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腳點在哪里?」既然墨寒霜知道倭國人已經潛入到華夏國中,那麼他必然是知道他們的落腳點。
「在江南市!」墨寒霜的一句話,讓納蘭雪衣一愣。
原本以為倭國人會在京都郊外,卻沒有想到他們去了江南市。
等等,江南市,難道就是她所在的江南市。
「整個華夏國只有一個江南市吧?」如果真的是她所在的江南市,那麼他們去那里的目的是為何?
「嗯,就是你所在的江南市,當時他們進入到華夏國,在華夏國逗留了一個星期後,居然全部往江南市而去,當時我也有些莫名其妙!」說到這里時,墨寒霜也覺得有些詭異。
倭國想要拿下華夏國,那絕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所以,在墨寒霜發現倭國忍者進入到華夏國後,就一直密切注意著。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居然只是在京都逗留了幾天,居然全部往江南市移動,這不得不讓他懷疑他們的動機。
「看來江南市有什麼東西吸引住了他們的目光吧!」除了這一點,其他沒有什麼好解釋的,當然,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他們畏罪潛逃。
不過,在倭國人的眼中,逃跑是懦夫的行為,就算是犯下了滔天之罪,他們也不會逃跑,所以,這個解釋不合理,那麼就只剩下那一種情況。
只是,江南市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們去關注嗎?
孤兒院!
突然間,納蘭雪衣的腦海中閃過「孤兒院」三個字,而當孤兒院三個字在她的腦海中閃現後,納蘭雪衣的表情變得詭異起來。
如果真的是孤兒院引起了倭國人的關注的話,那麼或許這個解釋就行的通了。
只是,孤兒院,她里里外外都檢查過了,根本沒有發現任何引起關注的東西。
但是,如果不是孤兒院的話,在江南市中,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值得他們去關注。
甩了甩頭,納蘭雪衣決定不去想一些事情,不過,對于倭國之人,她可是一個都不會放過,要知道,他們可是欠了雪衣商行,她的雪衣商行總得找人買單吧。
「墨寒霜,當今局勢,你怎麼看?」納蘭雪衣的話一出口,再度讓墨寒霜沒有反應了。
他可不認為納蘭雪衣會關注當今局勢,就算是整個世界滅亡了,恐怕也不會引起納蘭雪衣的關注,但是現在,她居然主動問起了這個問題,難道是今天要下紅雨了,還是她整個人發燒了?
墨寒霜愣愣地看著納蘭雪衣,似乎還沒有從她的這句話中反應過來。
太特麼震撼了!
如果納蘭雪衣問他今天有沒有殺人,那麼他恐怕早已回答她的問題了,但是現在納蘭雪衣居然問這個問題,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
「華夏國如果失去元首會引起震蕩嗎?」納蘭雪衣似乎也知道墨寒霜不知道從哪里說起,就直接說出了華夏國。
當然,納蘭雪衣的思想還沒有崇高到去管一個國家之事,她之所以會這麼問,也是看出了元首的問題。
元首不僅中毒,而且還被人控制了。
當務之急,就是撤下元首,不讓他再擔任元首一職,而所謂的撤下在行內人的眼中就是殺掉,所以,納蘭雪衣才會有如此一問。
「怪不得要真槍實彈地將整棟醫院包圍起來,想必元首在醫院中吧,只是,他怎麼沒有去軍區醫院,反而來到這里?」墨寒霜沒有直接回答納蘭雪衣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嗯,而且還被人給控制住了!」既然要談點政治問題,那麼就索性一次性將事情說開了。
最重要的一點,墨寒霜不是大嘴巴,他同納蘭雪衣一樣,就算世界停止轉動,也不管他的事,所以,將元首被控制一事告訴他,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你說元首被控制住了,是因為倭國人?」墨寒霜的腦袋轉得非常快,一下子就將之聯系到了一起。
果然,和聰明人數說話,不用費腦子,只要說出一句話,後面的話不用說,自然就能夠猜到。
「初步估計是這樣的,我之所以來到這里,是為了將腦死亡的元首給救活,不過,還不待我出手,元首就已經坐了起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變得力大無窮了!魏定國的手甚至還被他給掰斷了!」
「真的?」墨寒霜當然不是懷疑納蘭雪衣話中的真實性,而是他想不通這是為何?
就算是被人控制住了,他也不至于變得力大無窮,除非是在他的身上下了一種東西。
只是,現代這個社會,有人會用那個東西嗎?
「親眼所見,絕非偶然!」納蘭雪衣的話讓墨寒霜皺起了眉頭。
「如果變得力大無窮,那麼我認為倭國人還沒有這般能耐!」墨寒霜雖然不問世事,但是對于倭國多少有些了解的。
倭國人自大,自傲,又血腥,最為主要的是,他們沒有頭腦,他們只會前進,不會後退,所以,如果說元首真的變得力大無窮,那麼這事應該和倭國人沒有關系。
納蘭雪衣當然也想過這一點,不過,元首體內的毒素的確是來自倭國的。
「元首體內的毒素來過倭國!」
納蘭雪衣的話,讓墨寒霜一凜,難道真的是倭國人?
