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你們承受得起嗎?」納蘭雪衣的一句話,讓眾人的呼吸在這一刻停止,現場也更加安靜了。
狂妄,無比的狂妄!
當著全世界人民的面,納蘭雪衣說出了這句話!
而這句話,卻讓華夏國人民徹底激動起來!
霸氣!
他們的將軍威武霸氣!
在部隊中的士兵看到電視中的納蘭雪衣時,原本是一臉地鄙夷,這樣的女孩居然也配當他們的將軍,但是在這句話落後,讓他們真心實意地崇拜起納蘭雪衣,這個女將軍來。
如果誰再敢小瞧她,那麼他們手中的武器就會對準誰。
一個敢在世界人民面前說出這句話,讓他們激動難耐!
納蘭雪衣就是有這樣的一種氣質人,讓人在不知不覺間臣服!
「哼!」倭國記者一個哼字表明了他們的立場。
當然,他一個小小的記者是不可能有這般的底氣,他只是接到了命令而已,一切照著他耳中傳遞過來的聲音說。
他這麼說,完全是因為耳朵中傳過來的話。
讓他頂著這麼大的風險,他自是不敢的。
「你們一直咬著房間內的攝像頭不放,為何就不想想自己的原因,是你們無能,無能沒有發現房間內的攝像頭;是你們自負,自負不會有人在你們的眼皮底下活動;是你們自傲,自傲你們的先進的儀器可以感應到任何一切。
可惜,你們的無能、自負、自傲終于讓你們嘗到了苦果,也讓你們知道,倭國有多麼天真,妄圖蚍蜉撼大樹,到頭來卻是可笑不自量!」
納蘭雪衣的話,狠狠地打擊在倭國人的臉上,因為她的話沒錯。
他們進入房間後,是檢查過,但是他們並沒有發現任何隱藏攝像頭,在他們的眼中,他們是最強的,經過他們嚴格細致檢查後,根本不會再有任何東西。
所以,他們才能大膽放心地在房間內討論著一切,但是在華夏國拿出視頻後,他們才後悔沒有地毯式搜尋。
可是,現在就算後悔也沒有任何作用了。
納蘭雪衣的話,再度讓眾人啞口無言,也讓會場更加安靜起來。
當然,這個安靜不會出現在華夏國眾人面前。
在納蘭雪衣咄咄逼人下,央視一台的收視率在飆升,只要有電視的地方,都在播放著這一幕。
這也讓全世界的人認識了這個華夏國最新崛起的女將軍——納蘭雪衣!
「那你這是將這次事件嫁禍到我們倭國了!」倭國記者不再糾結攝像頭的事情,而是更加尖銳了說出了高麗國元首被殺之事。
「嫁禍嗎?是人都知道這不是嫁禍,而是明示,你問問在場的人,這事是我們華夏國嫁禍給你們倭國嗎?苦肉計誰都會用,可惜你們倭國的元首用錯了地方,也傷錯了自己!」納蘭雪衣的話,讓倭國的記者臉色變得慘白。
高麗國的記者在納蘭雪衣一開始說話時,就已經激動了,要不是他們知道接下來還有事情要說,說不定,他們早已沖出去和倭國的記者拼命了。
倭國,果然是倭國的人殺了他們的元首。
此刻,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倭國的武士殺了高麗國的元首。
現在,他們在等高麗國作出反應。
戰爭,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只是沒有出現在民眾面前,現在這次,赤果果地呈現在眾人面前,這讓普通民眾有些無法接受。
不過,這是不管他們,天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著。
「哼!」倭國記者終究說不過納蘭雪衣,只能冷冷一哼,往外而去,這里再也呆不住了,他怕再這麼下去的話,連最後的尊嚴都將沒有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尊嚴早已在對上納蘭雪衣時,被狠狠地踐踏在地了。
「攔下他們!」納蘭雪衣在兩位倭國記者的腳即將踏出房門的那一瞬間,開了口,而她的話,讓在場眾人一驚,紛紛將目光集中在了納蘭雪衣身上,尤其是高麗國的兩位記者。
高麗國的兩位記者,雖然心中充滿了憤慨之情,但是在面對強大的倭國面前,他們選擇了屈服,因為他們知道,以他們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和倭國抗衡,一切之事,還有待政府解決,所以,他們保持了沉默。
只是,現在听到納蘭雪衣這麼一喊,瞬間激動了,攔下,這也就意味著,納蘭雪衣要為他們做主了。
可惜,事與願違,納蘭雪衣不是要為高麗國做主,而是為華夏國。
同樣听到納蘭雪衣話的還有在電視上觀看的世界各國民眾,在听到納蘭雪衣的聲音後,路元首眉頭一挑,不明白納蘭雪衣葫蘆里賣的藥。
聰明如他,也無法猜出納蘭雪衣心中所想,就不要說別人了。
此刻,眾人都在等待著納蘭雪衣繼續開口,而在接到納蘭雪衣的命令後,華夏國士兵很好地執行了他們將軍的吩咐,將兩位倭國記者給攔截了下來。
「這就是華夏國的待客之道?」倭國記者冷冷轉身,看著一臉淡然的納蘭雪衣,突然將沒了底氣。
「是又如何!什麼樣的人,就該以什麼樣的對待方式!」納蘭雪衣的話,雖然沒有鏗鏘有力,卻震撼人心。
納蘭雪衣的話通過全球直播,就這麼傳遞到了世界每個角落,讓在世界上的華人震撼了,這般的話語,是他們想過,卻無法說出口的話。
納蘭雪衣,當之無愧的絕世將軍!
