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竟然敢這麼說我?紀羽然你算是什麼東西?正好我也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你知道我你在我心中就是一個婊子!一個最下賤的女人!」蔣晨被辱罵的臉色有紅變白,氣得渾身直打顫,頂到嗓子眼的火,跟著竄到腦門兒上去。
「不好意思,就算我是婊子,也是高高在上的婊子,」紀羽然怒極反笑的身體靠在椅子。
緊接著嬌軀飛速站起,雙手支撐著整個證據,彎彎的柳葉眉微微挑起,居高臨下的說︰「你應該不清楚,你那位心中最為純潔的賤人早已經帶著那個雜種跑了,不過我很是關心的找到了他們。」說著緩慢的坐下來,一面玩著手指,一面仔細打量著蔣晨的表情,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果然,蔣晨臉色瞬間大變,無論無何蔣步輝都是他的親生兒子沒有錯,就算是他不在乎那個不知道更多少男人在一起過的沈月婷,也關心蔣步輝的死活與幸福,那可是他蔣家唯一的血脈啊!
「你把步輝怎麼樣了?」蔣晨努力克制著不斷涌出的怒火,要不是身邊緊跟著兩個面色不善的獄警,蔣晨發誓一定會將眼前這個女人生吞活剝,讓她不得好死的。
「我把他送進外國有名的‘綠色區’了,就是那個顧客喜歡**或者是喜歡其他特殊嗜好的地方。」紀羽然嘟著粉女敕女敕的嘴唇,眯著眼楮染著一絲解氣的色彩。
「你!」一股龐大的怒火涌上腦頂,猛地站起來朝著他大聲嘶吼著,下一秒鐘就被獄警電棍重重地擊打在後背,讓他渾身飛速一顫抖,緊接著一股無力感傳遍全身,讓他如癱瘓般的倒在椅子上。
可那一雙充斥著濃郁仇恨的眼神始終未曾改變,只是聲音虛弱很多的叫罵道︰「紀羽然,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我會不會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絕對會生不如死。」紀羽然優雅的站起身,望著如死狗般的蔣晨覺得爽快之後是淡淡的惆悵,朝著獄警使了一個眼色,轉身離開這個讓她感覺到窒息的地方。
不過紀羽然是不會告訴蔣晨,其實她根本沒有找到沈月婷和蔣步輝母子,剛才那些話只是謊話而已,不過只要是蔣晨相信,不就可以了嗎?
走出監獄,抬頭仰望蔚藍的天空,瞬間感覺到其實她真的錯過了很多東西,嘴角揚起一抹弧度,邁著大步,都也不會地朝著遠處走去。
宛如新生的紀羽然沒有注意的不遠處茂密大叔上方停留地黑色越野車。
「你就這麼打算放過她嗎?」肖少博嘴角噙著淺笑,右手將紀*若摟入懷中,低頭吻了一下他的額頭,輕聲詢問道。
「也許吧,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望著新春的美麗風景,紀*若覺得曾經的恨意隨著時間的流逝似乎逐漸消失、轉淡,不過有些東西她可是不會遺忘的,輕輕笑了笑說︰「其實紀羽然也算倒霉的了,從家中艷門照事件、到未婚懷孕、流產、被蔣家父母冷暴力、再到蔣晨的虐待、再到如今復仇與解月兌,說起來真是自作孽不可饒啊~」
「不做死就不會死。」肖少博毫無同情心的譏諷道,同時將紀*若摟緊一下,似乎在說「不管何時何地我都會在你身邊支持你的」。
紀*若抬頭瞄了他得意洋洋的驕傲模樣,心情愉快地在他下巴吻了吻,頻頻點頭附和道︰「是啊是啊。」
「這些事情結束的差不多,我們會A市吧,我都已經等不及見岳父、岳母了。」肖少博故作委屈的說著。
「嗯,從冬天拖到春天卻是挺早了,不過你敢說春節的時候,你沒有趁著我忙碌的時候去我家嗎?」紀*若從他身上月兌離出來,一雙嚴肅的雙目注視著他。
「呃,」肖少博訕笑著用手抓了抓中短發,心中暗罵著某徒弟不地道,竟然出賣自己師傅,黑眸轉了轉,一把抱住紀*若,好似幼童耍無賴般的說著︰「嘿嘿嘿……我這不是新女婿上門之前,多做點準備,省著到時候高高在上的岳父大人拿著機關槍掃射我嗎?」
「哼哼!」紀*若眼角眯起,眸底刮著無奈又寵溺的表情,嘴上卻有些別扭地涼涼說了一句︰「我爸爸是一個紳士,絕對不會這麼做的,最多就是告訴你不能娶我而已。」
