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請諸位快進來。額,清照丫頭,你怎麼在這里,你這丫頭快出去別又在禍害我收藏的東西了。」李儒推開房門正招呼王常他們進來,那知就看見李清照就在書房里作畫,便連聲對她說道。
王常跟馮習文他們進來,見李儒這書房里到時擺滿了書籍與一些字畫,雖然他是很想仔細的看看這些東西,但是他還是記得自己此的目地,便把目光從這些書籍字畫上又移到李儒身上了。
李儒見眾人都進來,又對李清照道︰「好了,清照,你先回自己房里去吧,爺爺這要為王小哥寫幾字,你待在這里爺爺可是寫不出什麼字的。」
李清照放下手中的筆,笑道︰「為什麼啊?為什麼我在這里爺爺就寫不出字了,我可是很想看看爺爺寫字的。」
李儒笑道︰「你這丫頭一待在這里,我可是心驚肉跳的,你自己說說你從我這拿走了我多少收藏,你每次進就一定會從我這帶走些東西,爺爺可真是怕了你,快走快走。」
李清照笑嘻嘻,道︰「爺爺真小氣,您那些東西只不過放在我那里而已,您要就去我那要不就行了,干嗎看得這麼緊的。」
李儒苦笑道︰「那我曾經找你要那《快雪時晴帖》你怎麼不給我?」
李清照笑道︰「反正爺爺書法那麼厲害就不用再收藏王羲之的書法作品了,您把它送給我有什麼關系嗎?嘻嘻,哎,爺爺,听說您又收藏了王羲之的《樂毅論》是吧?能不能給我看看啊?」
李儒當既就說道︰「那有那種事,那《樂毅論》根本就沒在我手中我怎麼給你看,真是的,快出來,快出去!」
李清照笑道︰「爺爺真得沒有《樂毅論》嗎?可別說假話喲,到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李儒大驚道︰「你這丫頭在那找到的,那可不能再給你的,你爺爺也就喜歡這篇《樂毅論》絕不能給你的,快還我。」
李清照笑道︰「我可沒找到,不過爺爺剛才不是說沒《樂毅論》怎麼現在又有了?嘻嘻,爺爺果然是小氣鬼。」
李儒不想自己居然被她詐到了,便苦笑說道︰「還不快見過你許爺爺他們,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看你爹回來我不收拾他。」
李清照對他扮了鬼臉,就又對許國忠他們福了一禮道︰「見過許爺爺,見過這位老先生,啊!丁伯伯也在……見過丁伯伯,見過王公子。」
馮習文見是李儒孫女便也拱手道︰「不敢不敢!」
而王常也是回禮道︰「見過李小姐!」
「哦,忘了介紹了,這位是馮老先生。馮老先生可是天下第一的建造大師的,你對他可要客氣點別像個瘋丫頭似的。」李儒指著馮習文對李清照說道。
「知道了,爺爺。」李清照回道。又從重新給馮習文見禮道︰「見過馮老先生。」
馮習文又是連道不敢不敢,而丁顓見到李清照就笑道︰「你這丫頭見了我怎麼那麼大的反應啊?哈哈,你父親跟母親在京中還好吧?」
李清照連忙道︰「沒有,我只是有點驚訝而已。家父與家母在京中一切都好,多謝丁伯伯關心。」
這時許國忠也對李清照笑道︰「你這丫頭怎麼不和夢兒在一起啊?怎麼又跑到你爺爺的書房來了?哈哈,每次你進他書房他都要拉著我大喝一場,說你這丫頭的壞話呢。哈哈……」
李清照有些臉紅,她是每次進爺爺書房都會帶走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的,可是爺爺學問那麼高書法也那麼好留著在手里也沒什麼用處,還不如讓自己帶回去好好研究收藏呢。只是爺爺也真是的,怎麼可以把這事到處跟人說呢。實在是太小氣了!便說道︰「我跟夢兒妹妹約定端午節那天比賽畫畫的,特地到爺爺書來觀摩一些名家的畫作,那知道踫得你們的。」
