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當然也會有生理需求,可他寧願以各種高負荷的運動來舒解平時過多的體力,也不想隨便找個女人解決。
並沒有刻意地為了未來的另一半在守身,一來他有潔癖不喜人近身,二來他也確確實實厭惡女人的圍繞和觸踫。
一直以來,女人之于他不是香水刺鼻的花痴,就是惺惺作態的白痴,就算少有聰慧能干者,無欲無求的表面下那也是滿月復的算計。
打他14歲逐步接手冷門起,便識得周圍女性眼中的「貪婪」,至他成年後,各種躍躍欲試使盡手段想要爬上他的床,甚至想要成為冷門當家主母的女性更是不在少數。
在一次比一次狠辣的殺雞儆猴後,這群麻煩的生物終于集體安分了下來。
可還是有不死心者,整日圖謀著搗鼓著,做著異想天開的白日夢。
一次疏忽,他讓洪倩茹成功下了藥,卻在芝城的冷氏酒店遇上了夜清悠。
一個他原本以為也會是白痴或者花痴的女人,一個他雖憤怒她的綁架鞭打卻對她的靠近觸踫不排斥的女人,一個他雖身中媚藥但也確確實實對她心生渴望才會跟她發生關系的女人。
他吃得歡欣,也睡得從未有過的安心,哪料,一覺醒來,她卻逃了!
可是,在撩動了他的心後,她又怎麼能妄想著全身而退呢?
愈發接觸,就愈發的不可自拔,他早已陷在愛的泥沼里,她也只能陪著他一起淪陷!
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這邊夜清悠正在沙發上平復剛剛由冷梟絕帶來的異樣情緒,並不知道浴室里的男人已經磨刀霍霍勢要謀得她的一輩子。
一會兒後……
冷梟絕剛從浴室沖完冷水澡出來,就見夜清悠道︰「我睡沙發,給我一床被子。」
夜清悠決定早早入睡,跟冷梟絕那麼醒著待在一塊兒太危險了。
聞言男人鷹眸一眯,緩緩邁開腳步朝沙發走去。
夜清悠再次警惕地看著冷梟絕,讓他給她床被子,他到她這兒干什麼?
忽的,冷梟絕在夜清悠半米開外站定,爾後幽幽地開口︰「我這只有一床被子,就在床上,你睡床,我睡沙發。」
居高臨下,從冷梟絕的角度,夜清悠胸前的風光簡直一覽無遺,男人的眸子再度火熱起來。
這冷水澡白沖了!
暗咒了一聲,冷梟絕強迫自己挪開目光,他還真怕自己忍不住把女人給強了。
「沒多余的被子就算了,我還是睡沙發。」
想都不想,夜清悠拒絕了冷梟絕的提議。
睡冷梟絕的床?怎麼想怎麼怪異!再者這房間里可是暖氣十足,不蓋被子也沒關系。
男人鷹眸一閃︰「你確定要睡沙發?」
「非常確定。」一字一頓,夜清悠說得有些咬牙。
看不出這冷梟絕這麼婆婆媽媽!
「好,那我睡床上。」睨了眼夜清悠,冷梟絕冷酷的面龐一陣似笑非笑。
說完,男人邁開了腳步,不過,並不是走到床邊,而是——
正對著沙發的窗戶前!
夜清悠皺眉,這男人又想干什麼?
只听「嘩」的一聲,冷梟絕打開了窗戶,然後又徑直走到床邊往床上一躺,蓋上被子,閉了眼後就再也不動,仿佛睡著了一般。
然而,某女卻在沙發上狠狠的磨著牙。
這冷梟絕是故意的吧?是故意膈應她的吧?
這窗戶正對著沙發,雖然房間里有供暖,但這冬日的寒風直直對著她吹,她又沒有任何的遮蓋物,是想讓她一夜不成眠嗎?
暗自把冷梟絕給罵了個遍,最後還是氣不過她在這兒吹冷風他卻在床上舒服地蓋著被子入眠,夜清悠猛地一下站起身來︰「冷梟絕,我要關窗戶!」
男人懶懶地微張閉闔的雙眼︰「不要,我冬天睡覺有個習慣,喜歡打開窗戶再蓋著被子,很舒服。」
「你!……」某女氣結。
听听這聲音,氣得都顫抖了,多動听。
某男變態地享受著某女的怒火。
夜清悠發現,只要跟這男人一塊兒,多數時候她都會氣得牙癢癢!
她不知道為什麼一向淡定的她踫到冷梟絕會那麼失常,或許這廝就是生來克她的,他倆注定八字不合!
氣了一會兒後,夜清悠忽然徑直向窗邊走去。
他說不關就不關?
她可不是什麼听話的人!
「就算你關了,我還會再打開,或許我們可以一個晚上進行這開開關關的游戲,順便再好好相處,熟悉熟悉彼此。」
听見女人的腳步聲,床上又闔上眼楮的冷梟絕兀自開口道。
聞言,夜清悠的腳步猛地一頓……
她後悔了,她後悔答應當他的司機了。
這單單一個晚上她就被折騰得不行,這以後的日子她是不是要氣得吐血!
「其實,你可以到床上來,這床那麼大,五個人在上面翻滾都不成問題,這被子也很暖和,放心,我不會踫你,再說了,我們又不是沒睡過,你不用不好意思。」
某男的心思終于袒露了出來。
「我沒有不好意思,我跟你不是可以躺一張床上的關系,男女授受不親你難道沒听過嗎?」
這男的向來這麼隨意?就這樣隨意地邀請一個女人跟他同床?
「我雖是華裔,但卻是在美國土生土長,還真沒听過那句話。」
睜著眼說瞎話不成問題,這閉著眼瞎話說得更是順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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