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午夜之後,我再次回到了小昭所在的房間(男人要說話算話^_^),並帶著小昭出去吃的夜宵,等吃完夜宵之後,小昭就變得跟我非常親密了,我掰著手指頭計算了下,總共咱倆認識也不到四個小時啊,鬼才知道現在的孩怎麼那麼容易相信別人,還好我不是壞人,哈哈。
回到賓館房間之後,小昭開始變得主動起來,我很難想象眼前這個90後的小丫頭,學習這方面的能力居然如此之快,前幾個小時我還佔據著男性在這方面的主導地位,可後面的幾個小時,基本就是人家在玩我了。
每次場休息的時候,我都會跟她聊天,一則是溝通,二則是休息,三則是更好的讓我了解這個年齡段的孩都在想些什麼。
通過聊天,我掌握到了以下的信息︰90後的孩,不論是在思維還是行為上,都顯得非常的開放與前衛,有些事情看得也非常的透徹,有些話說得跟個小大人似的,她們喜歡動漫、影視、上網、旅游以及異想天開,她們喜歡睡懶覺、喜歡購買一些不是牌但穿起來卻很有範兒的衣服、喜歡彰顯自己的個性,通過微博、微信或者qq空間來展現自己,而且有著很強的自尊心
這里不得不說的有下面幾種情況,讓這群90後的孩產生了非常不好的觀念︰首先就是以相貌去衡量一個人,這茬兒孩非常注重相貌,以美和帥來決定一個人的好壞,甚至是擇偶的標準,如果這些孩要是知道汪精衛曾經就是那個時期最帥的男人,卻又是地地道道的大漢奸的話,會作何感想,又如年輕時貌美如花的李雲鶴,最終是如何禍國殃民的,這些例貌似沒人教給這群孩知道(國太缺少袁騰飛這類的好歷史老師了)。
其次就是光有自尊心,卻不懂得如何贏得別人的尊重,這茬兒孩很敏感,至少在某些方面上,不可以刺激到她們,否則就是天王老來了,她們也會抗爭到底,但當我問及如何去讓她們的自尊心得到最大程度的認可這個問題後,絕大多數的反應,都是呆呆的望著我,跟看外星人似的,沒有任何獨到的見解。
再次就是關于兩性之間的事情,她們太前衛了,至少給我的感覺是通過短暫的快感來透支後半生的幸福,她們只懂得享受這種**上的歡愉,卻不懂得如何保護自己,當被問及一些簡單的避孕措施的時候,絕大多數的回答是「那不是你們男人的事兒嗎。」而且一旦懷孕,90後的孩會非常勇敢的將孩生下來,卻沒有考慮後續的事情,我有些無語。
最後就是三觀的問題了,這群孩最大的都是有錢,有了錢以後,就可以肆意的揮霍人生,普遍缺乏社會責任感,只貪圖享受,卻沒有創造的本事;將物質作為三觀的首位,倒也不能說這種觀點是錯誤的,只不過有些過于膚淺。
總之,她當我是一個可以給她提供溫暖港灣的大哥哥,我拿她當一個涉世未深,卻又要求頗多的小女,那夜過後,她一遇到不爽的事情,就會給我打電話,約我出來,傾訴心事;而我,只要不套上婚姻的枷鎖,倒也樂得應約赴宴,正好可以通過這個妹,更好的了解當下這群90後的想法。
我拿著手機正在措辭呢,小王低聲沖我問道︰「咱什麼時候再去勘測龍穴。」就這一句,等于直接的潑了我一盆冷水,讓我從上到下、從里到外來了個透心涼。
我嘆了口氣對小昭說道︰「你等我電話吧。」對方不願意的掛斷電話後,我看了眼異常興奮的老曹,開口問道︰「老哥,看來咱倆還得去趟龍眼山啊。」
「行,你說去哪兒都行。」老曹一時沒反應過味兒,還沉浸在賺了貳仟元錢的喜悅之,隨口就答應了我的要求。
「有什麼話上車說,太冷了。」假幣打了個寒顫,並率先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在車上,小王邊開車邊小心翼翼的朝我問道︰「咱什麼時候去啊。」我看了眼身旁的假幣,發現這貨低著頭,繼續鼓搗著他那破手機,貌似沒有說話的意思,于是想了想後回答道︰「等不遜他們回來以後,咱們人湊齊咯,一同過去。」
其實,我當時是希望人能夠多一些,最好克里斯和老于都能回來,這樣我跟老曹再去勘測龍穴,哪怕遇到高彬那伙人,至少生命上會有保障。
不料假幣听我說完,抬起頭來冷冷的丟下一句︰「你還打算等人都湊齊了啊,康大神父一時半會的也過不來啊。」
「那我讓許科長問問殷大師吧。」小王不緊不慢的回答道,貌似當下任何事情,都不能跟勘測龍穴這件事情相比較。
「那就是你們的事情咯。」假幣說完以後,低下頭繼續在褲襠之間鼓搗起自己的手機來。
假幣和小王的對話听得我滿腦袋的問號啊,這尼瑪什麼時候又給小太爺整出一個神父來了,而且這家伙跟我們勘測龍穴有一毛錢關系啊。
小王就知道我听不懂,當下解釋道︰「康神父是唯一一位由梵蒂岡正式任命並派駐到我國的神職人員,目前在殷大師的手下工作。」
「那按照你的說法,咱當地這些天主教,基督教的神父,就都是假的咯。」一提到神父,我恨得牙根都癢癢。
咱這有不少的年輕人結婚,選擇教堂婚禮,自認為非常神聖,殊不知教堂婚禮的破事兒太多,就拿我這個城市來說,教堂婚禮首先得給神父拿一筆錢,美其名曰場地租賃費,可問題這錢最終卻進了神父的腰包,你說這算是哪門的場地租賃費啊,再則所用到的花卉,必須是純鮮花,而且還得是最好的,美其名曰是獻給上帝的,就是這一句,誰還敢以次充好,最後就是典禮完了以後,車隊還得將參加婚禮的這些賓客再次拉到飯店去就餐,這無形之就增加了婚禮的費用,而且新人不認為是神父耽誤事兒,卻從經濟方面認為婚慶公司收費太高,郁悶死小太爺了。
今兒听小王說完,我有一種強烈的被欺騙的感覺,「按照你的說法,咱們這邊的這些個神父,都是假的咯。」
「不能說是假的,國內的神父也都是神學院畢業的,只不過梵蒂岡那邊沒有登記而已。」小王欲蓋彌彰的回答道。
「那特麼跟假的有什麼區別啊。」我更糾結了,「不一樣的,我們國家承認的。」小王有些頭疼的回答著我的提問。
透過後視鏡,小王看到了我一臉苦逼的樣,然後補充了一句,「出去可別瞎說啊,現在這方面管得挺嚴的,別回頭在把我裝里頭。」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