「納蘭雪衣,你欺人太甚,還是你覺得我們倭國的人好欺負!」就算城府再深的人,在面對納蘭雪衣咄咄逼人的氣勢下,聖人也變成了躁狂之人,何況,已經忍了一肚子火的倭國記者。
終于,他們在這一刻爆發了。
如果是別人,或許在面對世界上一流記者時,會選擇沉默,但是他們遇到的是納蘭雪衣,注定他們將失敗。
「你倒是有自知自明!」
「嘶…」納蘭雪衣的話,讓眾人倒吸了一口。
見過狂妄的,卻沒有見過如此狂妄的!
納蘭雪衣這話,可不僅僅只是打了倭國記者的臉,還狠狠地打了倭國的臉。
彪悍,太彪悍了!
路元首听到納蘭雪衣的話,手中的杯子再度掉在了地上。
納蘭雪衣,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如此這般下去的話,會不得了。
路元首示意身旁的秘書,讓納蘭雪衣適可而止。
可惜,納蘭雪衣並不是一個可以掌控之人,所以,即使秘書讓她收斂,她也不可能。
不過,在秘書達到之時,倭國記者已經開始發飆。
「納蘭雪衣,你一個小小的華夏國將軍,也敢攔住我們大倭國的子民,你們華夏國難道想要挑起事端嗎?」
嚓!
在倭國記者說話之時,會場內的杯子全部被納蘭雪衣的勁氣震碎,而在守在電視極品的華夏國子民怒了。
小小華夏國!
這五個字徹底刺激到了華夏國人,尤其還是被小倭國諷刺,這口氣他們實在咽不下去。
戰斗,他們要和倭國戰斗!
秘書在到達之時,在听到這句話後,就沒有開口說話,他覺得有必要給倭國一個沉重打擊,不然,他們不會知道華夏國的強大。
就算此刻沒有將路元首的話傳到,會挨批,他也甘願,只要能夠拿下囂張的倭國。
「小小華夏國,這話,你們也配說!」納蘭雪衣在說這話時,在場眾人明顯感受到了寒冷,刺骨的冰冷,讓他們有種墜入冰天雪地的感覺。
「我們有何不敢,你們華夏國,只能給我們倭國提鞋!」倭國記者話一出口,在場眾人都冷吸了一口。
瘋了!
