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的訓練營,是由一名月兌離政界的將軍帶著手下的退伍軍人逐漸發展出來。
將近三百年過去,第五名校長艾瑪接收時,亞歷山大訓練營校長這個位置,基本上是可以稱之為歐洲的無冕之王之一。
和歐洲最大的M國黑手黨一起掌控著,整個歐洲的地下勢力,還有自己逐漸的殺手集團、商業集團。
當紀愛若拖著行李箱,剛剛走下直升飛機,就見一個火紅色的高挑身影好似一陣風般迅速沖到她面前。
張開粉臂強行她摟入懷抱當中,用面頰蹭著她細膩的臉龐,張開朱唇,爽朗的語氣中夾雜著一抹興奮和激動說︰「哦,我最親愛的若,你終于來了,你知道嗎?我都已經想死你了。」
紀愛若側過臉,無奈地勾起唇笑了笑,直至感覺傳來刺痛感,兩條黛眉微蹙,伸出雙手輕推著她的肩膀,苦笑著勸阻道︰「艾瑪,注意形象,不要忘記你可是亞歷山大訓練營的校長,還有安東尼正在不遠處盯著你呢?你也不希望明後天下不了穿吧?」
艾瑪沮喪著臉松開她,回頭掃視著不遠處高大威武幾十個黑衣男子。
臉徹底垮下起來,皺著美艷的臉龐,回眸,碧綠色的杏仁眼閃爍著求同情的淚光,拽著她的雙臂,低聲哭訴道︰「親愛的若,我都已經三十多歲了,為什麼他還是想要二十四小時跟著我?明明他應該在M國處理家族公務啊?現在就連我來見你,安東尼還特意從M國坐飛機趕過來,我的私人空間,一點都沒有了。」
「呃,大概是因為安東尼不放心你吧,而且你們是夫妻,成天到晚在一起很正常!」紀愛若瞟了一眼站在最前方穿著黑色西服,有著神秘而高貴的紫色中長發的男子,渾身散發著冷漠的氣質,可望著艾瑪的目光始終帶著一抹淺淺的溫柔,讓紀愛若心底發出由衷的祝福。
可以說紀愛若在歐洲達到的成就,其中三分之一是靠著努力,三分之一的運氣,剩下的三分之一就是因為艾瑪和安東尼的幫助。
艾瑪和安東尼是從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她去世的父親深知艾瑪不喜歡打理亞歷山大訓練營,所以才會特意挑選、培養起一個輔助她的人,也就是安東尼。
雖然後來狗血被人調查出來安東尼是歐洲大家族嫡長子遺失的遺月復子,不過兩人的感情沒有因為安東尼地位改變,而是依舊親密無間、相處如膠漆一般黏糊在一起。
只可惜由于艾瑪和安東尼高高在上的地位,還有兩地分居的狀態,導致他們沒有機會生下愛的結晶,畢竟小孩子實在是太脆弱,根本無法適應這殘酷的生存環境,更不要說兩人都無法放下家族的事業,專心照顧孩子。
所以艾瑪既把紀愛若當作最親密的朋友,也當作女兒看待,畢竟紀愛若是在她的眼下一點點成熟起來的,與曾經的她性格極為相似。
艾瑪聞言,笑呵呵地眯起眼楮,挎起她的縴瘦的胳膊上,拽著她,朝著訓練營里面走去。
猛地側著頭,習慣性打量一下四周,小聲詢問道︰「為什麼突然打算接過校長的位置啊?」
紀愛若面色有些尷尬,畢竟艾瑪曾多次提出讓她接替訓練營,可惜她那時一心想要回國發展,還有她從來沒有殺過人、見過血腥,自然不可能接受校長的位置,不過現在畢竟不同了。
她是重生而來的紀愛若,不說是眼前嚴峻急迫的形式,還有上一世竟然見血的刺殺場景,她就對于黑暗面早已習以為常。
艾瑪見狀,善解人意的笑了笑,繼而狹促的目光打量著她凹凸有致的身軀,賊嘻嘻的問道︰「以前你拒絕我,我沒有放在心上,所以不用建議,不過你這麼回來,是不是因為你的小情人啊?」
「不是!」紀愛若白皙的雙頰刷一下子就紅了,嘴上大聲反駁道,接著邁著大步,三步並兩步的快步往前走去。
「安了,安了,我明白,想當年我知道那幫老古董欺負安東尼,我還不是任性的帶著訓練營的所有人沖進他們的大本營,拿槍指著那個什麼大長老的腦袋,嚇得他屁滾尿流的,在也不敢嗦嗦的了,哈哈哈……」艾瑪回憶起曾經青蔥歲月,碧綠色的眸子染上一抹奪目的光彩,時而緊蹙、帶著十足警惕眼楮,此時徹底放松下來。
