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我們必須談談 第一章

作者 ︰ 鄭六子

()張小北的家,是一個環山繞水,景s 宜人的小城邦。張小北也算的上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絲。家里條件一般般,餓不死他,也富不著他。但對于張小北來說他的生活總是平淡的近乎乏味。中考以424分的成績進入一所入不了眼的學校,張小北不驚訝,他知道這就是他的路。

9月1號,是初中升入高中的r 子,這代表著張小北不用每次寒暑假最後幾天瘋狂的做作業。或者更理智點誠實點的說是不用抄作業。其實張小北也是痛苦的,因為這也代表著他每次都要付出一大堆零食的代價去討好比他學習成績好的伙伴討要答案。這著實讓張小北感到欣慰。他穿著一套嶄新的休閑裝踏著30公分的步伐滿懷希翼的進入了這所不入眼的高中。張小北心里在想,我要重新活一次。第一次獨自帶著錢去交學費,張小北還是很緊張的,感覺壞人無處不在,左手插在褲兜里緊緊攥著那1200塊錢,直到到報名處才拿出來,手上的汗都把十幾張老人頭弄的ch o乎乎的,張小北默默的對老毛同志說了句,就當蒸了回桑拉吧。繳了學費後,又從學校的教學樓繞道宿舍樓,走到食堂最後去了一趟廁所,張小北不無感嘆到,高中三年算是栽到這里了。這天報名的人很多,絕大多數都是父母陪同的,帶著許許的驕傲,張小北昂首挺胸的回到家,打了兩通電話,一個是小野。一個是阿建。詢問他們去學校報名沒有,去了的話晚上就約出來活動活動。小野和阿建答應的很爽快。

小野和阿建是張小北初中極要好的朋友,就差一條內褲三人穿了。九月份的太陽要比六七月份的太陽下山的要早很多,7點半,張小北在家里打電話和小野,阿建兩人約好在老地方見,其實也就是一家經常去的台球館。到了台球館兩人已經先開了一局了。

小野看到張小北來了,拿出一包7塊的紅雙喜抽出一根扔給張小北,說︰「來了」。

張小北很嫻熟的接住煙,叼在嘴里,掏出火機點著了煙。回了一句︰「嗯,你們來的挺早」。

阿建白了一眼張小北,嗆道︰「我們可是早上六七點鐘的太陽,是要為社會添磚添瓦的,沒听說起得早有蟲吃啊,小野帶給你的那份雞腿我給你消滅掉了。」

張小北拿起球桿瞄準紅球,擊球進洞。又深深的吸了口,吐出煙霧,不屑的說︰「得了吧,我看咱們也就是仈ji 點鐘的太陽,我兩來一局,輸了要不給我吐出來,要不給我買去。」

阿建不服了︰「如果你輸呢?」

張小北輕吐著煙霧,裝出一副深不可測的樣子說︰「我輸了三瓶雪碧,但幾率很小,跟中**彩一樣。」

二十分鐘過後,張小北從商店提溜著三瓶雪碧灰溜溜的遞給他們一人一瓶,嘆氣道︰「賠了夫人又折兵啊。馬上要開學了,不是個好兆頭。」

小野阿建兩人笑成一團。三人出了台球館在大街上閑逛,看到美女就評論幾句,不是說好看就是說胸部發育的好,要不就是臉蛋是我喜歡的類型。走到街道外圍,有一條護城河,那條河每年都會淹死人,張小北三人逛到河提上修建的石墩上坐著乘著涼聊著天。對高中生活三人都是很期待的,一致決定要混出個人樣來,其實也無非是在學校里交個女朋友之類的。

到了九點半,小野很瀟灑的彈出一個煙,提議說︰「時間不早了,大家散會吧。明天還要分班。」

阿建說︰「好,希望我們還能分到一個班。」

那天夜里,張小北回到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直睡不著,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害怕面對又一個開始,或者說是回家一口喝掉的那杯涼茶水起了作用,總之那晚張小北失眠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失眠,腦袋里面想的很多,想到了高中該怎麼重新他的生活,怎麼去做一個拉風的人。第二天張小北在手機鈴聲足足響了五遍後不得不起來洗臉刷牙,出門買了早餐坐上了學校安排的專車駛向了一個新的開始。來到學校,張小北斜挎著書包走到相應的班級里,小野和阿建已經在教室里了,還幫張小北預留了一個位子,張小北毫不客氣的就坐了上去,把書包扔到課桌上。笑道︰「你們兩不愧是早上仈ji 點鐘的太陽。來的夠早的,搶到食兒了沒。」