這是眾人心中所想,不過,卻沒有說出來。
在場眾人都知道,這次事情大條了。
倭國記者也太狂妄了,居然當著全世界人民的面說出了這樣的話,就算他們是打著這樣的主意,也不能在此刻說出來。
「砰…」這一刻,路元首也不淡定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們這是欺負到他們頭頂上來了。
而此時在病房內的倭國元首,也通過電視,看到了這一幕,當听到倭國記者說出這樣的話來後,他的臉色一變,當場就怒了。
現在,他們倭國不僅要面多高麗國的攻擊,恐怕華夏國也要參上一腳。
果然,納蘭雪衣說出了一句讓世界都為之震撼的話。
「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對于倭國的挑戰,我們華夏國接受了,既然是你們開了口,那麼我們也就不客氣了,當然,作為在我國做客的倭國元首,我們會好好盡地主之誼,讓他享受貴賓待遇!」納蘭雪衣話一口,兩個倭國記者當體往後退去,臉色變得慘白一片。
其實,在說出那句話時,倭國記者就知道錯了,但是說出去的話,正如潑出去的水,無法收回。
一般而言,在面對別的華夏國官員時,他們或許會打著哈哈,就當做是開玩笑,這樣一筆帶過,但是現在他們面對的人是納蘭雪衣,一個強勢到無比的女人。
所以,這事不會就這麼完了。
而此刻,納蘭雪衣的一句話,提醒了他們,他們的元首此時不在倭國,而是在華夏國,既然他們發起了事端,那麼互華夏國也不用本著禮儀之邦,好好對待倭國元首了。
納蘭雪衣的話,在提醒眾人,倭國元首,被他們扣押了,至于如何處置就看倭國的態度了。
不得不說,納蘭雪衣這句話震撼住了眾人,讓在場眾人在這一刻,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表述心中感受。
他們唯一知道的是,納蘭雪衣這個女人,他們惹不起。
「我希望大家能夠如此報道這事!」納蘭雪衣說完話後,將目光對準了在場記者。
被納蘭雪衣這麼一看,當下眾人心中一凜,紛紛不敢與納蘭雪衣對視。
可怕,太可怕了!
納蘭雪衣的眼神,讓他們感到害怕,感到了一座大山狠狠地壓著他們,讓他們無法開口說話。
納蘭雪衣的這個威脅,也算是威脅到了,相信,在場任何人,都不會夸大地將這事報道開去,他們會用最樸素,最真摯的語言來描述這場事情。
當然,這事就算不用他們說,也在全世界傳播開來。
華夏國,將與倭國開戰。
當下,眾多大國開始不安了。
要知道,此時的華夏國,跺跺腳,就能夠震動全世界,所以,就算是發生戰爭,他們也不希望是通過正常途徑。
如果是不正常途徑,他們完全沒有任何擔心,但是現在他們的問題完全是正面局勢,一旦開戰的話,不僅是他們二國受到危險,旁邊的國家也責無旁貸。
正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他們是不希望看到華夏國和倭國的戰斗的。
這一刻,路元首的座機連綿不絕地響了起來。
能夠打進路元首私人座機的人,地位不會那般簡單,所以,這一刻,路元首也開始忙起來,接著電話,思考著對策。
當眾人散去,現場只剩下納蘭雪衣後,納蘭雪衣無聲地笑了!
她這算是挑起了兩個之間的戰斗,將他們暗地里發生的一切,推到了明面上來,希望,他們「小小」國家,能夠撐住倭國的空轟亂炸。
「元首,納蘭雪衣上將,她太一意孤行,完全不將我們放在眼中,作為一個將軍,她只能服從上級的安排,而不是自作主張,現在居然還挑起了兩國之間的戰爭,這樣的一個女…」
一旁人看著明顯進入到狀態的人大副主席,副總理推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再開口說話。
這時,人大副主席才發現路元首的臉色實在不對勁,而這個不對勁還是針對他。
當下,他嚇得脖子都縮了起來。
路元首的眼神也好可怕,被他們一瞪視,他根本說不出話。
「那你們有什麼好的建議,能夠讓我們‘小小華夏國’變成‘大大華夏國’?」路元首的聲音不怒自威,讓在場眾人的身體一抖,尤其是人大副主席,此刻,他的身體已經不能用顫抖來形容了。
這一刻,他知道怕了!
在場眾人沒有開口,因為他們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此刻震怒中的路元首,他們萬萬不可能撞到槍口上,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再者,看路元首的架勢,好似要和倭國戰斗到底。
只是,他們不清楚,為何這一刻,路元首的作風會變得這麼強硬。
以往,他是以和為貴,能夠不出戰絕對不會出戰的,但是現在,他就好似變了一個人般,變得好戰好斗起來。
就拿這次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安排納蘭雪衣出息這次新聞發布會的話,事情也不會如現在這般難以收場。
現在,他們已經騎虎難下了。
如果不出戰,那麼華夏國,真的就變成小小華夏國了!
