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文武郎 第一百二十二章 定國公府

作者 ︰ 梓青道人

()張元西眼眶一熱,幾乎要流下淚來。便及時的忍住,自己心里知道,妹妹早已經亡故了十六年了,在下葬的時候自己還是在場的,妹妹她自然是不可能還活著的。

再盯眼看去,卻看到站在左邊的,已不是妹妹了,而是一個極像妹妹的少年。

根據自己听到傳言,再看到眼前的這個少爺,張元西心中自然也就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少年不是別人,而是流落在鄉野十六年的好外甥了。

張元西自然沒在馬上停留,直接的翻身下來,理也沒有理門禁小廝,直接的向著李天賜的方向走來。沒過幾步,張元西便停留在了李天賜的跟前。

「孩子,你怎麼會在這兒?」張元西站在了李天賜的跟前,目光里含著激動的淚水,嘴角邊上帶著溫暖的笑容。

「三舅舅。」李天賜看著那張元西,目光里也帶著如同張元西一般的激動,一聲叫過之後,李天賜便向著張元西跪下行禮,「天賜見過三舅舅,天賜向三舅舅請安。」

「安,安。好孩子,你叫天賜嗎?」張元西伸出了右手,拍了拍李天賜肩膀,目光里是無盡的欣喜,剛拍了李天賜的肩膀才發現,自己的好外甥還向著自己跪著,便急忙的向彎去,扶起了李天賜。

據著張元西的相扶,李天賜便起身而來,想起來了三舅舅的問話,便開口回答︰「三舅舅,我听外公說過三舅舅您一直鎮守在遼東,還想著若是三舅舅回不來的話,天賜就等有機會便去遼東向三舅舅問安。」

「呵呵,嗯嗯。」張元西初見李天賜,心中激蕩的厲害,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只是感覺心中那是滿胸的欣喜。

片刻之余,張元西這才想了起來,自己和外甥都還站在自家的大門口,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天賜,你看舅舅的我高興的,都忘記了我們還站在大門口了。走走走,趕緊的進府,你外公要是知道來府上了,定然是高興的不了。」

話說間,張元西便拉著李天賜的手,要向著府里行走。事情到了這個時候,大將軍府府門口的小廝們自然是明白這個少年便是自家老爺的外孫了,想起剛才自己把他攔下事情,那幾個小廝不由的有些心慌。

整個大將軍府里的人都知道,以前自家老爺最愛的是自己的嫡長孫,而從前些天開始,最為疼愛的便是眼前的這個自己等人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安國公府的少公爺,也就是自家老爺的嫡外孫。

府里的人都知道,最近自家老爺要是不念叨上幾遍自己的外孫,就渾身不得勁,做什麼都沒什麼心思。

有機靈的小廝急忙的向李天賜行禮問安,又有機靈者,急忙的進府報信。就像剛才三少爺口里所說的一樣,要是自家老爺知道自己外孫來看自己了,定然是高興的不行了。弄不好,進去一個報信的話,還是得到不錯的賞錢來的。

正當張元西拉著李天賜向著府里走去,腳程飛快的小廝已經跑到了大將軍張的跟前,向著稟報著自己三少爺和太師府的少公爺已經進府的消息。

張世听到這個消息,自然是高興的不行。也許在他的心里,最為高興的是自己好外甥第一將來府中的事情。雖然自己的三兒子也已經好幾年沒有回來了,而自己外甥是第一次來自己的府上,在他臨近十六歲生辰的時候,第一次來到府上。

果如報信小廝所想一般,听到這個消息的張世,心中是無比的高興,模出了身上幾顆金瓜子出來。「這是賞你的。」

小廝滿身喜悅的接過,並向張世磕頭拜謝,只是當他將頭抬起之際,卻看沒有看到自家老爺的身影,回頭看去,卻看到自家老爺已經出了門去,向著府門口的方向行去。

小廝自然不敢逗留,也急忙的起身,跟隨著自家老爺的腳步,也向著府門口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張元西帶著李天賜,在定國公府里七轉八繞,也是走了好一會兒。

張世與李執同為公爵,而且一個又是大將軍,而一個則是太師,都是當紅一品的官員,所以兩人的府邸同是一般大小,只是張世的府中少了幾分花園的景致,而是多了兵戎的架式。而且根據張元西的話來說,這定國府里,還有一個不小的跑馬圈。

我靠,這可比後世的那種別墅大多了。後世若是在說在中國的地方,別墅里還帶跑馬場的也不可能是沒有。但是你要說在京城之地,誰家的別墅要是還帶跑馬場的,你就可以直接的啐他一臉。什麼狗屁話,就像老郭說的,我呸,你家準住在河北省的邊上。什麼話,在京城之地,你想要一個能有跑馬場的別墅,那是想都不用想的。