「啊!哦買年糕的,不能這個樣子啊?」肖少博雙手抓著腦袋,一副「世界末日」就要到來的樣子。
「呵呵呵……」不得不說,他的表情娛樂了紀*若,讓她心中那一點小疙瘩瞬間消失不見。
肖少博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暗自松了一口氣。
紀*若和剛剛招聘來不久地李成功總經理商量一下公司的進展後,又跟鳳二談論一些亞歷山大訓練營的部署,畢竟還有一個老狐狸等著她,雖然說這只老狐狸目前忙得焦頭爛額的,緊接著就在肖少博春光得意的心情當中,踏上了來到A市的飛機上。
待夕陽西下之時,紀*若挎著肖少博的手臂,在眾人矚目的目光當中緩緩走向最新型拉斯勞斯車上。
「我說阿軒,你可夠張揚的啊?勞斯萊斯,你姐姐我都沒有這個座駕。」紀*若挑了挑眉頭,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駕駛座上笑得眼珠子都看不見的紀蘭軒。
「我是媽媽說我的禮物哦~今年我就要去M國最高學府上學了,而且還有一等獎學金」右手模了一下鼻尖,紀蘭軒瞄了一眼前方的紅燈,回過頭,嬉皮笑臉的說︰「怎麼樣,姐姐我厲害吧?」
「真厲害。」紀*若有些吃驚的由衷說道。
M國最高學府號稱是非智商130智商以上的人不要,雖然每年收錄的學生特別的稀少,當年第一任校長就曾說過「寧可一年無學生,也不濫竽充數」,可想而知其中競爭是多麼的激烈,更不要說在全世界敬業當中取得良好的成績。
當然這個學校是整個星球最高等學府,基本上每個學生都有一個專門的老師,所有配備都是世界學院當中最頂級。
「不客氣,只是小意思而已。」紀蘭軒眨了眨與紀*若有幾分相似的黑色鳳眸,低下頭,模了模鼻子,掩蓋住雙頰的緋紅色,同時傻呵呵的說了一句︰「花希今年也考上了,雖然沒有得到獎學金,不過卻可以跟我一起上學。」
聞言,紀*若擔憂地望了一眼陷入美好幻想的紀蘭軒,心中充滿著矛盾,雖然為紀蘭軒找到心中的真*而高興,不過花希的身份注定他們之間困難重重。
猛然之間側頭,看著肖少博露出一個淡淡的淺笑,明白他心中的擔憂,笑著說︰「我沒有事情,一切都會好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心中卻想著蔣晨背後那個人。
一天沒有發現那個人是誰,紀*若就無法安然的享受著如今的幸福生活,就像是有一個人在背後不停地敲打著她往前奔跑,直到找到唯一的光明。
回到家中,徐少琴唇角揚起大大的笑容,快步走上前將許久不見的寶貝女兒摟入懷中,既心疼又心痛的抱怨道︰「傻孩子,都瘦了,真實的,非要去那麼遠的地方,就不能想想我這個當媽的,還這麼久都沒有來過電話。」
「媽,對不起!」淚珠瞬間涌現在眼眶當中,讓她泣不成聲,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說著︰「媽,我很好真的,媽,對不起。」
片刻,徐少琴抓著她的雙臂,望著她的面容,一遍又一遍既有耐心的觀看著,又瞄見臉上帶著忐忑不安傻笑的肖少博,還有他拎著的一大推禮物,嘆了一口氣,感慨道︰「女兒大咯~行了,都進去吧,少博,也夠辛苦的,天天跟著你在大潤市瘋。」語氣有些惡狠狠,同時故作凶狠點著她的額頭,動作卻異常輕柔。
紀*若吐了吐舌頭,調皮的說道︰「媽,他還不是你女婿膩?你不能這麼偏心啊!」
徐少琴低頭瞄了她搖晃自己胳膊,撒嬌的小女孩姿態,笑著領著她往屋子內走去︰「你肖伯母和肖伯父早就過來過,也跟我們商量過訂婚的事情,要是等著你們這小兩口來,只怕是孩子出生都訂不了婚。」
「媽……你說什麼哪?」頓時紀*若雙頰似火燒般,顯得嬌羞不已,平添幾分少女的魅麗,快步跑進客廳當作坐在老懷欣慰的紀老爺子身邊,故意撒嬌道︰「爺爺,你看媽媽她欺負我。」
紀老爺子大笑兩聲︰「我可是等著我的寶貝外孫子出生膩,肖家說好了,第一個孩子跟你姓紀,不然老爺子我到現在都不能讓你嫁給他們肖家當媳婦。」說著似頑童般惡狠狠中帶著一抹挑釁地望著紀*若。
「是,是,我一定貢獻出屬于我的那份努力。」肖少博下意識月兌口而出回答道,等到反映過自己說什麼後,頓時雙頰漲紅,吱吱唔唔不知道如何想面色陰沉的未來老丈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