「元首,那麼這次派誰去和談?」短暫的沉默後,終于還是有人憋不住了。
不過,他的話落後,遭到了眾多人的白眼。
和談,現在還用和談嗎?
不得不說,這個人就是沒有眼見,這樣的事情,還是和談可以談得攏嗎?
在他的話落後,路元首的眉頭顯然挑了挑,倒是沒有想到,都到了這般時刻,還想著和談。
而這句話,也讓走入房間的納蘭雪衣一愣,有些怪異地看著說話之人。
從這個男人的面相來看,並不是一個奸險邪惡之徒,相反,還有那麼一絲正氣,這樣的男人,理應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不是華夏國的人!」納蘭雪衣或許察覺不出來這個說話之人的氣息,不過,卻瞞不住帝昊宇。
一進入到這個房間後,帝昊宇就察覺到了這個男人和剛才兩個倭國記者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是一樣的。
雖然同是黃皮膚黑眼楮,但是他們本身的氣息不是變,這或許就是有無龍之血脈的原因。
華夏國的圖騰是龍,被稱為炎黃子孫,也被稱為龍之子孫(自己編)的,身體內有龍之血脈,即使淡了,找不到一絲,但是對于帝昊宇來說,還是查探得到的。
但是顯然,現在說話的這個男人,沒有一絲龍之血脈,所以,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華夏國之人。
听到帝昊宇的話,納蘭雪衣眉頭一挑,顯然,沒有想到華夏國的高層居然有他國人混入,而且最為主要的是,這個人還是倭國之人。
倭國人,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來與華夏國人有什麼區別,所以,就算是納蘭雪衣也無法察覺到這個男人是倭國人,要不是帝昊宇提醒,或許他們還被蒙在鼓里。
而現在,她也知道為何他會說出這話的原因。
或許在以往這話根本沒有錯,他們也會贊同這個觀點,但是現在事情並不是他所認定的般,尤其是在看到納蘭雪衣也進入到房間後,他的心中頓時涌起了害怕之色。
在看著納蘭雪衣時,他有種被看穿的感覺,好似自己的一切都在納蘭雪衣的眼皮底下暴露了。
「如果我說要徹底打倒倭國呢?」納蘭雪衣的聲音讓在場眾人神情一震。
「好!我支持納蘭將軍!」
「我也支持,只要納蘭將軍一聲令下,我等立馬支援!」
「我也是…」
……
在場之人,不乏有主戰戰斗之人,他們的目標就是打倒倭國。
之前,他們沒有如納蘭雪衣這般的勇氣,但是現在,納蘭雪衣給了他們這個勢,也讓他們看到了希望,所以,他們要借此事情,來告訴大家,他們要打倒倭國決心。
听到納蘭雪衣的話,山口一郎(剛才說話之人)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
倭國,是他們想要打倒就行的嗎?
哼,真是不自量力!
山口一郎在心中狠狠地鄙夷著眾人,在華夏國這麼多年,他一步步爬上來,對于華夏國的官員可是了如指掌。
他也明白,這一次事情根本打不起來,如果是高麗國的話,或許就這麼打了起來,但是在華夏國,他可以很負責任地說一句,不可能!
華夏國的人,可是相當害怕死的,讓他們打戰,這不是將他們往死里送嗎?
即使,出戰的人不是他們,他們依然感到害怕!
所以,山口一郎才會說出和談二字。
而也是這二字,讓他結束了在華夏國的間諜生涯。
如果不是他自己開口,帝昊宇也不會注意到,作為高高在上之人,他怎麼會浪費時間在目光投注在一個陌生人身上。
要不是他開口,讓帝昊宇察覺到了關鍵問題,他也至于被揪出來!
「是你說要和談嗎?」納蘭雪衣慢慢地往山口一郎而去,當然,身旁還有帝昊宇。
雖然知道,這群螻蟻不會讓納蘭雪衣受到傷害,但是他還是緊張,所以,他是亦步亦趨,緊緊地跟在納蘭雪衣身旁。
「是我說的和談,難道真的要出戰嗎?難道真的要看到生靈涂炭嗎?休整了那麼多年,和平了那麼多年,難道就要為此打破嗎?」
不得不說,山口一郎的口才很好,就他這麼幾句話,就讓房間內的聲音更靜了,就連呼吸聲音也停了下來。
眾人都在思索著山口一郎的話,他們當然不希望戰斗,有戰斗就有死亡,有死亡就有損失,他們怎麼可能希望有損失呢,尤其還是在他們在位期間,他們不能放任這事!
