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三位先祖堅持修煉此法,活得最久那位活到了五十歲,另外兩人一個活到四十三歲,另一個更是只活到了三十八歲便猝死。
在經過一次被武林人士圍剿之後,這種方法在三百年前就已經被嚴令禁用,修煉方法後人也不得而知。
巫青鳳是在十四歲時有一次趁看守不注意,偷偷溜進供奉巫神的神洞里玩,無意之中觸動了機關,發現了專門介紹邪途修煉心法和巫術的秘笈,便將秘笈揣在懷里偷偷帶了出去。
白靈夕聞言很是愕然,轉過頭用一雙滿含淚水的眼楮吃驚地看著巫青鳳,道︰「你,你願意幫我??」
「好了。回去後再讓御醫給你抹點藥。」若溪很自然地打好結,吩咐道。
楚臨天愣愣地看著她,遲疑了半晌,最終竟是乖乖地將手交給了她。看著她細心為他包扎的樣子,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嫻靜安寧,他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陣舒心的暖意。
白靈夕猶豫了一下,想到畢竟是她救了自己,如今又有心助自己報仇,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便一五一十將事情的始末一一道了來。猝令用經。
你獻出你的靈魂,就意味著你永遠不能再投胎轉世,或者成為巫神修煉的食糧,或者運氣好能隨侍巫神身邊,你還可以親眼看見你仇人的輪回轉世之痛。不過我估計你後者的幾率更大。因為,在你墜崖的前一晚,巫神曾托夢于我,要我救一名滿臉劍傷的女子。」
如果這個受傷的女人有著不共戴天的仇,自身卻又無能為力,那麼,她的恨越深,便越容易利用,這樣深入下去,巫青鳳不由想到了邪途修煉的終極巫術——血靈咒。
「不!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我是真心愛他的!為了他,我把自己後宮的男寵都殺了,我身為一國女皇,為了得到他不惜放下我的高傲,甚至尊嚴,可,可我沒想到他最終還是那麼絕情地離我而去!」
多麼令人痛快的場面,多麼令人激動不已的未來!!
「你......你的手怎麼了?」看傷勢情況,像極了自殘造成的。不由自主地,她聯想到了剛才發生的一幕幕。難道,剛才房門不是被他用腳踹開的?
說到這里,白靈夕悲傷的眼神瞬間轉變為仇恨,咬牙切齒地繼續說道︰「這一切都怪那個踐人,我早該在浩風國時便偷偷解決了她的,若不是有她在,雲非他一定會接受我的!!一定會!!」
若溪低著頭,目光游移不定,不敢對上他的目光,卻在不經意間,發現他輕握成拳的右手上血跡斑斑。
「若溪,別走好嗎?」楚臨天情不自禁月兌口而出。
白靈夕緩緩抬起一雙淚眼,不服地說道︰「我從不認為自己是弱者!!在山崖上的時候,我已經決定要去找她報仇,卻不曾想腳下的泥土突然松垮,才掉了下來!」
其次,便是血靈咒的對象。有了本體後,便需要血靈咒的對象同時在場,最後才是由修煉者實施巫術,直到成功。
「既然不想就這麼死,那你就堅強一點,先把傷養好再說,這期間你可以好好梳理下記憶,看看哪些人該死,哪些人該生不如死。」巫青鳳的話說得很平淡,但平淡里卻又透著狠決。
不就是個男人嘛,你又何必為了個薄幸男搭上自己絕美的容貌和性命?听你說來,那個女人倒是個厲害的狐媚子,你斗不過她就把男人讓給她不就得了,一國之君何患無夫?非要把自己逼到這個地步。」
一片漆黑之中,白靈夕看見對面亮起一團光亮,光亮之中站了一個小小的孩子,很是可愛。
與此同時,孩子竟然快速地成長著,越來越高,模樣也隨之變化,最後,最後竟然變作了秦雲非的樣子。白靈夕一下驚住了,忍不住有些顫抖開來。
不能輕饒了她,絕對不能!!!