紀愛若想起來那位高傲不已的湯姆大長老,嫌惡的蹙了蹙眉,回眸,望見艾瑪此時臉上幸福的笑容,沒有出言破壞她難得的好心情,目光直視前方,揮了揮手,朗聲喊道︰「安東尼,好久不見。」
安東尼冷淡地瞄了她一眼,輕點一下頭,張啟淡紫色的嘴唇,冷言冷語的說道︰「你總算來了!」
「是啊,是啊,以後你就可以和艾瑪過上兩人世界了,不要來回兩頭跑啦,也可以生一個小包子玩玩。」紀愛若吐了吐舌頭,俏皮的說道,身體向後移動一步,感覺溫度瞬間上升許多。
對于安東尼小時候的陰影太強大了,他可是一手教出來的紀愛若,雖然按照亞歷山大訓練營的強度,不算嚴格,可是對于從小嬌生慣養的紀愛若,簡直就是折磨。
就算加上上輩子十年過去,對于安東尼冷酷的訓練手段,她也依舊銘記于心。
安東尼心滿意足看見她膽顫的模樣,冷笑一下,將溫柔的目光移向艾瑪身上,走上前,從手下手中拿過來的披肩,為她披上,然後不顧她的羞澀,委曲起膝蓋,將艾瑪抱在懷中,彎唇笑笑,生硬的話語中隱含著一絲柔情︰「省著累著。」
艾瑪目光含怨,仰頭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安東尼,抬起頭,透過他的肩頭打量著紀愛若半響後,面色上難得燃燒起一抹紅霞,小聲嘀咕著︰「悶騷男,真討厭,讓我在愛若面前丟人,我的形象啊!」
紀愛若走在他們身後,听見她小聲嘀咕,勾唇一笑,看著他們依舊如此幸福真的很好,她由衷為她感到開心。
孤獨一人在外國留學時,意外認識他們,讓紀愛若在異國他鄉感受親情的溫暖,雖然她僅僅小上十歲,可以艾瑪卻由于徐少琴一般,悉心照顧她,為她鋪路,細心的指導著她。
將沉重的行李箱搬到樓上後,紀愛若換了一件粉紅色的寬松運動服,憑著無數次的經驗,她提前在臥室當中坐著格斗前的準備動作,防止下樓後安東尼習慣性臨時安排,讓她措手不及。
果然安東尼靠在客廳的沙發上,敲著右腿,翻閱著金融報紙,見她緩緩走下樓來,稜角分明的臉上沒有絲毫不耐煩的情緒,將報紙隨手放在桌子上,驟然站起身,對著她一揮手,冷冰冰的說︰「跟我來!」
「是。」紀愛若不敢露出來一絲不滿,乖乖地跟著安東尼往底下的訓練場走去。
這訓練場地是艾瑪私人場地,所有的健身和格斗器械名家根據艾瑪身體的狀況隨時更改的。
紀愛若走到換鞋的位置上,月兌掉帶著矮跟的芭蕾舞鞋,穿著普通的白布鞋,信步走到安東尼的面前,低首挺立,雙手自然而然地下垂放于兩側。
「讓我看一看這兩年你的成長是否足夠的資格成為亞歷山大訓練營的領導人?帶領它走上新的輝煌?」安東尼面色肅穆的說道。
接著第一次在和紀愛若打斗中,月兌下板正的黑色西服,隨意丟到一邊,將脖頸處第一個扣子解開,將兩側衣袖扣也打開,袖子向上挽去,月兌下皮鞋,露出來黑色棉襪。
紀愛若原本松弛的神經瞬間繃緊,看到安東尼這一系列的動作,她知道這一次他不會像是以前光防御,不進攻,不會在手下留情。
沒準還會在最後拿出看家本領,與自己進行廝殺,要知道當年艾瑪父親培養他三個能力,第一個就是殺人的本領;第二個是管理的能力;第三個是交際的本事。
而當安東尼成長起來後,再見過他出手的拋除紀愛若和艾瑪之外,所有的人毫無意外都是死人。
「來吧。」安東尼右腳尖緩緩地往前移動一小步,白色襯衫之下松弛狀態肌肉瞬間繃緊,一塊塊充滿力量的肌肉將襯衫撐起來。
鷹眼迸發出來一股強大的殺意,身體輕輕地地面上跳躍幾下,調整身體的狀態。
在他釋放濃厚殺意的時候,紀愛若感覺到胸口被一塊重達千斤的巨石壓倒著,不禁微微張開唇,連額頭上也溢出汗珠來。
這是紀愛若第一次真正認識到她和安東尼之間的差距,這種差別絕對是天地之別,不過她絕對懦弱地選擇退怯、選擇認輸的!