「徐副部長(山口一郎)說的對,我們不希望打破和平,我們希望華夏國的子民活在一個安定的環境之中!」副總理開口了,對于山口一郎,他還是支持的。
這個從底層爬起來的人,他還是很看重的,最為主要的是,他們是一國的。
納蘭雪衣看著副總理,眼中閃過一縷幽光,她可是沒有忘記,那些阻擊手的事。
副總理在看到納蘭雪衣眯著眼楮,一臉淡然後,不知道為何心中有些害怕,來自納蘭雪衣身上氣勢的害怕。
他有種自己被看穿的感覺,好似他所做過的事情,都在納蘭雪衣面前暴露出來。
害怕,從未有過的害怕,在這一刻悄悄降臨。
納蘭雪衣看到副總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這個副總理的危機意識還真的不錯,居然這麼快就察覺到了,怪不得能夠坐到總理的位置上。
如果不出意外,下一次換屆,他就可能再進一步,可惜,他遇到了納蘭雪衣。
如果他安分守己,好好地守在他的一畝三分地上,他與納蘭雪衣河水不犯井水,完全不會有任何交集,但是在他派出狙擊手來暗殺她時,他們的梁子就已經結下。
而一旦和納蘭雪衣結下梁子的人,都不會有好的下場。
所以,副總理的結局已經注定。
看著納蘭雪衣眼底的微笑,副總理的危機意識擴得跟到了。
「副總理的意思也是讓我們講和了,原來如此,怪不得,倭國的口氣會這麼大,原來都是你們給慣的!」納蘭雪衣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話,是否會得罪在場的官員。
「納蘭雪衣,注意分寸,這里不是新聞發布會,可以任你胡說,你如果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們就會聯名起訴,你誹謗他人!」副總理看著這般的納蘭雪衣,沒有忍住,噴了出來,而他說完這句話後,顯然也愣住了。
以他的城府,就算有人架一把刀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會將自己最真實的話暴露出來,但是現在,顯然,他的話就是心中所想的,當然後面的話是為了將大家拖下水,他才補充出來的。
只是,這樣的話,他怎麼會說得出口。
瘋了!
在他的話落後,眾人看著他的目光,皆帶著詫異,好似不認識他般。
「韓副總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話嗎?」路元首也是頗為怪異地看著韓副總理,不明白這個盛氣凌人的人會是溫文爾雅的韓副總理。
而且他話中的意思也讓他們詫異。
難道說,這是他心中最為本源的話。
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韓副總理,這算是威脅嗎?」納蘭雪衣微微一笑,笑容中多了一抹狠厲,讓韓副總理的身體微顫。
「威脅,你也配嗎?不要以為你和路元首的事情,大家都不知道,你能夠這麼快上位,還不是出賣你的肉…」
「砰…」韓副總理話還沒有說完,身體就倒飛出去,狠狠地撞擊在地板之上,鮮血不斷地從口腔中噴灑出來。
帝昊宇怒了,在他的眼皮底下,居然敢侮辱納蘭雪衣,這已經不是找死了。
要不是納蘭雪衣握住了他的手,恐怕此刻躺在地上的人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眾人錯愕地看著倒飛出去,然後撞擊在地板之上的韓副總理。
怪異,真是太怪異了!