巫青鳳有些恐怖的面容上扯過一抹含意頗深的笑意︰「想知道嗎?那你先把你的經歷告訴我。雖然我能猜出一二,但是我想知道得更具體一點。」
若溪拿出一張整潔的手帕,皺眉帶了絲命令語氣地說道︰「把手給我!」瞧他剛才那慌忙遮擋的樣子,竟像個孩子似的。
「你!!」白靈夕只覺她那話听來異常刺耳,巫青鳳剛剛那尖銳的笑聲甚至還在她的耳畔不斷回響,讓她羞憤難當。
當然,當中的感**彩以及一些細節被她自己的思路處理了一番,她成了故事里唯一的也是最慘烈的受害人。
白靈夕愣愣地看著那離去的身影,心神起伏難定。獻出靈魂......迎接自己的到底會是怎樣的後果?
「你為什麼要幫我?」
一旦成功,她的修為可以獲得一個質的飛躍,到時,她無需再冒著大風險四處擄人,也無需再等待數年甚至十年才能完成她的目標。
看著白靈夕眼里閃現的一絲驚喜,巫青鳳唇間閃過一抹復雜的笑意,同時從懷里掏出一張絲巾替白靈夕系上。
白靈夕止了笑聲,平靜地道︰「到底是什麼代價,你說!」
「靈魂?」白靈夕眉頭微皺。
「不!!!」白靈夕聲嘶力竭的大叫,將一旁的巫青鳳嚇了一跳。轉過身一看,躺著的白靈夕已經驚醒了過來,滿頭大汗,眼淚無聲地流著,眼里還殘留著夢里的傷心與絕望。
血靈咒是邪途修煉的終極巫術,既然稱為終極,可見它的難度也是最高的。然而,這個難度並不是說一定要修煉者達到怎樣高的一個修為,而是在于這個血靈咒需要一個本體和一個對象,難度最大的便在這個本體上。
每當她死後走過黃泉路,踏上忘川河畔的彼岸花,所有的一切記憶都會瞬間恢復,但是她卻只能一邊咀嚼錐心之痛,一邊帶著血靈咒,再度開始下一世的折磨之旅......要知道,精神的折磨可比柔體的折磨更加讓人難以承受。」
白靈夕果然開始氣得微微顫抖起來,不過巫青鳳的最後一句話更是讓她好奇。
這讓巫青鳳突然心中一亮︰仇恨一向是巫神最愛的東西。
不過,這還不夠,她還得略施巫術,讓白靈夕每天都會在夢境里被嫉恨與痛苦折磨數遍!
而與此同時,蜀越國的丞相府內,若溪的傷勢也日漸好轉,加上有秦雲非和楚臨天輪流在身邊悉心照料,身體康復得很快。
「你也累壞了,回房休息一會兒吧。我沒事的。」說罷,她給了他一個放心的微笑,這才見他有些不甘地起身離去。
巫青鳳淺淺一笑,轉過頭幽幽地說道︰「有倒是有,而且怕是比讓人上刀山、下火海、進油鍋還要殘忍千倍萬倍。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傻話!怎麼能不喝藥?雖然好了大半,但你這麼重的傷不好生調養,以後要是落下什麼病根怎麼辦?」秦雲非說完再度將一勺藥,送到若溪的嘴邊。
「不瞞你說,我們巫族的巫術可是最適合用來報仇的了,可以讓人莫名地疼痛不已或者心癢難耐,也可以讓人猝不及防便暴斃而亡。不過我覺得,對于刻骨銘心的仇恨來說,這些都太過輕饒了對方。死,是對仇人最仁慈的懲罰,哪怕是將她挫骨揚灰,那也是在她死後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進行,豈不是太便宜了對方?」
「你終于醒了,來吃點東西吧。」巫青鳳端過一碗粥,舀了一勺遞到她嘴邊,白靈夕卻是木然地將頭轉向了一邊。
一聞到撲鼻而來的藥味兒,若溪一雙縴細的黛眉便頓時皺成一團,砸吧了兩下嘴巴,還是將頭扭向一邊,不肯合作。
巫青鳳听完這番曲折的故事後,長長地嘆了口氣道︰「萬萬沒想到,你竟然還是一國之君。如今卻落到今天這番田地,實在是可悲可嘆。
「今天怎麼這麼早?」若溪臉頰的紅暈還未消散,一顆心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害怕,跳得很快。
在洞穴拐角處潛藏著的巫青鳳,看著這意料之中的一幕,嘴邊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鏡子這東西,她可是從來不用的。