紀愛若彎著地腰動作緩慢的停止起來,強大的戰意涌上她的心頭,融匯她全身的血液當中,鳳目灼灼充斥著一股不服輸的韌勁。
安東尼深海藍色的眼眸掠過一抹詫異,微微關起來一絲帶著贊揚的笑容,薄唇輕言道︰「不要隱藏實力,將自己所有的能力施展出來,擊敗我,或者死亡!」
紀愛若聞言,瞳孔縮成細針大小,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麼話,不過想了想就不在憂傷。
畢竟亞歷山大訓練營是安東尼和艾瑪最為重要的心血,如果安東尼輕而易舉地讓自己通過才是奇怪。
紀愛若低垂眼皮,掠過堅定的光芒,宛如疾風般一個箭步沖上前去,雙腳微曲折,用力一躍而起,眯著鳳眼,開口說道︰「安東尼,小心!」右腳狠狠地踹向開起來毫無防備的安東尼。
安東尼唇角揚起冷厲的弧度,好似在嘲笑著她自不量力,以為憑著這種簡單的動作就能擊倒自己。
從容不迫地向右側邁了一小步,身體微曲,驟然之間伸出雙手,迅速抓住紀愛若的右腿,快速將整個嬌軀甩到半空中,想要毫不留情將她丟到後面冰冷的地板上面。
紀愛若微微一笑,在即將把她丟出去的那一瞬間,雙手伸直重重地一拍擊他結實雙肩,借著這股巧勁,凌空躍起,動作迅速的在空中屈伸旋轉三百六十度,平平穩穩地落在地上。
猛地一轉身,身軀歪向一側,紀愛若痛得倒吸一口氣,沒有想到安東尼的利爪會抓在自己身上,額頭剛剛消失不久的冷汗痛地再次流出來。
「你太弱了!」安東尼眨著泛著厲光的鷹眼,毫不客氣地直言批判道,緊抿著的嘴唇表示他心中的怒氣。
緊接著冷冷一笑,快步跑過來,拳頭準確的攻擊著紀愛若身上所有的要害。
紀愛若苦笑著防備著,與此同時,還要小心翼翼地活動著右腳腕,檢查是否骨折。
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後,紀愛若使勁一咬牙,只听「嘎吱」一聲,將腳腕的扭傷恢復為正,冷汗瞬間濕透背部的運動服。
驟然之間伸出手雙拳向著對方胸前擊打而去。
安東尼沒有選擇硬接,而是右側退去,從側面攻擊她。
紀愛若挑著柳葉眉,游刃有余的防御著安東尼的攻擊,燦爛一笑︰「安東尼,難道不知道嗎?我最擅長的不是攻擊,而是防御哦!」說著縱身一躍,打了一個滾,閃躲過安東尼羞惱的攻擊。
紀愛若眸底閃過濃濃的算計,霎那之間站起來,似狡兔般動作極為敏捷的沖上去,伸出拳頭直擊他的面部。
安東尼腰部一扭,轉過身來閃爍著寒意的瞳孔,染上一抹火色,是怒火之色,抬起手,想要抓住僅僅距離自己臉只有十厘米的芊芊玉手。
紀愛若半眯著一雙鳳眸,一閃而逝的狡黠光芒,毫無停頓的收回拳頭,卷起身子,閃躲他下滑的手掌。
與此同時,右腳踏到他左側腰肢處,如閃電般迅速朝著他腰間脾肺所在地方襲擊而已。
「白痴!」安東尼冷冷的嘲諷一句,化掌為蛇形手,對著紀愛若掌心而已,竟然與空氣中發出來一股摩擦音。
可不想紀愛若此招,還是假動作。
趁著他一秒之內沒有辦法移動之際,紀愛若唇角勾起來,左腳邁上前去,縴細的腰肢一扭。
整個人來到安東尼毫無防備的後背,眸底陰狠中夾雜一抹狡猾,緊攥著雙拳,狠狠地朝著背部砸去。
安東尼無往不利的野獸般的直覺,感覺到一股危險涌上腦頂,微微睜大眼眸,發覺她已經繞到自己背後。
在心底冷笑一聲,沒有第一時間收回拳頭,而是側過上半身,讓紀愛若費盡心機算計出來的攻擊,恰好從他扭轉的後背邊擦身而過,同時左手和襲上自己腰腎的拳頭,直接對上。
「砰——」拳、掌接觸的那一瞬間,發出劇烈的聲音。
紀愛若身體晃了晃,感覺到左拳傳來一股刺痛感,仿佛是無數根細針刺入骨縫當中一般,心中不妙,迅速收回雙拳。
瞬時蹲子,右腿猛地伸長,橫掃安東尼有些不穩的下盤。
安東尼敏銳的察覺到她身上微弱的殺意,知道自己這招必須要躲開,或者凌空躍起,絕對會敗在她的計算之下。
原本暗淡無關的眼眸閃爍趣味,步伐迅速而穩健的朝著退去,速度仿佛和剛才相比提高了三倍不止。
紀愛若見攻擊不成,不喜不怒的收回白皙的大腿,站起身,防止安東尼趁機攻擊。
一雙漆黑丹鳳眼微眯,大喝一聲︰「安東尼,我今天非得把你拍死在沙灘上不可!」飛速沖上前去,與安東尼交纏起來,拳拳朝著致命的地方打去,腳腳踢著他身上脆弱的地方。
「華夏人說的一代更比一代強,前代拍死在沙灘上嗎?」安東尼對于華夏文化十分感興趣,故而難得接話說道。
雖然感覺到紀愛若攻擊越來越凌厲,腳上和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安東尼也隨之逐漸暴露自己真正的實力。
可安東尼三十多年的血色洗禮和生死經歷,絕對不可能是紀愛若僅僅經歷過刺殺,就可以相比較。
因為紀愛若其實沒有殺過幾個人,最多只是看著保鏢在動手,這也是拋除心理原因外,在之前被綁架的時,她表現的那麼不堪。
