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當其中的一匹軍馬上坐著一位金發翠瞳的女孩,略顯凌亂地衣服上沾著血液。她一手控著韁繩,一手拿著護身劍,慌不擇路地朝著亞伯羽兩人所在的懸崖處飛馳而來。
「那個小妮子朝前面去了,快點追上去!你們這群該死的飯桶,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被她殺出了重圍!還有,要記住老子要抓活的!」崔曼氣急敗壞地聲音從好遠就響了起來。
「真是太糟糕了!」安娜抿住了自己的櫻唇,雪白的臉頰上透著因使用魔法過度而導致的慘白。
真是沒想到崔曼這個廢柴會突然出現在山腳下堵住自己的路,還質問自己來此的目的,面對對方氣勢洶洶地質問,原本就有些心虛地安娜一下子露出馬腳。雖說卡佩家族的名號在王國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面對這群任憑本能沖動行事的家伙們,天知道他們會對自己干出什麼事情來,于是不甘被對方軟禁的安娜只能強行殺出了一條血路逃了出來。
嗖!一支弩箭拖著長長地黑影準確地sh 進了少女的肩上,安娜嚶唔一聲俯倒在馬背上,卻依舊沒有松開控制韁繩的左手。「可惡!居然是死路嗎?!」豁然開朗地景s 讓安娜心底一沉,她緊緊勒住了韁繩,想讓這匹已經被自己魔法馴化了的軍馬停下,然而這對于原本就只能借助魔法,來控制馬匹的安娜來說是不可能的。眼看著一人一馬就要跌出懸崖之際,安娜搖了搖嘴唇果斷地朝身旁地土地飛撲出去。
「該死!」在落地一瞬間,安娜只覺得左手傳來了一聲清脆地 擦聲,隨後劇痛瘋狂地朝她涌來。
「吁!」緊追不舍的幾名衛兵看著已經跌下馬匹的安娜慢慢放下了自己的速度。
「安娜•卡佩小姐,你還是……」「別過來!」還沒等領頭的那名衛兵嬉皮笑臉地將話說完,安娜就鐵青著臉打斷了他們的話。
「停下,停下!那里是死路,不刺激她!」在遠處趕來地崔曼焦急地喊了起來。
「沒錯安娜小姐,那里是死路,而且很危險,如果可以的話,還請你離開那里的懸崖!」幾名衛兵在崔曼的叫罵聲中收起來武器並下了馬。
「哈,可我覺得你們可不比這處懸崖安全多少啊!」安娜冷笑了一聲,她的余光追隨著因為來不及停住,而跌落懸崖的馬匹無力的摔到了山腳……
「怎麼辦?」亞伯羽藏在一片樹叢之後冷漠地問著糟老頭。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糟老頭看著那個女孩金s 的長發和那雙碧綠的雙眸微微眯起了眼楮。
「看是那個女孩的穿著,還是那些衛兵的武器,他們應該都不是普通人。任何一人在這里發生了意外都會引起一些家伙們的關注,而我們說不定也會因此而暴露了自己行蹤,我的建議是趁他們沒有發現我們之前趕緊走!」亞伯羽豎起了耳朵聆听著那幾人說話的聲音。
「痕跡的話已經留下了,雖然我們可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這里,但是那片懸崖上我所留下的魔法印記卻像個黑夜中的燈塔一樣引人注意。」糟老頭握緊了剛剛從地上拿起的金s 權杖,不緊不慢地說道。
「那麼你的意思是……?」亞伯羽轉過了頭,看著嘴角還淌著血跡的糟老頭。
「救下那個女孩。我們對于那群衛兵來說是看了不該看的事情的倒霉家伙,是要滅口的對象。但是對于那個女孩來說卻是救命恩人,如果可以的話運用那個貴族小姐的勢力也可以幫上我們很大的忙!」糟老頭長長地呼出了幾口氣,隨後臉s 抽搐的舉起了手中的權杖。
「那幾個衛兵我來負責,你去解決那個帶頭的年輕家伙吧?」糟老頭用權杖在空中刻下了幾條復雜地咒文,隨後用眼神督促著亞伯羽快點行動。
「切!那個家伙估計是最強的吧!」亞伯羽沒好氣的說道。
「哈,大小姐,您現在還拿著那種裝飾用的護身劍有什麼用呢?乖乖地走過來吧,哥哥我保證不會弄痛你的!」衛兵隊長y n笑著對著安娜說道。
「哦?你還真是沒眼力呢,這柄護身劍本來就不是用來近身殺敵的,而是我為了讓魔法回路運轉地更順暢而特意帶上的,這些你們看上去沒什麼用的裝飾,可是會自動運行幾個令你們頭痛的小魔法呢。」安娜挑了挑眉頭冷笑著回答道,即使在這種時刻她依然不打算向敵人示弱。
「該死的小妞,哼!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你現在還能用的出幾個魔法?前面默念的幾個魔法怕是將你所有的j ng神力掏空了吧?所以你還是乖乖的下來吧!」衛兵們一邊說著一邊慢慢朝著安娜走近。
可惡!看著對方嘲諷地態度安娜心底涌上了憤怒,從小到大還從未有人敢用這種態度和她說話!不行!不能生氣,這是對方激怒自己的計策,我現在必須節約每一滴j ng神力,決不能輕易的使用魔法。
「哦?看起來還不笨嗎?」看著自己屢次挑釁依舊沒有成功之後,衛兵隊長將那裝出來的表情收了回去。
「你們也別沖動,誰知道她還有什麼詭異的魔法沒有用,都忘了剛才軍馬和衛兵們集體失控的事情嗎?」衛兵隊長一把拉住還想要往前走的戰士。
「沒錯,現在就在這里耗著吧,逼得她不能有恢復j ng神力的時間,這樣的話她終究會因為j ng神力的衰竭而暈過去的!」崔曼鐵青著臉不甘地說道,他萬萬沒有想到原本十拿九穩的事情居然會變成現在這種局勢,虧得自己當初還向那位先生那樣保證過的!