「這藥好苦!我現在聞到這味兒就想吐。我不想喝了。」若溪一臉楚楚可憐地對端著藥打算喂她喝的秦雲非央求道。
「這個血靈咒需要用你的血肉和靈魂為祭,也就是說你不僅要犧牲你的性命,同時,還得將你的靈魂獻給我們巫族的神。只有這樣,血靈咒才能成功。」
「唔......」若溪臉頰一紅,忙抬手推拒,但因為傷勢未愈,她不敢用太大的力道。因此,她並沒能將秦雲非推開。
貌似隨意的話,卻是讓白靈夕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從未有過的屈辱感油然而生。她咬牙扭過頭不再說話,恨意、屈辱在心里洶涌翻攪,痛苦莫名。
眼見若溪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秦雲非皺眉走上前道︰「怎麼了?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白靈夕以前听聞過一些巫族的傳說,確實有些詭異玄妙之術,可她沒想到他們還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確實很苦!不過,這苦味由她的嘴里奪過來,便成了甜蜜的滋味。
「身體好些了麼?」
秦雲非看著若溪懊惱的模樣,想著她被自己的激將法一激便中的可愛模樣,忍不住莞爾一笑,快速靠了過去,吻住了若溪的紅唇。
簡短的一問一答之後,兩人都陷入了沉默,氣氛不禁莫名地尷尬起來。
聞言,巫青鳳眼里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很快便又消失不見,轉而淡漠地說道︰「別高興得太早!既然能殃及她的輪回轉世,代價必然也是相當大的。」
白靈夕心里說不出的激動與興奮,一切好像很不真實卻又好像本該如此,她緩緩地,緩緩地向孩子走去。然而,讓她惶恐的是,無論她怎麼走,明明只有幾步遠的距離,卻絲毫沒有縮短的跡象,她不禁急了,加快了腳上的步伐,卻依舊無法靠近。
「沒什麼。」楚臨天皺眉將手往後一放,用袖袍遮住。
「娘親,抱抱!」孩子伸出雙手,對著白靈夕撒嬌道。
「若溪不乖哦。難道,你想我用嘴喂你?你早說嘛。」秦雲非不懷好意地邊笑邊要將藥送到自己嘴里,若溪聞言忙道︰「誰要你喂了?我自己來!」說罷,她奪過秦雲非手里的藥碗,咕嘟咕嘟一口氣把藥給喝完了。
「怎麼?嫌我來早了,打擾你們親熱了??」楚臨天冷冷地說道,同時走過來坐在了床沿。
停頓了半刻,白靈夕的眼里再度盛滿了悲傷,眼淚無聲滑落,幽怨地喃喃道︰「我......我對他是那麼的好,那麼的好......」
「呃?哦,好多了。」若溪沒料到他會突然轉了話題,一時間差點沒適應過來。
白靈夕凝眉道︰「大師所言極是。那听你的意思,還有其他更好的方式?」
「誰這麼狠心把你的臉弄成這副模樣,我以為我的臉已經是丑惡至極了,沒想到還有人比我更慘的。呵呵,還是遮一遮吧,我都看不下去了。」然而,容不得她多想,若溪出現在了她的視線里。白靈夕頓時慌亂莫名,心里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兩人擦身而過的時候,楚臨天冷怒至極地瞪著秦雲非,沉聲道︰「看來,若溪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也該離開了。」
如果是被吃掉,大不了就當成是死了,反正什麼輪回轉世,每一世都不會記得前一世的記憶,像她現在就對什麼前世毫無感情和記憶可言。那麼第二種可能,倒也並不見得慘烈,她能親眼看見柳若溪的下場?那不是很好??
原以為他們之間已經不一樣了,可現在看來,她還是想離開的,不是麼?