紀愛若氣息逐漸急促起來,渾身都仿佛被人活生生打斷骨頭般疼痛著,讓她的眉頭緊緊的蹙著。
隨著體力不足的情況越加的嚴重,動作逐漸緩慢起來,她的心不免焦急起來。
深吸幾口氣,咬緊牙關,動作越加敏捷、下手越加的重,可只能偶爾不痛不癢地擊打到安東尼胳膊,腿部等地方。
紀愛若心一狠,修長的眉毛下,一雙像是黑寶石般的眼楮閃過瘋狂之色,退後幾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舌忝了舌忝嘴唇,淡淡的咸味傳遍整個口腔,不知不覺當中她已經汗流滿面,就連運動服上都濕了一大片。
對面的安東尼也沒有好到那里去,雖然極力用著最簡單的手段阻擋她的攻擊,進行攻擊,可暴露出來的小麥色肌膚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汗珠。
不過到底如何只有安東尼一個人知道。
紀愛若鳳眼微眯著,擠出縴長睫毛上掛上的淚水,身體一晃,似動作敏捷的豹子般沖了出去。
安東尼心底感覺到一股濃厚的危機感,將警惕之心提高到最高點,半眯著鷹眼仔細盯著紀愛若每一個動作,準備迎接她竭盡全力的最後一擊。
紀愛若唇角勾起嗜血的笑容,如同之前一般一掌劈向他稜角分明的俊顏之中。
安東尼沒有閃躲,右手握拳直線迎了上去,左手和眼楮余光,時刻留意著紀愛若的動作。
「你輸了,安東尼,我親愛的師傅!」紀愛若停止所有的動作,大口粗喘著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右手上的銀刃,只對著安東尼的心髒正前方。
安東尼立正站好,頭一次在她面前展現開懷的笑容,讓人覺得有幾分驚艷在其中,片刻,輕聲宣布道︰「你贏了!」
「安東尼,你不怪我嗎?我可是用了不入流的手段啊?」紀愛若頓時松了一口氣,快速坐下冰冷的地面上,仰視著好似古希臘戰神般強大無比的安東尼,猶豫再三開口問道。
「我並沒有說過不許你使用武力,而且這不是比賽,算是一種廝殺。」安東尼淡紫色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這是他交給她的最後一課。
作為他唯一的徒弟,他希望她禁忌在生命的面前,不管用任何手段都可以使用,只有保住性命,才有機會報仇,才有未來可言,因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艾瑪不是何時來到訓練室當中,見他們打斗結束,就拿著趕緊的手巾走上前,分別遞給兩人。
紀愛若動作無比緩慢地擦拭完臉上的汗水後,就見艾瑪收起以往玩笑的笑容,蹲下來,認真的注視著她的眼眸。
一字一句緩慢的敘說道︰「親愛的若,不要顧及太多,就像是肖鳳輝,你要是想殺就殺了,反正肖家不止他一個男丁,肖振天(肖家老爺子的名字)不會因為肖鳳輝一個人,破壞和紀家辛苦建立起來的聯盟,因為肖鳳輝是可以代替的,肖家只有一個,這就是政治,這就是生存決定的。」
頓了一下,艾瑪繼續說道︰「如果肖少博要為肖鳳輝離開你,是他的損失、他的問題,因為肖鳳輝從小就針對于他,最近更是派人多次刺殺他,肖振天沒有反對他對肖少博下手,就證明他默許了,你懂了嗎?」
「我懂了,哈哈哈……」紀愛若雙手杵著在地板上,支撐著上半身,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前生、今世,她都沒有看懂過世家生存的根本,備不住,備不住,紀愛若笑著笑著,眼角劃過淚珠。
艾瑪見狀,猛地一拍雙手,打斷紀愛若陷入悲傷當中,愉悅地大喊道︰「洗澡、上藥、吃飯!」
「太好了。」紀愛若見艾瑪開心的樣子,將悲傷丟到一邊,粉女敕的嘴唇咧出來一個幸福的笑容,雙手支撐身體站起來,緩緩地向外面走去。
「你覺得愛若怎麼樣?」艾瑪目光和藹的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扭過,笑著聞著默不作聲的安東尼。
對于紀愛若,她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和以前的自己很相似,一樣的倔強、好強,甚至如出一轍的習慣隱藏自己,偶是也會在各類人面前扮演各種角色。
安東尼身體一歪,神情疲憊的靠在她高挑的嬌軀之上,嘴角泛起來一抹苦笑︰「很努力,比我想象中努力,我現在四肢皆是發麻、疼痛不已,雖然她沒有打中我的重點位置,不過四肢可是受了不少傷。」
艾瑪輕手輕腳地給他月兌開衣服,看著他手臂青青紫紫的傷痕,眼神當中滿是震驚,雙手捂著嘴著嘴。
要知道這幾年雖然安東尼不在參與亞歷山大訓練營的內部爭斗,不過也始終在進行著強化身體的訓練,就算是現在在殺手界的排名也不會低于前三十。
可想而知紀愛若能讓安東尼受傷付出多麼的辛苦,本身能力有多麼強大!
