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鉗緊她的腰,明首長心里比誰都清楚,他除了床上收拾這丫頭,實則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難不成還真打她一頓?
可再不給點教訓,他覺得自己這一家之主的地位非得讓賢了不可,拍了拍她的臉,他話說得可特麼的得瑟了——
「今兒非得讓你看清楚,老子高/潮時的逍魂樣究竟有多美!」
正義凜然慘絕人寰的懲罰開始。
「謝謝!」
只有當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時才會出現這種狀況,佔有不是目的,給予她快樂才是終點。
漲漲酸酸的感覺從下面傳來,細細的觸角一點一點的爬滿整個身體,裴念恩禁不住小聲的申銀起來。
她有點兒心疼他這種缺乏安全感的憂郁!
她尤記得上次見面的不歡而散,而自個還是被他趕走的,如今突然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他面前,她又該如何去措詞?
是的,纏綿在心間,蔓延——
裴念恩連忙軟語求饒,「我錯了!老公……」
歐陽馨典雅溫禮的回答,臉上一直掛著甜甜的微笑,但心里很不爽。
明澤裔,你丫真畜生,這不是糟蹋人麼?
眉目一冷,明澤裔帥氣的臉難看到了極點。
人,睡了。有非賢成。
「啊!你們——」
房,圓了。
他再也管不了幾個小時前才狠狠的疼過她,她嬌女敕的花朵還可愛的腫著,放開自己狠狠的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
裴念恩再次窩在他胸口享受公主抱,聲音又輕又低,明澤裔抱著她小小的身子,听的心里軟軟的。
禽獸啊明澤裔,小禽獸啊裴念恩……
裴念恩的眼里有光流轉,明澤裔一時移不開目光,隱隱覺得頭暈,眼角的血管突突的跳。
心一顫,一動!
變臉比變天還快,翻臉比翻書還快,一冷一熱,一陰一陽,好吧,亂用形容詞的原因是她這會兒心情很雞凍。
好吧,她對這種憂郁男天生不免疫,容易心軟……
她,這個小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
湊在一塊兒,沖啊,撞啊,搖晃啊……能演繹出什麼來呢?
略繭的大手在她的肩上臂上腰上四處的揉,力道正好。
明澤裔剛抱著懷里的小女人在床上躺好,好巧不巧,門口傳來一聲低低的抽氣!
「閉嘴!」
「剛剛……熱水……進去了……」
臉紅,心跳加速,耳根子發燙。
這愛,做了,便如燎原之火。
她真不行了!
明澤裔揉了她一會兒,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了,俯身在她唇上親了親,一把橫抱起她進了浴室,泡進浴缸里。
那個小女人只露出一顆腦袋,就那麼軟軟地靠在他身上,那白白的小臉兒上帶著淺淺的粉紅,像只慵懶的貓兒一般滿足的睡著,呼吸屬于她的男人的氣息,而室里飄蕩的曖昧氣息很容易讓她聯想到這里發生過什麼事。
「他高/潮的時候,你是沒見過他那張妖媚入骨的臉……」
明首長倒出奇的听話,手握成拳頭,用突出的指節在她背上慢慢的揉按。
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又來了,性感的薄唇壓了下去,一個氣息綿長的吻……
病房門口,一看到歐陽馨的出現,兩名警衛立即低聲問道。
推開身後的禽獸,她顫顫的扶著桌子直起身來,卻發現手臂都不能用力,一牽扯到腰就痛,連帶著小月復墜漲下部不適。
他的手越按越下,最後在她臀上畫著圈圈,捏著她的臀肉揉弄著,水下抵著她小月復的某物也越來越熱越來越硬。
她真的是累壞了!
說實在的,他也想不通。
一心只想要她,親她,抱他,將她緊擁入懷,放在最接近心髒的地方,哪怕用世上最珍貴的東西交換,也絕不放手……
男人吃飽喝足,裴念恩可憐勁的直翻白眼,身體都要散架了。
當然,來的不止她一個人,還有站在她身後的裴雪兒。
深吸口氣,她抬頭向明澤裔甜甜的笑,未著顏色的唇在雪白的肌膚下更顯飽滿紅潤,「老公,我不是在這?!」
「裴——念——恩!」
最後一個字像熱而細的巧克力絲拉過男人的心,融化在更為激烈的曖昧聲里。
那是給嚇的!
她身子僵直了好幾秒,然後閉上眼楮惱恨地詛咒了裴念恩那個該死的小踐人幾秒,才再狠狠睜開。
暖色的柔光下,她是如此的柔軟,明澤裔就那麼盯著她看,看著她緊閉的雙眼上輕顫的睫毛,心里忖度著這是他的女人,她就在他的視線里俏生生的存在著,如此自然地牽動著他的情緒。
不期然的她腦海里突然浮現了今早報紙上的那句話。
再抬頭時,態度特別友善的向警衛員點了點頭,緩緩地推開了那扇于她而言重有千斤的病房門。
心,沒由來的憤怒,惱怒,嫉妒!