「你有沒有想國會讓一個普通人在一瞬間變得力大無窮,是服用了禁藥還是其他?」墨寒霜在將納蘭雪衣往他所想的方向思索。
「你的意思是用了符咒?」納蘭雪衣的確是聰明的,就這麼一點撥,立馬就想到了符咒。
墨寒霜,在听到元首變得力大無窮後,他第一個反應就是符咒,只有符咒有這般威力,不過,看納蘭雪衣的架勢,好似完全沒有往這方面去想,所以,他就點撥點撥。
「嗯,不出意外是用了符咒,只有符咒之力,才會如此。控制術,必須在一定的範圍內有效,現在這群人守護在醫院四周,連之蒼蠅都飛不進去,更何況是人,所以,我猜,他們是在元首的身上下了一道符咒!」
這也是墨寒霜的猜測,至于是不是符咒之力,一切還要等到看過了才知道。
「符咒,茅山道士?」一般使用符咒之人,是來自茅山,茅山的符咒可是十分有名的,納蘭雪衣第一個反應就是符咒出自茅山。
「看來,他們狼狽為奸了!」很快,納蘭雪衣就想到一塊去了。
如果是倭國人投放毒藥,茅山道士利用符咒控制住元首,那麼他們這個計劃會完整地實行下去。
就算有人出手醫治,也找不到癥結所在。
納蘭雪衣的話,讓墨寒霜的眉頭一挑,果然,納蘭雪衣點就通。
在來這里之前,墨寒霜對茅山有些研究,尤其是那些符,只是他可以閉著眼楮將它們畫出來,但是,這些符卻不為他用。
就算他畫得和茅山道士一模一樣的符,這些符在催動之人,也不見得有反應。
「這符,你說不會是力量符,尤其是貼在人的手臂之上,這樣一來,一催動符,就會讓人變得力大無窮起來。」
其實,對于符咒,納蘭雪衣也是有所了解的,雖然不如煉丹煉器那般順手,至少,比起一般的符咒師來說,還要高上幾個層次。
故而,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力量符上去了。
不過,她的話依然在墨寒霜的心湖中投下了一顆石子。
從多次接觸來看,納蘭雪衣貌似什麼都懂,什麼都涉略了,原本以為在符咒上,她是一竅不通,卻沒有想到,她連力量符都知道。
既然知道力量符,那麼她在符咒上肯定也所建樹的,不然,不可能這般直接地說出力量符。
「如果沒有其他因素的話,那麼就是力量符了!」墨寒霜點頭,除了力量符還有什麼逼得上這個牛逼哄哄呢。
「這樣一來就容易解釋,為何在元首的手臂上貼上符都沒有人察覺到!」納蘭雪衣的話直接就點出了修士和倭國人勾結了。
一個負責毒藥,一個負責下咒。
想到這里,納蘭雪衣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修士,不能涉足俗世之事,現在不僅參與進來,而且居然還和倭國有了聯系,這不得不讓納蘭雪衣警惕起來,尤其是倭國之人還往江南市而去。
「你想管這事?」墨寒霜察覺到納蘭雪衣的氣息越來越冷,神情也越來越不對勁後,唇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嘴硬心軟的人,納蘭雪衣當之無愧。
「你還是回答我第一個問題!」
「你說元首出事會不會引起動蕩,如果是其他國家,那麼動蕩在所難免,不過,如果這事是發生在華夏國的話,那麼一切就不成問題。
華夏國又不死君主立憲制的,再者,元首之下,可是有多個副元首,隨隨便便安一個上去,就可以了。」墨寒霜分析道。
如果是發生君主立憲制的國家,那麼或許會引起必要的麻煩,但是現在這事是發生在華夏國,完全沒有必要為此擔心。
「那你現在準備管了嗎?」墨寒霜還是想要知道納蘭雪衣是否要參與進這件事情中去。
「你都說不會引起震蕩了,我還去插手干嘛!我又不死專業的撲火隊員!」納蘭雪衣的這句話不無調侃成分。
「哈哈哈…」墨寒霜听到納蘭雪衣的話後,大笑起來,他倒是真的沒有想到,納蘭雪衣還會有如此幽默的細胞。
「墨寒霜,你想不想恢復?」納蘭雪衣的一句話,成功地讓墨寒霜的笑意僵在臉上。
轟的一聲,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地往後退去。
「你…你…說…什麼?」墨寒霜已經激動地不知道怎麼說話,結結巴巴地終于還是將一句話說了出來。
如果他的耳朵沒有出現問題的話,那麼他听到納蘭雪衣在問他要不要恢復,所謂的恢復,就是恢復他的實力。
這讓他如何不激動!
多少年了,他為了恢復實力,做了多少努力,但是卻沒有成功,直到遇到納蘭雪衣後,從她的手中拿到丹藥後,他才發現他的實力可以恢復。
只是,恢復時間不定而已!
可是現在,他居然听到納蘭雪衣親口問他要不要恢復。
如果是別人說出這樣的話,他絕對認為是信口雌黃,不得相信,甚至還會認為是在同他開玩笑。
但是這話是從納蘭雪衣口中說出來的,那麼就一定不是玩笑,而且是在納蘭雪衣有所把握的情況下,才說出來。
一想到這里,墨寒霜整個人都在發抖。
當然,這不是害怕,而是激動。
恢復啊!