小野笑罵道︰「你大爺啊。要不是咱哥倆給你搶了一位子,還不知道你得往哪蹲著勒。你丫看什麼呢?」小野的把張小北的腦袋的扳了過來。

張小北滿臉嚴肅︰「別說話。」腦袋扭到窗外,又接著說︰「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小野不恥道︰「得了吧,我只相信希特勒。」

阿建急忙擠到窗口問︰「看到UFO了?」

張小北揮了揮手︰「去,你丫還是外星人。別看了,都走了。剛才看到一女的,長的特正。你們是沒眼福了。」

三人嬉鬧了一會兒,走進來一中年男人,個子不高,架著一副眼楮,很隨和的樣子。

中年男人扶了扶眼楮,拍了拍手︰「大家安靜一下,自我介紹下,我叫張斯華,現在是你們班主任,也是你們數學代課老師。今後同學們就叫我張老師吧。」

說完轉身在黑板上書寫上他的名字。字體有力,干淨利落,不愧是教了多年書的老師。

班主任環視了一下坐在下面一群枯萎的我們,笑了笑說︰「大家玩也玩夠了,來學校上課,怎麼就像要了你們命樣。好,大家都j ng神點,來個自我介紹吧,從第一排開始。大家都相繼報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我是某某某,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五十多個學生,互相認識了一下,一節課就這麼過去了。

高中生活和初中生活沒什麼兩樣,無非就是知道什麼是毛片,談戀愛比初中更大膽了,男的越來越注重自己帥不帥,女的也是注重自己打扮的漂不漂亮。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高中生活步入正軌了,班上五十多個人也都是人來熟。

張小北和小野還有阿建都認識了一群好哥們。一個是漢ji n,其實大家給他起這個外號完全是因為他那三七分的發型和臉上架著的一副高度近視眼鏡。活月兌月兌的抗r 時期的漢ji n。漢ji n多次向我們提出抗議,都被張小北們一致否決。還有三個哥們是侃哥,蚊子,還有何英俊。大家都相處的很要好。

學校是全封閉的,每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張小北們都越過重重的防火線,和校j ng們的撒網式的巡查,翻出牆外,坐車到校外最近的一家網吧,開機,打開CS,選區,選槍,開始對戰,網吧經常會听到「你大爺,後門封住他。拿槍阻他。」

生活是平淡的,張小北一直以為步入高中會有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其實現在想想當時是想的太多了。

又是一個星期一的早晨,大家都集中到c o場上,舉行例行的升國旗儀式。張小北滿懷苦惱的對小野說︰「真沒激情,沒勁透了。」

小野笑了笑,回道︰「小家伙你還年輕,激情這東西很玄,它需要一點一點的孕量,再一點點的從過程中有內而外的升華,當它達到了G點,就像高ch o一樣,噴涌而發,直到一發不可收拾為止。所以我說這東西很玄,玄的都理不出一絲頭緒來。」

張小北一臉驚訝的看著小野,接著又露出一臉討好略帶崇敬的表情說︰「想不到小野你還有如此之高的境界,能給兄弟指點一下否?」

小野高深莫測的拿出別在腰間上的一張碟片,悄聲說︰「看完還我。」

張小北一臉疑惑,拿過來偷偷瞄了一眼,畫面是一個袒胸露r 的美女,看的張小北面紅耳赤,不自覺的心跳加快。

張小北狠狠瞪了一樣小野怒斥道︰「不像話,我都不知道你小野就是這種覺悟,我張小北算是看錯你了,兄弟沒得做了。」

小野一臉惶恐,剛要開口,又听到張小北慢悠悠說了一句︰「有這種好片子,現在才拿出來,你丫真不厚道。」小野狠不得一腳給踹上去。

生活依舊像毒藥一樣慢x ng毒發著張小北,直到小野不知道從哪個碟販子那淘過來的一張碟片子,讓張小北懂得其實激情只需要兩塊五的就可以得到,張小北感覺到很失敗。

r 子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11月,張小北已經對這所學校不報有任何的美好的向往,學校里也沒出什麼大的八卦新聞,如果非要八卦,那惟一算的上新聞的是學校領導花了20萬建了所廁所,反正大家也看不出來這20萬建的廁所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是上廁所智能化還是開不用紙了。大家惟一肯定的是,丫的,學校領導又貪了一筆。我們一致決定要給這個廁所起一個響亮的名字,不能辜負領導們對它的希望。最終意見是︰只有「20萬」這個名字才能突出它的特點,關鍵是夠硬氣。然後20萬被大家這樣傳開了,經常听到「走,去20萬蹲一下。」「去20萬抽根煙」「我那個來了,去20萬換下東西」之內的話,「20萬」的名聲也就這樣被我打造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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