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鐵突然闖進來,眾人略顯吃驚。馬老爺子慌忙道︰「李長官,快快請起。你與凱爾是生死之交,有什麼事情盡管說,只要老夫能辦到沒有任何問題。」「二老在上,晚輩無父無母老哥。如果二老看得起我,我願意娶二妹做上門女婿。」馬老爺子和馬夫人聞听大吃一驚。「李長官,這可使不得,丹兒已經是殘破之身,怎可嫁給你!」馬來爺子斷然拒絕。
「伯父,我看上二妹了,請伯父成全我!」李鐵口氣堅定。馬凱忙把李鐵拉起來道︰「兄弟,你不會是可憐二妹吧。我說過你的婚姻包在我身上,我不會食言的。」「馬凱,二妹冰清玉潔、讓人憐憫,我確實看上她了,就成全我吧。」馬凱仔細審視李鐵點點頭道︰「你說的是心里話,但上門女婿可以,日後有了孩子必須姓李,否則我不答應。」
李鐵又跪下道︰「岳父、岳母在上,請受小婿一拜。」馬老爺子、馬夫人似乎有受寵若驚的感覺,雙雙離座攙起李鐵。馬凱喚人把二妹找來,馬夫人道︰「丹兒,這位李長官自報家門要娶你,你可願意?」馬丹看了李鐵一眼微微有些吃驚,很快眉宇間豁然開朗、臉上泛起紅暈,接著對著李鐵做了一個萬福道︰「爹、娘,全憑你們做主!」眾人聞听皆大歡喜。
馬凱感覺對不起李鐵,拉著李鐵喝酒去了。馬蘭陪著母親進入後堂附耳嘀咕。馬夫人聞听臉上笑開花道︰「這位胡小姐知書達理,是大戶人家的女子我喜歡。」「娘!你先不要聲張。我哥知道了會說我的。」「娘不聲張,胡小姐在府上一定要住得舒服,你問她愛吃什麼我來張羅!「馬蘭聞听新高彩烈跑走了。
這廂。馬凱和李鐵推杯換盞不亦樂乎。「李鐵,我回家大刀闊斧行使權力,你不會是成全我吧。我知道你喜歡小妹,這轉變也太快了吧!「馬凱迷惑。李鐵有些醉意道︰「當我見到二妹,被她那種憂傷的美震撼,那種感覺使是怦然心動,與小妹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實不相瞞。是你果斷趕走了那個混蛋,給了我機會。」
馬凱道︰「你看的很準,二妹小的時候就非常乖順。從來不和父母頂嘴,也從來不爭什麼。她的臉上始終有一絲淡淡的憂傷,我們都叫她冰美人,李鐵。你要善待她。明天我與父母說抓緊把你們的婚事辦了。「著什麼急。你抓緊把胡小姐舀下,咱們一起舉辦婚禮多熱鬧。」「扯淡,我現在都不知道胡小姐家住哪里,就與人家成婚,那不是兒戲嗎?出于對胡小姐的尊重我必須去他家提親。」
幾天以後,李鐵和馬家二小姐成婚,婚禮在馬家鎮引起轟動,幾乎全鎮的人都來賀喜。金家也送來了禮物。但是沒有來人。新娘馬丹或許是由地獄到天堂,整個人的狀態大變。李鐵享受蜜月之福。馬凱自然陪著胡玫去采風,陪著女人游山玩水,自然心旌搖曳。當然游玩不是目的,把胡玫搞到手才是目的。
連續半個月時間,他們在漢中周邊游玩。胡玫擅長筆墨丹青,尤其是山水素描擅長。這天在一處懸崖邊,陽光明媚,碧空如洗,周圍的崇山峻嶺一覽無余。此時,胡玫對著峰巒正在畫布上用功,馬凱坐在一邊目不轉楮。看到胡玫芊芊細手,在畫布上來回擺動,一副栩栩如生圖景展現在畫布上。
馬凱看著一雙光滑的小手,眼光順著手臂向上移動。胡玫專心致志作畫,側面的輪廓十分動人。馬凱的眼光忍不住瞄向胸部,那里似乎在微微顫抖。馬凱感覺渾身燥熱,再也無法控制猛然抱住胡玫。胡玫一聲驚呼掙扎了兩下不動,然後喘著粗氣閉上眼楮。畫布被打翻了,兩人全然不顧。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胡玫頭發凌亂、衣衫不整。她把頭靠在馬凱寬闊的胸膛上,用手輕輕撫模,似乎還陶醉在甜蜜之中。「胡玫,我家里的情況你都知曉,可是你一直沒有談論家里的情況,我要去你家里提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自然要嫁給你。我家住在西安城長安街5號。至于我家里的情況你去了便知道了。」胡玫抬起頭來嫵媚的一笑,狡黠的眨眨眼楮。
生米煮成熟飯,接下來自然要商討婚姻大事。7月下旬,胡玫返回西安。10天後,馬凱前往西安提親。本來馬老爺子應該親自去,可是偶感風寒不能成行,因此馬凱獨自前往。胡玫沒有告知家里的情況,原因是他的父親是陝西省副省長汪士其,汪士其是前清廷陝甘總督。汪士其當年在寶雞棄暗投明何猛後,一直留在山西高就。