他們根本沒有看到任何人出手,韓副總理就這麼倒飛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倒在了地上,要不是看到他口吐鮮血不止,眾人以為他是太累了站不住,而坐在地上。
「這是怎麼一回事?」路元首發話了,在場眾人都是練家子的,但是考慮到這麼多重要官員在場,現場保安工作可是相當嚴密的。
但是現在,在他們的面前,韓副總理倒飛出去,這也就是說他們的生命時刻受到了威脅。
想到這里,眾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有些難以接受自己的生命活在極度危險之中。
「回元首,沒有任何可疑之人,而且整個下場,也沒有發現任何人動手!」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調集了監控錄像,但是讓他們失望的是,整個監視畫面,沒有顯現出任何一人動手,就連動手的動作都沒有。
匯報之人看著此時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韓副總理,眼中有著怪異之色,不過,並沒有表示出來。
「這樣的人怎麼會來做保安?」雖然說這個保安和別的保安不同,他保護的對象是一國之首,不過,以他這般的修為,來做保安,太大材小用了。
這個男人,明顯是修真者,但是卻將自己的一身修為給壓制了起來,如果不是他走在納蘭雪衣面前,或許納蘭雪衣還察覺不到他的修真氣息。
而這個男人的實力比起一般人來說,要強大不止百倍,因為他是金丹期的強者。
當然,對上納蘭雪衣也只能是敗了。
讓納蘭雪衣沒有想到是,這樣一個金丹期的強者,居然甘願做保安,這絕對是說不過去的,除非,他有什麼需求,或者說,為了一個諾言。
在決定成立飄渺教後,納蘭雪衣的眼楮就會有意無意地搜索著各類型的人才,而眼前這個明顯是被納蘭雪衣看在了眼中。
「咳咳…」帝昊宇有些吃醋地看著納蘭雪衣,她的眼中,不能有任何人,她的眼中,只能是他,再也不能是他人。
他,帝昊宇,就是這麼一個霸道的人,尤其是在對納蘭雪衣的感情上,更是霸道得不得了,正所謂情人的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或許此時就是帝昊宇的真實寫照。
「韓副總理,看來跟徐部長的感情很好啊!」納蘭雪衣突然間話鋒一轉,讓眾人有些模不著頭腦,這是什麼意思?
聰明如路元首,此刻也不明白納蘭雪衣這話的含義。
這和這次的事情有關聯嗎?
納蘭雪衣的話,讓在場眾人站直了身體,路元首的辦公室內沒有多余的椅子,所以,此刻眾人只能站在,就算腳底發麻,他們也不能說一個不字。
「你這是什麼意思?」山口一郎不知道為何,在听到納蘭雪衣說出這句話時,明顯覺得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呼之欲出。
「如果說倭國之人已經混入了我們這個集體,大家會怎麼想?會怎麼辦?」納蘭雪衣並沒有理會山口一郎的話,而是問出了這樣一個讓人詭異的問題。
路元首心中一凜,暗道不好。
納蘭雪衣不可能無緣無故地說出這句話來,顯然,她是意有所指。
難道說,華夏國的高層中真的有倭國的間諜混入了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後果就十分嚴重了。
路元首想到的問題,在場眾人也想到了,只是,他們唯一不能夠確定的是,納蘭雪衣話中的真實性。
雖然納蘭雪衣的話是一句疑問句,但是他們知道,這已經是一句肯定句,她之所以這麼說,是為了一個台階,給他們一台階下。
「納蘭將軍,如果你知道具體事情的話,不妨直接說出來,我相信在場眾人的心髒功能不錯,不會因此而抽搐身亡的!」路元首的話,雖然有一部分玩笑成分,但是也讓眾人听出了話中的意思。
路元首在告訴他們,不管如何,這一次事情不能道與外界說。
「其實呢,事情也沒有那麼嚴重,至少,在場絕大部分人,都與這個倭國人沒有直接關系,當然,不排除私下行動的!
不妨告訴大家,在我來到這里之前,受到了某人高度熱情對待,狙擊手不斷,暗殺不斷,幸好,我實力不錯,不然,現在站在大家面前就是靈魂體了!
而我也在狙擊手的子彈中辨別出了出處,想我華夏**方狙擊手居然會來暗殺本國將軍,真的很好笑。
要是被別國知道的話,不知道會引起多少大的轟動!」納蘭雪衣的話,說得眾人一愣一愣的。
如果之前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話,那麼後面的話,是在告訴他們,她遭到了暗殺,而且暗殺者還是來自華夏**區狙擊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納蘭將軍,說清楚!」路元首自然听出了納蘭雪衣話中之意,只是,他想要一個明確答案。
「那你就要問韓副總理了,這是他一手操辦的!」納蘭雪衣也沒有吊人胃口,直接說出了讓眾人大驚失色的答案,就連元首也有些詫異。
「你說是韓副總理?」路元首不知道為何,在听到納蘭雪衣的話後,第一反應就是怪異,而不是懷疑,因為她知道納蘭雪衣不會有的放矢。
「呵呵,除了韓副總理外,當然還有其他人參與,比如說人大副主席、中紀委副書記、中組部副部長,這些高高在上的人!
