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鳳辰的半擁半抱之下,蕭九九終于不情不願地來到了四樓的禁地——蕭謹之的辦公室。
說是辦公室,其實是一間比總統套房還要豪華奢侈的專用套房,一個博古架上,擺滿了蕭謹之喜歡的古董和收藏,旁邊的小酒吧里,擺滿了各種世界難尋的名酒,甚至一瓶就可能價值上百萬。
蕭謹之,出身將門,一家將星閃爍,地位顯赫無比。
蕭謹之,為人低調,很多人不認識他,他卻聲名顯赫,無人不知其名。
蕭謹之,曾經的軍刀,曾經的特種兵精英,曾經充滿熱血的鐵漢男人,沒有人知道他當年是因為什麼退出了自己最熱愛的軍部舞台,而成為一名銅臭味十足的巨商富賈。
鳳辰緊緊地牽著九九的手,推開了那扇朱紅色的大門。
最先映入蕭九九眼簾的,依然是那個男人站在窗前,那高大卻又充滿著寂寞和孤獨的背影。
蕭九九忽略掉心里的那一抹刺痛,撇了撇嘴,這個男人總是擺出這樣的死姿態,似乎全世界的人都不了解他,似乎他就是遺世而**的存在,似乎……他就該這麼孤獨而寂寞的活著。
這樣的他,很多人看不透,不了解,就連蕭九九也不明白,這個男人的身上到底寫下了多少的故事,讓他這一個正兒八經的八旗子弟,也活得這麼憋屈。
按理說,他這樣顯赫的身份,他這樣顯赫的地位,再加上他在商場上那種狠辣決絕的手段,這放眼京城,誰人不識蕭謹之?還有誰敢惹蕭謹之?每個人听到他蕭謹之的大名,耳朵都得趕緊背起來,一見到蕭謹之的人,也得夾著尾巴縮起來,方顯對他的敬重和厚愛。
他就像是天上的神,有無數人圍繞在他的身邊,對他討好地笑著,只為,求他看他們一眼。
他怎麼還會寂寞?
他怎麼還會憂郁?
他怎麼還會孤獨?
當然,在那些討好他的人當中,唯一不肯買他帳的人,便是蕭九九。
對蕭九九來說,像蕭謹之這樣的男人,他有顯赫的家世,他有一張俊美絕倫的臉,他還有那一世風流的英姿,他穿上軍裝的時候,像個硬挺的爺們,穿上西裝就像是一個雅痞。
而月兌下衣服的他……那就完全是一個禽獸,當然,這一點是蕭九九以後才深刻體會到的。
試問,這樣的男人,有哪個女人不愛?有哪個女人不為他瘋狂?
只可惜,可惜的是……
听說,這位當年包括到現在仍風靡了整個京城的大少爺,這個在國際軍界都聲名顯赫的「美洲豹」,在五年前,在某一場與毒梟的對抗戰役中,不慎傷著了子孫根。
于是,那一年,他不得不從一線的特種兵大隊,轉到了總參,但沒多久,他便徹底離開了軍部,轉投入商界的洪流中,憑著那嚇死人的人脈,迅速在商界成為一方霸主。
曾經牛氣哄哄的蕭謹之頹廢了!
傳聞中無法人道的他,竟然玩起了同**,讓一眾京城名媛淚流滿面。
但,仍有痴迷于蕭謹之的女人,說即使他無法人道,她也願意守在他的身邊,為他做牛做馬。
所以說,這蕭謹之就是個妖孽,不管在誰人眼里,哪怕是他真的無法人道,那都是一個牛逼到頂天的男人!
每次看著這個男人,蕭九九就又恨又憐,卻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心中翻騰氳氳不休。
她感激蕭謹之的援手,成就了鳳辰,也感激蕭謹之給了他們倆安穩的生活,可同時,她也怨恨著他,毀了她最愛的鳳辰。
他一個人要墮落入魔窟也就罷了,為什麼還非得要拉上她的鳳辰陪著?為什麼他要讓鳳辰背上他禁臠和男寵的名聲?為什麼讓鳳辰成為別人眼中被嘲笑的那個卑賤之人?
她寧願自己來舍身陪他,也不願意那個在她心目中干淨得如同謫仙一般的鳳辰被他給污染。
可當有一天她對蕭謹之說出這話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蕭謹之卻嗤之以鼻。
她還記得,那時,他揚著一雙如刀箭般銳利的眸子,似笑非笑地鎖在她的臉上,一字一句地說,「你現在也是我的人!我如果想要你,你能反抗得了嗎?」
蕭九九恨極了他臉上那似譏、似諷、又似是睥睨天下萬物的高傲和不可一世,控制不住將目光定在他的下月復處,撇了撇嘴,哼哼著月兌口而出,「你,要得起我嗎?」
他不在意地笑了笑,「要不,咱們現在就試試?」
蕭謹之說完,一把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如鐵鎖一般的雙臂禁錮著她柔軟的嬌軀,唇角勾起一絲冷冽的邪笑,用力地,將她的身子壓向他的下月復處。
在感覺到他身下明顯的男性反應時,蕭九九的身子一僵,一雙如水般清透的美眸在瞬間瞪大。
在她心中凌亂又驚訝之時,蕭九九听到他在她的耳邊輕輕低語,「明白了嗎?我的傻丫頭。」
這是蕭謹之給她上的第一堂課——看事,不能只看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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