「我??我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難道還怕死不成。你說來看看!」原本以為老天都要跟她作對,讓她含恨而終,沒想到竟然出乎意料是這樣的結果。看來,老天爺是在幫她,為了讓她遇上眼前這個怪異而神秘的女人。
與此同時,巫青鳳也認真地熟悉鑽研著血靈咒的施咒方法,畢竟從未用過,如今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機會,可千萬大意不得,否則到時功虧一簣,她定要懊悔得捶胸頓足不可。
那天看見白靈夕听見自己懷了孩子後,傷心痛哭,渾身散發著強烈的仇恨氣息,再加上她那張慘不忍睹的臉,巫青鳳可以斷定在她身上一定有著難以言狀的痛苦和仇恨。
白靈夕眼中一亮,忙道︰「笑話!我恨不得剝她的皮,抽她的筋,怎麼會舍不得?!」
呵呵......也罷,反正他絕不會放她離開,而自己有的是時間,終有一天,他會讓她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的。
白靈夕聞言愣了一下,隨即一邊搖頭,一邊抽泣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仿佛已經看到了若溪泣涕零零,悲痛無助,悔不當初的樣子,白靈夕開始瘋狂地笑了起來。
然而,自從被姐姐打下山崖撿回一條命後,她斷然絕然地開始了邪途修煉,發誓下次再見,她定要報墜崖之仇,也定要坐上族長的寶座。畢竟是死過一次的人,美貌此時對她來說,已經不再重要。
楚臨天除了把丞相府圍牆外的御林軍調到了圍牆內,自己每日下午過來陪她,倒也沒把秦雲非怎麼樣,這點倒是讓眾人有些疑惑與不解。
楚臨天走了沒一會兒,秦雲非便又過來了。
一轉頭,瞥見一旁石台上放了面銅鏡,正好能照著她的臉,那鏡中如鬼一般的面容,嚇得她狠抽了一口冷氣,抓起地上一塊小石子用力一擲,便听 的一聲,鏡子摔到了地上,鏡片已然碎裂。
果然,若溪拉過孩子,兩人有說有笑地漸漸遠去。眼見著兩人的身影漸漸變得模糊,白靈夕猛地意識到了什麼,發瘋了一般的叫著︰「回來!!你們給我回來!!柳若溪!把我的孩子還我!!!不!!!!」
巫青鳳心里暗自道︰巫神啊,借用下您的名號,可別生氣。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讓您得到這千年難遇的美味靈魂哦。
到底是怎樣的方法,她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
到手的肥肉,決不能輕易讓它溜走!黑巾之上那雙邪惡的眼楮里,閃出冰冷的寒意。
原來,被她關心是這樣令人迷醉的感覺,若能一直享有這番感受,哪怕受傷千次也是值得的吧。
同樣被嚇了一跳的秦雲非聞聲只得皺眉戀戀不舍地離開了若溪的唇,轉頭看向這大煞風景的來人。不過,其實不用看他也猜到是誰了。
「怎麼?難不成你現在還在奢望出去把那個女人殺掉,然後你再重新回到那個男人身邊?哈哈哈哈......姐姐我勸你別痴心妄想了!你瞧瞧你現在這副模樣,莫說男人,即便是我這個已經丑陋不堪的女人都不忍多看一眼......」巫青鳳一邊說,一邊憐憫地搖著頭。
這藥真苦啊!天哪,這一年來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藥了,而且這里又只有苦得要命的中藥,真是受罪!
這個本體需要有極強烈的仇恨,還必須是由嫉妒產生的恨,只有這種恨是最深最復雜的。另外,還得是本體心甘情願貢獻自己的血肉和靈魂,這一點不僅僅要求本體犧牲自己的生命,同時還要犧牲自己的靈魂,隨侍在巫神左右,永遠不能再輪回轉世。所以,這樣的本體是很難很難找到的。
今日,處理完政務的楚臨天,再度前來看望若溪,剛到門口,卻止住了腳步。
秦雲非轉過頭來,眼里有著不樂意。
「在我們巫族的巫術里,有一個至陰至狠的巫術——血靈咒。被下了此咒的人,一旦愛上某人,而對方也同時愛上了她,她便會眼睜睜看著對方無故死亡,然而,這還只是開始。她將帶著這個詛咒輪回轉世,生生世世無法擺月兌,永永遠遠無法得到自己心愛的人,一旦在一起,對方必將慘遭橫禍!
這個想法讓巫青鳳忍不住興奮異常,因為其他普通的邪途巫術和血靈咒比起來,獲得的修為簡直不可相提並論。
巫青鳳見狀笑了笑︰「喲,脾氣還挺大嘛。你可別怪我這麼說,畢竟我說的是實情,要怪只能怪那個害你的人,把你變成如今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好好養傷吧,等你傷好了,我可以幫你報仇。」她要不斷地刺激她,不斷地把她心底的恨挖掘出來。
「就要這個!!我就要用這個!!柳若溪!你讓我現在生不如死,我就要你生生世世都生不如死!!哈哈哈哈!!!」盡管瘋狂的笑扯裂了傷口,鮮血隱隱滲透出來,白靈夕也毫不在意。
若溪愣了愣,半晌後自嘲地笑了笑,道︰「這個問題你應該沒必要問我吧?」他派了那麼多御林軍過來守著,即便她想走也不可能啊,這個問題不明顯是白問麼?
