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跟什麼啊!咱現在可是前途一片光明,馬上咱就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了,干什麼還要跟你去受那活罪。便笑道︰「多謝朱指揮使的美意,只是王常現在還不想從軍,哈哈,要是我什麼時候想從軍了,一定告訴您。請您見諒!」
朱全賦還想再說點什麼,但是丁顓就笑道︰「朱大人還是不要白費口舌了,人家王常現在可是秀才出身,何況才學又這麼好,那必定是要奔著那進士及第去的,怎麼可能會同你去當什麼兵呢!」
許國忠也是笑道︰「也對,全賦你就不用多說了,像小王這樣的人那當是要去走仕途的,是不可能隨你從軍的。」
王常忙的笑道︰「實在對不起,辜負的朱指揮使的美意,請您見諒!」又去櫃台拿出兩壇子瑤池仙露道︰「來,請諸位快快席吧,在下這兒別得沒有,但這酒還是有點的,請大家放敞開懷抱盡情的來喝,也算是在下答謝諸位的盛情了。」
許國忠不客氣的接過王常手中的一壇瑤池仙露,道︰「嗯,小王這話我喜歡,哈哈,我可就等著你這好酒了。」
王常微微一笑,又是拿出一壇,道︰「請李老先與許老先生上座,」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年齡與輩份最高,便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上座。王常又是請丁顓與朱全賦再坐,才跟馮習文與李明禮張玉堂,丁鶴年他們道了一聲對不起,請他們也坐下來。
剛才那兩個跑堂的也正好把菜全上上來,王常又跟他們耳語了一聲,笑道︰「來,請諸位先共飲一懷,這一懷算是王常剛才對諸位多有待慢的賠罪了。」
眾人只是笑了笑,都是一飲一而盡,只見王常又道︰「這第二懷,算了王常答謝諸位今天能為王常過來捧場。感激不盡!」
「這三懷,算是想請諸位以後多多照顧一下在下的生意,哈哈,我給你們打最高折哦。哈哈……」
眾人也是哈哈大笑,這時那兩個跑堂的也上來,手中各自的捧著一個禮盤。王常笑道︰「王常也沒有什麼能拿著出手的好答謝諸位盛情,就只有這一人贈送一片本店的貴賓片。」
王常一示意,那兩個跑堂的連忙捧著禮盤去到眾人面前。
李儒從中拿出一張,仔細的看了看笑道︰「小哥真是下了大手筆啊!這張卡做工j ng美,材質優良,上面居然還鍍了一居薄銀,哈哈,只是這不知道這貴賓卡與之前的會員卡有什麼區別沒有?」
眾人也是紛紛取了一張看著王常,王常笑道︰「送與諸位的叫做白金貴賓卡,乃是本店貴賓卡中最高規格的,總共才發十張。而只要憑這張貴賓卡,諸位可以隨意的上四樓來游玩,在本店消費一律享六折優惠。」
李明禮笑道︰「叔父當真是好會做生意啊!居然能想會這般新穎的想法來,佩服,佩服啊!只是叔父也要給我小佷醉月樓留一口飯吃才是,要不然到時候小佷可就只能上叔父這兒來打秋風了。」
王常怪笑道︰「明禮賢佷這是什麼話!你醉月樓可是處在杭州城的最黃金的地段,每r 那是客流如ch o,是叔父要請你多多幫襯才對,你怎麼可以說是上我這兒來打秋風呢?」
李明禮嘆氣道︰「不要說了,今天你天然居一出,我看真沒有我醉月樓什麼事了,你也不看看你天然居紅火的什麼樣子了,就連我們剛才進個門那也是擠著進來的,我看以後客流如ch o的天然居才對了。」
王常心中很得意,當還是謙虛的笑道︰「明禮賢佷過譽了!」
