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伐篡命 0001章 廢物

作者 ︰ 花命

()所有的人都想要長生不死,任何人都不願意倒在時間的長河里慢慢的被人遺忘,在蠻荒大地上有個傳說只要能夠成為"仙"就可以超月兌世俗的限制長生不死與地同壽與天共存,因為這樣的誘惑人們充滿了對「仙」的向往。

所有人都在追逐著成仙的法門和力量,妄想達到那樣的境界,漸漸的人們研究出了開發自身潛能的方法讓自己擁有超月兌輪回的力量,通過人們孜孜不倦的追求,終于有了嶄新的突破,在漫長的時間長河里誕生了許許多多的宗派勢力和家族勢力,他們享用著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財產和資源,有著常人所沒有的力量和生命。

蠻荒大地共由五塊大陸和無盡的海洋組成,五塊大陸分別叫做東升.南水.西落.北寒再加上中荒就是蠻荒大陸的現有格局!

北寒大陸上有著許多的宗門和家族,常青鎮是北寒大陸的一個小鎮,它坐落在北寒大陸的北端,在常青鎮南面坐落著一個非常豪華的府邸,這是屬于常青鎮的豪門吳家的府邸,在吳家的府邸的中間位子有著一個圓形大約佔地1000平方米的巨大廣場,廣場的地基要比普通地面的位子高出一些,上面全部用黑s 石板鋪成,石板雖然不是那麼的厚實,但是讓人看了卻給人一種厚重和肅殺的感覺,這里就是吳家的演武場,是供給族人們練武比武使用的,在演武場上的邊緣位子有著9個石椅,此時的石椅上已經坐滿了人,演武場下陸陸續續的有著人影走來,他們邁著不均勻的步伐但是唯一的是他們的步伐都非常的快,就好像再有什麼好事在等著他們一樣,而且他們還一邊的走一邊的交談。

「听說了嗎?今天族長的兒子又要再一次的貫體了,也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成功,這都第幾回了啊?」

「好像是第五回了吧,要是我們可就沒有這樣好的機會了,族長的兒子就是好啊!」

「我看啊這次他也是來丟人現眼。這都多少回了?族長真是偏心啊。」在演武場對面的街道上一些人快步的走來同時嘴里蛐蛐咕咕的談論著。

漸漸的演武場下面的人越聚越多,大概是來的人差不多了,也或許是時間到了,從演武場的座位的中間位子上站起來一個中年男子,看起來有四十歲左右的樣子,一頭烏黑的長發用發飾扎起整齊的素在腦後,五官稜角分明,虎目圓睜雖然沒有任何的氣勢散發但是也給人一種壓迫感,從側面觀察就會發現在他的左側臉頰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疤,雖然傷疤已經結了完好但是還是留下疤痕,看著會給人一種不和諧的感覺,就像是在一張白紙上有著一灘墨跡總會讓人不舒服,由于這道傷疤的存在平白的增添一股威嚴,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如果要是有修者在的話就會發現在他的身上存在著一股煞氣,這是只有在經歷過生死搏殺的人身上才會具有的東西。

他慢慢的走到演武場的中間,雖然他邁的步伐不大但是有一種氣勢在里面,這或許就是強者的氣勢吧。

「今天是我們吳家一年一度的貫體r ,希望今天參加的人全部都貫體成功,為我們吳家的發展貢獻你們的力量。好了我不多說了現在貫體開始。」

中年男子走到演武場的中心位置面無表情的說道,說完他就向著原來的位置走去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話語。

貫體是蠻荒大地上修煉的一個階段,只有貫體成功者才可以修煉神通獲得超月兌世俗的力量,才有可能達到長生的境界。人的身體就是一個天然的寶庫,雖然人類並不多麼的巨大但是每一個器官都有他存在的價值。四肢在這個天然的寶藏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貫體境修煉的就是身體,在四肢貫體圓滿的時候就可以去沖擊心海境。貫體境是一個打基礎的過程,同時也是修煉的一個門檻。貫體成功者還不會擁有多麼超凡入聖的力量,但是已經具備了一定的能力。貫體成功可以說是一個資格,獲得修煉的資格,沒有貫體成功者就邁不過這個屏障,就沒有修煉的可能。

現在吳家就正在進行著他們一年一次的貫體儀式,在中年男人說完那句話以後吳家的貫體儀式也就拉開了序幕!