他從未想過能夠恢復,他只想再度聚靈,所以,此刻,他真的無法掩飾住心中的激動和喜悅。
「我可以幫你恢復到鼎盛時期,也就是元嬰期!」這一次,納蘭雪衣完完全全地將話說了出來。
就算是語言障礙者,此時听到納蘭雪衣的話,也知道她在說什麼事情,更何況是聰明的墨寒霜。
當納蘭雪衣將話說完後,只听見「撲通」一聲,驕傲的墨寒霜雙膝觸地,跪倒在納蘭雪衣面前。
如果納蘭雪衣可以將他的靈力恢復,那麼今生今世,他就做牛做馬來報答。
「主人!」在下跪的同時,墨寒霜的口中喊出了「主人」二字,這是承諾,也是報答。
納蘭雪衣如果能夠讓墨寒霜恢復的話,那麼就多了一員猛將,當然,這也是在納蘭雪衣的預料之內。
她可不會無緣無故地救治墨寒霜,她是因為要用到人,所以,才提出了這個方案。
元嬰期的打手,說出去都威風,而且現在也是用人之時,所以,她一不做二不休,就直接將話說了出來。
對于現在的她來說,想要恢復墨寒霜的實力不難,只要準備幾味丹藥,配合針灸治療就可以了。
墨寒霜也是豁出去了,將尊嚴踩在了腳底,實力恢復,一直以來都是他所追求的夢,現在機會擺放在他面前,就看他怎麼把握。
他也知道,納蘭雪衣什麼都不缺,就缺人,所以,他才會出此下策。
再者,納蘭雪衣也值得他追隨。
現在,她的年紀還這麼小,實力就這般強大,再過幾年,那麼她會強大到何種地步,他不知道,所以,不如趁現在就俯首稱臣,讓納蘭雪衣為主。
當然,他也明白,一旦他喊出主人後,終身納蘭雪衣將是他的主人,而且不能背叛。
想到這里,墨寒霜的眼中閃過一抹苦澀。
他,墨寒霜,何等驕傲之人,曾經修真界第一人,此時居然淪落為別人的奴隸,可是,他也沒有辦法,只有這樣,納蘭雪衣才會竭盡全力地救治他。
此時的他,心中跟明鏡似的,如果此時不表態的話,那麼他將錯失這次機會。
「起來吧!」納蘭雪衣這句話就是答應了墨寒霜為他救治,也應喝了他喊出的主人。
「三日後,京都郊外,晚上九點!」納蘭雪衣的話再度讓墨寒霜激動起來。
三天,只要三天時間,他就可以恢復到元嬰期,這是何等概念。
但是他不會去懷疑納蘭雪衣話中的真實性,因為納蘭雪衣是創造奇跡的,只要她出手,就沒有辦不成的。
所以,在納蘭雪衣離開後,他依然傻呆呆地站在大街之上,就像一個二百五一樣。
納蘭雪衣攔了一輛的士,往雪衣大酒店而去,此刻,她要知道倭國人在江南市的動向。
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倭國人是沖著孤兒院而來的。
「主人,您回來了!」小江早已在雪衣大酒店的門口等著納蘭雪衣到來,他有事要向納蘭雪衣稟報。
「進去說!」看到小江,納蘭雪衣知道他定然有事要告訴她,不然他也不會站在大門口。
要知道,現在的雪衣大酒店,今時不同往日,此時的雪衣大酒店人來人往,而且都注意到了雪衣大酒店的負責人小江,看向小江的目光也帶著怪異。
一進入房間,小江還沒有坐下,便向納蘭雪衣匯報了他得到的消息,「主人,國際市場涌動,傳聞火炎龍珠出世,火炎龍珠中封印著龍族,傳說只要得到火炎龍珠,就可以得到龍珠的庇護……」
小江是侃侃而談,如果是之前,他絕對認為是傳說,是眾人吹出來的,是營銷的一種手段。
但是現在,在見識過師父林大志和納蘭雪衣的厲害過,就算現在龍族出現在他面前,他也不會詫異,似乎覺得這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所以,在听到這個消息後,他就坐不住了。
他知道納蘭雪衣的本事,所以,他是想要讓納蘭雪衣得到火炎龍珠的,不過,要得到火炎龍珠卻要經過三重考驗。
當然,所謂的三重考驗,在小江的眼中,根本不算什麼,他也如同墨寒霜一樣,就算納蘭雪衣賭術不行,那麼至少其他兩項不會輸,所以這是一個穩贏的局面。
當知道測試的內容後,小江忍不住笑了出來,這絕對是為納蘭雪衣量身定做的。
「我沒有興趣!」納蘭雪衣等到小江說完,才說出了這幾個字。
納蘭雪衣一听到小江說出火炎龍珠後,想要將他的話打斷,可是看到小江那一臉激動的模樣,納蘭雪衣覺得自己有必要讓他講完,不然,一口氣憋在心中會憋出氣來的。
「咳咳咳…」听到納蘭雪衣的話,小江一口氣沒有緩過來,臉也因為咳嗽漲紅了,敢情他講了那麼多,納蘭雪衣居然不想去,這不是在做無用功嗎?
「主人,你真的不想去?」小江還是有些不死心,如果是普通的火炎龍珠,他斷然不會希望納蘭雪衣去M國,但是現在火炎龍珠中封印著一頭紅龍。
紅龍啊!
想想就興奮!
可是現在納蘭雪衣居然說不想要,而且看納蘭雪衣的架勢,似乎沒有轉圜余地。
「嗯!」
「嗚嗚嗚…」在納蘭雪衣點頭後,身體內的碧水龍珠突然間抖動起來,一道道藍色光芒從納蘭雪衣的身體中釋放出來。
納蘭雪衣知道,藍龍生氣了。
雖然藍龍無法開口說話,但是從它的反應來看,它是希望納蘭雪衣將火炎龍珠拿到手的,但是現在,納蘭雪衣居然這般堅決地否決了。
剛才,納蘭雪衣說不想去M國拍賣火炎龍珠,它以為這是推托之詞,但是現在,它是清楚明了地听到納蘭雪衣的拒絕。
這下子,藍龍急切了!
如果納蘭雪衣不去M國的話,那麼火炎龍珠就要成為別人的私有物了,到時,它怎麼和紅龍踫面。
碧水龍珠和火炎龍珠,它們兩頭龍只承認一個主人,現在它已經認納蘭雪衣為主人,它斷然不希望紅龍認其他人為主人,所以,它才會那麼迫切。
小江在看到納蘭雪衣身體內釋放出藍色光芒後,愣住了,人的身體會釋放出光芒嗎?不可能!
而且現在還是藍色光芒!
