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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國字臉听到蔣彌的保證也放下心來,上前把木棍撿起,「我們一直都是在這里為前面別墅的主人種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邊的土地全部荒廢了,我們又不能出去,這里啊,就好像被什麼東西圍住了,那邊根本就出不去!」國字臉指指與別墅相反的方向神秘的說道,「那個別墅的主人是不允許我們過去的,除了影兒,我們每人去過,所以我們就在這邊靠著還沒有上繳的存糧過活。」「你們,也別怪我那麼說,」國字臉講道這里就不開心了,看向蔣彌有點臉紅,他是一個老實的莊稼漢,哪里懂得那麼多,也是個熱情好客的男人,覺得剛剛跟蔣彌說不供吃食,真是對不住人家,「我們這里的東西都快吃完了,所以沒辦法給你們什麼東西……」蔣彌看著國字臉黝黑的面上泛上的紅暈,理解的笑了,「沒有關系,我們懂的,我們也就是路過這里,是要去前面的縣城的!」「縣城?不能去啊!」國字臉連連擺手,「不是,是根本去不了。啊!」忽然間國字臉反應過來,「你們,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從這個方向進來的只有一個,你們去了別墅?你們沒有死?」蔣彌點頭,「別墅的事你們也清楚?」「你們怎麼會沒有事?」國字臉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緒中,繞著兩人打量著,蔣彌看到國字臉身後的村民的臉上隱隱散發期待的光彩。「那,那個鬼是不是已經死了?」國字臉一臉期待的問。蔣彌費了老大力氣才忍住不笑,這一村的人都太奇葩了,臉上的表情幾乎都是一個模子引出來的,「是啊,影,會把人變成影子的鬼已經死了。」「啊!」國字臉長嘆一聲,臉上滿是解月兌,「我家乖巧的寶誒,你可以安心了……」蔣彌詫異,「你說的是?」「我家的影兒啊,那個別墅的小主人把她邀請過去參加什麼勞什子的舞會,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前面又出現了鬼,她肯定是被鬼給吞了,現在鬼死了,寶也可以安心了。」國字臉看著天,眼眶已經是紅透了。身後的村民中一個樸素卻依稀可見其年輕時的美麗的女人這時上前,扶著國字臉,「寶她爸,放心吧,寶一定是在上面保佑了我們,我們才能等到今兒個啊!」說著也抹起淚來。國字臉和女人相扶,反應過來,連忙招呼蔣彌二人,「你們可得坐下,給我們好好講講那鬼是怎麼死的,我,我要去將給我家寶听!」蔣彌笑笑,「沒怎麼死的,就是我們不受她迷惑,她就自己撐不下去了,鬼嘛,能有多厲害!」這種敷衍的話沒有讓國字臉安心,他沉著臉,「丫頭,你可別當我老糊涂了,我們村子也是嘗試過去別墅看看的,還有人被打傷的厲害,好不容易才逃回來,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我……」蔣彌還待解釋,就被丁香拉住。丁香上前一步,「不如就讓我們去看看那個逃回來的人,我們也好比對比對是不是同一個鬼,如果不是,豈不是弄了一個大烏龍?」國字臉同意了,由他帶著我們去找那個受傷的人,其他村民各自散了。「抱歉,是我太急了。」和丁香一起走在後面,蔣彌壓低聲音道歉。丁香搖頭,握住蔣彌的手,「我懂,你一遇上這種事就會如此嗎,也正說明你的真性情,實話說,你要是一直那麼理智下去,我到是不知道如何可以當你的長輩了,放心,我會珍惜小月。」蔣彌欣慰的點頭,看著身旁的人家庭幸福,她也感同身受。