突然李明禮眼中j ng光一閃,問道︰「請教叔父,你是如何讓全城都知道這天然居今天開業的?我還從來沒見過那家店開業居然能來這麼多人,當真是人流如ch o,比肩接踵,而且還是絡繹不絕,不可勝數的繼續有人來到。請叔父一定要教教我,要不然小佷真得可就沒飯了。」
王常看到今天天然居居然這麼紅火,心里也是很高興,呷了一口酒,笑道︰「你想讓我告訴啊……」
李明禮連忙道︰「對對對,求叔指點迷j ng。」
王常繼續呷著小酒道︰「這是不是太簡單了?你都什麼都沒做就讓我告訴你這絕世妙法,我是不是有點虧了啊!」
李明禮滿頭黑線,這叔父太無恥了吧?便又連忙說道︰「那叔父想讓明禮做點什麼呢?」
王常听他又把這‘叔父’二字咬得那重,就又要捉弄一下他時,李儒笑道︰「好了,小哥,就不要捉弄明禮了,怎麼說他都叫你叔父的人,你好意思捉弄他嗎?快快說說,老夫也是很想听听小哥到底是用得什麼方法能讓天然居居然弄得滿城皆知的。」
丁顓也笑道︰「是啊,王常,厚信兄可是都叫你叔父的人了,你就趕快告訴他吧!哈哈,叔父啊!」
李明禮听又是一臉黑線,這丁顓太無恥了,居然這麼當著眾人的面取笑自己,自己何曾吃過這樣的虧!便眼珠一轉,對李儒道︰「父親,慎之兄什麼時候月兌離您門下了?怎麼明禮不知道呢?」說完還朝丁顓詭異的笑了笑。
丁顓也不笨人,自然知道李明禮在打什麼主意,但是他這個時候可不好開口,只能在那兒干著急,這李明禮太插卑鄙了,不就笑話了他一句嗎?至于也要托我下水嗎?我都四十好多幾的人了,難道還要我叫一個不及二十歲的年青人做叔父嗎?真是無恥之徒啊!誤交損友!誤交損友啊!
李儒也是明白人,自然也是知道李明禮在打什麼主意,笑道︰「沒有的。你那點小心思還收起來吧,你是我兒子叫小哥一聲叔父有什麼不可以的?慎之現在怎麼說也是一方首憲了,要注重一份的,更何況且小哥過兩年還要參加舉人考試,到時候你叫慎之怎麼批改小哥的試卷啊?還是快听小哥教他的妙法吧。」
李明禮見父親這麼說也就只好點頭答應,而丁顓卻對李儒拜謝了一番,又對李明禮笑道︰「厚信兄當真不是至誠君子啊!」
李明禮撇了撇嘴,道︰「慎之兄也不是什麼君子。」
余下眾人都是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皆是大笑,王常連忙給李明禮與丁顓倒了一杯道︰「對不住,哈哈,實在對不住,讓兩位難堪了,請先飲酒,我們只今天只喝酒。哈哈……」心中卻暗自可惜,這要是讓一省省長當自己的佷兒那該是多威風的事情啊!哈哈,不過好像也只能想想,要不然到時那丁顓可是有的是辦法整治我。
許國忠笑道︰「你們兩個也真是的,好好打什麼岔,還是讓小王繼續說他的妙法吧。」
這時連一直沒說話的張玉堂與丁鶴也忍不得說道︰「還請王兄說說這其中的奧妙!」
他們兩個坐在這兒可真是辛苦啊!這些人的都是他們的長輩,待在這里自然是話都不敢說一句,好不容易有個王常跟他年歲相當,可是人家理論上的輩份的也比他們高,叫他們坐在這里真是一種折磨啊!幸好王常要說什麼古怪妙法什麼的,那就趕緊說說那我們也解解悶啊!便就有點忍不住開口出言了。
這里一直的喝酒的朱全賦也是道︰「王常快說說,也正好助助酒興。」
馮習文也道︰「是啊,賢弟,老哥也想听听,你究竟是用的什麼方法,能讓你這酒開業如此紅火。」
王常見眾人都這麼看著自己,笑道︰「這方法其實是一錢不值的,只是大家可能沒注意到罷了。」
許國忠抱怨道︰「小王就是喜歡托托拉拉不干脆,你就不能一次說完嗎?快說,老夫真的很想听听。」
王常從懷里掏出一張紙來,笑道︰「就是這個啊!說了你們可能沒注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