艾瑪在他臉上吻了吻,心疼的說道︰「辛苦你了親愛的,過幾天我就將位置交給愛若,到時候咱們一起會M國生寶寶去。」
「整個是你說的,不許在反悔了。」安東尼從未掀起過波瀾的眼神,此時醞釀著沖天的喜氣,連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著,雙手情不自禁地將她摟在懷中,眼中留下兩行感激的淚水。
艾瑪靠在他懷中,感覺到後背微涼的液體,心中一陣顫抖,小聲說道︰「謝謝你,安東尼,一直都無怨無悔的陪著我,還有,我愛你,就是這麼多年我從未說過,但是我真的很愛你。」
安東尼聞言,身體猛地一顫抖,覺得這麼多年無怨無悔的付出都值得了。
不管艾瑪和安東尼後面如何柔情蜜意。紀愛若慢步走出訓練室後,就靠在門上,汗珠如流水般流淌下她的臉龐下,牙齒緊緊地咬合著,太陽穴處青筋暴露,渾身痛得輕顫抖著,每移動一下步伐,都感覺身體像是拆了又重組般疼痛著。
可紀愛若驕傲又倔強的性格,實在不會選擇大聲呼喊僕人來幫忙,只能深吸幾口氣,快步沖上去幾步。
等到疼得快要昏迷過去之前,停下腳步,站在原位上面,手靠著冰冷的牆壁,垂著頭,任由汗水濺落在地板之上,猛地搖著幾下頭,驅散眼前一片漆黑的恐懼感,還有無力感。
休息片刻後,繼續忍著疼痛往上沖幾步、休息、快跑幾步、休息、周而復始。
終于在整整一個小時後,紀愛若回到房間中,推開浴室的門,連衣服都沒有月兌,直接躺進艾瑪準備好的營養液中。
一股溫暖的氣流在她的經脈當中緩緩行走著,舒緩著心身的疲憊和疼痛,足足泡了兩個小時候,站起來,紀愛若感覺自己好似容光煥發般,身體異常的輕盈。
將濕透的運動服隨手丟在洗衣機中,打開淋雨沖洗著身上弄弄的中藥味道,換上干爽的衣服走下樓去。
「紀小姐,校長在餐廳等待你。」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子憑空出現在紀愛若身邊,嘻嘻哈哈的笑道。
紀愛若波瀾不驚的點了一下頭,跟隨著踫踫跳跳,臉上帶著純真的小女生往餐廳走去。
「坐吧。」艾瑪從安東尼身上懶洋洋地爬起來,看到佇立在一邊的小女生,就解釋道︰「這是訓練營中的十號。」
「你好。」紀愛若驚訝的看著十號,沒有想到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小女生。
會成為新一屆訓練營中新生排名榜單排名第十,雖然訓練營每年招收的人數只有五百人,可其中不僅包括營地內部人員尋找的好苗子,還有來自世界各地出色的精英人才。
可想而知十號小小年紀成為新生榜排名前幾名,是多麼有天賦和能力。
不過艾瑪能讓她進出別墅內,應該是想要將她培養成親信吧?紀愛若猜測道。
「大姐姐,你也是訓練營中的學員嗎?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啊?」十號湊到她身邊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下一秒側過身,眨著一雙清澈見底似湖水般透徹的大眼楮,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並沒有參加過訓練營,而且我的存在訓練營少數人才知道。」紀愛若扶上她銀色的發絲,輕輕地揉著,臉上掛起一抹溫柔的弧度。
「是嗎?」十號滿是純潔無瑕的眼眸一閃而過的狠辣,右手出現一根沾著毒液銀針,微抬著手刺上紀愛若心髒處。
紀愛若笑不改色,輕而易舉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輕點著她的鼻尖,眯著眼楮宣布道︰「我雖然沒有參加過訓練營,但是我是安東尼教導出來的,而且我在訓練營的時候,那時候的十號叫做小鹿哦~」
「小鹿?好奇怪的代號啊!」十號眨了眨眼楮,收回手,突然身體一僵硬,問道︰「是那個傳說中的用毒藥殺人于無形當中的小鹿嗎?」
「沒錯。」紀愛若笑呵呵的回答道。
「哦,那我輸得不冤枉。」十號微嘟起的粉女敕泛著光芒的唇,大大眼楮上所閃爍著崇拜的目光,對著紀愛若殷勤的說道︰「我叫做花希,你把小鹿,還有那位打破記錄的冷墨(于緋墨的代號)介紹給我認識好不好?據說小鹿和冷漠的感情極好,你也認識他對不對?」
「可以哦,不過你要乖乖听姐姐的話。」紀愛若煽動著濃密的睫毛,唇角上揚,將花希摟在懷中蹂躪著她粉嘟嘟的小臉。
「好了,愛若,我在是校長,所以你明後天接任的時候,在這麼光明正大在我面前挖牆腳好嗎?」艾瑪再度慵懶地靠在安東尼身上,吃著他切得剛剛好大小的牛排,口齒有些不清楚的說道。
花希震驚地抬起頭,看著只比自己大幾歲的紀愛若,難道以後這個人就會成為亞歷山大訓練營的校長嗎?
