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蘿也是百思不解,「別說是你,連我也覺得奇怪,寨子里的人生病了,一向會來我藥王谷求藥,據我所知,並沒有這樣一個瘋女人。會不會是他摔壞了腦子,從而出現了幻覺?」
「咳咳,石家丫頭,你是在懷疑老夫的醫術麼?」陸茗不知何時已站在了二人身後,頗有微詞。
「恩•••恩公,我不是那個意思•••」
陸茗將藥箱塞進芸芸懷中,「愣著干什麼,還不快進來跟為師學著點!」
「是!」傅芸芸不自覺應了聲,正如在府中上課時,被夫子的教鞭驚醒時一般。
在她的印象里,幾乎所有的大夫都是和藹可親,一臉笑意,似陸茗這般手段殘忍的,她還是頭回得見。
三娘環抱著自家相公的頭,對陸茗的手法,也是不忍直視。
活生生的人腿竟被他反手一折,左右扭轉了幾次,「嘎 」一聲,發出脆響,那漢子咬著布包的神情痛苦猙獰,緊緊攥著妻子的膀子,似在求饒。
陸茗听著脆骨之聲,立時通體舒暢,「徒兒,拿夾板繃帶來!」
傅芸芸手腳慌亂地自藥箱中翻騰出木塊遞上,眼看著他用三只木塊夾住了三娘相公的腿,手中的繃帶牢牢纏上了一圈,又將另一頭扔給芸芸,「你來!」
「啊?我•••我不會。」
陸茗拿帕子淨了淨手,優雅道,「小發髻梳的多滑溜,就跟你平日纏頭一般即可,不覺已到了睡午覺的時辰,小徒兒,一會兒來替為師掌扇,別讓為師等太久哦!」
(不要讓為師等太久,哦!!!天煞的語氣助詞,自己的師父何時學會賣萌了,最關鍵的是,你能想象一個年近四十的蜀黍支著折扇賣萌麼!)
傅芸芸甚是乖覺地點頭,腦中雲山霧罩,幾乎是混沌狀態下為漢子包扎,看的三娘心驚肉跳。
幸而阿蘿將其喚出,三娘急忙搶過繃帶親自為自家相公包扎。
「阿蘿,你臉色不好,發生什麼事了?」
丁香花一樣的小美人此刻焉著臉犯愁,拉低了芸芸的衣袖方輕聲道,「方才武士來報,昨夜寨子里有兩名男子失蹤了,而且皆是族中壯年,鬧得谷中人人自危,都說•••都說是有妖孽作祟,如今阿爹又在閉關煉藥,我一點主意也沒有!」
「這清平盛世,怎麼會有什麼妖孽呢!你不要急,族中眾人對師父不是頗為敬重麼,我去找他想個法子,你先回去安撫民心!」
畢竟是宰相府中長大的閨秀,雖驕縱任性了些,小小年紀遇著大事卻坐懷不亂,靈台清明,盡得了其母真傳。
急促的步子在得近陸茗寢居外時,漸趨沉穩平和。芸芸在門外思量了片刻,方推門而入。這個睿智而又古怪的男人,正背對著門,側臥在雪白的睡榻之上,月白的寢衣下露出一截手腕,凝霜皓雪的光潔色澤直看地芸芸兩眼發直,想入非非。
令她無意識地被牽引著走近,直到腳下不慎踢到了台階一腳,方吃痛回神。
咳咳,為了接下來的一個爆更,容若需要養精蓄銳,怪醫自7月8日起到14日每天一更。此刻的蟄伏是為了下一刻的爆發,相信容若吧,不會讓親們失望的!收藏推薦紅包有加更,求推薦求收藏求留爪,動力啊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