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位于田苗苗膝側的創口貼,秦海濤這才徹底放心了︰靠,嚇了我一跳,這要是稀里糊涂地把事兒辦嘍,那我可太虧了!
好不容易踫上了一個在室女,如果啥也沒感受出來,那的確是太虧了。
心里這般暗笑著,秦海濤忽略了自己的形象,他穿著四角褲坐在床上,雖說那晨勃被驚嚇得消停了許多,但那鼓鼓囊囊的內褲也是甚不雅觀,眼見甫一走入房間的田苗苗忽然側過臉去,秦海濤才發現自己的狀況不妙。
「對不起!我……」秦海濤很想躲進被子里,可恨的是,那張床自昨晚就沒有被打開過,沒法子,他不得不跑到門廊,從衣櫃里拿出衣物進了衛生間。
與大多數酒店的裝修格局相仿,這間客房的大床對面是一個條案,那條案上方的牆上有一面鏡子,秦海濤的倉惶之態,毫無保留地被田苗苗盡收眼底,想到昨晚在淋浴隔斷里的偷窺之舉,女孩那張白女敕的臉蛋兒早已滾燙滾燙,「他要是知道昨晚已經被……呵呵,不知道會羞成什麼樣子?」
人對于兩x ng之間的探索,其實是不分男女的,田苗苗那顆心也很s ,她甚至回味了一下秦海濤那玩意兒的形狀,而後便被床罩上那星星點點折磨得嬌軀微顫……
「苗苗姐,我昨晚喝得太多了……」穿好衣服後,秦海濤臉掛訕笑地走進了房間,留意到田苗苗還是昨天那副裝束,「你昨晚在啥地方睡的?」
「噢,我又開了一間房。」撒了個謊,田苗苗趕緊把預先想好的說辭道了出來︰「我昨天腿被踫破了,把血跡弄到床罩上了……」
「我還以為我喝多了,哪被踫傷了呢,嘿嘿,剛才還在身上找了一會兒呢。」
「你呀,以後少喝點,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
「嗯,以後注意,嘿嘿……」訕笑幾聲,秦海濤並沒留意到田苗苗身心間的不自然,他接著說道︰「我好像記得你說來見黃……的父母,說要還給他們啥東西,是吧?」
正如秦海濤昨晚所言的那樣,一旦田苗苗把自己那段情感講出來,她就會坦然了,「以前黃飛送給我一塊玉掛件,分手時,忘了還給他,前幾天和他通了電話,打算把那個掛件寄給他,他說這塊玉是傳家寶,怕在郵寄的過程中損壞,因此,我才來見他父母。」
秦海濤听後,心里頗不是滋味,心想,他們之間好歹也算相戀過一場,黃飛這麼做簡直太c o蛋了,本來他父母不同意他和田苗苗的婚事,已經給田苗苗帶來很大的傷害了,而分手了這麼長時間,這個狗小子竟然還讓田苗苗承受這樣的委屈。
懷著這樣的心思,秦海濤說道︰「你不要去見他的父母,我去把那個破傳家寶給他們送去。」
秦海濤的這種關切,田苗苗自是盡收心底,不過她搖頭道︰「還是我去吧,把這塊玉親手交給他們,從此,我就了無牽掛了。」
「你可真傻,別這股勁兒干嘛!唉!」嘆息了一聲,秦海濤說道︰「他父母現在在秀江嗎?」
「嗯,他們昨天到的,我們約好了下午在江苑賓館見。」
江苑賓館位于省委大院後面,它主要接待來江東省視察的zh ngy ng首長和各大部委的重要領導,是江東省最高級別的接待場所,由此可見黃飛父母的級別很高。
「下午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不是要忙那個博覽會嗎?」
「晚去一會兒沒事兒,苗苗姐,我現在去把昨晚開的房間退掉。」
「我……我已經退了。」
「那好,早餐我就不陪你了,中午下課後,我再過來……」
……
青干班周一的課程是講授當代西方宗教與民族問題,坐在後排位置的秦海濤和于江又竊竊私語起來。
「于哥,你對街道辦事處的組織結構熟不熟?」
「還行吧。」
「那你給我講講唄。」
秦海濤參加工作不到兩年,他一直在市經貿局上班,對街道辦事處有些陌生,在听了于江的簡要介紹後,他對街道辦事處有了一個全新的了解。
「敢情街道辦事處不是一級zh ngf 啊?呵呵,這倒省事兒啦!」
原來,街道辦事處雖然和鄉鎮同級,但它卻不是一個基層政權,而是區zh ngf 的一個派出機關,它是在區zh ngf 領導下。
因此,街道辦事處不像鄉鎮那樣,它不需要開什麼人代會,自也沒有什麼選舉可言,更不用做什麼zh ngf 工作報告,這就是秦海濤所言的省事兒。
唯一麻煩一些的就是,別看街道辦事處不是一級zh ngf ,可街道黨委卻是一級基層黨組織,需要定期召開街道黨代會。
不過,這個已經不再秦海濤的考慮範圍內,他很有自知之明,盡管想當一把手,可是黨委書記那個職位,不可能馬上就被他zhan有。
啥叫鍛煉?不能坐上書記那個位置,還鍛煉個屁呀!
听了于江的介紹後,秦海濤略微琢磨了一下,說道︰「于哥,你看啊,街道辦事處不是一級zh ngf ,它的上級是區zh ngf ,而街道黨委卻是一級基層黨組織,嗯,這兩者之間,肯定會有錯位和別扭的地方,如果在有些事兒上,強行繞過街道黨委,你說可不可行?」
「呵呵,如果你的實力足夠硬,別說繞過街道黨委呀,就是繞過區委、市委都沒事兒。」說笑了一句,于江問道︰「你咋對街道這麼關心?」
「嘿嘿,實不相瞞,小弟結業後,很可能就是一個街道辦事處主任。」
「嗯,這個比你在經貿局強多了!提前祝賀你啦,秦主任。」輕聲笑了笑,于江還煞有其事地與秦海濤握了握手,而後說道︰「你說的繞過街道黨委,那只是在理論上可行,但是,街道黨委委員全部來自街道領導班子內部人員,你可千萬不要那麼做!凡事兒要多過幾遍腦子,手腕兒要活一些,手法要講究一些,在這個階段,你不要給人留下一個很能整人的印象!明白吧?」
于江的這番話,把秦海濤的心頭弄得暖和和,雖然相處短暫,但于江能夠說出這些,足見他已經把秦海濤當成朋友,甚至是兄弟。
「小弟受教了,謝謝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