莫約走了有一盞茶的時間,便听到了那張世高興的笑聲。李天賜與張元西兩人對視了一眼,便急急的向著前方行走幾步,便看到了張世的身影,再向著這邊行來。

張世也已經看到了急步向著自己行來的兩人,不由的高興的說道︰「太好了,太好了。天賜,都過了這麼些天了,你總算是來外公府上看外公了啊。」

說話間,幾人已經到了跟前。張元西與李天賜兩人人一起向著張世行禮,還沒有等李天賜下跪下去,張世便已經扶住了李天賜,對著他說道︰「好孩子,不要行禮,不要行禮,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不要扯到你傷口了。」

等扶住了李天賜,不讓他下跪了,張世又側過了頭來,對著自己的三兒子說道為︰「老三回來了啊,不是說還要到幾天才能回來嗎?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啊?」

對于父親的行為,張元西沒有半分的吃醋行為。其一畢竟是近四十歲的大人了,也不會無聊到有這種想法,其二則是外甥他一直流落在外十六年,父親疼愛他是應該的。其實不要去說父親他會過分的疼愛天賜,就連自己也都想十足的疼愛天賜,為他擋住一切的風風雨雨。

「回父親大人的話,兒子在來的路上听到了天賜被尋回的消息,心中歡喜的不行,為了早r 能夠看到天賜,兒子被策馬揚鞭趕回了京城。父親大人,說實在話,兒子在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里不由的是又高興又擔心呢。」張西元在說著這話的時候,目光里又禁不住向著李天賜看來,仿佛有些不敢相信這是一件真實的事情。

這是很正常的,就像一個人一樣,以前都是貧窮潦倒的,突然有一天,他卻中了一千萬,那他這個人肯定在當時候的不敢想念這事情是真的,就好像自己是在做夢一樣,哪怕是那個窮人已經將一千萬領到手了,他不會時不時的懷疑,說自己就是在做夢一般,然後就會經常的跑去看錢還在不在。像這樣的情況,絕對會一連好幾天都是這樣的。

「哈哈哈哈,別說是你了,就算老夫我在金欒殿上第一次听到那老匹……,哦老太師說老夫的外孫已經尋回時,我的不敢相信,當時還以為老太師他是在開玩笑罷了,但是後來看到他一本正經的臉孔,而且想來他也不會開這樣的玩笑,這才肯定的相信下來。」說到這里的,張世的眼里也是帶著高興的。

幾人一邊聊著,一邊向著內宅張世所住的正堂而去。饒過一個回廊,走過一個小道,便已經到了張世所住院子的大門口了。

「走走走,等一下天賜你可是要好好的陪著外公喝幾杯的。前些r 子,外公就想找你好好的喝幾杯酒了,但是因為你傷勢在在身,外公也不好去找你喝酒。別說外公舍不得你在有傷勢的時候喝酒,怕是就連一品貞靜夫人也不會答應老夫去找你喝酒的。」張世拉著李天賜的手,在所有家丁侍女的目光里,一步步的走進了自已的院子。

張元西又再一次听到了受傷一詞,這是他第二次听到李天賜受傷一事,便不由的好奇開口相問︰「父親大人,什麼受傷,天賜受過傷嗎?」

見他問起,張世便將當r 之事說了一回。張元西听了,不由心中惱怒,大有想出去為李天賜報仇的架式。但是張世的一句話,就讓他熄了心中想找那大理寺卿報仇的想法。

「算了吧,等你回來報仇就什麼都晚了,你當我這個身為天賜的外公,還有那天賜的爺爺都是假的啊。這是要等你處理的話,那什麼黃花菜都涼了。」

說的倒也是,天賜的傷都全好了,要是那個大理寺卿到現在還安慰的當著那官的話,那張李兩家還有什麼面子還在啊。

這倒是讓李天賜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那大理寺卿打了自己,然而卻也是留了幾分余地的。要不然的話,那七八十杖下去,自已雖然神功護體,然而傷勢還在加重幾分的。

張世注意到了李天賜臉上的表情,知道他為人良善,應該是在為那林風感到可惜。便口說道︰「天賜,你也不必為那林風感覺可惜,不管他是為了什麼樣的原因,他總歸是打了你的,他犯了這等的罪過,只是將他貶為南方的七品縣令,已經完全是寬容大量了。更何況,我們都還沒有對他出手,皇帝會已經下旨將那林風貶為一個六品知州了。」

原來是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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