在吳家長老的主持下貫體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在巨大的廣場zh ngy ng坐著一個遲暮的老者,老者不但頭發斑白就連他的胡須也已經斑白如雪,可見他的年齡之大,但是唯一與他年齡不符的是他這樣的年紀了j ng氣神卻特別的足,根本就不想是一個花甲的老人給人的感覺倒像是一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在老者的手里拿著一個黃白s 的葫蘆,此葫蘆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看上去就和普通的葫蘆一樣,所有被點到名字的吳家子弟走到老者的面前坐下,也沒有看見老者身上有什麼多余的動作,只見他把手里的葫蘆輕輕的向上一拋黃白s 的葫蘆就懸在了空中,它頭頂的葫蘆口慢慢的倒轉,就那樣的懸在吳家子弟的頭頂上,葫蘆就那樣在他的頭頂上面漂浮著完全沒有掉落的意思,老者抬起雙手按在吳家子弟的天靈蓋上,就在老者手按在頭上的同時葫蘆里面有著濃郁的靈力灑落順著老者的雙手從吳家子弟的天靈蓋流進他們的身體,如果有修煉者在的話就會發現這些靈力正在吳家子弟的身體里流淌慢慢的與他們的身體融為一體,這就是貫體,蠻荒大地上最常用的一種貫體方法。

在吳家演武場的邊緣此時站滿了人,但是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大約有十七八歲的青年人慢慢的從廣場的邊緣離去,他背對著巨大的演武場向著吳家的後山走去,在他的背影里存在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這種的東西或許就是落寞吧。在巨大的演武場坐在首位動物中年男子卻目睹了一切,他輕輕的嘆息一聲任何人都沒有听見!

吳家的後面就是常青鎮最有名的常青山,吳家的府邸就建立在常青山的前面,這里也是常青鎮風景最優美的地方,這里風景秀麗因此吳家選擇了這里建造自己的府邸,吳家府邸中有著可以直接通到常青山的小路,平時的時候吳家子弟都在忙著修煉一般的時候沒有人會閑的到這里來,從演武場離去的青年順著小道走到了這里,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再走到此山中部的時候他沒有再往前走而是停了下來,在他的前方是一個巨大的石頭,這巨大石頭大概有兩米多高,青年輕車熟路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可見他已經來過這里多次了,他坐在這里愣愣的發呆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大概過了有一個時辰的時間這里的寧靜被一個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只見一個大概有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向著他的方向跑來,小女孩長的特別的秀麗,大眼楮一眨一眨的煞是可愛,一頭烏黑的長發用一個蝴蝶發飾扎成馬尾,在她一蹦一跳間馬尾輕微的晃動,她五官j ng致長了一副漂亮的臉龐雖然現在還沒有長大但是已經是一個美人胚子,變成一個美女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她快速的向著青年的方向跑來一邊跑還在一邊的喊著「哥,我在演武場上沒有看見你一想就知道你又來這里了。」

小女孩跑到青年的身邊氣喘吁吁坐在青年的身邊,可能是跑的太急的緣故此時她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她坐在青年的身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玉兒看你跑的,你就不能慢點跑,看這汗出的到時候要是生病了父親又要說你了。」看著停在自己身邊的小女孩青年的心也柔軟了下來,話語中的責怪也變成了溺愛,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用衣袖輕輕的幫小女孩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和剛才完全判若兩人,還哪有落寞的影子,倒像是一個開朗的青年。

這個時候才看見青年的面目,青年和在吳家演武場上的中年男子長的有七八分相像,高鼻梁一雙丹鳳眼同樣是一頭烏黑的頭發,但是卻沒有像中年人一樣扎起來而是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上,雖然有點隨意但是卻不給人凌亂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清新和灑月兌的感覺。

或許是恢復了一些體力小女孩又恢復了活潑可愛的的x ng格「誰讓你總是爬的這麼高的,都快把我累死了。」小女孩抱怨道!

「我在演武場沒有看見你就知道你一定是到這里來了,所以我就找你來了啊,哥我們回去吧,貫體馬上就要結束了,一會父親就要回來了。」又喘了一口氣小女孩對著青年說道!

