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輕微的下床聲,田苗苗噌地一下,跨進了淋浴隔斷,她合上磨砂玻璃門不久,秦海濤就走了進來。
一肚子的酒水,把秦海濤憋醒了,他醉眼朦朧地進了衛生間,便唏哩嘩啦地暢快起來,如此,可苦了躲身在淋浴隔斷里的田苗苗。
進了淋浴隔斷後,田苗苗立刻暗罵那個設計師是個缺心眼兒的貨s ︰你要使用磨砂玻璃作裝飾,你就好好的用唄,干嘛非要在磨砂玻璃上弄一朵那麼大的花兒呀?
磨砂玻璃上那幾個大大花瓣的勾邊造型處,真是要多通透有多通透,嚇得田苗苗生怕秦海濤看見自己,那心尖兒顫顫的滋味,直接反應在她那桃紅的臉蛋兒上。
上帝保佑!佛祖救命啊!可別讓他發現!
女孩臨時抱起了佛腳,她現在急需東西方兩大陣營中的頂尖高手前來相救。
田苗苗的心里活動越是激越,她那羞澀的眼神,也就越是忍不住要向外觀瞧,于是乎,她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那玩意兒,形狀特殊,把粗捺長,似蛇無毒。
如此嚇人的場景,自是催促著田苗苗趕緊閉起雙眼,順便也用她那女敕女敕膩膩的小心尖兒,堵住了她的嗓子眼。緊接著,她又不得不用小手捂住耳朵,因為外面傳來的聲調,實在忒過羞人!
隨著外面的聲音有所減弱,女孩的芳心中居然有一絲悔意在激蕩。
偷窺,最是勾人。
田苗苗沒有禁得起這種誘惑,不過,她把眼楮眯成一條縫,透過睫毛的縫隙,朦朦朧朧地向外看去,如此動作,是符合偷窺的本質呢?還是更加心安理得一些?恐怕她自己也很難說得清楚。
喲,真丑!……哎,哎,不用紙巾擦擦嗎?
秦海濤可沒工夫搭理這位男女不分的傻姑娘,他半閉著雙眼抖落一下手中那貨,信手關上了鳥籠子,而後雙手拎著褲腰就往外走。
客房的衣櫃正對著衛生間,迷迷糊糊的秦海濤竟還知道把襯衫和褲子月兌去,胡亂地掛在衣掛上,這才進了客房與那張大床緊密地依偎在一起,很快便熟睡過去。
噯呀我的媽呀!好險!這小破孩兒可算離開了……
等了好半晌,田苗苗才敢用那小手在胸前撫一撫,安定一下她那顆倍受踐踏的芳心。
今天田苗苗可是大賺特賺,活了二十多年,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楮,還是頭一遭領略這最最羞人的場景,在這幾分鐘之內,女孩完全忘了她已經把人都丟到姥姥家的那件事兒了。
真邋遢,用完怎麼不沖水呀!
和著月復誹,田苗苗嘟緊小嘴、微皺著瑤鼻,把俏臉側向一旁,伸手便按下馬桶的沖水按鈕,而後,立刻反應過來自己已經闖禍了,這才又若鴕鳥一般,再次把自己關進淋浴隔斷中,那兩只耳朵自是比兔子豎得還要高……
幾番折騰下來,粉女敕**上的那條細細的血線,終于得到了機會,提醒著田苗苗趕緊去處理那不堪之事,可當田苗苗拿著洗浴用品躡手躡腳地回到房間,她那顆芳心簡直比掉入冰窖里還要涼︰秦海濤的身體已經破壞了案發現場。
眼看著秦海濤背對著她,側躺在那羞人之處上,田苗苗徹底崩潰了,即便是秦海濤翻轉身體,也只能是把那血跡越埋越深,短時間內不會留給田苗苗消除「罪證」的機會,女孩不由盈上一臉的沮喪。
偏巧,秦海濤忽然翻動了一體,嚇得田苗苗順手抓起地上的手袋,撒開兩條長腿飛快的跑向門廊,那可憐的小香皂、小洗發j ng、小護發素、甚至還有小牙膏、牙刷,它們排著長隊不斷的在地毯上高呼著所受的委屈。
跑到門廊,田苗苗飛快地打開門鎖正要逃出之時,她忽然看到一道細細的紅線沿著她白女敕的膝側向下延伸,女孩又急忙把那條邁出的粉腿收回,站在原地听了听,沒有覺出房內的響動後,這才踮起腳尖走進了衛生間。
「唉!真倒霉,這個死東西把人家弄的……」
由小破孩兒上升到死東西,煞那間,田苗苗似乎已經完成了一段長長的心路歷程……
因範菁菁而養成的晨練習慣,令秦海濤的生物鐘很準,早晨六點剛過,他便睜開了雙眼。
「我靠,昨天這酒喝得忒多了……」嘴上嘟囔著,口干舌燥的秦海濤翻身下床,抄起小茶幾上的瓶裝水,猛猛地喝了一口後,他的目光終于定格在了被罩上,「嗯?我哪出血了?」
看到那點點血跡,秦海濤不免低頭在自己腿上找尋著,「沒有哇?這他媽酒店咋把帶血的被罩給客……人……」
秀江假r 酒店是五星級酒店,自是不會出現這種疏忽,猛然間,秦海濤想起這是田苗苗的房間,「昨天我送她回來……然後……然後……這是她出的血?不會吧?!老天爺呀,你可千萬別玩兒我呀!這要真是她的……那我……」
「不會!絕對不會!」為了配合自己判斷,秦海濤揪開內褲的褲腰往里仔細看了看,在各種零件上未發現什麼異常,而後又重新審視了一下床鋪,感覺床上的狀況也並不激烈,他不由笑道︰「呵呵,怎麼會呢?她都二十七、八了,跟那個黃飛愛得要死要活的,她咋還能是第一次呢?大概是啥地方被弄破了吧?……嗯?我咋還把衣服月兌了?」
發現自己在別人的房中月兌去了外衣,秦海濤又有些不自信了,他坐在那幾朵干涸的血花兒旁,幾乎絞盡了腦汁,「我送她回來……進屋……然後……然後……」
他想來想去,把什麼都想起來了,就是沒想起來他曾跟田苗苗干過什麼,就在這時,房門一聲輕響,容顏憔悴的田苗苗走了進來,當看到田苗苗右膝上貼著的創口貼,秦海濤一下子輕松下來……
發生了這種又羞又臊的事情,田苗苗被折磨得一宿未睡,洗淨身子後,她一直坐在沙發上,一邊等著秦海濤把那塊地方讓出來,以利她消滅「罪證」,一邊思索著善後之策,並隨時準備逃走。
幸好秦海濤這一夜睡得很死,為田苗苗贏得了洗去「冤屈」的時間。
天快亮的時候,盡管秦海濤最終也沒有讓出那塊領地,但是美女科長卻已經想好了善後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