國字臉帶著兩人來到一處偏僻的房子,打開門,里面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別嫌棄這味道,這可是我們十幾家人咬咬牙湊出來的水,還有這藥,在這種根本出不去的地方,水跟藥可珍稀了!」國字臉把窗戶打開,灰蒙蒙的光透進來,蔣彌勉勉強強看到床上躺著的一個蒼白著臉的男人,他的腿上和胸口處還有濃濃的血跡。「天氣冷,又沒有水,只能這麼讓他躺著,唉,也是一個可憐的娃,雖然父母不在了,但好在自己勤奮,本來我也是看上他做我的女婿的,唉。」國字臉難過的哀嘆,床上的男人轉醒,「叔?你怎麼來了?看我這個廢人做什麼,還是不要再給煎藥了……咳咳……」「你喲,就躺好,叔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哪里又舍得看你受這苦楚!唉,你今後是想要藥都沒法了,我們村存的水藥啊,都快見底了,對了,今兒個我來見你是我們村來了兩個姑娘,她們說那個傷你的鬼啊,死了!」國字臉先是嘆氣,說道後面就忍不住高興起來。「什麼?咳咳……死了?」男人這才看到床邊多出的兩個女人,眼里忽然閃過恐慌,連忙推著國字臉,「叔,你先出去,我來跟這倆姑娘說說話……」「怎麼了?叔還不能听了?我啥不知道,我啥不能知道啊?」國字臉故意板起一張臉,活像個閻王。「叔,我不是這意思,就讓我們先說說,啊,你去陪陪嬸,現在她沒準又在哭呢……」「那,好,你自個照顧好啊,」國字臉想想還是惦記著自己媳婦兒,又轉向蔣彌,「你們要是說完了可以來找我,我家就在這前頭,轉兩個彎就到了,不難找!這地兒就我們兩家!啊!」蔣彌點頭,國字臉滿意的出去了。丁香則是一直觀察者男人的傷勢。看見國字臉真的出去了耶走遠了,男人這才發話,「你們,真的把影兒殺了?」話里帶著驚惶,這個男人大概是真心要做國字臉的女婿的。見倆人默認,男人一臉悲戚的閉上眼,「死了,死了好,她也就不用再掙扎了。」「影兒沒有殺村子里的人?那她怎麼活下來的?」丁香上前一步問道。男人長舒一口氣,「影兒那麼善良,他怎麼可能舍得殺害自己村的人,她每次想吸取別人的思想前都是會思考很久,忍耐很久,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也就是吃那麼一點,一點,又死不了人……」男人的聲音里已經是帶有哭腔,蔣彌上前抱住丁香,她知道現在丁香一定是在難過自己誤會了影兒,但是蔣彌自己是不後悔的,就像男人自己說的,影兒本身的需要和這個村子的人本就是不相符合的,這其中必須有一個決斷,現在影兒沒有負擔的死去,消失之前還能圓夢,丁香做的沒有錯。「你的傷,是影兒做的嗎?」丁香搖頭向蔣彌示意自己沒事,對著男人問道。男人低下頭,「這是我自己干的,影兒一直把我當親哥哥看待,怎麼會忍心傷我,是我在影兒失蹤之後感覺到不妥,自己自告奮勇去別墅打探情況,才發現那個小主人為了跟影兒在一起讓影兒變成了那副樣子!我,我當時真想殺了他!可是影兒的愛,為了影兒的愛,我也是沒有辦法下手的。」「可是我又怎麼忍心看著影兒自己每天掙扎在吞噬和不吞噬人類思想中,所以我跟小主人一起,把別墅里的人送到影兒口中。」「那些人變成影子,是你們做的?」蔣彌不可置信。男人慘笑,「那些人本來就是小主人的食物,他們的用處就是這樣,我沒得選擇,就是小主人不再食用那些食物,自己慢慢的衰弱,呵呵,那是我最快樂的一段日子,影兒的身心都是我的。」蔣彌冷冷的看著眼前癱瘓,笑容詭異的男人,別墅里的誰都沒有這個男人恐怖。「怎麼?覺得我很可惡?」男人忽然邪笑道,「那又怎麼樣?我願意,我不想這輩子都只是影兒的哥哥!我要做她的男人!只可惜,快樂的日子總會過去,影兒還是醒了過來,我不想面對她的傷心,就讓她以為自己是跟小主人在一起的。」