青年叫做吳青是吳家家主的兒子,也就是在演武場開始的時候人們談論的人,他已經貫體四次了但是都沒有成功,正常的族人一生只有兩次貫體的機會,一個十歲的時候有一次還有就是在到達十五歲的時候。今年吳青已經十八歲了,因為他的父親是家族的家主所以才為他爭取到了這樣的機會但是全都沒有成功,十五歲還沒有貫體成功也就意味著他再也沒有修煉的可能這輩子只能做一個平凡人,他剛才就是在為了這件事情而困擾。

小女孩是吳青的妹妹叫做吳玉兒,因為從小體質不好所以吳青的父親也沒有讓他的女兒修煉。

又在這待了一會,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吳青帶著吳玉兒向著山下走去,不一會他們就走到了吳家後院的小路上,他們向著他們的住處走去,因為吳青的父親是族長所以他們的院子是坐落在吳家府邸的中心位子,剩下的吳家子弟們則是住在他們的周邊,吳青的住處就離吳家的演武場不遠處,現在吳家的貫體儀式已經完畢,所有的人都在向著自己的住處趕去,在演武場邊上的街道上隨時都可以看見人們的身影,吳青和吳玉兒就走在這條街道上。

「誒,快看啊那不是吳青嗎?他這回怎麼沒有去接受貫體呢?」一個青年略帶驚訝的說道。

「他這都貫體幾次了,我看啊就算是貫體再多的次數也成功不了,或許他自己也預想到這樣的結果了吧.」幾個青年在那里談論著。

「哎我以為是誰呢,這不吳青表弟嗎?我說在演武場怎麼沒有看見你呢,原來是在這里啊,怎麼沒有參加貫體?」一個俊朗的青年出現在吳青的面前。

吳青並沒有回答這個俊朗青年的話語而是拉著吳玉兒的手快速的從他的面前走過。

青年沒有因為吳青的不理會就這樣的放過他而是用那帶著嘲笑的話語說到「表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表哥和你說話你怎麼還不願意搭理我啊,我這也是好心才關心一下你」!听見這樣的話語吳青還是沒有回答依然向著前方走去。

「不就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嗎有什麼可囂張的,廢物就是廢物一點用都沒有,連句話都不敢說。」青年看見吳青沒有搭理自己臉上有點掛不住了,語帶諷刺的說道。

听見這樣的話語吳青的眉頭皺了皺但是依然沒有回答,還是向著前方走去。但是在他身邊的吳玉兒不干了。「吳天表哥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哥他也沒有招惹你你為什麼要針對他,我不許你說他,我要告訴二伯你欺負我哥,我一定要告訴二伯」吳玉兒的眼里帶著淚花。

「大家都知道他就是廢物嗎?是廢物還不讓人說了。」吳天也向著遠處走去,可能是吳玉兒的話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吳天沒有再繼續羞辱下去只是說了這樣一句話。

吳青始終都沒有回頭,他的手攥得緊緊的手指甲已經沒入了手掌里,在他的手掌中已經出現了血跡。就這樣的帶著吳玉兒向著居所走去。

在不遠的地方一個中年男子站在那里親眼的目睹了這一切在吳青走入家門的時候他也同樣的向著吳青的方向走去。

吳青前腳剛走進家門中年男子同樣的走進了家門,在吳青要送吳玉兒去休息的時侯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讓他停住了前行的腳步。中年男子走到了中間客廳的椅子上坐下,並且讓吳青和吳玉兒同樣的坐在他下手的椅子上。

「青兒不要太在意別人的眼光,雖然你沒有貫體成功,但是父親相信一定會找到讓你修煉的辦法,你是我吳起的兒子,就算是不能夠修煉也要做一個頂天立地堂堂的男兒。」他目光柔和眼里帶著溺愛的說到。

吳青站在那里,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笑著答道:「父親,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況且不就是不能修煉嗎,在咱們吳家不能修煉的人多了去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們都能承受我就怎麼承受不了了,父親你就放心吧我沒事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帶著玉兒下去休息了剛才玉兒還爬了一段的山路也有些累了。」

「父親今天吳天表哥又……」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吳青已經拉著他快步的離開。

「哥你為什麼不讓我說啊,吳天表哥欺負你你就這樣忍了,我要去告訴父親讓他去告訴二伯,看他下回還敢不敢欺負你」吳玉兒小嘴撅起帶著憤怒的說到,顯然是因為吳青拉著她走不讓她把話說完而產生了不滿。

在吳青離開以後吳起並沒有離開,他看著吳青和吳玉兒消失在他的視線里,目光中存在了復雜,他微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這聲嘆息了存在了深深的無奈和各種復雜的味道。

「婉兒你看到了嗎?我們的兒子長大了,他現在已經不在讓我們擔心了,他現在已經變成一個大人了但是命運對他是那麼的不公,給了他生命卻不讓修煉這是多麼殘酷的事情啊,你說的話真的應驗了,或許這就是命吧,但是對他也太過的殘忍了!」吳起輕輕的坐在那里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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