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花炮一片混戰,誰能笑到最後不好說,但至少是各家都有機會。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因為搶花炮場面過大,而過程又可能會維持幾個時辰,因而第一天的比試暫告結束,其他的比試會延後到第二天上午,如此各家的人也能回去早些籌備。
一行人往苗族大寨外面的駐地返回,路上也有不少參加完蘆笙節的苗族百姓,一路上這些苗族人載歌載舞的好不熱鬧,這種氛圍很容易感染旁人。
劉愈已經基本準備以他的士兵來出戰第二天的搶花炮,他自己也準備親自上陣,這是獲勝的好機會。可回到駐地,等佤族和安族的人過來後,他們的意見又有不同。
人都是有自大心理的,佤族和安族都覺得自己族里的勇士更加出色,不會比劉愈身後的越族人差,因而在決定他們民族命運和利益的大事上,他們不肯讓步。
討論沒有結果,自己人倒好像要打起來,趁著雙方要冷靜一下時,禾盧過來問劉愈道︰「付當家,你覺得當如何處置?」
劉愈當然是感覺自己的士兵更加出色,可此時佤族和安族的人不會妥協,為了陣營的和睦,劉愈準備接受佤族和安族的意見,讓他們族里各自出三個人來參加明日的比試。如此一來,佤族和安族的人總算是沒意見。
搶花炮,等花炮發出,所有人都可以去搶花炮,搶到之後誰把花炮送上遠在二里之外的高台誰就獲勝。搶花炮就好像搶花球一樣,比的是團隊的協作。到了真正比試時,越族聯盟這面不默契的弊端便顯現出。劉愈跟手底下的三個士兵有點孤掌難鳴的意思。跟那些人說話又听不懂,劉愈提前安排的戰術根本不能奏效。
再者,劉愈也低估了搶花炮的難度,這些畢竟是少數民族所擅長的比試項目,他們的孩子從小就玩這些,因而在「技術」上更加嫻熟,很不出意外的,這場比試劉愈一方依然是沒有任何獲勝的希望。最後把花炮送上高台的是南苗的選手。
一比一,這場比試結束之後,兩大奪魁陣營,中苗和南苗不分伯仲。
雖然看似兩邊平分秋色,但明眼人也知道中苗略佔上風,畢竟中苗自己的比試項目還沒推出,在主場比試方面。他們還是要佔優勢。
兩場比試下來,北苗、越族聯盟以及白族方面一分未得,幾方的代表有些士氣低落。而比試完搶花炮已經到了中午,要先開飯,到下午才進行下面的項目,劉愈也趁機把自己的士兵召集起來。說是總結勝負,其實劉愈是想問問誰有什麼特長,可以用來做必勝的比試項目。
當士兵們得知劉愈並無把握,他們還是現出幾分擔憂之色。但他們又相信自己的主帥不會丟人現眼,現在比試還有三場。要力挽狂瀾還有機會。
「下一場,白族那邊要求由他們來出比試項目。我們……恐怕也難以取勝。」禾盧在得到最新的消息後,過來向劉愈傳達,同時也表現了他的擔憂。
「鹿死誰手還未可知,說不定我們就贏了呢?」
劉愈還是沒有想好以什麼項目來作為越族聯盟這面的主場項目,如果比試誰更會耍賴又或者比試象棋圍棋什麼的,他還是有取勝的把握,但現在是涉及部群來競選理老,必須要入鄉隨俗來迎合少數民族的口味,那要麼是玩體力,要麼玩腦子。劉愈想了想,還是動腦子取勝的概率更大。
劉愈正解散了士兵,回來跟曲寧和朵琳坐在一起吃午飯,有人來通報說是白族那邊派人過來接洽。
「白族?他們不會是覺得輸定了,過來跟我們和解的?」劉愈皺眉道。
不遠處的米耳聞言不屑道︰「一定是,看他們白族人擺著一副臭臉,現在兩場下來,他們也是一場不勝,現在才想到我們,付當家,我們還是別見他們了。」
劉愈雖然心里也記著白族人的自傲,但他不是來慪氣的,現在本著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的原則,他還是想听听白族人說什麼。
「讓他們過來。」劉愈站起身道。
很快,白族的兩個使者一同過來,令劉愈感到意外的,白族那邊的使者竟然是兩個女子,一個是劉愈在前日合族會議上見過的那個二十多歲的女子,另一個則年輕許多,是名十五六歲的少女,倒是生的很水靈,一對大眸子格外發亮,連朵琳跟她一比也要遜色許多。
劉愈迎過去,同時佤族、安族的族長,以及越人這面的達求也迎出來,白族人派使者來,他們還是不放心,要出來听听到底是為何事。
