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忠剛才一直覺得這馮習文三個字很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後來又听李儒說什麼二十幾年事,便又苦苦的想了好久。最後終于在李儒說他是什麼天下第一的建造大師時才晃然大悟,這馮習文不就是當年那天下第一的建造名家嗎?後來好像听說是犯了什麼事才被貶為庶人的,自己當時听到這個消息時可還是可惜了好一陣子,必竟這家伙打造的兵器那是沒得說,自從他當上那工部郎中後那兵器質量可是比已前好了好幾倍的,自已便也就記下了他這號人了。
「原來你這家伙還在啊!老夫還以為你早就不在人世了,怎以這些年都沒听到過你家伙的事情啊?」許國忠一付仿佛見了多年不見的好友一般,熱情的說道。
馮習文有些奇怪,他好像不認識這人吧?但還是拱手道︰「見諒見諒,剛才見到文優先生一過小心就忘了同二位招呼了,還望兩位多多包含。」
那許國忠與丁顓也是連忙拱手道︰「那里那里!」
馮習文又對許國忠問道︰「先生見馮某……」
許國忠笑道︰「老夫記得我好像見過你一次吧,那次好像是老夫帶兵去找你要軍械,你說沒有,老夫當時就氣不過把架在你脖子上再有沒有。那知你這老兒也是強敢居然說要殺就殺,要兵卻是一件也沒有,還威脅老夫說要敢動你一根汗毛就別再想領到軍械了。哈哈……老夫正時可是被氣樂了,記得當初可是從來沒人敢威脅過我的,可是你一個工部郎中居然這麼硬氣。哈哈,老夫還記得你這老兒可是不誠實,等我走後你居然又送了些軍械給我,氣得我是那一天都沒吃下飯。哈哈……」
馮習文也慢慢想起了,當年卻是有個猛將軍拿刀威脅過自己,自己當時還真被他給嚇了一跳,一個武將居然敢拿刀威脅文官,便等他走後去打听了一下他的身份與事跡,本想找個機會彈劾一下他的,誰知道他確實是一員虎將,猛將當時就立下戰功無數,自己也是覺得過意不去就又東拼西湊的湊了些軍械給他,倒時想不得他居然因此吃不著飯,哈哈……便也趕緊又拱手道︰「原是許將軍當面啊!剛才沒認出來,見諒見諒,人老了這記憶就不頂用了。哈哈,這些年許將軍還好吧?」
許國忠見他還記得自己,也是笑道︰「能有什麼不好的,能吃能喝的,哈哈,哎當年你到底犯了什麼錯啊?怎麼就突然被罷官了呢?害得老夫當年可可惜了好一陣子呢,你老兒造得那些軍械可是好用得很啊!」
馮習文笑道︰「許將軍抬愛了,至于當年的事不提也罷,哈哈,那次有瑕老夫請許將軍喝一杯怎麼樣?」
許國忠笑道︰「那用下次,今天不就是好機會嗎?這老李家可是有不少好酒的,哦,對了,你旁邊的小王可是釀出一種新酒——瑤池仙露,那真是天下第一的美酒啊!正好我們正在喝,你也來喝一杯啊。」
馮習文很驚奇的看著王常,他今天听王常說過什麼瑤池仙露也听他說這酒比將軍烈還好,以為可能又是醉月樓釀出來的,不想竟然是他釀的,問道︰「賢弟居然還懂釀酒?」
李儒笑道︰「王小哥可是個奇人啊!馮先生你慢慢就會發現的,老夫對他也是很佩服的。哈哈,快請馮先生與小哥入席吧,我也這也是剛開席沒多久。」便又吩咐德成去添些酒菜上來。
王常坐下來笑道︰「可當不得李老先生說得什麼奇人,我王常不過是一個平凡小子吧,那有什麼特別奇異之處呢。」
許國忠笑道︰「小王可不誠實,你這小子又是秀才又會兵法還是釀酒與做生意,怎麼就當不得奇人二字了。」
王常連忙道︰「許老先生見笑了,在下只是一個秀才而已,那什麼兵法我可真的不懂的,至于那釀酒也不過是得到一古法而已,而那做生意也不過只是為了不讓自己不餓肚子罷了,那有什麼奇特之處啊?」
他不是不想听人家的好話,只是這些東西他真是不懂,頂天了也就是一知半解罷了,這些大多是他當初在圖書管和網上看到東西,說說還可以的,當要說懂那就另一會事了,必竟活在21世紀誰不能天南地北的胡吹海侃幾句啊!想不他竟然會被當成什麼奇人,而且還是被一群專業人士當作奇人,這不開玩笑嗎?我現在最煩我就是跟你們這些專業人士講那些了,我現在只想好好賺錢,等咱這事業穩定下來了咱再跟你們天南地北好好海侃一下,保準忽悠死你們,但是我絕對不跟你們聊你們專業的領域。嘿嘿……
丁顓忽然對王常說道︰「年輕人還是好好的做些學問,不用把j ng力都浪費在別的事情上。再過兩年就要科考了你應該好好準備才是。」
王常連忙道︰「多丁先生關心,在下一定記得。」
丁顓見他態度還端正便又說道︰「你應該多多的向老師請教些學問的事,那些做生意還是不要做了好,必竟你以後還是要走仕途才是正道嗎。」
