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木南子過多思考,突然他胸口白光一閃,從他胸前衣物內滴溜溜一轉地飛出一柄白尺。
白尺通體潔白,似玉非玉,若是有人細看,則可發現一尺來長的尺身上布滿了j ng美的刻紋。
「伏世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當年你送我之後,我就仔細察過,根本沒有任何不妥!不對,以你如今狀態怎麼可能驅動伏世尺?」木南子望著飄浮在半空的白尺,滿眼的不敢置信,臉s 大變的失聲叫了起來。
「老夫自然再沒能力驅動伏世尺的威能,但老夫當年在送你之時,便藏了一縷分神在內,以你能力又如何能查的出來。當年那等大事,老夫怎麼可能不做一些防備手段,只是沒想到老夫當年的謹慎之舉,竟然讓我在如今的處境下多了一個後手,哈哈哈哈…」奎木老祖得意下,毫不掩飾的大笑起來。
「老賊,如今你我都驅動不了這伏世尺的威能,你多出這縷分神又能拿我怎樣?」木南子聞言,反而神s 一松。
「那你就試試看吧,嘿嘿…」奎木老祖不屑一笑,望向木南子的目光一下轉為冰冷。
隨著奎木老祖的話落,只見伏世尺一個旋轉後,一個拇指大小人影一飛而出。與此同時,伏世尺則‘啪嗒’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而那拇指大人影的面貌赫然跟奎木老祖一般無二,只是略顯淡薄,胸前雙手正捧著一顆灰白s 水珠。
人影出現後毫無半點猶豫,臉上獰s 一現,直接將水珠對著木南子一拋而出。
水珠飛行中無聲無息,但速度卻是極快,刺目的灰白s 光芒只是一閃,便已經到了木南子面前。
「天y n真水!」木南子猶如見鬼般的尖叫一聲,連忙單手一拍天靈蓋,一道酷似木南子的破爛人影從頭頂一飛而出,直接對著楚易頭顱撲了進去。
看到水珠出現的瞬間,木南子似乎極為忌憚,竟然不做任何反抗,直接元神離體,拋棄了肉身。
只是這元神實在有點破破爛爛,狼狽不堪。
而木南子的身體瞬間被水珠一透而入,頓時全身泛出了灰白之s 。肉身如水面般波動了幾下後,竟然詭異的化成了一道人形水柱,轟然灑落一地,變成了一灘再平常不過的清水。
那顆天y n真水同樣的再無蹤跡,看來是一次x ng使用的事物。
楚易此時沒有了木南子的束縛,一動不動的躺倒在了一旁,雙眼緊閉,額頭不停冒著冷汗,一副痛苦萬分的表情。
「木南子,你敢!」拇指大人影見狀,臉s 一陣凶厲,尖叫一聲的也撲進了楚易的頭顱。
「你竟然真有辦法奪舍,我就是拼個魂飛魄散,也絕不會讓你得到這身軀,還是讓我來毀了他吧。」血鶴看見突然發生的變化,臉上頓時布滿怨毒之s 地大叫一聲。
隨著話語出口,血鶴的那張尖嘴人臉處猛的一陣波動,頓時一道尖利的三寸血芒在空中一幻而現。血芒一漲下瞬間化為一丈之長,隨即狠狠地斬向了楚易。
「你瘋了不成,將法力送出陣法之外,你就不怕馬上引來天劫?」奎木老祖急怒大吼。
但如此情勢之下也容不得他多想,只見奎木老祖眼里j ng光一閃,忽然洞府中水系靈力迅速向楚易處匯聚而去,一層藍s 水幕頓時憑空而生,擋在了楚易身體之前。
血芒水幕眨眼間轟然撞到了一起,一時間僵持不下。
見此,血鶴歷吼一聲,血芒一顫之下,詭異的血s 光芒一下耀眼刺目,膨脹蠕動之下,竟然化為了一片方圓十丈的血海模樣,並氣勢洶洶的一卷而去。
頓時一股濃郁的血腥氣一下散發而出。
在血海出現的一瞬間,藍s 水幕淡淡光華一閃,只見一顆顆水珠從水幕中密密麻麻閃現而出。隨著水珠的不停涌現,洞府內水藍s 光華大盛,無數水珠滴溜溜一轉下,不甘示弱地迎向了血海。
兩個老怪頓時元神施法的斗了起來,詭異的‘噗噗’聲不時在洞府內響起。
此時楚易頭顱內,一個奇異的空間中。
一個j ng神抖擻的人形光團正謹慎的站在一角,隱約看的出有楚易的輪廓,此時正眼神冰冷地看著對面兩人。
在其左前方處,奎木老祖正面s y n厲地盯著木南子,但最終眼神閃爍了幾下後,聲音低沉地開口道︰「木南子,老夫可以告訴你,離金之體是無法被奪舍的。這小子用如此詭異的速度吸收了離金之氣,想來要徹底轉化也是極快。我們如此僵持下去,等他一旦徹底煉化離金之氣,變成了離金之體,我們就誰也無法奪舍了,這樣的結果,你定然只有魂飛魄散的下場。但只要你現在肯退出這軀體,老夫可以馬上打開洞府出口,放你一條生路。」
奎木老祖說完後恨恨地掃了一眼楚易,對于楚易那詭異的吸收速度,奎木老祖疑惑之余也是恨之入骨,不然也不至于使他偽裝在外的灰s 光團爆裂,從而變成如今這種局面。
木南子看了看自己破損不堪的元神,眼中果斷之s 一閃。
「老賊何必說這廢話,我若退出這軀體,沒有了肉身,一時三刻就會消亡。何況在這里根本無法動用法術,你區區一縷分神,難道還想逼迫我放棄這天大機緣?」木南子說完後凶厲一笑,不再理會奎木老祖,元神一動的就向楚易撲去。
奎木老祖見到木南子舉動,頓時怒極尖叫,謀劃多年的心血就在眼前,怎麼可能放任他人拿去,人影一動之下,後發先至的直sh 楚易。
楚易退無可退之下,被兩人一下沖到了身邊。
可是正當他驚駭y 絕時,卻發現兩人除了不停沖撞他之外,沒能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一呆之下,楚易不禁心思又活絡了起來,本來以為這幾個老怪物全是滿口胡言,現在看來這離金之體真的沒法被奪舍。想到這里,心里不由得感謝起那個神秘珠子了。
而且他們好像說這地方不能用法術,看著兩人徒勞無功的沖撞,並無其他手段,楚易心神也從驚駭中漸漸鎮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