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蔣晨先生嗎?」宴會大廳大廳當中,幾個身穿西服的男子突然之間推門而入,大步流星地走到在演講台上深情講演的蔣晨面前,寒著臉,隱含著一種質問的語氣。
蔣晨愣了一下,下一秒當中就滿臉怒氣叢生的嚴聲厲詞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今天是什麼場合嗎?保安!保安在那里?快把這些人給我弄出去。」面對對方逼人的氣壓,蔣晨隱約感覺到一股不適,心中也隱隱出現一抹膽怯。
「我們是省紀委的,請蔣晨先生跟我們回去做些調查。」對方面不改色地將手銬拷在在手腕上面,如機器人般說完後,不顧任何情面直接將蔣晨壓在。
頓時宴會場中眾多官員和前來的嘉賓都一片茫然,不是說這位是洛陽省省長的準女婿嗎?紀家老爺子的孫女婿?現在誰能告訴他們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有人針對紀家?
一時之間眾人心中各種猜測紛紛出現,不好人不顧及場合直接打電話給家里面或者是上司想要問一問是什麼情況,好讓他們選擇站隊啊。
而蔣晨被押送出宴會大廳奧爾希大酒店外面竟然驚現無數媒體,頓時蔣晨一張白皙的臉龐漲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得?又或者是兩者兼有吧。
「請問,蔣晨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情?據說您私吞公款,請問是這個樣子的嗎?」一個年輕美麗的女記者突破層層圍觀出現在眾人前方,牙尖嘴利的問道。
「不是這個樣子的,我是一名正直的好官,我相信政府會給我一個公正的結果,我相信那些陷害我的人早晚有一天會得到應有的懲罰。」蔣晨眼鏡片後面的眼楮閃爍過一道精光,強制性的停下腳步,對媒體大眾義正言辭的說道。
就在此時,一個眼角帶著濃黑痣的男子走出來,拿出幾張照片,上面正是蔣晨「一家五口」的親密照片,只听男子高聲問道︰「那麼蔣晨先生,這些照片您是否能夠否認,照片當中的女人和孩子是不是你的私生子,據我所知那個孩子似乎是讀國際私立學校,請問您是如何工讀您的私生子?還有這個孩子看起來都已經7、8歲是不是證明,您在和紀羽然小姐訂婚之前,就已經有情人,證明您在騙婚?」
當對方拿出照片之時,蔣晨的臉色就已經大變,白如牆紙、紅如番茄、黑如煤炭。
眾人見到這個場面,頓時眼角都燃起一絲笑意,這下子他們明天的頭版頭條有著落了,頓時如蜂擁般沖上前來,一個個麥克風對準蔣晨,強烈要求他做出解答。
蔣晨想要高聲反駁,卻無法言語,因為他發現自己無法直言反駁者**果的事實,只能干巴巴的說出來一句︰「政府會給你們最為強大的證據的。」
幾個紀委的對視一眼,高聲威脅一句︰「請大家不用影像紀委辦案!」言下之意,要是阻止就要以妨礙公務抓起來。
頓時所有人十分配合地讓出一條道路,只是閃光燈不停地閃爍著,街頭停下腳步的人民群眾竊竊私語著。
大酒店上方的總統包房當中,紀愛若穿著白色針織衫,雙手抱著臂膀,靜靜地凝視著下方人員逐漸散去,還有臉上停留的八卦和興奮之情。
驟然,一雙健壯有力的臂膀從她的腰間環繞住,緊接著一個火熱的身軀貼近她嬌女敕的後背,肖少博略帶一抹嫉妒的臉龐出現在她的視線當中,有些醋意的調侃著︰「蔣晨,真是狼狽啊,不過愛若難不成喜歡狼狽男了嗎?」
紀愛若橫了他一眼,動作緩慢的轉過身,凝視著他一雙灼灼生輝的鳳眸,輕聲說︰「我更喜歡你,我最愛的博。」踮起腳尖,輕吻著他的唇。
肖少博心滿意足地在眼角染上一抹笑意,回吻著她,品味著她每一寸的香甜。
歲月安靜好…。
當然有些人正在盛怒當中,比如像是紀愛國听說蔣晨被紀委關押,想要派人去試試水卻被對方一點不留情的拒絕了。
盛怒下,將電話打到紀羽然那里,電話剛剛一接通,就听見他頭一次怒吼的聲音︰「紀羽然,你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蔣晨會被紀委帶走?你是不是瘋了?」無論無何紀愛國都不會相信,這其中沒有紀羽然的關系。
紀羽然聞言,眼角流下兩行晶瑩剔透的淚珠,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哈哈大笑起來。
「你瘋了嗎?難道不知道眾所周知蔣晨是你未婚夫?就算是你不要臉,紀家也要臉啊?」紀愛國緊蹙著濃眉,覺得有些東西似乎超月兌他的控制,這種情緒讓他感覺到深深的不爽快。
「那又如何?早在蔣晨隱瞞那個該死的雜種的時候,就已經什麼臉面都沒有了!」紀羽然臉上一片冷然,絲毫看不出來剛才面色上充斥著絕望、悲痛。
「你都不能生,還不讓對方有子嗣嗎?」紀愛國一听這個理由,幾乎是氣得怒火沖天,頭發豎立,失去理智。
要知道蔣晨目前的身份是紀家的女婿,要是他出現任何問題都代表紀家的派系要經歷一次洗禮。
不過可惜,這一切都不是紀羽然所在意的,或者說如今的她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在意的了。
「你還真是我爸爸啊!」紀羽然嘴角出現譏諷的笑意,下一刻坦白的說︰「你不要白費心機了,我是不可能讓你有機會把蔣晨撈出來的,就連那個雜種和那個賤女人也要死!哈哈哈……」
蠟黃的面容上滿是瘋狂之色,此時她生命唯一的目標就是報復蔣晨,報復這個原本她利用的目標卻被蔣晨反騎到身上的男人!