王常雖然對他的話不以然,但還是連忙感謝道︰「是是是,多謝丁先生教誨。」
丁顓又問道︰「你可知我為什麼知道我知道你那麼多事嗎?」
王常雖然猜想可能是李儒告訴他的,但連是忙道︰「不知道,還請丁先生明告。」
丁顓笑道︰「你以為是老師告訴我的吧?」
王常回道︰「是這麼想的。」
李儒笑道︰「我可是沒告訴他的,」又丁顓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王小哥的?」
丁顓笑道︰「我已前到是見過他一面,只是他沒見過我罷了。」又跟王常問道︰「你認識明遠先生嗎?」
王常搖了搖頭道︰「在下不認識的。」
丁顓大笑道︰「你居然不認識張明遠?哈哈,虧他還那麼器重你了還想收你為徒,哈哈,你這秀才也真有意思居然不記得自己的座師是誰嗎?」
王常連忙搜索這張明遠到底是何許人也,可是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他雖然也繼續了王常的記憶但到現在不可全都記得清清楚楚吧!但听那丁顓說這張明遠對自己好像很器重,而且對自己也是一個重要的人物。
丁顓看王常一臉苦惱的樣子,就笑道︰「你也真是的居然邊自己座師的名字都不記得了,要是讓他知道還不知道收拾你。那張明遠就是這杭州城的知府,你那秀才的考試就是他主持的,那天他閱卷的時候看到你的卷子就覺得很不錯,要把你點為頭名,可是後來一看你才十七歲便不想讓你那早出風頭,就把你排在那第十名,希望以後能繼續來功好好努力,放榜那天他還專門拉我去看你,說是想等個好時機就收你為徒,可是你居然連他是誰都不記得。哈哈……這也是報應,誰叫他把你的第一名給換成了第十名,哈哈……」
王常真是汗顏,居然還有這樣的一個人,原王常的記憶里好像是有過考完試想去拜訪當地知府的事情,只是他那次忽然又病倒了後來這事也就擔隔下來了。他可不記得後來居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想不到那知府居然這麼看重他,還想收他為徒,哈哈,真是人品大爆發嗎?
王常有點汗顏對丁顓拱手道︰「實在是對不起,那次因為王常突然又病倒了,所以也就沒有去拜訪老師,還請丁先生替我轉告對老師的歉意,等那r 小子空閑下來必將是登門向老師謝罪的,還見丁先生替小子向老師多多解釋,感激不盡!」
李儒跟馮習文笑道︰「小哥(賢弟)可是真健能忘啊!你這秀才是人家點居然不記得人家的名字。哈哈……」
王常真是有些臉紅了,道︰「那次真是得小子病了,以前小子的身體實在太差,動不動就會大病一場的,倒真不是有意要忘掉自己座師的。」
丁顓笑道︰「這倒也是正理,我記得那次見你時你就是病秧秧的。現在身體好多了吧?」
王常連道︰「謝丁先生關心,小子這幾個月在加強身體鍛煉所以這身體好多了」
丁顓笑道︰「這很好,不要光顧的讀書而忘了身體。張明和那貨還一直奇怪你怎麼不去拜訪他,還以為你出游拜師去了,心中很是遺憾,你既然現在沒事就等那天去拜訪他吧。」
王常連道︰「是是是,等小子的酒樓開張後小子一定去拜訪老師。」
丁顓笑道︰「好了,你既然是老師的好友怎麼拘謹干嗎?今天是來喝酒得,不可浪費這上好的美酒佳瑤才是。」
李儒也是笑道︰「小哥快喝酒,哈哈,我可是很想知道你又是用什麼那天下第一的建造大師對你是這般拜服的。」
馮習文連忙擺手道︰「文優先生過譽了,老漢可當得這天下第一的建造大師的稱號,我這賢弟的建造方面的造詣可是比老漢高深太多了,您就不要再取笑我了。」
許國忠剛才一直在喝酒,突听這馮習文說王常的建造之道居然比他還高,不由大奇,這老馮的建造方面的名聲自己也是听過的,可是小王居然能讓他說自己比不上他,這也太厲害了吧!問道︰「那老馮快說說這又是怎麼一會事。」
王常還想說什麼但馮習文就已經開始說道了︰「我這位賢他在建造方面的造詣可真是高深莫測啊!老漢本也常以自己的建造之術頗為自矜的,可是今天早上跟賢弟一番談話,真是讓老漢無地自容。他在建造方面的見解真是另闢蹊徑想法卻又是非常的新穎……」
听馮習文又把自己一陣猛夸,王常還真是有點臉紅,雖然跟他說得那些其中也有自己的一點小想法,但其中大部分都是拾別人牙慧而已,這樣看著那些比自己大了好幾十歲的老人眼中向自己投來欽佩,贊賞,驚訝的目光,王常只得裝作羞澀的笑了笑。這真不是我想要得結果的……好吧,我承認,我是很享受這種目光,但是這可能又會帶來更大的麻煩,我可是最討厭麻煩的,所以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找上我得好啊!