紀愛若無視懷中人兒的想法,瞅著好似無骨般的艾瑪,翻了翻白眼,反擊道︰「到時候那叫挖牆腳嗎?更何況你就這麼希望和安東尼去M國,就將訓練營這麼交給我,不怕我把人都給你弄死了?」
「沒事沒事,最近有個家族挑釁,過幾日我派你去掃清他們,這幫人自然而然就知道你的厲害,至于挑刺的人我會幫你搞定的,何況你的身手也不差,只要不心慈手軟,下不去手就好。」艾瑪將嘴唇的黑胡椒吐到安東尼手中,不以為然的回答道。
「我明白,我不會手軟的。」紀愛若決定走這條路,就一定要到最好,自然有這個心理準備。
「收取雨傘的瞬間,風吹遍每個角落,立秋時分是想你的時候……。」悅耳的手機听說響起來。
「抱歉,我接個電話,」紀愛若將花希抱回椅子上面,按下接听鍵,開門見山的問道︰「小小萌,你有什麼事情嗎?」
「愛若,我對不起你,」肖曉萌說話的聲音帶著一抹哭腔。
「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慢慢說不要著急。」紀愛若手微涼,聲音如磐石般堅定。
肖曉萌抽動幾下瓊鼻,方才說道︰「愛若,那個我大堂哥,也就是肖鳳輝不知道爺爺說什麼,非要我哥在五天之內選擇訂婚對象,而且一個月之內就要訂婚,哥哥和爺爺吵了一架,爺爺不知道為什麼異常堅持,哥哥就摔門離家出走了。」
「離家出走了?」紀愛若驚呼出聲,猛然想到肖少博你還能在幼稚一點嗎?
「是啊,我爸媽求情,爺爺都不答應,非要哥哥在短期內訂婚不可,而我現在根本無法找打我哥。」肖曉萌想著短短一天之內就天翻地覆的家庭,淚水再次滴落下來。
「你先不著急,我試著聯系一下,在給你打電話。」紀愛若冷靜安撫道。
「嗯。」肖曉萌有些沮喪的掛掉電話。
紀愛若收起手機,眉頭緊皺著。
「發生什麼事情了?」艾瑪直起腰,微微向她的方向傾斜,高聲詢問道。
「肖鳳輝不知道肖家老爺子說了什麼,非讓肖少博在三天之內決定訂婚對象,肖少博氣不過大吵一架,離家出走了。」紀愛若說到最後,手扶著額頭,她實在覺得提肖少博丟人啊!
