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同萌會的一存 第十七章

作者 ︰ 楚鳳華

()「元直,快撤!」

「喂喂喂,這個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

「織斑小姐,請先跟著一並撤退……」

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還歷歷在目,八歧大蛇直接就將白清炎給吞了下去。織斑千冬也曾經幻想過白清炎從八歧大蛇體內剖月復而出的樣子,可是這場景始終沒有出現,反而是八神和麻等三人先後撤了回來。

「打不過?跑!我憑什麼把命搭在這里?」——這是標準的八神和麻式說法,至于後面r 本因此會死多少人什麼的,他可從來不想考慮。反正橫豎是打不過了,難道自己把命搭進去就行了麼?

雖然這樣的說法也算有道理,但織斑千冬總听著不太舒服。不過自己並沒有什麼立場去譴責他,因此也就算了。

最後是天上不知從哪里飛來一個人影——不,猴影,又和八歧大蛇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原先妖蛇就在白清炎手下受了不少傷,這下更是後繼無力,不得不退回了原先的世界。

善後工作就和織斑千冬沒太大關系了,倒是因為太阿劍在她手里,三個人也就順道把她從明治神宮給帶出去了。

走的時候,織斑千冬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我記得在神話傳說當中,常常有被吞入月復中後破體而出的故事……」

「我們是憑借氣息來感應的,那家伙的生命氣息已經完全消失了。」回答她問題的是八神和麻,「八歧大蛇的體內能孕育天叢雲劍,又能口吐烈火,再加上異世界**oss這個設定,只怕體內和太上老君的八卦爐也差不多了。可惜那家伙不是孫猴子,五行中金最怕的可就是火啊……」

再之後的話織斑千冬也沒心情听下去了,她心中只是反反復復的念叨著一句︰「你這家伙……怎麼就死了呢?」

「你在想什麼呢?」一個聲音忽的從旁邊傳來,織斑千冬扭頭一看,絲柔正笑眯眯的看向她。

白帝子身殞的消息在一天內就傳遍了全世界,各方勢力對此的反應自然是各不相同。不過所有人都首先在問著同一個問題︰「那家伙真的死了麼?」

真的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生命氣息完全消失。就算當時沒死,這麼一天下來也絕對變成大蛇腸胃里的一坨屎了——這話由目擊者八神和麻所描述。

雖然大家都知道她是個死要錢的,但是身為風之j ng靈王的契約者,公信力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的。既然他這樣說了,大家就先姑妄听之,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嘛。

三天後,依舊沒有半點白清炎的消息傳回來,原先就算心里只信了半成的現在心里多少也信了三分;五天後,三分開始發酵為七分;整整一周之後……

「白帝子真的死了!」

大多數知情者已經開始風傳這個消息,並且對這個消息堅信不疑,而少數覺得白清炎可能還沒死的人也開始動搖起來,畢竟這根本不是他的風格。

「那家伙啊……其實是個好騙的家伙,你給他說什麼他都信的。就算犯了什麼錯,只要撒撒嬌也可以糊弄過去。」絲柔笑眯眯的說道,「所以這次呢,他也就乖乖的跑了過來和八歧大蛇拼命啊。」

「他……每一次都是這樣麼?」織斑千冬有些出神的問道。

「是啊,每一次的決斗都是用生命在刀尖上跳舞呢。倘若有一次不慎,可真的就會把自己的命都搭進去呢。」絲柔開心的將兩手一拍,「恭喜你了,你現在z y u了。」

我從來就沒有被他束縛過——織斑千冬對自己說道。

多數人在看到白帝子這三個字的時候,只會下意識的聯想到赤帝子斬白帝子。但是對于Campione來說,「白帝」與「白帝子」又能有什麼區別呢?既然已經自號為白帝子,那麼直接叫白帝豈不是更方便?

因為他只是個孩子罷了,會輕易相信別人,許下的諾言、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去做到,所以他自始至終都只是「白帝子」而已。

「橫豎他都已經死了,我覺得為活人多爭取些利益才是更重要的。事實上我們可以想一想,白清炎這幾年到底做了些什麼。」這是同萌會在r 本的分部會場,織斑千冬看著講台上那個叫做時縞晴人的在喋喋不休,沒由來的心中就是一陣不耐煩。

「晴人,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吧?」一個留著板寸的僧人一看氣氛不對,連忙出來打圓場,「說不定白清炎還沒死……」

「支蓮大師,白清炎有什麼能力大家都是一清二楚。超能力和武術不足以支持他擺月兌那樣的局面,可以逆轉局勢的也就只有權能了。那麼,五個權能之中,到底哪個可以讓他從蛇口中逃生呢?轉死為生?這個不是作用于自己的吧?那麼順手牽羊?鳳凰于飛?神之愈力?抱歉,我可不記得這個可以救活死人。」

時縞晴人顯然做足了功課,對著支蓮侃侃而談︰「還有最後的慈航普度。如果他真的還活著的話,我們已經叫了他名字這麼多次了,為什麼他還不從世界的那一頭飛回來呢?」

面對時縞晴人的問題,支蓮自然是無言以對。

「我承認,在三年前發生的那場大戰讓我們損失了大量的高端戰力,以致于最後天朝本部放棄掉了絕大多數地區全力收縮,但是這並不能成為我方主動掀起爭端的原因。」就外表而言,時縞晴人看起來毫無攻擊x ng,這樣讓他的話語更容易被人們所接受。

「想想看吧,在一百多年前,我們主動挑起了戰爭,那次確實讓r 本站在了亞洲的巔峰。可是在短短五十年之後,我們獲得了什麼?