「小江,出去!」納蘭雪衣的聲音中帶著嚴厲。
「哦!」小江也是有眼見的人,很快就從房間內退了出去,甚至還通知眾人不要靠近納蘭雪衣的房間。
藍色光芒還在不斷釋放出來,整個房間已經被藍光籠罩。
與此同時,藍龍也從納蘭雪衣的身體內出來。
藍龍倒是考慮到房間內的承載量,並沒有現出本體,而是幻化成一條下小龍。
龍雖小,但是眼楮卻瞪得大大的,一雙藍色的眼眶中,滿是對納蘭雪衣的控訴。
「主人,你怎麼可以這樣,紅龍和我必須同時認一個主人,你不能就我們拆散!」突然間,藍龍的聲音從納蘭雪衣的心底傳來。
听著藍龍那如同六七歲孩童的聲音,納蘭雪衣眼中含笑。
「為什麼?」听到藍龍的話,納蘭雪衣倒是一愣,她是真的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層,當然,這不是說她不想得到火炎龍珠,她只是不想去參加那個勞什子的拍賣會而已。
不參加拍賣會,可以通過其他途徑得到火炎龍珠,這二者並沒有任何排斥。
額!
藍龍在說出口後,就知道遭了,以納蘭雪衣的聰慧,只要往深入想下去就會知道,現在只是她還沒有意識到那一層面。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藍龍一咬牙,準備將事情說出來,反正現在哪里學是它的主人,也算是自己人,將事情告訴自己人沒有任何問題。
想到這里,藍龍的心一下就寬了,深吸幾口,藍龍再度開口了。
「主人,我要說的話,關乎我們龍族的秘密,接下來的話,我希望您听過後爛在肚子里!」藍龍一本正經地對納蘭雪衣說道。
納蘭雪衣倒是沒有想到藍龍還會有這麼嚴肅一面,而且從它的話中,接下來要說的話,關乎一個秘密,一個大秘密。
納蘭雪衣點頭,表示自己會遵守諾言,將藍龍接下來的話,爛在心底。
看到納蘭雪衣點頭,藍龍龍爪一揮,一道藍色光芒瞬間將納蘭雪衣包裹起來。
關乎龍族秘密,藍龍可是十分小心謹慎的。
「說吧!」納蘭雪衣調了一個最佳姿勢,準備聆听藍龍關于龍族的秘密。
「這事要從很遠很遠說起,在修真者的眼中,我們龍族淡出了人界,找到了一個世外桃源,但是,也只有我們龍族知道,我們根本沒有淡出人界,而是被封印起來,整個龍族被封印了!」說到封印二字時,藍龍的聲音中充滿了悲涼。
而納蘭雪衣在听到「封印」二字時,身體也不自覺地抖動了下。
「我們龍族在沒有察覺到問題時,被封印了起來,而我和紅龍,正好那時不在龍之谷中,便逃開了一劫,當我們想要回到龍之谷,卻發現我們的龍之谷被人封印了起來,我們根本無法穿越屏障,進入到龍之谷中。
那時,我們也知道出事了,莫名其妙地龍之谷被人封印起來,里面的龍無法出來,而我們也無法進入。
正當我們一籌莫展之時,突然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我們提了起來,在我們察覺到時,我們也被封印了起來,被封印在了一顆珠子中。
那一刻,我們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我們完全絕望了!
要知道,我們龍族是多麼強悍的存在,但是那時,龍之谷被封印,我們也被封印,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不過,在我們絕望之際,突然間听到了一道聲音,一道讓我們找到主人的聲音,說只要我們找到能夠容納我們兩顆龍珠的身體的人,就是我們的主人。
只要我們找到主人,我們龍之谷才有可能重現人世,我們也可以從龍珠中出來。
當時我根本不相信那個人的話,但是在見到主人後,我知道那個人似乎沒有欺騙我們,我真的找到了一個可以承載我身體的主人。
我是藍龍,龍族中數一數二的高手,人類的人體根本不能承載我龐大的力量,只要我進入到人體內,必定爆體而亡。
但是,我發現主人的身體構造和一般人不同,最為重要的是,你身體內有股龐大的力量,比起我自身的力量還要龐大。
所以,我覺得主人您一定可以承載我的力量,所以,我…」說到這里,就算再蠢笨的人也知道了當時為何碧水龍珠會自發地進入到自己的體內。
「對不起,主人,我沒有將事情告訴你!」
「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我只想知道,如果你再一次听到那個神秘人的聲音,是否可以認出來?」藍龍口中的那個人,在龍族的事件中起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位置。
而且不知道為何,那個人好似是沖著她而來。
他先設局,再撒誘餌,一切都只為了讓藍龍和紅龍找打他所認定的主人。
「能,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能夠認出來!」藍龍可不是信口雌黃,它們龍族自有一套辨認手段,只要被它們惦記上的人,就算是下到地獄也會被它們給揪出來。
「你們龍族是不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要知道,你們龍族可個個都是火爆的主,沒準自己惹怒了大人物還不自知!」納蘭雪衣知道對于龍族之事,還是有些知道的。
它們可不是什麼安分的主,惹是生非,打架斗毆,那是時有發生,所以,不排除它們惹怒了別人,被人給記掛上了。
藍龍听到納蘭雪衣的話後,陷入了沉思中。
「我也不知道!」想了很久,愣是沒有想起哪個大人物來。
最為主要的是,它們並不是屬于這個世界的產物,龍之谷跳出三界以外,它和紅龍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會流落到這個世界中。
「既然你和紅龍都得認同一個人為主,那麼你就不用太過擔心,你已經認我為主,紅龍就不會認別人為主…」
「不是!」藍龍不待納蘭雪衣將話說完,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紅龍可以認別人為主,一旦它認別人為主的話,它會吞噬讓它成為主人的人,如果它真的吞噬了人類,那麼它將永遠墮落到地獄中,而我們也將成為敵人,所以,我才會這麼著急!」藍龍將最後的話說了出來。
那個人曾經說過,它們必須認同一個人為主,這樣不會出大事,但是如果它們分別被契約的話,那麼它們一方將永遠墮落到地獄中,成為地獄使者。
藍龍已經認納蘭雪衣為主,不可能再吞噬納蘭雪衣,而且納蘭雪衣身體內的力量也不能讓它吞噬,所以,它才會這般著急,不是它,那麼必定是紅龍。
它和紅龍千年朋友了,它絕對不願看到它化身成魔,而現在能夠阻止事情發生之人,唯有納蘭雪衣。
「我知道了!」納蘭雪衣點頭,既然這樣,她也無法推卻,只能去M國。
「謝謝主人!」看到納蘭雪衣點頭,藍龍一時高興,小身子朝著納蘭雪衣撲去。
不過,還未靠近,便發現自己的身體停在了半空之中,一股凜然霸氣將它給鎖定了,同一時間,一頭銀色的銀龍出現在它的周旁。
在看到銀龍的那一瞬間,藍龍的小身子抖啊抖,一臉驚恐地看著銀龍。
這是什麼情況?
