許子明那王八蛋怎麼踫你了?」
沈南弦一邊說著,一邊將整個身子撲在了星空身上。
一直把星空逼到了電梯的角落,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一手握住她縴細的腰,一手肆無忌憚的覆上那溫軟。
「這里是公司,別人會看到的!」
「不會看到的!都關了!」
話落的同時,滾燙的熱吻已經落在她白皙的脖頸處狠狠的,霸道的吸著。
星空感覺到他噴灑在自己頸間的氣息越來越濃密,越來越熾烈,掌著溫軟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唔,死禽獸!一大早你究竟是想發什麼情?」
隔著衣服的距離,星空感覺到上身微微的疼痛。
「小妖精,我都想了你一整晚,被你折磨得一整晚睡不好,老子現在不就發個情嘛,你到底哪里不爽?」
沈南弦附在她精美的耳郭邊上,輕輕的呼出暖暖的熱氣。
星空止不住的抖起來。
……
------題外話------
後台又讓我改了~後面的我發不了~我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