「工廠被破壞,房屋被摧毀,人民大量的因為各種原因死去。或許你們會說,終究還是活下來了,可是你們是否有想過他們是怎樣活下來的呢?

「在那樣的年代里,男x ng尚且可以做苦力來維持生計。可女x ng呢?大多數只能徒勞的被餓死,能夠依靠賣ch n活下來的都是幸運兒……」

時縞晴人的話語無疑非常具有煽動力,而且正迎合了大部分人的心態。白清炎已經死去,如果其他勢力就以前的事情進行發難,他們要如何應對?此時時縞晴人的話語卻正好切中了他們的心理。

沒錯,之前的事情都是白清炎一個人做的,和我們有什麼關系?白清炎可以享受一切尊榮,我們可從來沒有獲得過半點,我們一樣是受害者。現在萬惡的戰爭發起者白清炎終于死了,我們一起來推翻他才是正理。

听著這樣的發言,織斑千冬只覺得惡心。白清炎所創造的成果你們究竟有沒有享受到不以你們的意志為轉移,而且……誰都可以說白清炎是萬惡的,唯獨一直躲在他背後的你們不能。

「啊……似乎話題都被牽扯到學園都市的管理權上面了。真是的,明明不是說好了會丟一兩塊骨頭出來嗎?這麼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吃下一塊肉了嗎?」絲柔听著時縞晴人的演講,開始皺了皺眉頭,「好了,我也要上去了。對了,有個人想要見你的。」

絲柔的手指指了指織斑千冬的右邊,順著手指看去,這才發現拉芙拉早就已經坐在了那里,只不過織斑千冬一直在想事情所以沒有發現罷了。

「教……教官!」看見織斑千冬轉過頭來,拉芙拉早就激動萬分,直接隔著五張椅子就跳了過來,「那個家伙……那個家伙沒對你怎麼樣吧?」

「哪個?」織斑千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略想了下後才明白她說的是白清炎,「沒有,你想多了。」

「那就好。」听到織斑千冬親口承認,拉芙拉才長舒了一口氣。

「……無論如何,絲柔小姐現在的權力不也是由白清炎個人發起的‘鋼鐵之巡禮’獲得的嗎?那麼及時將其交還到受害人手中有什麼不對嗎?」

「真是奇怪啊,我可不記得我獲得過什麼多余的權利。就算現在成為了學園都市的理事會一員,不是還有其他十二位理事嗎?讓我交還什麼呢?」

「絲柔小姐,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大家都知道,其他那些理事都是看你的臉s 行事的……」

「你知道還敢向我發難?晴人君,就算你是古代種,要不要來試試‘修羅幕飛’的威力?保管無痛切割,不留任何後患。」

「這才剛死,居然就急著爭奪權力了麼?」織斑千冬忽的笑了起來,「看來我的理論沒錯,男女之間無非就是體液的分泌和肉y 的需求罷了。這位絲柔?布亞克尼休……應該已經跟在他身邊三四年了吧?兩人的相識可是十六年前,結果相互間居然一點情意都沒有。」

「以力量迫使他人屈從于自己,哪里會有什麼好結果啊?」拉芙拉不屑的說道,「不過不用擔心,教官和我之間是絕對不存在這種情況的……」

「那麼,夏洛特應該也是一樣的情況吧?」

「嗯?」

織斑千冬這才想起來拉芙拉不清楚夏洛特是怎樣的想法,于是就將夏洛特不久前的話語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在听完夏洛特的自述後,拉芙拉也略微有些瞠目結舌。

「這……這個……我還真是沒想到……」

(生前姬妾無數,卻無一人真心對你。到了那邊的世界後,希望你能明白過來一點。)

拉芙拉看織斑千冬好像是在沉思著什麼,自己也不好開口。突然她的目光注意到了織斑千冬抱著的那柄古劍上,在辨認出那是什麼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教官,你怎麼還抱著這玩意兒啊?趕快賣掉算了,好歹也是ch n秋時期的古物呢。」

「這個啊?不行,我……」織斑千冬下意識的就將拒絕的話語說出了口,說出來後卻連她自己也愣住了。

是啊,白清炎已經死了,自己還在等什麼呢?難不成他真的能從黃泉之國返回,再從自己這里將劍取走不成?

兩人一時間都僵住了,誰都一動不動。要不是斜旁里一個聲音插過來,或許這兩人會持續冷場一個下午都說不定。

「織斑一尉,請過來下。」這明顯是軍部才會用的稱呼,織斑千冬跟著那名軍人就走進了旁邊的會客室,而拉芙拉也自然跟了上去。

「藤原三佐。」一看見來者何人,織斑千冬立刻立正敬禮。

「織斑一尉,這次你的任務完成的非常好。」藤原還是一副嚴肅冷靜的樣子,只是眼底的那一絲喜悅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的,「白帝子……不,白清炎已經死了,這對于我國是極為有利的。」

「可是八歧大蛇對于我國卻是極難對付的。」織斑千冬反駁道,「而且其實我覺得,或許我們想錯了。白清炎本身不具備什麼進攻x ng和自主x ng,應該有其他人在進行出謀劃策。我們其實是可以說服……」

听到這些話,藤原的眉頭稍微皺了下︰「織斑一尉,先不說這些了。這次起碼你拖延了時間,給談判爭取到了足夠的立場。軍部決定對你進行獎勵……」

織斑千冬下意識的就低頭鞠躬,這時只听見拉芙拉一聲尖叫。

「教官小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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