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五號本書開始上傳,四易其稿,修修補補,到現在不知不覺已經幾個月了。雖然成績慘淡,幾個月的時間,文盲學到了很多,也收獲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還是將支持留給文盲的新書《龍魂絕》吧,本書已經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萬字左右完結,無他,只是對自己一個考量~~~~
*************************************************************
在安樂縣這個地頭,只要道上混的都知道,找人報仇,不管是明爭還是暗斗,為避免麻煩,都要給黑三爺的人先打個招呼。
只要黑三爺這關能過,一切都好說。
這是必須的規矩。
否則,一切免談,後果嚴重。
王大志心里其實一直都還惦記著平安旅社的那件事情。
就在打車經過那里的時候,他還特意往里面看了幾眼。
昨晚的事還真TM窩囊,在安樂縣這塊地界,堂堂王大志竟然被幾個不起眼的「小沙彌」提刀追了幾條街!
這種丟人的糗事,居然能發生在自己身上,這對于王大志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更何況,自己的好兄弟,根本就沒有參與打架,喝的根本沒有一絲還手之力,那些孫子竟然還敢狠狠地練了一頓,這口惡氣王大志實在咽不下去。
一定要把場子找回來。
一定要讓這家旅社從安樂縣徹底消失!
莫名其妙的在ch n蕾睡了三天,也讓那些孫子又快活了三天,現在到了算賬的時候了。
但願那兩個女人的服務,能夠讓鐵蛋忘卻家庭的苦悶,忘掉被打的屈辱,享受到樂趣與溫暖。
這是當兄弟的,現在唯一能夠為他做到的。
撥號的時候,王大志心里感嘆著。
電話接通,里面傳來剛剛很霸氣的聲音。
當王大志自報家門說出名字時,電話那頭的剛剛語調忽然變得親熱,變得粗豪。
王大志開門見山直奔主題,還沒把事情的大概情況說完,電話那頭的剛剛爆發出一陣大笑,生生地打斷了王大志的話頭。
「原來昨晚在光明旅社門口,被人攆的雞飛狗跳,褲子都提不起來的那三個家伙當中還真有你這個孫子啊,我還以為是馬仔跟我溜B呢。
哈哈哈……草,大球,你TM咋混的,咋這麼慫啊?」
褲子都提不起來?
有這麼差勁麼?
王大志剛想調侃幾句,偏偏剛剛興致大好,在電話里沖著王大志連笑帶罵就是一頓,根本沒給王大志機會。
原來剛剛早就知道了。
想想也是,在安樂縣這個地頭,稍稍有點風吹草動,沒有能瞞過剛剛眼楮的。
尤其是這幾天屬于特別時期,出了這種事,剛剛不知道才算奇怪了。
「你這孫子真可以,明明知道黑三哥的規矩,不許在節假r 其間鬧事,還敢半夜三更的提著磚頭砸人家的店門,是不是不想混了,還是混牛逼了不鳥人了是不?哈哈……」
節假r 其間不準鬧事,否則後果嚴重,這個鐵律王大志當然知道。
他一口咬死是對方先動的手。
到底是誰先動的手,王大志根本就不在乎,而且這種事,又怎能說得清楚。
那個時候,手機都是雙向收費,花費貴的離譜,剛剛沒有一點心疼花費的意思,抱著手機機關槍似地說了至少有十分鐘,損完了王大志,又氣勢洶洶的把王大志教訓一頓。
大概是听到王大志一直沒吭聲,也可能是說乏了,末了,剛剛問了一句︰「你啥意思?想去找場子復仇?」
「嗯。」
王大志簡短地嗯了一聲,算作回答。
「這事,不大好辦啊。那孫子也給公司交錢了,人家開門做生意,你真要上門砸店,我們不管還不行。讓我想想……那天他們追你們的時候,手里提的是什麼家伙?」
剛剛在那電話那頭慢條斯理的問道。
「後面的人手里提沒提家伙我沒看清楚,最前面的兩個孫子,一個提著軍刺,另外一個拿的是砍刀,六零的標準砍刀。」
王大志確定的答道。
「草,馬仔這孫子就跟勞資溜B,說TM什麼菜刀。這孫子,我看他是皮癢了……媽的,敢在勞資的地盤玩刀,TM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剛剛又是一陣狂罵,王大志只好把電話拿的遠遠地听著。
「你TM自己看著辦,記住,別太過了,差不多就行,要不然還得勞資出面給你這孫子擦,知道不?……」
剛剛所謂差不多就行,別太過了,意思已說得很明確,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听剛剛說了半天,還是這句最愛听,王大志笑了。
