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張紙嗎?」許國忠從王常手中拿過那張從他懷里掏出來的紙,道︰「也沒看出這張紙有什麼其特的地方啊?花花綠綠的,畫得是到時挺有趣的。」
李儒也從許國忠手中接過一看,道︰「嗯,這張紙的畫法到是挺新穎的,只是這像是天然居嗎?怎麼看著有點古怪呢?」
眾人也是紛紛傳看了一下,也都是不大明白,請王常繼續接著說。
王常笑道︰「就是這張紙,我就是靠這張紙才讓全城的人都知道天然居的。」
李明禮驚嘆道︰「這紙上的內容都是叔父想出來吧?這些都是剛才那伙計在台前上講的,而且,還列得這麼仔細,特別是叔父這其中的套餐消費什麼的,叔父當真是個奇才啊!」
王常暗笑,這可不是咱想出來的,這都是三哥的功勞啊!小弟一生最欽佩的人就是三哥了,這完全是盜用了一下他老人家的想法而己,便笑道︰「沒什麼,沒什麼的。哈哈……」
李儒又笑道︰「這紙上的畫風古怪,想必是出自小哥之手吧?」
王常謙虛的笑道︰「讓李老先生見笑了,這確實是在下的胡思亂畫的。」
張玉堂拱手,驚嘆道︰「這畫風好像從來沒見過,王兄是怎麼想出來的?小弟以前本以為自己的畫功還可以,可是看到王兄畫風,實在是自嘆拂如啊!」
丁鶴年倒了一杯遞給王常,道︰「小弟要向王兄賠罪,小弟先前本來還對王兄存有什麼輕視之心,可是今天方才知道王兄大才,實非小弟所能及也。慚愧!慚愧啊!」
王常也連忙朝他們兩個拱手道︰「兩位公子說笑了,些許微末技量,怎麼當得兩位公子這般!見笑,見笑了!」
丁顓笑道︰「王常何必謙虛,能讓他們兩個這般拜服也是好事。讓他們知道這天外是有天的,人外還有人,省得讓他們兩個以為自己好像多有才學似的。」
王常也是笑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不錯,但王常可真得當不得他兩位公子這般的。」
丁鶴年急道︰「請王兄一定飲下這杯酒,以前真是小弟不知天高地厚,居然還想與王兄比肩一番,實在是汗顏得緊。請王兄接受在下的道歉!」
王常還想推托一番,但是丁顓又道︰「王常就接受了吧,以後我還要拜托你幫我好好管教他一番。我由于公事繁瑣,也就沒什麼時間教導他做些學問,而他也這麼大了,你們幾個正好年歲相當,但要好好親近,相互請益一番。」
王常也就不再推辭什麼,道︰「那就多謝丁公子了。」
這時朱全賦道︰「看看,這不又跑題了嗎?還是接著說那張紙上的事,王常快說來听听。」
眾人也是一笑,繼續看著王常,而王常也是笑道︰「這東西真沒什麼好說的,哈哈,我想大家可能不知道,這樣紙現在應該是滿大街都是,哈哈,我這紙上畫得東西都是通俗易懂而少文字的,而且形象也很生動,所以就算是不識字的人看到這樣的紙也能明白這紙上說明的什麼意思。何況每個地方我還專門派了一個人去解說宣傳,所以這就全杭州城里的人大多都知道天然居的名字,而且也知道今天開業。在由于人的好奇心理,大家當然會過看看了,這樣天然居想不火都難啊!」
李明禮幌然道︰「原來如此,難怪我看見一大街上隔幾個地方就有一群人圍在一起不知干什麼呢!原來是叔父的杰作的啊!」
許國忠也是幌然叫道︰「這也太簡單了吧!我還以為是什麼妙計呢!」
李儒笑道︰「簡單?簡單你怎麼沒想到?哈哈,小哥當真是有大智啊!不過是貼幾張紙的小事居然能被你沒此巧妙的運用得做生意上來,真是佩服!」
王常連忙道︰「那里那里,讓諸位見笑了。哈哈……」
心中卻暗暗叫苦,這特瑪也是不間單的!就這一張紙所畫的,那可是經過我一天時間才畫出來,這其中廣泛的運用了現代寫生與古代寫意和現代的什麼動漫卡通形象的人物,字體什麼的。還特別是要把天然居那四屋樓的每一層的特點風格都要畫出來。這些忙完還不算,還又要寫出這什麼解說內容,而且這解說內容還得過于直白,富有感染和宣傳的能力。
把這些忙完還不算什麼,又要把這些再送去給雕刻書店,請他們連夜趕工的幫忙宣印出三萬張這紙的宣傳廣告,忙完之後也要請人去大街張貼,還要每個地方再派一個去講解什麼的。但是這些好像都是不重點,重點是這些事情全都得在兩天之內完成,那麼才真真的辛苦了!