「哈哈哈……離家出走!離家出走,哈哈哈……。逗死我了。」艾瑪雙手拍著桌子,夸張地大笑著。
倒是安東尼輕言道︰「挺聰明的,沒有直接殺了肖鳳輝,挺明智的。」
紀愛若聞言嘴唇各種抽搐。
艾瑪停止笑容,保持張著嘴看著安東尼,捏著他的冷面,叫喊道︰「老公,你今天吃藥了嗎?」
「我沒病,因為要是我就直接殺了肖鳳輝,沒準連肖振天都殺了。」安東尼聳了聳肩旁說道。
「親愛的,你們家庭環境不一樣。」艾瑪柔順地靠在他胸膛當中,扭頭對著紀愛若說道︰「那你就先回華夏帝國好了,過幾天再回來也可以,花希先跟你走,過一陣我在派些人去。」
「抱歉,艾瑪,我總是這麼任性,給你添麻煩」紀愛若咬著下唇,極輕的語氣中去讓人感覺無比的沉重。
「到時候儀式之前,難度增加一倍就好了。」安東尼冷冷地掃視她一眼,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我明白!」紀愛若異常堅定地點了點頭。
次日太陽升起的時候,紀愛若帶著花希率先一步乘坐私人飛機,在安東尼和艾瑪的祝福之下,暫時離開小島。
「愛若姐,愛情很重要嗎?」花希右手拿著草莓味的棒棒糖,不明白校長和姐姐為什麼都為了所謂的愛情,絲毫不建議歐洲無冕之王之一的亞歷山大校長之位。
「不是最重要的,但當你遇見它的時候,會情不自禁的努力想要爭取它、維護它。」紀愛若收回看著外面蔚藍天空的目光,扭頭,看著感情懵懂的花希,單薄的嘴唇勾畫起一絲代表著幸福的弧度。
「哦。」花希重重地點了點頭,可眼中依舊閃爍著不解的光芒。
紀愛若笑而不語,愛情只有品嘗到的人,才會知道它的存在、了解它,而且每個人都會有這麼不同的感受。
下午一點鐘,紀愛若牽著花希的後,來到紀家大宅門前,見她手微微顫抖著,就知道她心底有些害怕,彎下腰,伸出手捏了捏她白皙嬌女敕的臉龐,說道︰「不要害怕,這都是愛若姐姐家人。」
「好。」花希清脆的點頭說道,主動牽著她的手往前走去。
紀愛若推門而入,徐少琴見到女兒身邊既可愛又漂亮的女孩子,連忙走上前,牽過她小巧精致的說,問道︰「愛若,這就是小花希吧,長得真漂亮。」
「姐,昨天一大早上就消失不見,不會去參與拐賣少女兒童了吧?」紀蘭軒望著花希的目光閃過一抹驚艷,爽朗地笑著走上前,打趣的問道。
「壞人,你才拐賣少女兒童呢?這是我愛若姐。」花希像是護犢子的小獸般,走上前,朝著紀蘭軒大吼道。
紀蘭軒瞬間愣住了,尷尬地模了模鼻子。
徐少琴猜測到什麼,慈愛的笑著,想著花希解釋道︰「我是你愛若姐姐的媽咪,那個是你愛若同胞弟弟紀蘭軒,坐在那里的是愛若的爹地。」
「對不起,伯母,我不是故意的。」花希水靈靈地大眼楮上蒙上一層水霧,雙手抓著衣角,真誠地道歉道,這是會給她買棒棒糖吃的愛若姐姐的家人,她不想惹他們生氣。
「這不是你的錯,花希,花希做的很好,沒有任何錯誤,大家都不會責備你的。」紀愛若無奈地彎下腰,柔聲細語解釋道,沒有想到花希交際如此單純,應該是怕自己家人不喜歡她吧?畢竟還是小孩子,難為她了。
「是嗎?愛若姐。」花希紅著雙頰,怯生生的問道。
「是的,我們都喜歡大家都很喜歡小花希,昨天你愛若姐姐打電話,說今天有一個漂亮的小妹妹要來,所以伯母給你買了很多衣服,我們去試衣服好不好啊?」徐少琴蹲子,柔聲細語的說道。
花希偷偷看了一眼紀愛若,見她面色上沒有任何表現,才點了點頭,禮貌的說道︰「謝謝,伯母。」
「嗯,伯母領你去換新衣服,讓他們羨慕死。」徐少琴朝著紀愛若眨了眨眼楮,示意她安心好了,就眉開眼笑地拎著依舊有些不安的花希走上樓去。
「爸爸,這是禮物。」紀愛若從行李箱拿出來一個歐洲新出品的槍支遞了過去。
紀承風望著玻璃桌上面的槍支,愣了愣,這不是歐洲研發出來的槍支嗎?自己女兒怎麼會?不過沒有開口詢問,滿臉喜色地拿過槍,淺藍色的眼楮當中滿是喜色。
「姐姐,姐姐,我的禮物在那里啊?」紀蘭軒帥氣的臉上推起來獻媚的笑容,湊上前,搖晃著尾巴,親切的詢問道。
「過幾天我帶你去玩,希望你會喜歡吧。」紀愛若側過上半身,眼楮眯了一下,突然想到一個很好的注意,親愛的弟弟,對不起,其實姐姐也是為了你好,只不過你在稍稍辛苦一下吧。
紀蘭軒從脊背處往外四散著一股寒氣,稍稍往後移動一步,干笑的問道︰「姐姐是那里啊?」
「是所有軍人的天堂,仰望的訓練基地,各種設施都很先進。」紀愛若眯著丹鳳眼笑得就是在世狐狸精,怎麼看怎麼狡黠。
