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來睡沙發,我睡床上。」
又暗自磨了一會兒牙,夜清悠決定退而求其次。
再這樣下去,今晚就不用睡了!
現在可是特殊階段,她得以最佳的狀態面對「暗」的擊殺,她可不認為有冷門就萬事大吉,最關鍵的還是要靠自己。
床上的男人眉眼微動,唇邊若有似無地勾起一絲笑意,爾後睜眼,掀被,緩緩起身走向沙發。
這下終于可以睡了吧?
夜清悠轉身關上窗戶,可方一躺到床上,鼻間頓時就被男人陌生又熟悉的氣息給佔滿,忍不住騰地一下坐起身來,果斷又走到床邊打開了窗戶。
「這房間里需要通通風。」
睨了眼已經躺在了沙發上的男人,夜清悠淡淡地說道。
床上都是這男人的味道,還是讓空氣流通些散掉這讓人心煩的氣息才好。
至于冷梟絕的死活,她可不管,這就叫自作自受,讓他不安好心,就該換他挨凍!
大概猜到了夜清悠想讓他吃吃苦頭,躺在沙發上的某男只是隨意翻轉了個身,似乎並不是很在意,不過這心里又在盤算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這邊夜清悠躺在床上,听著沙發上傳來的均勻呼吸聲,猜想著男人應該已經睡著了,這才堪堪放下了防備,也陷入了睡眠當中。
可,某女剛睡著不久,沙發上的冷梟絕卻猛地睜開了銳利的鷹眸。
又過了一陣,確定床上的人兒已經陷入熟睡當中後——
某男站起身來,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床邊。
靜靜地打量著床上熟睡的人兒,冷梟絕唇角漾起一絲柔意,冷硬的輪廓也似乎因此而柔和了幾分。
這女人還真是夠謹慎的,非要等到確定他熟睡了以後才肯放任自己睡著。
就那麼防著他嗎?
不過,她顯然還不是很了解他,這兩人共處一室,他能放過那麼好的機會?
就算是吃不著,抱著也好,那一個人冷冰冰的沙發他可瞧不上眼。
而且,想要讓這女人盡快適應他習慣他,或許只有耐著臉皮耍無賴了吧,畢竟這女人似乎只吃軟不吃硬不是嗎?
這不,某男眼中閃爍著森森狼光,悄然掀開了被子的一角,然後動作極其輕巧地躺了上去。
可,這剛躺下——
「冷梟絕,你干什麼?!」
發覺領地有敵人入侵,夜清悠猛地被驚醒,正欲坐起身來,某男卻迅速一個靠近,健臂一壓,雙腿一纏,女人就被男人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你開著窗戶,我冷。」
冷梟絕板著的臉孔似乎有些微委屈的痕跡,聲音也隱隱帶著控訴。
從未見過這樣的冷梟絕,夜清悠不由得狠狠一愣,就連被冷梟絕禁錮在懷里也沒有注意到。
于是,大床上一男一女相擁著躺著,疑似還在深情對望……
良久,某女終于被某男過于熾熱的視線給驚得回過神來,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早已被男人牢牢鎖在了他懷里,不由得面上一熱︰「冷梟絕你抽風了,還不快放開!」
「你開著窗把我凍壞了,你當然得負責讓我暖回來。」男人一臉的理直氣壯。
狠狠的怒瞪著一臉冷酷卻是在耍無賴的某男,夜清悠咬牙︰「你手腳是燙的!」
這男人怎麼能睜著眼說瞎話!
「躺床上自然就暖和起來了。」福利面前,睜著眼說瞎話算什麼!
只能說某男說瞎話的功夫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臉不紅氣不喘外加理所當然!
「那你抱著我干什麼,放開,滾一邊去!」某女終于受不住朝著某男怒吼。
「不放,抱著你暖和!」某男依舊酷酷的耍著無賴。
「好,你不滾,我滾成了吧,再不放開,別怪我不客氣!」氣得不行,某女下了最後通牒。
誰知,某男偏還火上澆油——
「拭目以待。」
是可忍孰不可忍!
某女毅然走上了以暴制暴的反抗道路。
只見這會兒,夜清悠膝蓋一頂,就欲襲擊男人最為薄弱之處,冷梟絕緊忙以手制止,而趁著男人大手放松對自己的鉗制之際,夜清悠右手往床上一撐,猛地一個翻身把男人壓在了身下,隨即雨點般的拳頭狠狠落下……
反抗者素來是堅韌不屈的,反抗者的力量也向來是強大的,以暴制暴,某女最終取得了革命性的勝利。
可,見過那麼乖乖听話的敵人麼?
男人竟敞開了身子任由女人盡情的狠揍著,嘴邊還一聲又一聲似痛苦又似**的悶哼。
察覺男人銳利的鷹眸微微迷闔,冷酷的俊臉漾著會讓女人臉紅心跳的性感,夜清悠動作倏的一頓,俏臉再次竄上羞惱的燥熱。
這男人是受虐狂?
她這是在扁他,不是在給他撓癢癢,他竟會覺得舒服?!果真是變態!
「女人,怎麼停下來了?不過,你似乎喜歡在上面?」
男人迷情的鷹眸在兩人身上來來回回地掃視著,心下暗自思慮,或許,以後可以就這個姿勢試一試,應該也會很**。
夜清悠聞言先是不解的皺了皺眉,爾後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急急低頭一看,入眼的曖昧情景使得俏臉頓時又是一陣赤紅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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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誰的新歡不是別人的舊愛愛的玫瑰以及淑女財怪熱情的見面禮。舒耐乃們,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