「影兒會感激你這麼做。」丁香心情已經緩和下來,看著這個瘋狂愛的熱烈卻又殘存理智的男人,不知道該說什麼。「當然,就像我跟影兒在一起是我一生的夢想,她的夢想也是跟小主人在一起。我不後悔做過的事,影兒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我就為她隱瞞,我自殘來保全她的守護。」「那這個村子不能出去的事?」蔣彌細思一會兒,「是影兒嗎?」「呵呵……」男人倚在床背上,「你知道為什麼,小主人會特地選在這個地方嗎?因為我們這個村子是從三國時期就存在的陣法村。」男人的眼忽然充盈深沉,「影兒活著的時候就是不想族人們出去受苦,我就幫她把整個村子封閉,但是現在她死了,她沒有必要再背負整個村子的使命!」「陣法村?整個村子都是你用陣法封閉的,你的能力會有那些老一輩的人高?」蔣彌表示深深的懷疑。男人緩緩搖頭,「沒有,所以我付出了我的生命。很快我就會跟著影兒一起離開這個世界,而這個使命,就將落在你的身上!」「我?」男人眼光的方向在蔣彌這邊,蔣彌不由得驚訝,「我從來就不知道你們的存在,何來的什麼使命?」男人此刻卻是閉眼不答。「我先出去了。」丁香知道問題出在她身上,對著蔣彌笑笑便走了出去。「到底怎麼回事?」蔣彌上前踢了男人一腳,可不管男人痛不痛,自己平白無故要承擔什麼使命,無稽之談!「呵。」男人喘口氣,「你的樣子在我心里記了不下上千遍,所以你一來我就知道,真的是時候到了,我的床底下,就是陣法村,現在改名甄村的密地,里面有我們的歷史和上百年的陣法研究,今後它們都將屬于你。」「說清楚,你哪里來的對我的認知?」蔣彌不耐煩了。男人看著蔣彌,緩緩說道,「我們村早就在r國侵略的時候毀于一旦了,但是蔣首席經過的時候把我們又聚在了一起,從此,我們便听命于他,後來蔣首席郁郁而終,但是他的家族後來改為江家的勢力依舊控制著我們,你,蔣彌就是江家內定的繼承人,幾年前,你上a大的時候我作為繼任的村長,就已經看過你的照片,所以我知道你。」「江家?我?」蔣彌被震驚了,這是人生中第二次听到江家,可是卻扯出這麼一大段關系?「那我不是孤兒?我有沒有家人?」「我如何能知道,我們整個村子不過是江家收復的一個外圍小地,怎麼說,你也許還沒有達到江家的要求,所以連知道的資格也沒有,不過放心,既然你是內定的繼承人,以後一定會進入江家了解一切的。」男人這話說的傷人,但也著實起了激勵的作用,蔣彌只感覺一股憤恨和不甘油然而生,對于那些素未謀面的江家人,蔣彌心情復雜。「你也沒有必要,怨恨,大家族哪個不是這個樣子的,」男人笑笑,「你來了,我就可以解月兌了,這個村子的人,算是我求你,讓他們跟著你,無論生死,我知道跟著你才會有條活路。」蔣彌沉思幾秒,點點頭同意了。男人終于可以放下心來,「下去接受你的命運吧,那些東西,本來就是你應得的,不管江家怎麼對你,你都是蔣首席的嫡系,沒有人可以取代你的身份,等有一天你真的驕傲的站在那些人面前,當你真的可以對那些掌控你命運的人展開控訴,你才有資格生氣。」「我會在這個時候,祝福你。」男人解月兌的笑,身子慢慢滑下去,眼楮也閉上了。蔣彌靜靜的看著男人安詳的死去的樣子,忽然有種念頭想看看自己死的時候什麼樣,其實她現在擁有異能已經不再算是人類,壽命也會相應的增加,死亡,除非遇上什麼意外或者自己心灰意冷,不然恐怕會是很久以後的事了。停止自己紛亂的思緒,蔣彌走進男人臨死打開的密道,走下去一看,倒是一處妙地,一路走下去,牆壁上掛著一本本書和一幅幅畫。都是關于陣法的典籍和布陣圖,蔣彌看著這些唏噓不已,才簡單的陣法村就有如此的底蘊,那麼江家,似乎控制了她的出生和成長的江家又會是怎樣的存在?蔣彌不傻,連貫起來就知道徐東師那個時候說的江家就是男人口中的江家,那麼徐東師的愛和背叛也是江家的杰作?