在這兩天內,王常是感覺得自己好像瘦了幾斤了一樣,就不要提天然居的伙計們了,他們個個都是累得是氣喘吁吁,腰酸背痛的,要不是王常每個人許以重金,說不定早點叫苦連天了或是辭工不干了,必竟工資再高了也要有命才能花不是。就這樣,王常還以花費四百貫的代價,才算了讓全杭州城里的人都是知道了天然居的存在,與其風格特點什麼的。真是不不間單啊!這古代打個廣告什麼的還真是不容易啊!必竟現在的人識字的還是佔非常少數的。一個字是累!兩個字是很累!三個字是非常累!四個字是真的很累!五個字是真他媽的累……
李明禮這是又問道︰「不知道這張紙叫什麼名字啊?還有,能不能請叔父也給我的醉月樓也畫一張啊?」
王常呷了一口酒,嘆了口氣,道︰「這張紙叫宣傳單,至于幫你醉月樓畫嗎——還是等會吧。我為了畫這一張宣傳單可是好幾天都沒睡好過了,唉,當真是心力憔悴啊!」
李明禮看王常這今天雖然是紅光滿面,但是眼神中卻也有掩飾不住的疲勞,便笑道︰「那就這樣說好了,等叔父什麼時候休息好,就一定要幫我也畫一張的。哈哈……」
……
「……,今r 喝得盡興……哈哈,就到這里了。小哥,我們明r 再來。」
看著李明禮扶李儒登上馬車,王常是心中抽搐啊!這幾個家伙實在是太能喝了,整整十壇子瑤池仙露啊!他們都是怎麼喝下去的。那可是一百斤啊!哦,我真不敢相信他們這群人的胃怎麼難不難受得了啊,呃,好像忘了我也是他們之中的一個了……
許國忠在他府上的下人的攙扶下,也是滿面通紅的走過來對王常說道︰「小王啊!今……今……今天喝得不錯,哈哈……痛快,好……好久都沒這麼……痛快過了。哈哈……我們明天再來……再來……」
王常笑道︰「您還是先回家去吧!」
……
朱全賦也是滿身酒氣,道︰「王常啊,你真得不考慮一下到我手下來當兵嗎?我看你是個好苗子,將來的成就一定是會比我強的,考慮一下吧。」
王常笑道︰「多謝您的好意了,只是我現在真的還沒從軍的打算。哈哈,等我什麼想要去從軍了您可一定要收留我啊,哈哈……」
朱全賦也不再勉強,道︰「那好吧,我把我手下那個參謀的位子給你留著。」
王常又是謝過他的好意,心中感嘆,「又送走一個啊!」
這時丁顓在丁鶴年可以說是相互攙扶的走過,道︰「王常啊,你……以後還是多花點時間在做學問上,這些為商之道的什麼……還……還是讓家人來做就行了,你是個好……苗子,我很看好你的,哈哈……以後記得幫我多管教一下我家鶴年,他……他跟你差他太遠了……」
丁鶴年也滿臉通紅道︰「以後還要向王兄多多請益。」
王常拱手笑道︰「丁先生抬舉了!」又對丁鶴年道︰「鶴年兄過譽了!」
這時張玉堂也走過來道︰「王兄大才,實在是非玉堂所能比與的,請以後王兄能允許玉堂到貴府上多多請益。哦,我與鶴年兄等一干士子也厚顏結了一個詩社,到時請王兄也一定要參加。」
王常拱手笑道︰「玉堂兄那里話,王常可當不得你這般稱贊。哈哈,至于那詩社,小弟我看我還是不參加了吧,小弟我本身沒什麼才學,而且對于詩詞之道可沒什麼太大的研究,哈哈,還請玉堂兄見諒才是啊!」
張玉堂也是拱手道︰「王兄那里話,你的才華那是連文優老先生都嘆服的,怎麼能說沒什麼才學呢?莫不是看不上我們嗎?請你一定要參加,明r 我就與鶴年一起寫個帖子過來,請王兄不要看不起我們!」
王常心中發苦,他雖然是繼續了原王常的記憶,對這什麼五經六義的也都懂的,可是他現在可沒想過要再往那方面發展了,他現在只想做個成功的商人就行了,好好的,干嗎又要去念那些之乎者也呢?但是現在還不能拒絕了,這必竟是知府公子與省長公子的面子,要是拒絕了,呵呵,那玩笑可開大了。
便只要苦笑道︰「那小弟加入吧,只是小弟先說明,我對詩詞之道真沒什麼大的研究的。」
張玉堂才不信他的鬼話呢,這王常表面上什麼時情都是說是不行的,可是一經深談之後,才知道那完全都是騙你的,人家那完全是謙虛之詞。他要是越懂什麼,他一定會說他越不懂,唉……此人真是一個至誠君子啊!
要是讓王常知道張玉堂在感嘆他是什麼至誠君子的話,他一定是會做夢都會笑醒的了!他對于跟他們所聊的那些什麼建築啊,兵法啊,繪畫啊,書法啊什麼的,那全都是在圖書館與電腦上看到。要說他知道,也是只知道一點,但是大多是一知半解罷了,說高了,是個眼高手低的家伙。說低了,只不過是能跟別打打嘴仗而已,他是絕不會相信他也會被人被人稱做什麼至誠君子的。
看著八人都走了,王常是松了一口啊,不容易啊!今天真是不容易啊!我今天又不知道又死了多少腦細胞啊!為什麼跟你們在一起聊天,一定要談什麼兵法啊,建築啊,繪畫啊什麼的?應付你真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啊!
他在感嘆應付他們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而他們卻也是深深的被他的學識所震驚了,他們這些人可以說是差不多站在這個時代的頂尖人物,可是王常卻能在他們所擅長的領域里都能折服他們,而且年歲不還這麼小,怎麼能不叫他們吃驚呢!
「好了,他們八個人總算是全都走了,我也該去看看蘭兒她們了,不知道現在她們又在干什麼呢?」看到已是華燈是早早掛上了,王常站在天然居的門口輕輕的笑著自語道。
哎,這不是還有一個馮習文嗎?他還沒走啊!馮習文?別提他了,他早就喝到半場就倒了。他的酒量本就淺,何況又是喝得是這高度烈酒,結果是自然是醉得一塌糊涂,不得已,中途退場,讓行成與二牛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