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月31r 。
經過兩個星期的屠殺。海參港的北區幾乎看不到除了士兵以外的其他身影了。
一座很是熱鬧的城市,如今變成了一座死城。城市上空,盤旋著永遠也無法驅逐干淨的烏鴉群。
在我們二營和步槍兵三營之後,又有兩個新組建的步槍兵營來到這里進行j ng戒駐扎。我們在海參港的駐軍接近一千人。
當局勢穩定之後,我把幾個營的指揮權交給了剛剛被阿爾焦姆下令晉升為少校的參謀長薩斯圖尼耶夫。然後向阿爾焦姆請了一道命令,回到了天北市。
回到天北市之後,我迅速地去領事館找扎伊采夫。
但是,這個時候我收到的卻是噩耗。
扎伊采夫在我去拜佔庭的第二天就因為車禍離開人世了!
據說他開的小轎車被一台無牌的泥頭車撞翻,然後泥頭車肇事逃逸逃之夭夭。
這件事,不論別人是怎麼想的,我用想都知道是別列科夫干的。
這是我的姐姐,也是他的姐姐。
扎伊采夫不死就沒天理了。
雖然他只是一個被遷怒的受害者。
沒辦法,扎伊采夫死了,我只好自己開車把別列科夫的一根胡子送到東安省血液中心,順便抽了一管血。
醫生告訴我要七個工作r 才能得出結果。我對醫生說,這不是司法鑒定,只是滿足我個人的好奇心。我是拜佔庭領事館的官員,能不能讓我在這里就等出來結果?
也許是我給的好處費的作用,也許是洋大人的招牌的作用。一上午的工夫過去了,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百萬分之一j ng度的鑒定結果就出來了。
我和別列科夫的dna完全一致!
醫生說,如果想要120億分之一那種j ng度的,要再等半個月。
我又掏出一把紫s 的陳主席鈔票塞進了醫生的懷里,然後就拿著這份沒有正式公章,只有醫生名章的便條沖出了東安省血液中心。
別列科夫,我知道你是誰了。
握著方向盤,我咬牙切齒地向自己的家里駛去。
我希望在那里,找到御景姐或者別列科夫,查出事情的真相。
別列科夫,是未來人!
呆在家里,我只是消耗時間等待著御景姐或者別列科夫能來到這里找我。在等待的途中,我就是用看電視的方法消磨時間。
d d 電視台的午間新聞,播放了關于海參港大屠殺的畫面,天朝zh ngf 對于這種對平民的野蠻攻擊予以譴責。
而且,d d 電視台罕見地提到了我的名字——自然,是當地受苦的幸存者痛罵白匪軍司令阿爾謝尼耶夫濫殺無辜的控訴。
「白匪軍司令……現在我就是白匪司令。」手里拿著御景姐和我上次買的汽水,看著電視機畫面,我笑了起來。「在海參港進行種族滅絕政策就是我干的,文件也是我簽署的。你們有本事來槍斃我吧!」
說完,我看著身邊被我攤開的那件白s 小衫和湖綠s 長裙。
「看呀,姐姐,這次你弟弟和你的丈夫真的是白匪司令了。被共和國承認的白匪司令。」我的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在我感嘆自己的境地,狂飲汽水麻醉自己的時候,外面的房門被人敲響。
我皺起了眉頭。
這不應該是御景姐。如果是御景姐,她應該會直接站在我的身後嚇唬我一下吧。
門外的人是誰?別列科夫,還是我的父母?
不管是誰,打斷我的回憶和感嘆,都是令人不高興的。
「誰?」我坐在電視前的沙發上問道。
「胡英華,是我!」外面傳來了大川哥的聲音。
我笑了笑,明白自己已經被找到了。
但是,我已經不緊張了。
一點都不緊張。
甚至,我連桌子上的那支西格手槍都沒有握住手里。
「張大川,找我干什麼?」隔著防盜門,我打開了防盜窗。
但是,防盜窗的小門沒有被打開。
「胡英華,我們能不能開門談談?」
「開門?那你把我家防盜門的防盜窗弄壞了做什麼?想讓你身邊的兄弟們把我抓起來嗎?」我拎著汽水瓶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一下子,門外的張大川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我灌了一口汽水,像是貓捉老鼠地等著外面的人們會采取什麼行動。
外面嗡嗡嗡了一陣之後,張大川開口了。
「胡英華,這是何苦呢?小綠姐已經回來了……姑姑和姑父現在也生活的不錯,你現在干什麼還要繼續和zh ngf 對抗呢?」
一提起姐姐,一股火氣就從我的心頭升起。
我放下了汽水瓶,拿起了御景姐留下的sig手槍,嘩啦一下子彈上膛對準了門口。
「張大川,現在你滾蛋還來得及,我現在有一把西格p210手槍和七十發子彈。如果你不想找麻煩,就給我滾回你的西區看守所看牢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