如果不是前世跟老板隱居在那個隱匿的地方,恐怕上一世的生活,會比想象還要悲哀。收起自己的情緒,蔣彌揮手把密地里所有的東西收入空間,待有時間再另行研究,就像之前對待權勢一樣,不可否認,江家的強大給蔣彌帶來的不僅是拘束和不滿,還激起了蔣彌想要得到和征服江家的心思。沒有強大的實力和勢力說出這話,是絕對沒有底氣的,蔣彌抬起頭,目光堅定,這一世,她不會再無欲無求,不會再渾渾噩噩,她要得到自己應得的一切!從密道中出來,就看見丁香為男人蓋上白布。「丁香……」「我們走吧,我沒有偷听你們說話,但是我知道,以你的性子,肯定不會把這些人丟下不管的。」丁香坦然的笑笑,放下包袱的她眉間雖然還是滿是憂郁,但已經不再是沉郁。蔣彌放心的點頭,帶著丁香來到國字臉的家中。「你們來了?談的怎麼樣?」國字臉正在安慰哭著的女人,見蔣彌、丁香進來連忙問道。「確定了,別墅里的危險已經解除,這個村子也不再被禁錮了,但是死去的人,是真的回不來了。」蔣彌話中有意,國字臉也听得出來。國字臉不禁轉過身去抹淚,女人這時是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也不再欺騙自己,她起身向著蔣彌鞠了一躬,「謝謝你們的到來,給我們這個村子帶來生機。」「另外,」蔣彌扶起女人,沉聲說道,「受傷的男人已經死去,我會是這里下一任村長。」國字臉這時轉過身子,與女人對視一眼。兩人都點下頭,女人欣慰的說,「甄域的選擇,我們會無條件遵從的,敢問你的名字?」「蔣彌。」蔣彌笑著報上名號,她也不是追求虛名的人。「嗯,蔣彌,我們會跟村里人說清楚,你們是不是打算去那個小縣城?既然甄域接受了你,我們自然要跟著你!」國字臉也上前表態,看看天色不早,連忙出去召集村里人。女人拉著蔣彌進屋坐下,「讓他把事情吩咐下去,你放心,我們村子里的人都很明白事理的。」丁香也跟著進屋,看著屋里的擺設,有方有位,家具、布藝刺繡也做得精致萬分,不由得贊嘆,「你真是有一雙巧手。」「是啊,」女人也不推辭,「我的名字就是巧娘,從小做慣了這種活計,這也是我最自豪的事,影兒她天天纏著我要我教她,可惜她就是個沒定性的,怎麼學也學不好。」說著巧娘的眼淚又要下來了。丁香連忙上前扶住,「我也是喜歡這類物事的,不如你來教我,自夸我也會,不害羞的說,我的定性可比一般人那高出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巧娘被她說笑了,跟丁香相聊甚歡,蔣彌在一旁看得也開心,在這末世,能夠快樂能夠充實,就應該這麼享受。很快國字臉就進來了,不過這次他不是為了一件事,「蔣彌,村里人都收拾好了東西要跟著你走,但是好像別墅那邊又有動靜了!」「我們出去看看!」蔣彌站起來,向著別墅村口的方向走去,三人連忙跟上。一到村口,便看見兩隊人在那邊對峙,一隊是甄村人拿著簡易的刀、棍嚴陣以待,另一方是從別墅方向過來的武器明顯比這邊高級,但是身上卻有不少的傷痕,這傷痕不像是被喪尸弄出來的,倒像是被人嚴刑拷打弄的。「村長!」嚴陣以待的村里人看見蔣彌過來,特地叫喚一聲,為蔣彌讓出道來。蔣彌點頭順著這條道走出去,這下子她看得更加清楚,另一方人堪堪一位數的人數,倒是各有特色,男五人,女三人,武器方面刀為多,腰間還有配槍,但是有兩男一女是受了重傷的樣子。見蔣彌不發話,徑直看著他們,其中一個受傷的男的有些撐不住,但是性子顯然是個烈的,慘白著一張臉,還對著蔣彌大聲說,「喂!你們太沒良心了,沒見我們是充滿善意的要借宿啊!」「阿烈,閉上你的嘴,傷成這樣了還不消停!」旁邊一個冷俏女子瞥了一眼。「哼……他要是能閉嘴,哪里會落到這步田地?」另外一個安好的女子也打趣道。