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彥和一眾黑衣保鏢將她圍了個水泄不通。
「溫小姐,請!」
白冷彥將一個黑色的頭套舉起,畢恭畢敬的朝溫知心做了個請的姿勢。
溫知心舌忝了舌忝有些干涸的唇,好看的眉頭深深的鎖起來。
「冷世捷讓你們來的?」
白冷彥不置可否,繼續僵硬的維持著那個請的姿勢。
溫知心的十指緊緊的捏在一起,因為氣憤,指關節被捏得一陣泛白。
「他說過,十二點之前,如果我逃得出那間書房,就放我走!」她倔強的仰起頭。
白冷彥的胸口一滯,眼神微微的不自然起來。
是啊,冷世捷一向言出必行,今天卻因為溫知心破例,如此看來,溫知心對冷世捷的影響,真的非同一般。
「請溫小姐不要讓我們為難……」白冷彥的聲音如同機器一般,永遠那邊冰冷無情。
「我不會跟你們走的!」溫知心掃視了一眼四周,突然朝一個有些犯困的保鏢沖過去,想從他那里突圍。
只可惜,她剛剛撞開那個保鏢,就被白冷彥一把拽住了,他毫不留情的將黑色的頭套套在了溫知心的頭上,淡然開口,「對不起溫小姐,得罪了!」
而後,溫知心只覺得肩膀上狠狠一痛,整個人就暈死過去。
深夜!
冷家豪宅,二樓主臥內!
冷世捷端坐在沙發上,打量著床上衣裳凌亂,頭發毛躁的女人,眉頭皺得很深很深。
「你們,把她扔到泳池里去洗干淨!」他嫌厭的指著隨時候命的兩個女佣道。
女佣趕忙走到床邊,伸手就要去攙扶床上昏睡的女人。
「等等,別把她弄醒!」
「可是,待會洗澡,她一定會醒的……」女佣無比為難道。
「那是你們的事,如果弄醒了……」冷世捷頓了頓,右唇陰狠的勾起,「今晚紅狼餓了一整晚了,我不介意拿你們做飼料!」
冷世捷說完,慢悠悠的從沙發上起身,徑直走出主臥。
兩個佣人一臉驚恐,看著昏睡的溫知心,硬是不敢下手。
紅狼是冷世捷一次外出探險的時候,從堆滿厚厚積雪的深山里帶出來的,極其凶殘。
「怎麼辦?」其中一個女佣無比幽怨的瞪了一眼睡熟的溫知心,不明白一向對女人極其無情的冷世捷為什麼對這個女人這麼好。
「能怎麼辦,喂她吃藥吧!」
另外一個女佣一臉郁悶的剜了溫知心一眼,打了個電話給冷家的私家醫生。
五分鐘過後,私家醫生匆匆趕來,給溫知心注射了一劑可以讓人處于深度睡眠五個小時的藥劑。
兩個女佣這才敢架起溫知心,朝別墅前方與海相連的泳池里走去。
這是一片相當大的露天泳池,泳池的水是與海水想通的,看起來格外的清澈。
女佣架著溫知心,小心翼翼的下到泳池邊緣,開始為她清洗。
泳池兩側的保鏢正色以待,對眼前惷光乍現的溫知心視若無睹,這個別墅,每天都會有無數這樣的畫面上演,對于他們來說,根本就是司空見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