胡玫的名字應該叫汪玫,胡玫是她為了掩人耳目自改的。汪玫是汪士其三姨太所生,是家中最小的姑娘。汪玫進入山西女子中學當教師,完全憑自己的能力被聘用,因此校方和同事並不知道她是副省長的兒女。至于沒有告知馬凱真實情況,她擔心馬凱有顧慮。汪玫回到家中,即刻述說了馬凱要來提親,哪成想遭到父親和母親的強烈反對。
西安城長安街5號胡家大廳內,一大家子全部聚在此處,當旺玫宣布完提親的事情。汪士其大吃一驚道︰「這簡直是兒戲,你去漢中月余就私定終
身。雖然男方是軍官,可是我們門不當戶不對,豈不貽笑大方。你讓我的臉面往哪兒放。再說男方是軍人,說不定那一天就陣亡了,你會變成寡婦的。」
「听你爹的,這門親事萬萬不能答應,我們是官宦世家,怎能下嫁貧民百姓。你讓老爺的臉往哪兒擱。軍人刀頭舌忝血,莫非你真想做寡婦。」「爹,沒有想到你身為高官,居然有這種想法。他們是為國征戰,是最尊敬的人。我意已決非他不嫁。」「閨女,我是為你著想,你就死心吧!來人,那小姐鎖在閨房不許外出!」汪士其當仁不讓。
「爹,實不相瞞,我已經以身相許,你們嫁也的嫁。不嫁也的嫁。」汪玫語驚四座不管不顧了。汪士其聞听氣的臉色鐵青道︰「簡直是不知廉恥、辱沒家門,把她給我鎖起來。」汪玫被下人拉下去,三姨太開始痛哭流涕。「我還沒死哪,哭喪那!」汪士其大發雷霆,三姨太嚇得不敢吱聲了。大太太道︰「老爺,家丑不可外揚,這件事情若是傳的沸沸揚揚,你可真是沒臉見人了。木已成舟。我看就成全他們吧,小姐不是隨便找人,平時心高氣盛,說不定這名軍人有可取之處。」
二姨太嘟囔道︰「老爺,男方是少校軍餃,不會像士兵一樣沖在最前面的。」汪士其眼珠子一轉道︰「檢查小姐,看是否屬實。」不一會兒,一位老媽子進來稟報︰「老爺,小姐的身子確實破了!」汪士其聞听無奈的閉上眼楮。大太太道︰「老爺,我看提親就免了吧!男方來了立即成婚,然後讓小姐跟他遠走高飛。」「等那小子來了再說!」汪士其起身離座拂袖而去。
5天後,馬凱騎著高頭大馬來到西安城長安街5號門前,看到氣派的門臉、站崗的衛兵,馬凱立即判斷出這座府宅的主人是當官的。他下馬攔住一位路人問道︰「老哥,這座府宅的主人是干什麼的。」路人略顯吃驚道︰「長官,大名鼎鼎的陝西副省長汪士其,你都不知道,看樣子你不是此地人。」
馬凱苦笑了一下,抬頭看著汪府二字,明白了胡玫的名字都是假的,自然不能告知家里的真實情況。馬凱作為軍人對于高官沒有什麼忐忑的感覺,好像很平常。警衛通報後可以入內,馬凱把戰馬和配槍交給門衛,然後大步流星入內。大廳人滿為患,大概府內的人都想見識馬凱的廬山真面目。見首位坐著一名身穿官服的老者,旁邊有三位夫人陪伴,馬凱猜出老者是副省長汪士其,
「伯父、伯母在上,請受晚輩一拜。晚輩叫馬凱,漢中馬家鎮人士。我與貴府小姐相約前來提親,請伯父伯母恩準。」馬凱鞠了一躬,不卑不吭恰到好處。馬凱一亮相確實與眾不同,汪士其見馬凱外表不俗內心舒坦不少,三位太太也眼前一亮。尤其是汪玫的母親三姨太,立馬認可了馬凱。
汪士其依然面色嚴峻道︰「少校,你是那支部隊的,番號是什麼?」「伯父,恕晚輩不能如實相告,我們部隊直接歸總部指揮。」汪士其聞听一震,他知道總部有一支秘密部隊,但是詳細情況不得而知,難倒這小子是秘密部隊的人?汪士其態度變得緩和道︰「既然小姐已經是你的人了,提親就免了。你們盡快成親,然後帶著小姐遠走高飛,你可願意?」
「岳父、岳母在上,請受小婿一拜,謝謝你們!」第2天就在胡府秘密舉行了婚禮,沒有請一個客人。八月下旬,在西安開往京城火車上。馬凱、汪玫、李鐵、馬丹相對而坐。馬凱深情道︰「汪玫,沒有給你一個像樣的婚禮,實在抱歉了。」「能嫁給你我就知足了,凡俗禮節對我不重要,」汪玫莞爾一笑、善解人意。
這功夫馬蘭突然出現在眼前,「你怎麼會在車上?」馬凱大吃一驚。馬蘭笑吟吟道︰「給你們一個驚喜,我考上京城師範了,我去報到。大哥,日後我就住在你家里了!嫂子,你不會嫌棄我吧!」頓時,歡聲笑語溢滿了車廂,列車滿載著新的憧憬,奔向未知的生活。(未完待續……)
ps︰有情人未必成眷屬,有心人才能修成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