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鈴聲的驟然響起,將一對心思不一的男女瞬間拉回了現實。
尤其是裴念恩,小臉上劫後余生的喜悅一覽無余。
因為,那是她的手機在響!
「死妮子,你丫的,平時總是裝的一本正經的也就算了,可這麼艷色的事也不先說說我听!不過,你男人高/潮真的很美嗎……」
尖呼一聲,裴念恩急欲閃躲。
「啊,我說那啥,你打電話來什麼事?」
當全部的進來後,他卻也不再動了,只是深深的埋在她ti內。
「怎麼了,念恩?有情況?」
病房的門開了又關,裴念恩倏地跑到門後,「啪」的一聲,將臥室的門反鎖了起來。
「啊……」
明澤裔面色鐵青的走向臥室,一腳踢開的反鎖的門。
裴念恩暴怒,捂住話筒,嘟噥著吼他。
「喲,妹紙,在晨運呢?」
明澤裔剛滿足的欲/望頓時又高昂起來了,本想退出的某物瞬間改變主意重新往里入了三分,就是不如她的願。
沒好氣的啐了她一口,裴念恩感覺身下漲漲的有些疼,整個人便往上縮。
殊不知此刻的她,剛被深層次的滋潤過,渾身的肌膚都泛著潮紅,尤其是臉頰,更是嬌女敕如春。
「呔,沒出息,就憑咱姐妹兒這扮相,什麼樣的男人還不手到擒來,是吧?四大天王,四小天王也不是一個鼻子兩只耳朵一張嘴麼?」
遇強則強是一般原則,遇強則弱是她對明首長的特殊政策。
陸嬌越說越激動,聲音越說越大,似乎已經開始想入非非。
「念恩,發生了什麼事?」
嘴角微彎,明澤裔不客氣的低頭,含住她送到嘴邊的大白梨,大口的吞進去,用力的shun……
她話里的意思,陸嬌自然是听得懂的,懶洋洋地拖著嗓子︰「你丫的就別貧了,姐也很想犧牲一把呢?!」
剛接通,明澤裔卻不懷好意的一笑,用力的往上頂了一下,她驚叫了聲。
「不關我的事。」
「哈哈哈……」
這人啊還真就是奇怪的東西,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那自尊,驕傲什麼的,都一一拋之腦後怎麼著都要,嬌妹紙就是典型的例子。
被咬的男人揚了揚眉,逗弄她的感覺挺好,沉郁的心情轉瞬就好了。
裴念恩再次驚呼。
她可是知道在這妮子那天使的面具之下,真實的性格有多月復黑,遇事有多冷靜,而像此刻這般,讓人明顯感覺到她有些慌亂的時刻,那真是做姐妹這些年了,都沒見過!
「首長,這是您要的報紙!」
明澤裔見狀,不動聲色,任由她往上逃。
「喂,你隨便打開份報紙看看,哈哈哈……」
「沒事!你呢?在那邊住的還習慣嗎?有收獲嗎?」
「小畜生,你真是越發長臉了……」
明澤裔手機重重丟擲于床上,里頭傳來賀溪柏幸災樂禍地笑,他迅速起身,套上衣服向外走去。
耍著貧嘴逗著陸嬌開心,裴念恩也就忘了外面還有一個隱形的定時炸彈。
明澤裔劍眉緊蹙,也不知這臭小子發什麼神經。
喘著噴火的氣,明首長是又好笑又好氣,蹲來抓住她兩條手臂就將她整個兒提了起來,直接放到一旁的桌上,然後靠了過去,咬牙切齒地看著她。
「混蛋!」
「啊呀……老公……出去呀……」
「哈哈……」賀溪柏正欲再調侃幾句,突然一頓,「對不起,笑岔氣了……」
明澤裔終不耐了,「死去,大清早沒事找事。」
見到他的臉色沉了下來,裴念恩貼著牆壁往角落里挪,盡量降低自個的存在感。
他陰陰地瞪了裴念恩一眼,躺在床上隨手把手機拿到耳邊,眸子半斂。
這男人——
「我/操!」
疑是愛慕者的電話來挑釁,作為正室的明少夫人輕輕松松的一句話就擊潰了對方……從明少夫人那甜蜜的語氣中,我們不難看出她對三少並非像之前報道的那番毫無感情,而痴痴戀著自己的堂姐夫……
裴念恩被他抓得肩膀生痛生痛的,急忙先是撇清自個。
咳,不過這個時空距離有點大,也月老完全瞧不到也是有可能的。
「哎呦,太好笑了,我問你,你什麼時候最美啊?」
想想這小丫頭以前什麼樣啊,那可是一小霸王,可謂是流血流汗不低頭啊,甚至連父母的威脅都不在意!
相信月老看到她這麼敬業,也會為他自己的消極怠工而汗顏吧?
果然,背後不能說人壞話!
那人定是狗仔隊的!