李儒笑道︰「那好,你就在一旁臨摩你的畫去,別打擾我們。」又對王常說道︰「不知道小哥要老夫寫些什麼呢?」
李清照道了一聲‘是’便也就退在一邊去了,而王常就道︰「如此勞煩李老先生了!那就請李老先生幫我寫天然居三個吧。」
「天然居,天然居!是小哥酒樓的名字嗎?」李儒笑著問道。
王常笑道︰「沒錯!正是小子的那家酒樓,五月初五小子酒樓開業,若是眾位有瑕請一定要過來捧場啊。」說完朝眾人拱了拱手。
李儒跟許國忠都笑道︰「一定,小哥(小王)的酒樓開業老夫怎麼能不去呢!」
丁顓也道︰「若是那天沒什事情,我也一定親自去捧場。」
王常又連忙向眾人拱手道︰「多謝,多謝諸位了,到時小子一定好好招待你們。我那酒樓別的沒有,不過那瑤池仙露還是有幾壇子的,請各位到時一定好好痛飲幾杯。」
眾人笑了笑,李儒便鋪開一張上好宣紙,壓上鎮紙,提起一枝上好的紫毫湖筆。希好剛才李清照在這作畫倒也不用磨墨了,便沾了些濃墨提筆寫道——天—然—居—三個大字。
李儒放下笑道︰「小哥過來看看吧,希望還入得你眼!」
王常與眾人連忙圍了過去,就連李清照不知道什麼時候早點又到了李儒旁邊了。
「爺爺的字還是那麼得好!不過這三個字里面我看那‘居’字最好了。」李清照在一旁笑道。
王常在一旁看到也是大為驚嘆,道︰「李老先生這幾個當真是端莊雄偉,氣勢恢宏,骨力遒勁啊!佩服,佩服,實在是佩服啊!」
李儒手撫著胡須道︰「小哥過譽了,只要小哥喜歡就好,哈哈……」
「老師的書法又更進一步了,這字真是豐腴雄渾,規中見逸啊!請老師也為學生寫一幅字吧!」丁顓看著桌上那三個大字也連聲驚嘆的拱手朝李儒說道。
馮習文看著那幾個字也是道︰「文優先生的字真是讓人佩服!」
許國忠也道︰「我看著也覺得不錯,方方正正的,想不到你這老家伙還寫得這一筆好字啊!怎麼以前沒見說過和寫過呢?」
李儒今天可能有點高興,便先向馮習文道︰「馮先生過譽了!」又答應了丁顓,才同許國忠說道︰「你這老東西看得懂嗎?我就是跟你說也是對牛彈琴,我干嗎要找那不自在。」
許國忠也不介意,笑道︰「也是,相比于用手寫字我還是覺得拿著更舒服些。哈哈……」
李儒也對他搖頭笑了笑,便又對王常說道︰「這幅字小哥是就可以拿去的,只是卻不能這樣白白的拿走,應該有點表示才對,你說是不是啊,老許?」
許國忠知道又來,也是笑道︰「對對對,小王不能白拿人家的字不表示。要表示的,一定要表示。」
我去,有沒有這樣的,不就是請你寫幾個字嗎?居然還要什麼好處,這心也太黑了吧!便道︰「李老先生取笑了,我王常貧窮小子一個能有什麼表示啊!請老先生放過我這一次吧!」
李儒也只開玩笑而已,這次他還真沒想從他那要一壇子酒,便又道︰「可是老夫一般很少為他寫字的,要不你想個問題難倒老夫怎麼樣?」
丁顓也道︰「對,王常,我老師可不般很少為人寫字的,就是我們這些弟子也是很難求到老師的字的,你得想個方法說服老師讓他把這字送你才行。」
許國忠又笑道︰「你要是實在想不出來就直接送一壇子瑤池機露就好了,我想這老兒一定很願意的。哈哈……」
馮習文雖然很想幫王常,但無奈自己學本就不高,便只能對王常投以愛莫能助的眼神了。
這也太坑了吧!都是老熟人,怎麼還搞殺熟呢?這李老頭真是一個無良老人,人說老小老小真是越老越像小孩子。我該想個什麼方法讓這老頭把這字送給我呢?要不再跟他聊聊兵法上的問題?算了吧!別到時又聊個沒完沒了,我可是不想那樣的。啊!對了!