「等等……!誰!」就在這個時候崔曼本能地抽出了自己的騎士劍格擋開了一柄突然襲來的飛刀,鋒利的刀口在他俊俏的臉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小心突襲!」衛兵隊長第二個反應了過來,抽出砍刀沖到了崔曼的身前。
刷刷刷!又是連續三把飛刀朝著崔曼身上飛來,看著飛刀軟綿綿的速度崔曼狂怒了起來,就是這種速度的飛刀傷到了我的臉?這是對我崔曼•蘭肖的恥辱!鐺鐺鐺!連續三下j ng準的斬擊,崔曼干脆利落的將三把飛刀斬落在了地上。
「在那里!」崔曼看著那張錯愕的年輕面孔和慌忙地神s 後狂怒地沖了出去。
「崔曼閣下!」衛兵驚訝地看著遠去的崔曼。「你們守在這里把安娜盯緊了!」崔曼傲慢地聲音傳來。
「看你往哪里逃!」只是過了幾秒鐘,崔曼就已經追至了那名偷襲者的身後,雖然對方那黑s 的頭發和黑s 的瞳孔讓他有些驚訝,不過這些都不能成為傷害偉大的崔曼•蘭肖閣下的理由!
刷!騎士劍閃著冰冷地寒光劈在了少年的背上,拉出了一條長長地血條。「切!砍輕了嗎?」崔曼看著地上那微乎其微的血跡和已經跑遠地少年,心中涌上了一種虐殺獵物的快感。
「讓你再逃!」崔曼一邊狂笑著追上了少年一邊又砍出第二刀,或許是因為恐懼,逃跑著的少年面對如影隨至的刀光沒有任何反應,反而閉上了眼楮發瘋了一樣朝前跑去。
不過正所謂慌不擇路,少年很不幸地在崔曼地追趕下跑進了一條死胡同。崔曼想也不想地就沖進了這個略顯狹小的胡同中「怎麼不逃了?雜種!」看著癱倒在地上的少年,崔曼猙獰地一步步逼近了。
少年看著那冰冷地刀光和猙獰地臉頰,絕望地閉上了眼楮。「沒種的家伙!連反抗都不會反抗的爬蟲!」崔曼看著對方毫不抵抗地姿態傲慢地舉起了騎士刀,由上而下朝著少年的面門揮砍而下。
「什麼!」就在這個時候,一種不可抵擋的力量阻擋住了崔曼的騎士劍,他驚愕的抬起頭看著頭頂上那被巨樹的枝條所擋住的騎士劍。
「糟了!」崔曼本能的感覺不妙,飛快的向後撤了一步,然而此時已經太晚了。原本癱坐在地上的少年此時已經如同一頭巨熊一樣撞進了崔曼的懷中,在黑發下閃爍的眼楮如同一把絕世的利刃一樣刺進了崔曼的心里。
亞伯羽凶悍地抬腳踢中了崔曼的膝蓋,只听到 擦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連同著崔曼的慘叫驚起了森林中的鳥獸。崔曼咬了咬牙,單手猛地一用力將嵌在樹枝之中的騎士劍抽了出來。
「該死的家伙居然耍這種小聰明!」崔曼瞪著不滿血絲的雙眼,由下而上撩起刀芒,然而就在他出刀的瞬間,他覺得自己的利刃又砍在了一塊鐵板上。
就在崔曼第二次進攻被阻之時,亞伯羽已經面無表情地再一次發動了攻勢,他凶悍地鞭腿首先點中了崔曼的手腕,隨後如同狂風暴雨一般不斷地用著腿法擊打著崔曼結實的身軀。雖然崔曼幾次都想要用騎士劍給亞伯羽狠狠地一擊,但卻始終被這狹小的空間所限制,要麼是根本砍不到對方的身上,要麼是因為空間太小的關系無法對對方造成有效的傷害。
當他想要放棄拿手的騎士劍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在亞伯羽的攻擊下傷痕累累了。
短短一分鐘過後,亞伯羽喘著粗氣冷漠地看著瞪著雙眼的崔曼摔倒在了地上,他自傲的騎士劍也在屢次砍中巨石之後斷成了兩截。亞伯羽j ng惕地走近了崔曼的身體,然後凶狠地一腳踩在了他的喉結上用力地一擰, 噠!
補刀可是項技術活,古今天下可是有數不清的牛人都倒在了沒補刀的問題上。對于自己鞭尸的行為,亞伯羽沒有絲毫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