電話里,賀溪柏笑得愈發殲詐。
「沒,沒事,你繼續?」
「喂,溪柏,什麼事?」
他越發的來勁,霸著她就是不松手。
此刻,他的臉早已憋成了豬肝色,想笑卻又不敢笑。
「甭扯閑兒了,吃慣了山珍海味,再去吃清粥小炒,活得動麼?」
副標題是引用某女人的原話︰「他高/潮的時候,你是沒見過他那張妖媚入骨的臉……」
明澤裔左手在眉間輕按,「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腦袋抽筋了是不是?」
「死丫頭,這麼快就偃旗息鼓了,虧得我昨晚為你小小犧牲了一把色!」
嗤嗤笑著,裴念恩拿著喬逗她,「要麼,今晚給你找個?」
「笑得可真婬/蕩!」zVXC。
然——
昨夜,在浴室里,她可是充分體會了別人口中的明三少,殘暴,凶狠,冷酷無情。
何況,作為一名沒執業資格的半吊子小媒婆,她怎麼著也得時時刻刻關注她經手的第一對姻緣。
那正文旁竟還附上他自個那張出類拔萃的臉!
而明澤裔的手機就在這樣詭異的氣氛里單調的響起。
她緊緊地咬著下唇被充滿,整個人拱了起來。
瞅著手機來電顯示,除了陸嬌還能有誰?陸嬌納悶了!
但身體一緊,就被明顯怒容的明首長給鉗住了雙臂。
很快就傳來了陸嬌有氣無力的聲音︰「別提了!昨晚把我放到他家後,他人就消失個干脆了!」
不過,這個小丫頭,若不是逼急了,一般是不怒的。
可現在卻為了個男人不顧一切,孤注一擲,什麼里子面子都不要了,整一個言情小說里的女配,炮灰。
裴念恩終于不耐了,任由他胡作非為。
說罷,裴念恩吞下細碎的申銀聲,一口重重的咬上明澤裔的肩膀,咬的隱約的泛了血絲。
「老兄,你笑得可真婬/蕩!」
一听她的話,裴念恩頓時想起之前那通BT女人打來的電話,那個撞了她一下的男子,還有那張無意中看到的名片……余粗軟悅。
裴念恩只得嬌嬌媚媚的喊,而他卻是不依不饒的繼續前進。
所以,這會,她心里還真的有些怕怕。
要是再鬧個未婚先孕什麼的,她可真會被口水淹死。
他低咒一聲。
明澤裔低咒一聲,「見鬼,你他媽的最好是有事?」
她這麼未婚就住進男人家中,只要被人抖露出去,若西門浩將來又不願意娶她,那她可真是閨譽掃地,何況她還出自名門!
「啊!」
她喘著粗氣,軟軟的趴在明澤裔的肩窩處申銀。
手上接過,明澤裔雙眸微微眯起,一眼掃去,視線集中到報紙上,像被雷劈了似的,一動不動。
眉眼兒一跳,好強的煞氣!
听到手機里傳來異樣的動靜和急促的喘氣聲,陸嬌焦急的聲音連忙響起。
「明澤裔!啊……」
裴念恩在他那似笑非笑的嚇人表情里,一陣心虛。
「念恩,誰混蛋?」
「妖媚入骨的明三少,你上頭版頭條了知不知道?現在全市人民都在向你學習,這高/潮時最美的模樣,到底是啥樣啊?」
她一個激靈,猛的推開明澤裔,跳下床幾步遠接起了電話。
終于,她不用死在床上了。
順了順額發,她窘迫地瞄了眼床上的男人。
頓時,硬的像鐵的小澤裔又狠狠的zhuang進她的柔軟……
接壤的土地漸漸的扯開,差不多只剩下三分之一在ti內的時候,他大手扶著她腰,往下一拉,自個偏又狠狠的往上ding。
裴念恩心疼她,真真兒心疼,而且現在除了她,她也實在想象不出還有誰會關心她,所以不管未來怎麼著,已經踏上這條路了,她也只能全力支持。
「有屁快放!」
「嗯……我電話……」
「噗,咳,對,說不定鳥兒的型號還不咋滴!」
她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站在門口的警衛員恭敬的遞上了報紙,迅速低下頭。
「那是,你還忘了說,一樣只有一只鳥兒……」
電話那端的陸嬌就笑開了。
再往下看——
他,也在瞅她。
碩大的頭版頭條︰明三少情陷高/潮,逍魂蝕骨溫柔鄉。
這還是昨晚那個為情所傷的人麼?
沒了明澤裔在身邊,她裴念恩又恢復成了那個冷靜的小姑娘。
裴念恩偷偷地看了眼她家男人,心中估模著他現在接的電話,大概也是陸嬌說的這事,腦子里則飛快的轉動,思索著一會怎麼交待這事。
于是,抿緊那紛女敕的唇兒掛上自個兒的招牌笑容,低低的,軟軟的,膩膩的,戲謔的反駁︰「活該!誰讓你丫的到處沾花惹草?!人家都找上門了,沒把你果照賣給狗仔隊,算對得住你了!」
「出息了啊,還敢 嘴!」
狠狠鉗緊她的腰,明首長心里比誰都清楚,他除了床上收拾這丫頭,實則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難不成還真打她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