女子報仇,十年不晚。
「嗯!」
明澤裔按著她的臀往下壓,挺腰向上頂入了少許。
瞟了她一眼,剛要讓她改時間再來的警衛,突然記起來後面那位一臉閑適微笑的小姐昨兒來過,是他們首長夫人的姑姑,他頓了兩秒,道︰「請進!」
啊啊啊……
如果再一次被同樣的對待,那自個真能承受麼?
「站住,干什麼的!」
一個執坳,一個霸道。
「嗯……好漲,老公……」
裴念恩在熱水里舒服的「嗯」了一聲,閉著眼翻了個身,換成趴在他身上的姿勢。
不來一場疾風驟雨,山呼海嘯那不是暴殄尤物麼!
她知道做錯了事,羞愧的略微低著頭,臉色因為泡澡活泛起來,眉目之間也多了一份說不出的嬌嗔。
「背上按按。」
裴念恩按著他的胸猛的站起來,身下的男人冷不防一下被她按在了水里。
這還是她頭一次被人拒之門外的詢問,讓她覺得自己的身份矮了一節,能不氣嗎?
而這種喜歡,並不因為她的模樣兒有多美,也不因為她情動的姿勢有多撩人,更不因為她床上功夫有多厲害,而是每當觸及她的發,望著她的身影,與她眼眸對視,就能失去理智,瘋狂得不像自己。
事畢!
明澤裔嘴角扯了一下,沒說什麼,跨出浴缸拿來了大浴巾裹她。
一個女人,一個男人。
當明澤裔離開她的唇時,懷里的小女人早已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這祖宗爺,又怎麼了?
「你好,同志,我們是來探望明澤裔少將的。」
一個嬌媚,一個強硬。
再一次听到他用這用語氣說同樣的話,可這次裴念恩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還,很緊張。
「啊!」
明澤裔捏著她的下巴,「我不需要你認錯,我需要驗證你說的話!」
一個前,一個後。
裴念恩趕緊閉嘴,真怕他一個不爽再次撲倒自己,好在,這位爺喜樂無常她也不是第一天見識到,尷尬地模了模鼻子,她皮笑肉不笑地表態︰「哪啥,玩笑玩笑,都听你的!」
緊盯著那扇房門,歐陽馨心里很是忐忑,她非常非常想看看自個朝思暮想的男人傷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可是——zVXC。
從此,不過是兩人勾搭在一起,男盜女chang,孜孜不倦的創造下一代……
裴念恩泡在熱水里軟綿綿的,被他這樣一按更是沒了筋骨,越發的往水里沉,貼著身下的他越來越緊。
一個濕漉漉的腦袋冒上來。
潔白的雲朵在天上飛,搖擺的船兒在海里游。
冷哼一聲,明首長極其不悅地睨著她,那目光像淬了冰刺兒似的,令她遍體生寒!
「老公!」
明澤裔全身的血液奔騰著往一點涌去,英俊的臉微微扭曲,咬牙切齒,「你這個小妖精……」
一串氣泡冒上來。
這吻,慢慢變得溫柔,纏綿,像在憐惜一件他最最珍視的至寶。
然後,他目光收回,憐惜地摟了摟窩在他懷里的女人,大手還在她小臉兒上愛憐的輕撫了撫,黑漆漆的眸子里全是寵溺的神情。
冷冷地掃了歐陽馨一眼,似乎嫌她太吵,他皺著眉頭壓著嗓子低吼。
「嗯……」裴念恩眯著眼懶洋洋的趴著。
娘也。
「你額頭的傷口沾水了!如果發炎了,你一個人住在這里好不好?我要回學校去,該答辯了。」
驀地,他迅速低頭噙住她的唇,密密麻麻地熱吻,溫熱的吻捕捉住她,一點一點地描摹著她小巧的唇形。可惡!
裴念恩懵了!
明澤裔低低的笑,頭埋在她頸邊磨磨蹭蹭的,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揉弄著她軟綿綿的身體,惹的她神經一緊張,身體直哆嗦。
又來了!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他才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
裴念恩撇撇嘴,重新坐回水里。
「好歹也是新手上路,你就不能等我熟悉熟悉。」
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來,大抵是親夠了,直勾勾地盯著她,啞聲說︰「老婆,不要離開我?不要拒絕我……」
呼吸,再呼吸。
他話音剛落,一把拉了她起來,讓她上身整個趴在桌上,他抓著她的腰,從後面進來,狠狠的zhuang她。
為什麼她就可以,她可以跟他睡覺?為什麼自己就不可以?
不,該躺在他懷里的女人是她歐陽馨!
此刻,她恨不得將裴念恩那個小踐人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