我倒是真的不知道,我有何能讓這麼多高高在上的大人,對我動粗,甚至還要派狙擊手來滅殺我,要知道,我們之間完全無冤無仇!」
被納蘭雪衣提到的幾人,此刻均是低著頭,他們知道,他們完了,既然納蘭雪衣能夠指名道姓地道出來,那麼她一定有了十足把握,不然,她也不會這般理直氣壯。
而路元首在听到納蘭雪衣報出來的幾個人後,眼中明顯有著震驚,似乎不相信,會有這麼多人參與了這次的暗殺行動。
納蘭雪衣的脾氣,他知道,這些人恐怕一個都不會留下了,而他也無能為力保住他們。
納蘭雪衣的身份,他也已經猜到,這樣一個人,連他都無法和她抗衡,更加不要說他們了。
而且看他們的架勢,似乎要想坐上他的位置,這個位置是他好不容爬上來的,怎麼可能被他們奪走,既然他們不仁,那麼就不要怪他不義了。
想到這里,路元首的唇角露出了一抹嗜血的微笑。
納蘭雪衣看著變了臉色的路元首,眼中也閃過一抹笑意,當然,這抹笑意也帶著血腥之色。
「江山代有人才出,這些蛀蟲是應該拔去了,當然在拔去之前,我們還應該知道一下徐部長的真實身份!」納蘭雪衣的話,讓眾人的目光刷刷刷地頭像了山口一郎。
山口一郎在納蘭雪衣剛才說出話後,就不再開口說話,因為他知道,他的結局就只有一個,死亡或許就是一種解月兌。
在眾人的目光集中到他身上時,他咬碎了口中的毒藥,既然事情完不成,那麼他只能以死謝罪。
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步,在他要咬碎藏在牙齒中的毒藥時,納蘭雪衣已經搶先他一步,將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這樣一來,他根本無法咬碎藏在牙齒中毒藥。
「呵呵,你想找死,也不會是現在!」納蘭雪衣的聲音好似九幽地獄般,讓人山口一郎的身體不斷地往後退去。
而納蘭雪衣的話,讓在變相地告訴他們,她剛才口中那個倭國間諜就是徐部長。
「納蘭將軍,徐部長真的是間諜嗎?」他們不相信,這個勤勞肯干,從來不與人爭名奪利的人居然會是倭國之人,實在難以相信。
「山口組織成員之一,山口一郎,精通各種語言,也是山口組織中的情報員,當然也是倭國比較有名的間諜,潛伏在華夏國二十年,二十年間,從無名小卒,一步步爬到在現在的位置,不得不說,這也是一個人才!」
納蘭雪衣將資料整理出來,挑著最簡單的說,不過,就算是最簡單的話,落在眾人的耳中,也掀起了狂風巨浪。
單單就是山口組織,就讓他們震驚,而且他還是間諜,這讓他們一同共事的人有些無法接受。
「啪啪啪…」山口一郎見自己的身份暴露,也沒有任何恐慌之色,在下巴被卸掉後,他就知道,納蘭雪衣不會輕易放過他。
現在,她先從他的身份暴露出去,至于後面的問題,只要他咬緊牙關,不再說話,想必納蘭雪衣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可惜,世界上還沒有納蘭雪衣問不出來的話。
就如剛才韓副總理突然爆發,說出了心底之話,這也是納蘭雪衣的功勞,一張真話符,就讓韓副總理將心中的話月兌口而出。
現在只是要讓山口一郎說出秘密而已,她有的是辦法。
山口一郎對于納蘭雪衣道出他的身份,給予了鼓掌,要想得到他的身份,這可是相當困難的,不過,納蘭雪衣既然知道,那麼就說明她有一定的本事,所以,她應該得到鼓掌。
「山口一郎,你在華夏國期間,不斷地煽動同僚,意圖顛覆整個華夏國,好讓你的倭國能夠長驅直入,可惜,你的想法太過天真,就算你真的有實力,讓倭國的人滲入進來,你還是無法滲透進入到中央內。
你以為你煽動韓副總理在這次三國元首會面時,將路元首拿下,讓他登上元首寶座,好讓你們可以很好地控制住韓副總理,可惜,你們終究沒有算到我的出現。
或許說,你們就算算到了,也不會停止罷手,因為你們倭國的武士已經做好了準備,準備與我國決一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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