若溪,好想你永遠都在我身邊,永遠都對我這麼好。
「好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這血靈咒要成功,定要祭者心甘情願才行,所以沒人會強迫你。你自己考慮考慮吧,反正你還有的是時間,先把傷養好了再說。我出去弄點吃的回來。」說罷,巫青鳳拿過一條黑布巾將自己的臉遮住後,徑直轉身往山洞一側而去。
轉眸看向門口。只見,一臉鐵青,一身寒意的楚臨天正大步走了進來,那利劍一般的眼神直看得她心里發毛,竟有種心虛的感覺。
「我說的可不是她,是你。」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巫青鳳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待白靈夕冷靜了些後,才道︰「我不是傷你,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個強者是不能遺忘仇恨的,特別是奪夫殺子這樣不共戴天之仇。如果我是你,就算拼了自己的命,也不能輕饒了她!」
只是,雖然機緣巧合下擁有了秘笈,巫青鳳卻並沒有學,因為那時的她還舍不得自己嬌美動人的容貌。
于是,她忙捂住耳朵大叫道︰「別再說了!!你別再笑了!!你自己已經這般不堪了,為何還要這樣傷我!!」眼淚洶涌而下,泣不成聲。
「是的,你的靈魂。如果僅僅只是生命就可以換來那麼好的事,那這天底下不早亂套了?畢竟有不少人為了報仇,可以將自己的性命都豁出去,當然,很多人是將性命白白斷送卻含恨而終了的。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了。白靈夕每日便活在養傷和復習仇恨之中,腦子里復仇的念想沒有一刻停歇過,並且一日盛過一日,當然,這其中還有巫青鳳的功勞。
若溪被吻得呼吸急促,眩暈陣陣,想逃卻無路可逃,想推開他卻又抵不過他的力氣,正慌張不安之際,房門「 」地一聲被踹開了。
「看來,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巫青鳳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讓白靈夕好奇不已。zVXC。
「雖然不知道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光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也能猜出一二分來。你想就這麼死了一了百了?如果是,我可以幫你,一掌就解決了,不會讓你痛苦。」巫青鳳帶著憐憫的語氣說道。
「那,拿去!」一邊皺眉喘著氣,一邊氣呼呼地將空碗塞到秦雲非的手里。
楚臨天聞言閉了眼深呼吸了一口氣,強行按下自己心底的難受,沉聲道︰「我答應過不再拿你的家人威脅你,但,秦雲非可不在此列。允許他在你養傷期間陪著你,已經是我最大的底限,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三天後,我會過來接你回宮。」說罷,他徑直起身離去,袖袍下的手早已緊握成拳。
留他在這里陪了若溪這麼長一段時間,他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若不是不想看到若溪傷心,同時也算是彌補一下自己當初的過錯,他早將秦雲非趕走了。
「我沒有。」若溪有些狼狽地避開了他冷怒犀利的眼神,囁嚅著小聲說道。
而此刻,秦雲非一手撐住若溪身後的床框,一手輕摟著她的腰,溫潤的唇瓣更加熱烈地摩挲著若溪的櫻唇,隨即熾熱的舌頭撬開了若溪的貝齒,尋覓她香滑紛女敕的舌尖。
「雲非,你先出去一下吧。」若溪看這陣勢不對,忙輕聲對秦雲非說道。
「娘。」一聲稚女敕的呼喚,讓白靈夕的心頓時顫抖了一下。這孩子是在叫她嗎?
若溪回過神來,抬眸看著他笑了笑道︰「沒有。他現在比以前有風度多了。」
聞言,秦雲非的眉心擰得更緊了,卻也並未開口說什麼。不知為何,他總感覺若溪對楚臨天似乎不一樣了。難道,從浩風國回來後,她與楚臨天之間發生了什麼?
「雲非,三天後我就要回宮了。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今日更新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