「我們希望,接下來的比試當中,你們三個部族的人,可以協作我們,取得這場比試的勝利。」那二十多歲的白族女子,一上來便表達了她的意思。
佤族和安族的人一听便罵罵咧咧,顯然覺得白族的人太狂傲,過來不是談條件,而是直接用下命令的口吻。
連越族達求們,臉上也有厭惡之色,顯然是不想跟白族人合作。
劉愈卻微微一笑,問道︰「那不知該如何跟你們配合呢?」
那白族女子見劉愈「識相」,似乎很滿意,道︰「一會,我們準備打馬球,你們盡量配合我們,幫我們攔截苗人的馬匹。」
劉愈第一次知道原來南疆這地方原來也是有馬的,想到馬球,劉愈心中不由暗笑,要說別的自己手下那群士兵未必行,但若論馬球,那可是士兵們的強項。劉愈所帶來的這群的士兵,都是槍騎兵出身,槍騎兵需要雙手離開馬韁,靠身體的平衡力策馬奔馳,可說是馬背上的功夫一流。而平日里不訓練不打仗的時候,士兵也有打馬球嬉樂的習慣,為鍛煉這些士兵在馬上的平衡力,軍中並不禁止空閑時打馬球,甚至還有小型的聯賽。
劉愈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一定盡力幫你們。」
白族的兩名使者見劉愈配合,感覺是完成了使命,她們心下其實也有些奇怪,為何劉愈連條件都不開就答應了白族人的要求。
等二人離開,安族佤族的族長以及越人的達求便把劉愈圍了起來,詢問劉愈到底是什麼意思。
從他們的反應,劉愈便能感覺到,自己其實在他們心目中只是個傀儡,把他推出來當話事人主持大局,一旦有拂逆他們的地方,他們就會群起而攻之。
「你們族人的騎術如何?」劉愈直問道。
三族的人馬上啞口無言,這三個部族之人別說騎馬,連馬匹他們都不常見,在南疆之地,馬匹都是地魁們的專屬,而少數民族養馬的工夫都不到家,而且缺少良好的馬場和種馬。
「配合他們一下,又不吃虧,就算是我們最後只贏一局,也能聯合他們形成兩局的把握在手,到時說不定話語權也到手了。」
三族的人沒再提什麼異議,而下午的馬球比試,他們也沒準備再以自己部族的「勇士」出來搗亂,完全把這項比試的參與權交給了劉愈來分配。
到了下午,在得到白族人正式提出比試項目之後,劉愈也探听了一下比試的具體內容。人數需要六人,而五邊的人一起上場,打一個馬球,入甕算得一分。最後以一炷香為限,誰得分高誰就贏。
听說比試項目是打馬球,劉愈手底下的士兵一個個都坐不住了,這可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可惜能上場的只有六個人。劉愈算計了一下自己打馬球的水平,主動把自己的一個位置讓了出來,而讓連乎生上場帶隊,同時準備了主力和候補。
等白族那邊把他們所帶來的三十匹馬帶出來,苗人那邊似乎很不滿意,因為苗人對打馬球也不擅長。但奇怪的是,中苗和南苗的人卻沒提出異議,就好像自己不會的,也不想讓別人佔了便宜一般,劉愈又感覺他們應該都與白族人有某種既定的約定。
劉愈心說,白族人渾水模魚的本事倒是挺高。
輪到五方的比試人員上場,而今天的觀賽觀眾也明顯要比昨日多了許多,小小的比試場地之外,聚集了數千名觀眾,很多距離隔著遠的甚至是架著梯子在觀看。在小小的南疆之地,這樣熱鬧而刺激涉及到大理老的比試實在是太少,有的人可能是一生都未必見到一次。
隨著一聲鼓的響起,用來提示比試時間的香被點燃,三十匹馬沖進了場地內,登時場面是一片混亂。
之前搶花炮已經是混戰一片,而那畢竟是人在搶,可能還會節制一些。現在是三十個人操縱著三十匹畜生在搶,場面的混亂程度不下于在進行一場肉搏的馬戰。
隨著比試的開始,越族這面的六名騎手馬上現出了高人一等的騎術。盡管馬匹不是他們所養的,可能在騎手和馬匹的默契上哦與欠缺,但他們操縱馬匹的能力實在是太高,以至于他們可以策馬在人群中穿梭自如,而馬球又能準確地傳導出去,然後射進甕中。
開始時候白族人還覺得勝券在握,誰知道越族聯盟那邊會異軍突出,搶了他們的風頭。連乎生在場上帶著五名騎手一鼓作氣,一臉拿下六分,而他們所得的六分也是全場所有的六分。
贏的毫無懸念。(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