丁顓笑道︰「你還真是個奇才,讓我都有點動心想收你為徒了。只是我好像也有什麼能教你的,真是可惜了!」
李儒笑道︰「你知道就好,老夫本也是想收他為徒的,只是有些擔心自己能不能教得了他,哈哈,所以也就一直沒開口。哈哈……」
丁顓笑道︰「老師那里話,老師要是能收王常為徒那是他的福氣,怎麼可能教不了他呢?是不是啊,王常?」
王常連忙道︰「是是是,我王常何德何能能得李老先生與丁先生的厚愛呢!」
李儒笑著對丁顓道︰「你可不要小瞧了王小哥,他絕對是個奇才,只少他在兵法上的見解就超過我,而且居然在建造方面還能折服天下第一的建造名家,或許他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方面呢?所以這樣的奇人想必是早已有人收為徒了,是不是啊,王小哥?」
王常連忙道︰「李老先生說笑了,我可沒您說得那好奇,而且我也沒什麼師父的,您真得誤會了。」
眾人皆是一驚,問道︰「那你怎麼能懂得這麼多?」
額,不要這麼激動好不好?連道︰「都不過是自己胡亂瞎想的罷了,登不得大雅之堂的。」
丁顓和李儒看王常的眼神有些變化了,這人真是個奇才了,若是能收到自己門下好好教一番,必應該是能留名青史的,到時自己說不定也能沾點光。只是他這人本身才學就應該不錯,自己又能教他什麼呢?
李儒笑著對王常問道︰「那小哥有想過拜誰為師嗎?」
王常見李儒這麼問就知道他可能想收自己為徒,但是這樣我不平白和矮了一輩嗎?下次見到那李明禮也不能再叫他賢佷了,這佔便宜也就有點不好意思了,不行不行,這不能答應的,便道︰「小子還暫時沒想過這事,哈哈,我們來喝酒吧,哈哈,喝酒。」
李儒跟丁顓相望一眼知道他是不可能拜師的,雖然心里是有點失望了,但也不好強求,道︰「喝酒,喝酒!」
酒至半酣,王常突然說道︰「听說李老先生的書法乃是天下第一非常得不錯,可否請老先生為小子寫幾個字呢?」
李儒喝得是面紅耳赤的,听王常贊他書法,便也謙虛道︰「那里那里,不過是幾個字還見得人罷了,小哥笑話了。不過若是小哥想要的話老夫也就只能現丑了。走,我們這就進書房去,老夫為小哥寫上幾個字。」
他心中必竟還是想要收王常為徒的,所以迫切的想讓王常看看他的本事,說不定他見得自己的書法還能拜自己為師也是不錯的嗎。
丁顓一听自己李儒要寫字頓時來了j ng神了,老師的字雖然不能說是天下第一,但也還很是漂亮的,至少天下有不少希望求他一兩幅字,但是他本人卻非常少為他人寫字,就算是自己這群師兄弟老師也是很少為自己們寫字的,想不到今天居然要為王常寫字,看來老師還沒有熄要收王常為徒的念頭啊!
王常忙得站起來謝道︰「真是多謝李老先生了!」
而馮習文听李儒要為王常寫字也是很高興,看來賢弟那天然居的招牌是定下了,笑道︰「文優先生要為我賢弟寫字那當真是他的福氣,不知我們可不可同去觀看?」
李儒笑道︰「馮先生客氣了,只要您不嫌老夫幾字太差勁,您要去當然是歡迎之至。」
許國忠雖然不喜歡好好的喝酒干嗎要去寫字,但還是說道︰「那就快走吧,快點寫完我再接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