「真的?姐,你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吧?以前你怎麼不告訴我認識這種地方的人啊?是不是又要利用我干什麼啊?」紀蘭軒退後幾步,將眼楮睜得大大的,嚴聲厲詞的質問道。
「沒有騙你了,怎麼說我也是你親姐,怎麼可能隨便忽悠你啊?那地方絕對是軍人心中當中的神殿哦~」紀愛若生怕他不相信,重重的一點頭,她沒有說錯亞歷山大訓練營確實是所有軍人、甚至是殺手心目中的神殿。
「太好咯!」紀蘭軒手舞足蹈的歡呼道。
紀承風百忙之中抬眸掃視一眼自家女兒和兒子,對于紀蘭軒傻兮兮的表現,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低下頭,繼續撫模著他的寶貝,
「不過在那之前我會找人給你稍微訓練一下,畢竟那個地方的人都是有一定基礎的,當然你要是不想去,我也不建議。」紀愛若歪著頭,一本正經的給他下著套。
「我想去,我想去,我怎麼不想去啊!」紀蘭軒跳腳反駁著,生怕紀愛若捉弄自己,不讓自己去,要知道雖然他不可能成為一名軍人,但是軍人也是紀蘭軒心中當中的偶像。
「行,過幾天我就讓肖少博來給你訓練,不過你不能夠告訴別人哦,特別是肖家人。」紀愛若將眼楮眯成一條細縫,可以依舊可以看到里面的精光閃躲著。
「啊?肖少博?肖鳳輝吧?姐,你確定沒有搞錯嗎?」紀蘭軒听見肖少博三個字,逃了掏耳朵,決定沒有听錯後,立馬張口反問道。
肖少博是在軍區掛了一個閑職,可是他從來沒有听說這位紈褲少爺,有什麼真本領啊?雖然說打人真的很厲害,可是他紀蘭軒從來沒有想過成為暴力惹事份子啊?
「我不會坑你的,等你被他操練後就知道,至于肖鳳輝,你就不要想了,你姐姐我現在最討厭的就是他,對了蔣晨和大堂姐哪里去了?」紀愛若發覺蔣晨和紀羽然不在家中,心底有些懷疑兩人去見幕後之人,就詢問著紀蘭軒,想問問他知不知道些什麼事情。
「大早上就先後出門了,我也不太清楚他們去那里,你知道我一向不願意理睬他們。」紀蘭軒聳了聳肩膀,撓著後腦梢,訕笑著回答道。
「我沒別的事情了,你先上樓寫作業吧,不要整天只顧著打籃球。」紀愛若捏著他曬得極為陽光的肌膚,隨口教育著他不要松懈。
「姐,你放心吧,高三的課程我都會了。」紀蘭軒疼得呲牙咧嘴地退後幾步,趁著她分神之際,急忙退後幾步,一面朝著樓上跑去,一面高聲回答道。
「爸爸,爺爺在樓上嗎?」紀愛若轉過身,眼珠如漆黑的眸子眨了眨,望著一臉喜色的紀承風,郁悶急躁的心情好上許多。
紀承風抬頭瞟了她一眼,雙手依舊不停地撫模著新型槍支,說道︰「今天不在周末嗎?你爺爺不在家里面,能去哪里啊?」
紀愛若嘴角輕抽搐一下,果然對于自家老爸而言,槍支就是第二個老婆,不知道自家媽咪下樓的時候,見到如此專心致志的老爸,會不會冒火,收拾他,吐了吐舌頭,輕手輕腳地走上書房當中。
食指扣著,輕輕敲打幾下書房門,在听到紀老爺子說︰「進來」的第一瞬間,推門而入,快步走到辦公桌面前,坐在椅子上,所有動作一氣呵成,看的剛剛摘下眼楮的紀老爺子一愣。
「有話直說。」紀老爺子不用想也知道寶貝孫女如此充滿的趕回來是為了什麼人,暗了一口氣,只要會有人替代自己成為小孫女最重要的人,紀老爺子表示他心情很不好,十分的不好。
肖少博沒有想到未來追妻困難重重之路,就是因為這一件小事情,要是知道這個,他發誓他絕對不會如此二貨的選擇離家出走,而是和肖老爺子繼續吵架,反正對于肖老爺子來說,吵吵更健康。「您未來孫女婿要被人搶了,爺爺您不覺得你應該做點什麼嗎?」此時的紀愛若完全不知道矜持、羞澀為何物,二話不多說直言問著紀老爺子到底有什麼打算。
「肖鳳輝對老肖頭說,肖少博對你意圖不軌,想要破壞肖家和紀家的聯姻,破壞你和他之間的感情。」紀老爺子見她焦急的樣子,沒有如同往常一樣故弄玄虛,非常直白的說道。
「我明白了,我一會兒去拜訪肖家。」紀愛若想到肖鳳輝竟然敢從中作梗,頓時胸腔當中燃燒起熊熊火焰,暗恨地咬牙,嘴上沖口而出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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