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說這個一枝花是何方神聖。
「一枝花」真名叫「尹花枝」,是高連升單位的打字員。二十七八的年紀,正是風韻無限的年齡;身高一米六十五,體重五十三點六一四……公斤。肉肉呼呼,白白女敕女敕,尤其是一雙眼楮,總是閃爍著快樂熱情的光芒;說話的聲音有特點----甜!叮叮咚咚,泉水和它相比都成了村醪。「一枝花」生活非常細致,她不願意讓孩子影響自己的生活質量,所以,膝下無子。
高連升還知道「一枝花」的老公現在在上*海,是一個跨國公司中國總代。這個男人他見過一次,身高馬大,頭發挑染白s ,戴著眼鏡,有書卷氣。
听說「一枝花」在本市的最高檔小區有一套上下兩層五百平的房子。但是,可能老公一直在外,她一個人住在里面怕招了鬼,所以就搬到原來自己單位的小二居室來住。正好和高連升對門。
高連升和「一枝花」同是天涯淪落人。
r 久天長,高連升對一枝花的的活動規律也有了了解。雖然「一枝花」出門必穿高跟鞋(早上鍛煉除外),但是高連升絕非是根據高跟鞋踏在水泥瓷磚上面發出的像電報「噠噠噠……」的聲音判斷,而是根據她身上的香水味來判斷滴。
早上,剛到六點,就能听見對面響起來「噠,噠……」的略帶沉悶的高跟鞋的聲音,同時伴著這個聲音,一股相對濃烈的香水味就會鑽到還躺在被窩中老高的鼻子里來,這個味道就好像是還帶著閨閣里錦衾那暖暖的溫度,高連升每每嗅到這種就知道,這個時候是「一枝花」去樓下快餐店購買早餐去了。過了十分鐘左右,一陣帶著煎餅果子味道香味又傳了進來,老高知道,這是「一枝花」回來了。
過了一個半小時左右,隨著對門一聲「卡塔」鎖門的聲音,一股新出爐略帶刺鼻的香味又會飄進來,這個時候一般是老高正坐在自己的小茶幾上西里呼嚕和面條的時間,這個味道和老高的面條味摻合在一起,即使一碗清湯面,總能讓老高喝的情緒高漲。
「一枝花」上班去了。
下午,當夾雜著風塵味道的暗香又飄進來的時候,就宣告「一枝花」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巢了。
另外,那不規律的一陣陣的香氣表明「一枝花」去晚練了,去跳舞了,去K歌了,還有很可能去匯地下情人了(老高的想法)。
「一枝花」還有一個活動規律,就是每到周六周r ,她都要去上*海去和自己的老公團聚。據小道消息,這個「一枝花」的老公也是一個公子,要是「一枝花」不給他看緊了,他就經常跑偏。
自從「一枝花」搬到高連升的對面居住。高連升急于搬回巴黎花園的想法就沒有一開始那樣強烈了。前面我們介紹過老高,不是個壞人,在另一個面上說,也可以稱得上一個好人,最準確地說,應該是一個老實人。但老實人他也是人,並且還是一個男人,他也有男人的七情六y ,難言之隱。尤其是像老高這樣的人,表面上對女人冷若冰霜,其實自己的胸腔子里面還不知踹了多麼滾燙的一顆赤誠之心呢?所以,越是表面老實的人往往最不老實,越是不愛說話,木木訥訥的人往往干大事。
要不有人說︰會咬人的狗不叫喚;能叫的蟈蟈不長肉。
對于高連升,「一枝花」是有不可抗拒的誘惑力的。雖然每次就在單位上見到她,老高總是裝逼,擺出一副老大哥品貌端莊的樣子,話也不多說,頂多是打個招呼。其實,他在每每和「一枝花」有所交集的時候,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被調動起來。尤其是鼻子,他總是不由自主地深深長時間吸一口氣,就像是一個老煙鬼,恨不能把吸進嘴巴里面的味道全部送到肺泡里去。
老高深知,像「一枝花」這樣的x ng感尤物,在單位里面,上至一把手崔胖子,下至看大門的小保安,哪一個不是垂涎三尺,一副s 眯眯的樣子。如果說「一枝花「是一條美人魚,那單位里面所有的男人都是「釣手」,懷里都握著一根釣魚竿,只是釣竿粗細程度不一樣罷了。
老高從小道消息得知,崔胖子可能已經得手,只是可能。這讓高連升很是不平,可在內心更多的是不甘和無奈甚至佩服。
所以,老高也經常產生搏一搏的念頭,想勾一勾「一枝花」,畢竟他有著崔胖子也不具備的優勢,住鄰居嘛!
不過,即使每天在樓道里抬頭不見低頭見,高連升和「一枝花」總是停留在見面點頭的水平上,總是找不出一個「正當的」能多交流幾句的一個理由。
這個時候,高連升突然靈光一現,何不委托「一枝花」把高求送到上*海,這樣可以一舉三得︰解決了高求去上戲的難題,阻礙了徐恨雪和滕飛見面,更覺得是和「一枝花」搭上了鉤子。
「哈哈哈哈……」高連升高興地都快要站不住了。他決定馬上就開始實施這一個美妙的計劃,越快越好,越麻利越棒,一定不要夜長夢多。
注意打定之後,高連升就趴到貓眼上看了看外面,對面的門靜悄悄的,顯然「一枝花」還沒有回來。
「一定是會情人去了。」高連升心里想到。
這個時候,高連升看了看表,指針正指向晚上十點,估計「一枝花」快要回來了。
老高又回到座位上,想繼續寫點東西,可是心猿意馬,根本集中不起j ng神。最後索x ng把筆一扔,明天再說。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高跟鞋走在地板上的聲音在樓下小水泥地上響了起來。憑著對這個腳步的熟悉,高連升就知道是「一枝花「回來了。
高連升激動的心髒「砰砰「直跳,他抓起床上的衣服,胡亂穿在身上,跑到廚房,把垃圾袋拎在手里,開開門走了出去。
他想制造一個「巧遇」「一枝花」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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