「你……你這個不孝女!」一股火氣驟然之間從紀愛國的心底涌上來,氣得他渾身晃了晃,下意識地往後倒去,幸虧右手直接抓住椅子才免去摔倒在地的命運。
可紀羽然沒有听他的盛怒之聲,在說完後就直接掛斷電話。
似乎如紀羽然所言般,蔣晨就算是買通人將信息傳出去給鐵面龍或者是紀愛國都沒有任何效果。
由于紀愛若聯合亞歷山大訓練營和于緋墨的手段,當然還有肖少博的幫助下,蔣晨背叛無期,讓所有人大驚失色,他們從來沒有想到竟然會判得如此嚴重,一時之間一股廉政之風出現在華夏帝國,讓人不少人老百姓為之慶幸。
當蔣晨被關入監獄的第一天,紀羽然穿著艷麗美麗的火紅色衣裙去探監。
「好久不見,蔣晨。」紀羽然畫著精致的妝容看不出來任何疲憊,反而是神采奕奕,嘴角勾起絕美的弧度,仿佛恢復到高高在上的紀家大小姐的形象。
「紀羽然。」好半天,蔣晨才回過神,突然之間黑色瞳孔擴張三到五倍,下一秒鐘就飛速站起身,神情激動的大吼著她的名字。
「是啊,我就是紀羽然,你曾經的未婚妻,不過現在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了,你知道當我帶著你那個雜種和賤人的照片回到紀家哭訴的時候,爺爺就輕而易舉的原諒我了,說起來,還真的要謝謝你咯~」紀羽然輕聲細語的說著。
對面的蔣晨卻遠沒有她那麼開心,反而是大聲怒吼道︰「是你,是你利用我對不對?你這個賤女?」
「咚——」前來見慣的獄警狠狠地用電棍揍了蔣晨後背一下,頓時蔣晨如同打了霜的茄子般。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如何?」紀羽然雙手放下下巴處,冷然的說著,心中充滿著快意,沒有想到,沒有想到蔣晨這麼快就受到了報應,真是太好了!
「你個賤人!」蔣晨黑眸夾雜著無數仇恨、殺意,他想要立即虐殺紀羽然,可是偏偏他此時只能安奈不動的用眼神盯著對方,如同釘子般,似乎想要在紀羽然身上扎出來一個又一個的空。
「你不用想著報仇了,這一輩子你都沒有希望出來的,」紀羽然看著他滿是恨意的眼神,心中冷笑不止,愉悅的心情席卷著他的身心,望了片刻,似乎覺得不夠爽快,又加上一句︰「對了,那個雜種是你的孩子沒錯,不過我想說的是那個陳悅台,還是什麼沈月婷在外國是低廉的交際花。」
「你懂我的意思是什麼吧?」紀羽然很是開心的從背包當中拿出各種各樣的沈月婷與各種男人的各種姿態的照片,放到桌子上面,欣賞著他瞳孔逐漸猩紅,往外冒著,似乎要月兌離出眼眶的狀態。「你!你們這幫賤女人!」蔣晨不敢相信或者說不想相信眼前的一切,似乎一夜之間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樣了,從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到如今的階下囚,將蔣晨所有的驕傲、自尊統統打破。
紀羽然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一直都是我養的一條狗,如何狗不听話,自然要宰了吃了,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的,這個你听過之後,一定會很感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