「族…長!」在看到銀龍現身的那一瞬間,藍龍有些懷疑自己的眼楮出了問題,不然,它怎麼會看到龍族的族長。
「小藍子,看到本族長有那麼興奮嗎?」銀龍的聲音帶著一絲威嚴,這讓納蘭雪衣的眉頭一挑,她倒是沒有想到銀龍還是龍族的族長。
「銀龍,這是怎麼一回事?」銀龍沒有本體,只有靈魂,而它一直依附在銀鐲之上,而銀鐲是帝昊宇送給她的,那麼這里到底隱藏著什麼?
听到納蘭雪衣的聲音,銀龍的身體也是一抖,它知道納蘭雪衣開始懷疑了,如果此時它不和盤說出來的話,那麼它今後休想得到納蘭雪衣的信任。
「主人,我是龍之谷龍族的族長,龍之谷的浩劫是…」
「銀龍!」突然間,一股毀天滅地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讓在場的人,除了納蘭雪衣外,都受到了影響,尤其是銀龍。
「主上…」銀龍倒是沒有想到帝昊宇的聲音會破空而來。
它跟納蘭雪衣說出這話,是有目的的。
納蘭雪衣自從戴上銀鐲後,就注定要和納蘭雪衣在一起,所以,有些事也必須告訴納蘭雪衣,讓她知道他們潛在的敵人。
可惜,在要說出口時,被帝昊宇攔截了下來,讓它無法將話說出來。
帝昊宇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容挑釁的威嚴,要不是他剛好空下來,想要和納蘭雪衣說幾句話,也不會听到銀龍要對納蘭雪衣說出他的敵人。
「帝昊宇,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帝昊宇的聲音雖然充滿了威嚴,但是她卻可以听出里面帶著一絲緊張!
緊張!
這個詞怎麼會出現在帝昊宇身上,但是現在,納蘭雪衣確實感受到了他的緊張。
是因為銀龍要說出龍之谷被封印的秘密嗎?
「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你別多想!」帝昊宇很快地將情緒恢復過來,不過,就算如此,納蘭雪衣也開始懷疑了。
帝昊宇是銀龍的主上,而銀龍的靈魂覆蓋在銀鐲之上,曖昧這就意味著,銀龍龍身已毀,如果不是銀鐲的話,或許銀龍已經灰飛煙滅在塵世間。
而銀龍之所以能夠靈魂不滅,得益于帝昊宇的幫助,能夠得到帝昊宇的幫助,銀龍和帝昊宇關系匪淺。
銀龍是龍族的族長,如果它請求帝昊宇幫忙的話,帝昊宇應該會答應,而有帝昊宇幫忙,龍之谷就算是被封印起來,也可以重現天日。
但是現在,卻不是。
龍之谷依然被封印中,龍之谷內的龍是死是活還不知道,所以說,龍之谷被封印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帝昊宇。
納蘭雪衣猜到這里後,就沒有往下猜下去,因為這事和她沒有關系,而且帝昊宇顯然也不想她知道,那麼她就當做什麼都不知情。
在某個世界的帝昊宇發現納蘭雪衣沒有追問後,便松了一口氣。
「主上…」晴天的聲音在一旁響了起來。
「走吧!」帝昊宇再度嘆了一口氣,現在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將危機排除。
「族長,您怎麼會?」藍龍也緩過了神,從看到銀龍後,又感受到帝昊宇的威壓,它一直處在混沌狀態中,現在清醒過,看到銀龍並不是本體而是靈魂體後,眼中的詫異怎麼也收斂不住。
難道族長的肉身被毀了?
一想到這里,藍龍的小身子抖動地更加厲害了。
「藍龍,龍之谷逃出來的龍還有哪些?」銀龍並沒有回答藍龍的問題,而是詢問起其他龍族的消息。
要知道,事情過了那麼就,它還是第一次看到龍族內的龍,原本以為,所有的龍都被封印在了龍之谷中,卻沒有想到,在這里踫到了藍龍,而且它們還認下了同一個主人。
「還有紅龍,不過,現在紅龍很不安全!」銀龍作為龍族的族長,在向它詢問時,藍龍不得有一絲隱瞞,所以,在說完話後,就將目光望向了納蘭雪衣。
雖然納蘭雪衣已經答應會去往M國,拿到火炎龍珠,但是現在納蘭雪衣並沒有行動,為了以防萬一,它再度說了出來。
果然,銀龍在藍龍說出這句話後,也將目光望向了納蘭雪衣,眼中有著懇求。
「我不會參加拍賣,不過,我會用其他手段將火炎龍珠拿到手!」華夏國的東西,她怎麼可能用錢將它買過來。
既然曾經他們將火炎龍珠從故宮偷走,那麼她也不介意用同樣的手段,將火炎龍珠拿走。
額!