而另一個受傷的男人,放開一個安好男人的攙扶,對著蔣彌陳懇道,「我們沒有惡意,經過這里就是想療傷。」蔣彌看著這些人,感覺有些熟悉,「你們是從哪里跑出來的?」唯一受傷的女人也是一個火爆脾氣,「大哥,跟她多說什麼,一個沒有異能波動的人,不需要畏懼!」說著又是閉眼感知了一會,「這里一個異能者都沒有!」蔣彌不怒反笑,她沒有異能波動是因為異能和靈力相互制衡,抵消了相互的力量波動,丁香沒有那時因為她根本就不是異能者,村里的人雖然可能是沒有一個是異能者,但也不代表人家無用。不知道對方實力,就如此沖動,怪不得會落得這般下場。這時,丁香走到蔣彌跟前,告訴蔣彌自己用精神力探知到的情況。蔣彌一听便笑了,原來前面的八個人,受傷的兩男一女都是異能者,而沒有受傷的則是末世後經歷過身體強化的人,這不正是會游泳的人溺死,不會的人安全嘛?那個沉穩男人倒是不跟火爆的兩人一樣,他看到蔣彌的笑,只認為是自己的妹子惹惱了她,連忙鞠躬賠罪。「對不起,是八妹不懂事,村長你不要計較,我們是從w基地出來的,現在那里,不太安寧,所有我們逃出來,也就是要尋找一處安身之所。」蔣彌本來是不想計較這些人的,反正她就要帶著村子的人走掉了,哪里來的閑工夫管這些人的死活,他們想在這里呆多久就呆多久,也不關她的事。可是牽扯到基地的事,想到前幾天,她不管是用靈力還是空間都沒有辦法聯系到老板,甚至連感知到老板是否安全也做不到,她就不由得擔心,但是這個時候回到基地是不行的,路線不符倒是其次,重點是a市的喪尸發展到了基地外圍,基地的發展迫在眉睫,加上溫家和夏家不知蹤影,蔣彌猜測是往省軍區去了,省軍區這個地方誰能成功佔領,那就是在末世的一大保障啊!加上a省的控制權都集中在了省軍區,如果被跟老板是對頭的溫家拿到,後果不堪設想。所以綜合所有理由,蔣彌只好暫時放下擔憂,像省軍區進發,但是這不代表蔣彌不擔心,特別是現在有這個機會可以了解基地的事。想了這麼多,其實不過幾秒鐘,蔣彌下了決定,邊讓國字臉把村里人都帶到一處大地方,給這八個人騰出一個空房子。「我給你們這個房子,修養,」蔣彌跟著幾人進來,「我還可以給你們療傷的藥,但是你們必須認真而且不得有欺騙和隱瞞的回答我的問題!」沉穩男人也是這幾人的大哥,他點頭,「先給我們藥,我一定回答的巨細無遺。」蔣彌點頭,把兜里的藥扔給他,她看過幾人的傷,小小的外傷,沒有什麼危險的,這要涂點消炎的藥就好。沉穩男人接過,看著殼子上寫的消炎的藥性,再把藥膏擠出來聞了聞,也就放了心,把藥交給身邊沒有受傷的男人,「你帶他們進去,抹上藥,我說完事再進去!」「大哥!」火爆女人急忙叫道,就擔心自己大哥會被蔣彌欺負。蔣彌在一旁望天,不理會這個女人莫名其妙的敵意。沉穩男人肅著臉,讓其他人進去,火爆女人也不敢惹嚴肅的大哥,就任沒有受傷的男人給扶進去後面的房間,只是走之前還不忘甩蔣彌一臉子。「對不起,八妹就是這個性子。」沉穩男人忍著痛,扯出一抹笑意。「不用,我分得清我想要的是什麼,那種程度的,我還不放在眼里,」蔣彌毫不在意,「你們是什麼時候到w基地的?」沉穩男人也進入狀態,像他之前承諾的那樣說的巨細無遺,「我們八個在末世之後巧遇,又都有一番本事,就結隊稱兄道弟的一起前往目的地。a市陷落,我們就打算去最近的基地,好像是在六七天前到的基地,那個時候,因為我們隊里有幾個異能者,所以在異能區接任務,我們過得不錯。但是後來外事官的競選需要幾個異能者的幫忙,報酬豐厚,我們便報了名,沒有想到被另外一幫人給打下來,因為三弟和八妹火爆的性子,被打得很重,我們忙于照顧他們,也就耽誤了後來的全城抵抗喪尸襲城的運動。」------題外話------不羈希望大家多多冒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