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小王這話說完,真心無語啊。算了,人家說這話也是好意,我就別頂回去了。想到這里,我朝小王說道︰「給我送到霍家餡餅二部那里吧。」
「我又不是本地人,你就告訴我那飯店離哪個標志性建築物近吧。」「你往遼陽市三院開吧。」曹哥一句話指明了那家飯店具體的位置所在,不愧是開了十多年出租車的老司機。
刁五一路上都不吭聲,想來是剛剛在墓地前的訴苦,對他造成了非常大的心里壓力。這樣也好,趁著丫不說話,我小聲跟老曹溝通起來。
「曹哥,還是去龍眼山,完成上次沒完成的事情,只不過這次是幫小王他們。」我得把話說清楚咯,畢竟這事兒忒特麼大了。
「我知道。」曹哥模了模口袋,打算掏根煙抽,小王一回身,遞過來一盒軟,老曹也沒客氣,自己點上一根後,又抽出兩根分給我和刁五。「老弟,有些事兒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我也想明白了,反正早晚都得找到我頭上,不如早一些找出來,這樣大家反倒能夠安全點兒。」
「什麼時候想明白的?」我笑著詢問對方。
老曹撢了撢煙灰,很平靜的回答道︰「昨天晚上那四個年輕人砸我出租車的時候,挑明了不許我去龍眼山,當時我就想明白了。」老曹這話一說完,讓我和刁五都大吃一驚。略過刁五那邊不做敘述,我盯著老曹趕緊詢問道︰「難道你昨天晚上就知道是誰干的了?」
老曹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我的問題。「那你為什麼當時不跟我說?」老曹听完半晌兒沒有回答,倒是假幣這孫接過話來說道︰「沒告訴你實情,是因為你當時出車禍了;就賈樹你那臭脾氣,要是知道了事情真相,還不找高彬拼命去啊。」哎,一語道破天機啊!
我特無奈!這個世道是怎麼了,做好人怎麼就那麼難!老曹也好,刁五也罷,無非就是想多賺倆錢兒,難道說這也有錯嗎?為什麼非得把他們往絕路上逼?老實人,好人就活該被人欺負一輩嗎?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小王忽然將車停了下來,並扭頭沖刁五說道︰「刁五,這里是市區,麻煩您下車後打輛出租車回家,我想跟其他幾個人商量點事情。」說話的同時,小王還遞過來一張毛爺爺。
「不用,不用,我有錢。」刁五明白自己有些礙眼了,于是飛快的拉開車門,離開了眾人。待到刁五離開之後,小王重新發動汽車,並對老曹問道︰「你能帶我們找到龍穴,是嗎?」
「我盡力吧!」老曹沒有把話說得太滿,但我知道,咱們這一輩的民間異術人士里,要說看風水,老曹絕對排的上號。
「我電話號碼賈樹那兒有,一會兒你記下來,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馬上給我打電話。只要是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一定會幫忙的。」小王很誠懇的說道,同時也無形之增加了緊張的氣氛。
「我會的。」老曹的回答依舊是那麼簡潔,隨後替小王當著向導,指揮著汽車來到了霍家餡餅二部。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兒給我打電話。」看到我下車,曹哥抬起頭囑咐我道,「早點回醫院,刀八和你女朋友還在那里住院呢。」小王善意的提醒著我。只有假幣看了看我,沒有說話。
「知道了,路上慢點開。」我揮手跟眾人道別,隨後撥通了谷小昭的電話,「來霍家餡餅二部,我等你。」
點了一個散台,同時要了一壺碧螺春,我一個人坐在喧囂的大廳內,品著茶水,等著谷小昭的到來。大約半個多鐘頭以後,這丫頭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跑了進來,當發現我以後,興奮的朝我揮著手臂,生怕我認不出來她似的。
「服務員,麻煩把菜單拿來下。」等對方坐下後,我朝服務員招呼著,因為跟這家大多數的服務員都熟悉他們這兒的幾個服務員,都是在我家做的婚禮),不大的工夫,對方就將菜單遞了上來。
「妹,最近變漂亮了,是不是妹夫每日都給你做面膜啊?」趁著小昭看菜單的工夫,我調侃著眼前相識的這個女服務員。
「賈哥,你嘴真甜,一會兒我讓後廚給您加道菜。」「哎呀,一個不點,還給我加一個啊,我也不是畢姥爺啊?」我繼續調侃著對方說道。「畢姥爺哪有賈哥帥啊。」「我再帥,充其量也就是個蟋蟀,你老公才是真的帥呢,而且還娶到你這樣一個善解人意的大美人,他就沒事兒偷著樂去吧。」
「一盤尖椒干豆腐,一盤炒隨便,一盤苜蓿柿,一盤燒肉段,主食來三張餡餅。」小昭早已對我的行為見怪不怪了,套用她的話來說,為毛我的熟人那麼多,不論是吃個飯還是出去溜達,都有跟我打招呼的。
「好的,回頭我給賈哥加碗紫菜蛋花湯吧。」「再來三瓶常溫的雪花淡爽,謝謝妹了。」
不大的工夫,服務員把小昭點的菜肴全部端了上來,小昭也不管我餓是不餓,自己一個人坐那就開始吃上咯。這是她的習慣,吃飯的時候不說話,等吃飽了才開始傾訴的,套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如果上來就說那些不順心的事情,這飯就沒個吃啦,氣都氣飽了!我非常同意這個觀點,于是每次都是坐在她身旁,等她吃飽喝足以後,在開始等她傾訴。
在小昭消滅了桌上70%的食物後,終于停下筷,連干了三杯啤酒,最後擦了擦嘴,打了個飽嗝,我知道這小妮是準備開始了。
「老賈,那些當老板的是不是腦袋都有病啊?」「你不是在吧干得好好的嘛,這次又出什麼事兒了?」
小昭再次給自己倒滿一杯啤酒,一口干掉,然後非常生氣的罵道︰「你說我長得也就那麼回事兒,既沒錢又沒家庭背景,可老板娘就非得說我勾引她老公了,次奧,還有沒有天理了?」
「那你勾引了嗎?」我陪她干了一杯後,反問她道。
「勾引特麼了個逼啊,老板一年都不去那吧幾次,可算去了,也是呆不上十分鐘就走,我上哪兒勾引人家去啊。」小昭越說越生氣,再次干了一杯。
「十分鐘不算短啦,足夠倆人造個孩出來的了。」我笑著說道。
「滾!誰跟那種色老頭搞破.鞋啊。」小昭不滿的瞪了我一眼,隨後朝服務員喊道︰「再來一提啤酒。」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