听到納蘭雪衣的話,銀龍和藍龍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
「咚咚咚…」突然間的敲門聲,讓一人二龍一愣,尤其是納蘭雪衣,她是知道小江等人的分寸的,除非有緊急特大事情,他們絕對不會來敲她的房間之門。
再者,現在是深更半夜,他們更加不會,唯一的可能就是出大事了。
「主人,魏定國被判為賣國賊,現在已經被送到軍事法庭了!」當小江得到消息後,頓時愣住了,他覺得這件事有必要讓納蘭雪衣知道。
「嗯,我知道了!」納蘭雪衣淡然反應讓小江一愣,繼而好似想到了什麼般。
「對不起,主人,我…」小江這時才反應過來,納蘭雪衣已經和魏定國沒有任何關系,他只是听到消息後,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沒事,我也沒睡!你去睡吧,這件事,我們不用插手,你只要盯緊在江南市的倭國人就行!」納蘭雪衣的話,讓小江的臉更紅了。
「是!」小江退出了納蘭雪衣的房間,順帶著將門給鎖上。
「藍龍,你在外界的時間可以超過多久?」
「一個晚上的時間,白天我不能出來,我只能在夜間出來!」
「是不是只要是黑夜,你就可以現身?」納蘭雪衣的話,讓藍龍一愣,听不出納蘭雪衣話中之意,不過,還是點了下頭。
它就好比鬼魂一樣,白天不能現身,只有在漆黑的夜晚才能出現。
「我可以讓你白天出來!」納蘭雪衣的話,沒有一絲開玩笑成分,她可以讓藍龍在白天現身,最為主要的原因是,她想借助藍龍之力。
「主人,您真的可以讓我在白天現身?」藍龍藍色的眼楮中,充滿了向往之色,沒有比這個消息震撼人心了。「你可以幻化成人形吧!」納蘭雪衣知道,越是高傲的種族,它們越想以本體出現,所以,銀龍在納蘭雪衣面前現身,皆是以龍身的形象。
「可以!」果不其然,藍龍也是可以化身為人,就如納蘭雪衣所想那般,它們高貴的龍族,怎麼可能幻化為人,當然,如果特殊情況下,它們還是會幻化的。
「那你化為人形!」納蘭雪衣的話就是命令,就算不想,他也只能化為人身。
當一個粉雕玉琢,一身藍衣的小正太出現在納蘭雪衣身前時,納蘭雪衣的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听藍龍的聲音就知道它很年輕,只是沒有想過會是這麼一個正太孩子。
「主人!」納蘭雪衣的眼神讓藍龍不舒服,他也知道幻化成人形後,自己會變成一個「無用」的男孩,但是現在是納蘭雪衣要求,它不得不去執行。
「白天,你只要撐著一把灰色的傘就行了!你只是不能被太陽光直射而已,所以,只要將陽光擋住,你就可以在白天出現!」納蘭雪衣在听到藍龍不能在白天出現後,就知道問題的關鍵了。
藍龍之所以不能在白天出現的原因就是因為陽光直射,只要在沒有陽光的情況下,藍龍就可以現身,就如同現在這般。
這也是為何她要讓藍龍化身成人身的真正原因。
你有見過一頭龍撐著一把傘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但是如果是人的話,那麼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听到納蘭雪衣的話,藍龍白眼一翻,它怎麼有種被人陷害的感覺。
讓他每天撐著一把傘在大街上晃蕩,他會有種被人當猴看的模樣。
「你難道不想救紅龍了?」納蘭雪衣看著藍龍,當然知道他此時在想什麼。
「主人,您的意思是讓我一同去M國?」听到納蘭雪衣的話,藍龍一下子就將去往M國的事情聯系起來,不得不說,藍龍年紀雖然小,不過,腦袋瓜子轉動非常快。
「不去還不行嗎?不然,你們鬧起來,我怎麼受得了!」納蘭雪衣不無打趣道。
「一個星期後,我們出發去M國,這期間,你去外面體驗一下生活!」藍龍畢竟一直生活在龍之谷,對于外界之事不了解,所以,一個星期的時間,正好讓它了解一下。
當然,最為主要的原因還是納蘭雪衣要讓墨寒霜的實力恢復,這樣一來,他們拿到火炎龍珠的機會就大大增加了。
而且,也不用她出手,就能輕而易舉地將火炎龍珠拿到手。
納蘭雪衣也不管藍龍和銀龍,自己一個閃身進入到了銀鐲之內。
從剛才听到帝昊宇的聲音後,納蘭雪衣知道帝昊宇的敵人很強大,至少連帝昊宇都無法抗衡,不然,不可能這般緊張。
她與帝昊宇,在古墓中,第一次見面後,她知道,他們二人有著必要的牽扯,所以,帝昊宇的敵人也是她的敵人。
他們是系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不管他們內部如何,他們都要一致對外。
所以,她必須要盡快提升實力。
面對未知的敵人,她必須強大起來。
帝昊宇之所以不讓銀龍將話說出來,無非是不想讓她卷入到他的戰爭中去。
但是,現在就算帝昊宇不想,她也已經一只腳跨進去了,無非現在他們目光還沒有對準她。
當然,一旦他們將目光望向她時,她的後果可想而知。
所以,帝昊宇為免除麻煩,不會將事情告訴她,或者說,因為她沒有實力。
如果她的實力達到了他的地步,那麼他或許可以讓她並肩作戰,但是現在,納蘭雪衣在帝昊宇的眼中實在是太弱,弱到他一根手指就能夠將她滅掉。
其實,納蘭雪衣想錯了,就算她的實力堪比帝昊宇,帝昊宇也不會讓她陷入危險之地,他只會將納蘭雪衣納入到自己的羽翼之下,他的女人,他保護。
而納蘭雪衣此刻也沒有想過,她如此費盡心思地猜測帝昊宇,與她平時的態度截然不同,如果說帝昊宇沒有在她的心中留下絲毫痕跡的話,她絕對不會如此。
顯然,此刻的納蘭雪衣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心里的真正動態。
等到意識到時,已經為時已晚!