王常是瀟灑一笑道︰「那我出個對子請老先生對對吧!只是一條,這對聯的平仄對偶都要恰當。」
李儒今天是有心有折服他並道︰「可以,請小哥出聯。」
丁顓笑道︰「王常,我勸你還是換一個吧,老師當年可也是杭州第一才的,你出個對聯請他老人家不是自找沒趣嗎?」
李儒只是笑而不語,而王常也是很自信的說道︰「小子現在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能難得李老先生,所以也就只能打以前想不出來的對聯請老先生來幫忙了。」
李清照只是在一旁安靜的看著,他才不相信王常難想出什麼辦法難得自家爺爺呢,更不要說一個對聯了,並只是看王常又怎麼輸給自己爺爺一壇酒罷了。
李儒笑道︰「小哥客氣了,小哥都想不出來對聯想必一定是什麼千古絕對吧!哈哈,請快些說出來吧。」
王常詭異一笑,道︰「那好,請您听好——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額,眾人皆是一愕,這是用得天然居三個字了,而且這聯的意境也是很不錯,最難得的是居然是可以反過來來念。李儒跟丁顓與馮習文和李清都快迅得在想用對個什麼下聯才好。
看到李儒沉思,王常心中暗笑︰這聯子你要是能對出一個絕對完整的下聯來那簡直是不可能,這上聯一出曾也有過無數的能人和對,但要嗎是平仄不當就是對偶不當,所以這完全就是一個千古絕對,本來這聯子我還打算留著用作天然居的招牌呢,既然你們要找虐那就不要怪我了,嘿嘿……
良久,李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小哥這聯老夫是對不出來了,請小哥把這幅字拿走吧。」
丁顓也道︰「這真是絕對了!我也是想不出來。」又對還在沉思的李清照笑道︰「清照不是才學過人嗎?可是想到下聯了?」
李清照也是搖了搖道︰「這上聯真是千古絕對了,您跟爺爺都對不出來我就更不可能了。」說完看王常的眼神卻也有了點變化,以前以為這人不過是個懂點兵法與做生意的厚臉皮的人,沒想到他還有點才學,看來是自己小看他了。也是爺爺看重的人怎麼可能就只能那點本事呢!
馮習文想了一會也是想不出,便不想了,心道︰賢弟還真是個奇人啊!雜學頗多不說而且還都很j ng,就邊這才學也是這麼好。
許國忠卻不管這些,他看到王常出了一個對聯居然難道了這麼多人,心中也是很高興,道︰「小王還真是厲害,居然隨便想一個對聯就能難得老李,哈哈,看他剛才還自信滿滿的樣子,哈哈,這下掛不住面子了吧?哈哈……」
李儒也有點臉紅,他剛才確實是想好好折服一下王常好讓他拜自己為師的,可是是誰知道他只是出了一對聯就把自己難住了,看來這徒子自己是收不了,就算了收了也是沒什麼東西可以教他了。便他也放得開笑道︰「小哥真是是厲害啊!居然能以這天然居而引為絕對,看來小哥的酒樓不火也是不可能了。等小哥開業那天老夫可真想好好去看看。」
王常笑道︰「承您吉言了!」
許國忠又道︰「既然字也寫完了,那我們還是接著喝酒去吧!」
王常得了那幅字自然是心喜不已,也忙道︰「對對對,我們還是接著去喝酒,小子可要好好感謝李老先生才是。」
李儒笑道︰「小哥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