有剛剛這句話,這事就這麼成了,再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草,你TM手底下有人沒?要不我給你找幾個兄弟過去幫個手?那孫子估計有防備,店里肯定有家伙做防備,你TM別掛在那了,那TMD可就真的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哈哈哈……」
「草,我王大志做事就那麼沒掌握麼?謝了,這點小事還擺不平,我TM找個驢球上吊去……」
王大志笑著和剛剛又閑扯幾句。
最後剛剛特意安頓王大志,等事情鬧完了,再給他飄個電話,他讓梁軍他們過去一趟。
梁軍,派出所副所長,專門就負責這一片,以前和剛剛他們沒少在一起喝過酒,王大志早就混熟了。
放下電話,王大志琢磨著剛剛的話,長長地舒口氣。
剛剛這小子夠意思!真他媽給面子。
六零砍刀雖說是管制物品,但在安樂縣隨處都能買到,就算有人打架提著這種武器,在安樂縣這個地方,也算不得什麼嚴重的事情。
剛剛照這樣的借口,讓自己名正言順的動手,擺明了是在幫自己。
打完之後再讓派出所的人去收拾殘局,那說明剛剛打算黑的白的一起動手,真要借這個機會把光明旅社的人清出安樂縣城了。
光明旅社開業時,剛剛去收編那里的那檔子事,王大志那幾天正在忙著加班,事後也沒有听到什麼風聲,一點也不知曉。
所以他有點想不明白的是,這個家伙到底是哪里得罪剛剛了?
剛剛這次看似給自己面子,實際上要借這次機會,把光明旅社徹底的鏟平。
看起來,剛剛對光明旅社很是不忿啊。
一個電話,一切就成定局。
得罪了王大志,還有剛剛,光明旅社這次真是慘了。
化肥廠單身宿舍。
方桌上擺著幾個已經打開的白酒瓶,人聲喧嘩,滿屋子煙霧繚繞,酒氣沖鼻。
一個臉上帶著一道深深刀疤的年輕人,正赤膊和同宿舍的幾個男人玩牌,扯著嗓子大聲喊叫,看樣子正玩的熱火朝天。
王大志輕輕推門走進。
刀疤抬頭。
王大志沖著他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等會!」
刀疤忽然扔掉手中的紙牌,麻利的穿好衣服,跟著王大志就走。
凌雲化工廠, 鐵爐一號車間。
「媽勒個比地,一天都是干球啥慫地,快點把火押好,今天要是出不出來東西……」
一群戴著安全帽的工人圍著煉鐵爐緊張地干活。
他們滿身滿臉的汗水,在熊熊爐火的爐火炙烤下,變成縷縷汗氣。
爐火閃亮,熱度駭人,他們的臉,看起來有些失真,扭曲。
身上穿的薄球衣,很快就被汗水濕透,隨即被高溫炙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白花花地鹽漬。
一個帶著安全帽的矮胖中年男子,單手叉腰站在樓梯口,威風凜凜地對著那些工人指手畫腳,嘴里正不干不淨的罵著。
王大志一上二樓c o作平台,眉頭不由微微一皺。
「草,你干啥的?」
矮胖子明顯酒s 過度白里泛青的一雙魚泡眼一瞪,驕橫的沖著王大志嚷嚷了一句。
聲音刺耳,幾個正在干活的幾個工人都抬起頭。
王大志理沒理會胖子的叫囂,目光在那些工人中一掃,神情有些躊躇。
人群中,一個面皮焦黑,猶如非洲土著的年輕人看到王大志,咧嘴一笑,手里的大鐵鍬一扔,大步向著王大志走來。
「草,勞資問你話呢……」
矮胖子明顯是個車間里的頭頭,大概牛逼慣了,看到王大志居然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里敢不搭理他,不由怒了,一抬手,指著王大志的臉。
還沒等他後面的話吐出來,前一秒還慫的跟孫子似的,干的比驢還歡,在矮胖子的y n威下大屁不敢放一個的非洲土著,忽然沖到矮胖子身前,一腳把氣勢洶洶的矮胖子踹的捂著肚子蹲在地上。
「我r 你嗎的黑肚皮……」
胖子震驚地看著非洲土著,剛罵了半句,王大志也動了。
隨手拿起地上半截鋼管,王大志一甩手,鋼管砸碎了胖子紅的刺目的安全帽,余勢不衰,又狠狠地在胖子頭上開出一個窟窿,頓時鮮血直流。
非洲土著瘋子一般沖上,對著蜷縮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胖子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狂踹。
王大志拍了拍手,環視一圈圍在近前目瞪口呆卻沒人敢吭聲的十幾號男人,直到那些人都驚恐的低下腦袋,這才拉住幾近癲狂狀態的非洲土著,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