納蘭雪衣在進入銀鐲後,發現銀鐲內部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似乎里面的靈果、靈植有瘋狂生長的趨勢。
難道是靈氣升級了?
這是納蘭雪衣的第一個念頭。
這個念頭一起,納蘭雪衣便站不住,盤膝而坐,立馬感受起銀鐲內的靈氣,果不其然,銀鐲的靈氣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果說之前的靈氣是普通等級的話,那麼現在絕對是不同尋常了,也不知道為何銀鐲內的靈氣會發生變化,總之,納蘭雪衣不去管,現在最主要的是吸收靈氣,將之轉化為靈力。
只是不知道納蘭雪衣自身靈力發生了變化,還是銀鐲內的靈力對于她來說沒有任何作用,她在吸收時,體內的靈力並沒有增多。
不管她吸收再多的靈力,她的體內靈力就是沒有辦法。
吸收了半天時間,納蘭雪衣發現根本沒有任何作用,便泱泱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往煉丹室而去。
原本進入到銀鐲內,就是為了煉制幾枚丹藥,卻沒有想過,浪費了半天時間。
進入到煉丹室,納蘭雪衣自然而然地朝著煉丹爐而去,九陽至尊被擱置在一旁,九陽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鬼混了,樂不思蜀,她貌似很多天沒有見到他了。
納蘭雪衣從煉丹室中挑了幾種靈植開始進入煉丹階段。
對于恢復墨寒霜的實力,納蘭雪衣很有把握,而她相信,只要他服下她的丹藥後,他就能一舉突破到元嬰期,至于他如何抵御元嬰雷劫,那就是他自己事了。
給他三天時間,也是讓他有時間去準備渡雷劫的東西。
納蘭雪衣一個揮手,將所有的靈植一股腦兒地丟入到丹爐內,如果此時有人看到納蘭雪衣這般煉丹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嚇得眼楮凸出來。
一般而言,煉丹是不能開一點小差,靈植要細分,時間要掌控,每放入一種靈植都要控制好力度,但是現在,納蘭雪衣不僅沒有分步而做,反而全部將靈植丟入到丹爐之內。
這絕對是煉丹的大忌。
但是在納蘭雪衣卻不盡然,她可以同時控制多種靈植中的藥物成分,不會讓它們有一絲流,所以,她的煉丹速度才會比一般人快。
這次煉制的丹藥比起普通丹藥要繁瑣些,所以,納蘭雪衣在銀鐲內逗留了一天之久,直到第二天下午,納蘭雪衣才從銀鐲內出來。
而此時的華夏國,開始有些亂了!
魏定國作為軍區首長,居然被認定為賣國賊,這件事不知道被誰傳了出去,瞬間傳遍大江南北,讓眾人唏噓不已。
有些好戰分子,甚至要當庭解決掉魏定國,不過,考慮到魏定國的地位,並沒有就此給民眾一個滿意答復。
民眾沒有達到滿意答復,頓時,眾人展開了游行示威活動,一定要國家給出一個滿意答案。
為此,軍事法庭門口此時是門庭若市,群眾集中在大門口,聲討魏定國。
賣國行為已經讓人發指,而魏定國所賣的國家居然是倭國後,眾人更加群雄激動起來,如果此時魏定國賣國對象不是倭國的話,或許眾人的火氣還會小一點。
但是,魏定國卻將重要情報賣給了倭國,這就不得不讓眾人變得激動起來,一激動的結果就是眾人自發地舉行了示威游行。
不過,魏定國如何,對納蘭雪衣沒有任何影響,而此時在江南市的倭國人也沒有任何動作,所以,此刻,納蘭雪衣安然地坐在酒店內喝著茶,看著外面的風景。
坐在她對面的藍龍,此刻也學著納蘭雪衣端著茶杯喝著茶,只是,一口茶水還沒有吞入到肚中,便被藍龍吐了出來,要不是納蘭雪衣身手靈敏,一個轉身躲過了藍龍的「暗算」,說不定此刻,她是一臉的茶葉。
納蘭雪衣倒是沒有想到藍龍會給她來這麼一出,當然,她也明白,一般人喝不慣綠茶,尤其坐在她對面之人不能稱之為人類。
「主人,對不起!」此時的藍龍,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怎麼能這麼做。
「沒事,只要以後暗算是對著別人,別對著自己人就行!」納蘭雪衣這句話,頓時讓藍龍的小臉紅了起來,而且也愈來愈紅的趨勢。
「雪衣!」突然間,九陽的聲音在酒店內響了起來,繼而快步往納蘭雪衣而來。
這幾天,他是見識到了形形色色的人,也見識到了五花八門的新玩意,讓他有些樂不思蜀了。
納蘭雪衣看到九陽,眼楮往上一翻,倒是沒有想到這個樂不思蜀的九陽,居然在此刻回來了,而且看他的樣子,好似還沒有盡興般。
「咦?這個小子是誰啊?」九陽也沒有想到幾日未見,納蘭雪衣和小鬼「勾搭」上了,更加沒有想到納蘭雪衣會和小鬼喝茶。
他可不相信納蘭雪衣會無緣無故和小鬼喝茶,除非,這個小鬼有過人之處。
「你麻痹叫誰小子!」藍龍的脾氣可不小,尤其是在听到九陽叫他「小子」後,他頓時拍案而起,一張明清朝代的金絲楠木做成的桌子,被藍龍一個巴掌拍下,頓時斷成了兩截。
而此時的九陽傻呆呆地愣住了,不是因為藍龍拍案而起,而是他口中的「麻痹」。
華夏國,這個詞匯是走到哪里都有听到,但是卻從未藍龍說得這麼有氣勢,再加上,他的掌力,讓九陽此時就這麼呆呆地看著藍龍。
藍龍在說出話和拍案而起後,就後悔了,他知道這一次,他失禮了,而且是大大地失禮。
