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的煩惱 85 為“一枝花”而戰

作者 ︰ 張會計呵呵

()第二天早上,高連升坐在電腦旁正修改著一篇講話稿,「一枝花」推開門款款走了進來。

高連升辦公室只有兩個人,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剛剛從一所名牌大學畢業的小男生小顧。這小伙別看剛參加工作,可是世故圓滑的很,看到「一枝花」走了進來,馬上從座位上站起來,笑容可掬地說:

「美女來了。」

「一枝花」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了看小顧,徑直走到高連升的辦公桌前。

小顧熱臉貼了個冷,只好訕訕坐了下來。

「一枝花」把幾張紙放到高連升的桌子上,說︰

「高科長,你讓我打得文章我已經打好了。」

高連升丈二和尚模不著頭,心想︰「我啥時候讓她打東西了。」不過還是伸出手接了過來。

高連升裝模作樣看了看,原來是自己很久以前讓「一枝花」打的一個講話稿,不過,用這個講話稿的會議已經過去半年多的時間了。

「謝謝,謝謝。」他嘴里說著話,明白了這是「一枝花」的良苦用心,同時心頭也是一熱。

「一枝花」這個時候仿佛突然想起來什麼,說︰

「高科長,我好想想起來有一天你說有一件事?」

正在「埋頭」看書的小顧一听「有事」,兩只耳朵馬上支了起來,兩只眼楮在書上咕嚕嚕地轉。

「啊,是這樣。」高連升看了小顧幾眼,小顧賊機靈,馬上站起來對高連升說︰

「高科長,我去辦公室看看今天的報紙來了沒有.」

「去吧。」高連升微笑著說道。

小顧走了以後,「一枝花」對著小顧的背影說︰

「還算識趣!我不太喜歡你對面的這個小子,忒滑。」

高連升笑而不答,心想︰「你事也不少。」

「高哥,你到底有啥事?」

一听「高哥」兩個字,高連升馬上覺得和「一枝花」之間的距離拉進了不少,同時周身上下還有一種很「快」的感覺。

「是這樣,我的兒子放暑假要到上戲去學習,我本來想去送他,可是又得趕一個稿子,孩子他媽也忙得天上地下的,抽不出時間。我就想如果你湊巧去上*海,把孩子給我捎著。」

「沒問題!」「一枝花」很痛快地答應,說︰「不就還有不到兩周的時間,我正好安排去呢。」

「那就謝謝你啦。」

「不用客氣。」「一枝花」瀟灑滴把頭發一甩,說︰「不過,我們得早幾天訂票,你回頭把孩子的身份證號碼給我,我一起把票定了。」

「哎呀,這也太麻煩你了,票還是我來買吧。你現在把身份證號碼給我吧。」

高連升真心實意地說。

沒想到「一枝花」嬌嗔地「哼」了一聲,說︰「人家一個女孩子的身份證哪能隨便給別人,呵呵,還是我來,我有網銀。」

「那只有麻煩你了,謝謝啊。」

「不用。」說完,「一枝花」就一扭一扭地走了出去,高連升兩只眼楮放肆地盯著那一對隻果瓣,一股直沖雲霄的沖動油然而生。

高連升拿起電話,撥通了徐恨雪的手機。

「恨雪,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你不用去上*海了。我也不用去了。」

「什麼意思?」徐恨雪正在做頭,下午她要參加市招商辦一個會議。

「我已經委托我們單位的小尹到時把高求送到上海了。」

徐恨雪這才明白是昨晚上那一檔子事,隨口說道︰

「小尹?」

「啊,是小尹,她丈夫在上海工作,每個周末她都要過去團聚。」

電話那邊好一陣沒有聲音,高連升連忙問︰「徐恨雪,你听見了嗎?」

「老高,我說你這個人辦事情怎麼一點也不動腦。你以為高求是個物件,叫個人搬過去就行了。」

「哎,徐恨雪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高求去上海,是去見老師,這第一次見老師家長不出面,讓一個朋友領著去,合適嗎?再說,老師對高求什麼態度,學費怎麼收取,將來怎麼進展,你考慮了嗎?」

「我沒考慮,不過這一些事情以後也可以給老師交流,學費你讓高求帶著就行了。」

「簡單!高連升,我怎麼就讓你開不了竅呢。俗話說,萬事開頭難,第一次和老師交流不愉悅,那將來肯定玩完。」

「但是,我已經給小尹說好了,她也痛快滴答應了啊。」

「不行!」徐恨雪斬釘截鐵地說。

「怎麼個不行,怎麼我說出一個什麼意見你都給我否定。小尹這個人我了解,很會辦事,尤其是擅長與人交際,要是她領著高求去見老師,我敢斷定效果一定是出奇的好,比你我不敢說,比我去效果那一定要好上若干倍。」

「哼哼哼哼……」沒想到徐恨雪突然冷笑起來,「高連升,你認為我不知道你葫蘆里面買的是什麼藥?左一個‘小尹’右一個‘小尹’,甜的都快要死人了。那個小尹不就是號稱‘一枝花’的那個打字員,不光是會辦事,懂交際,最重要的是長的絕s 吧,你是不是掉進玫瑰陷阱里了吧,哈哈哈哈……」

高連升一听徐恨雪揭了自己的底,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兒頸,溫度還直線升了上來,他握著電話得手被小臉蛋燙的發熱。

「徐恨雪,你太不像話了。小尹才多大,我已經多大了,你怎能開這樣的玩笑,憑空污人清白。」

「吆,高連升,還沒怎麼著就說不得了。現在不就是流行‘蘿莉愛大叔’你現在這個年齡正合適。」

「徐恨雪,我不再和你嗦,你痛快給我一句話,行還是不行。」

「吆,高連升,你現在有人撐腰子了,敢給我下最後通牒了。別說是什麼‘一枝花’‘兩支花’就是一地花,也是狗尾巴花,也不值幾個錢。」

「徐恨雪,我現在正準備給高求定車票,我最後問你一句,行還是不行。」

高連升想用出吃n i的勁逼迫徐恨雪就範,沒想到徐恨雪說︰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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