「這火氣,可真是大啊!」納蘭雪衣雖然沒有如同九陽這般變得有些傻呆呆,不過,看到藍龍如此暴力,納蘭雪衣還是被嚇了一跳。
都說看人不能看表面,這句話果然沒錯。
原本以為藍龍是一個可愛無敵的小正太,卻沒有想到是一個暴龍,而且脾氣相當之大,惹怒它的人恐怕沒有任何好下場。
「呵呵,主人!」藍龍模模自己的頭,一副討好模樣。
他也知道自己的脾氣,一開始,他還是能夠控制住自己的脾氣,但是隨著九陽開口,他再也憋不出。
不僅說了髒話,而且還當著納蘭雪衣的面,將飯桌給敲碎了。
此時的藍龍,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
于是,睜著一雙比寶石還要璀璨的藍眸,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九陽,這幾日你去哪里晃蕩了?」對于九陽,納蘭雪衣並沒有束縛他的腳步,所以,才造就九陽肆無忌憚地在外面閑逛。
「世界的各個角落,不過,M國的拉斯維加斯是我到國的最好地方!」九陽倒是直言不諱,將他去過的地方一一告訴了納蘭雪衣,當然,他也將自己最喜歡的地方告訴了她。
拉斯維加斯是世界上最大的賭場之一,有人在這里一鄭千金,有人在這里為此付出生命,既是人間天堂,又是人間煉獄,只要邁入進里面,人就會無法自拔,卻沒有想到,九陽也會喜歡上那個地方。
「是不是被人騙得連內褲都月兌了?」納蘭雪衣明知道九陽的本事,但是還是說出了讓人臉紅的話。
輸的連內褲都被月兌了,這絕對是對九陽的侮辱,他沒有讓他們月兌褲子已經是便宜他們了,怎麼輪到納蘭雪衣,會是這般模樣。
「主人,你可別不相信我,我要是輸得連內褲都月兌了,我早已自刎在你的面前了,還何必來向你匯報!」九龍頓時委屈了,他是那種不節制的人嗎?
「匯報?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我的」?納蘭雪衣眉頭一挑,顯然不相信九陽話中之意。
他不調皮搗蛋已經很好了,現在居然還要向她匯報工作,這是天要下大雨的征兆嗎?
納蘭雪衣抬頭看著窗外的風景,並沒有要下雨的沖動,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九陽確實是有事要說。
「火炎龍珠的賭場設在拉斯維加斯。」九陽的話,讓納蘭雪衣眉頭一挑,倒是沒想到他們會將賭術的地點設在拉斯維加斯。
不過,拉斯維加斯確實是一個最好選擇。
那里不僅有最先進的裝備,更加有專業的賭博技術人員。
所以,此刻,基本上有名望的人都一股腦兒地往拉斯維加斯跑。
一來,他們是要在最頂時間內,將賭王請來;
二來,也是臨時抱佛腳,能夠記住多少是多少。
不過,作為修士,他們的記憶力很好,所以,沒教即便,他們便知道了規則,同時,他們也發現,他們能感受到骰蠱中的點數,這對于他們來說,無疑比打了雞血還讓他們興奮。
故而,此刻,整個拉斯維加斯發生了一件件詭異之事。
只要修士們的手往哪里一指,骰子中的點數,會照著他的話去做。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測試環境中,他們連一絲靈力都無法調動,所以,此刻他們的運氣也只有在這里而已。
等到真正的測試,他們連哭都來不及。
因為他們只是學了皮毛,並沒有學到更多的只是,尤其是,他們在嘗到甜頭後,之後的一切,他們都是用靈力在完成。
「你在拉斯維加斯贏了多少錢?」看著九陽一副財迷的樣子,讓納蘭雪衣知道,他從中獲得了不少,不然,此刻也不會是一副欠扁的樣子。
果不其然,納蘭雪衣話落後,九陽就很大爺們的將一張瑞士銀行卡放在了納蘭雪衣面前。
「不多不少,正好一億美元!」說話間,九陽的尾巴翹到了天上。
他以一百萬的資本,一下子就賺到了一億美元,那可是從未有過的事,現在,九陽已經被拉斯維加斯的人給惦記上了。
他們從視頻監控中可以看出,九陽並沒有作弊,他完全是真憑實力贏得大筆的錢,但是就是這樣,才引起了他們的恐慌。
雖然他們開賭場,但是並不表示他們會放任自己的錢流入別人的口袋,所以,他們想盡辦法讓九陽收手。
可惜,九陽根本不理會眾人,似乎他听不懂他們的話。
而流入他口袋的錢越來越多,多得一旁的眾人眼楮都直了。
同時,他們也看到了一尊大佛,只要跟著九陽押注,那麼他們也能成為大財主。
頓時,整個拉斯維加斯沸騰了。
九陽,也成為賭徒的心中的偶像,拉斯維加斯賭場黑名單上之人。
隨著一億美元入賬,九陽終于被賭場的人轟了出來,當然,這也是九陽好心收手,不然,以他們的力量怎麼可能將九陽轟出賭場。
九陽將賭場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和納蘭雪衣說道,眼中滿是驕傲之色。
這可是他自己賺得的錢,雖然起始資金是納蘭雪衣的,但是他可是為她賺得了大筆的錢。
「你倒是活得有滋有味的,現在還想讓我們陪你再去拉斯維加斯,你其心可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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