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溜溜不情願的癟癟嘴,她一時半會兒老老實實的倒是沒什麼問題,要她一直老老實實的,這不是為難她嗎?
「走吧,回府。」上官御實在不想在這種地方多待,即使這里是雅間,但里面那兩個女人身上刺鼻的香味仍然讓他很不舒服。
楚溜溜拋給上官御一記白眼,來都來了,花了那麼多銀子,酒菜都是現成的,干嘛要空著肚子走呢?
「這麼快就走,別人會以為咱們泄火泄的太快了吧?大叔,難道你真的如此不舉?」楚溜溜算算時間,他們來這里才不過半個時辰,吃吃東西,喝喝小酒,再跳跳舞調**,然後進入主題,怎麼都不止半個時辰吧?
上官御青筋暴起,雖然楚溜溜這話說的在理,可被一個小孩兒如此透徹的分析自己的兄弟,還將他說的如此的不符合事實,如若楚溜溜不是一小孩子,看他不好好的讓楚溜溜知道知道,自己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小孩子家家的,哪里听來的這些混帳話!」饒是一個成年的大姑娘也不敢說出如此不害臊的話來,偏偏楚溜溜說的特順便,臉都不紅一下,這一點著實令上官御頭疼。
楚溜溜倒是不以為然,有美食在眼前,她哪里還顧得上去搭理上官御,只管填飽自己的肚子就好了。
看著坐在桌邊大快朵頤,絲毫沒被自己怒氣所影響的楚溜溜,無奈的搖搖頭,罷了,早就應該習慣了不是?
隨意的吃了兩口,見楚溜溜已經在打飽嗝了,這下這丫頭應該不會還賴著不走了吧?
「等等,別走!」楚溜溜剛擦完嘴就被上官御提著欲往門外走,連忙剎住腳步,小聲驚呼。
上官御皺眉,無奈自己的手被楚溜溜緊緊的往回拽,「又要干什麼?」語氣里面已經透露出了明顯的不耐。
「男人來這里是為了什麼?」楚溜溜再次拋給上官御一個大大的白眼,這男人怎麼在這方面就遲鈍了呢?
上官御挑眉,「尋歡。」
「對啊,那我們現在尋歡了嗎?作樂了嗎?來這里花錢什麼都沒干,踫都沒踫這倆女的,你覺得像是嫖客的作風嗎?」楚溜溜指著醉倒在桌上衣衫完好的兩個女人,意思已經相當的明顯。
上官御想來的確是有道理,沒想到楚溜溜平日里不著調,關鍵時候倒是挺能一針見血的,不過,難道他真的要上了那倆女的不成?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看出了上官御眼底的厭惡,楚溜溜拍拍胸脯,「看我的!」她本來就沒打算讓上官御真的犧牲自己的貞潔來掩人耳目。
楚溜溜說完就開始行動,三下五除二,不帶半分猶豫,直接將兩個女人身上的衣服剝了個一干二淨。
上官御尷尬的背過身,作為異性的他,雖然是正常的男人,但卻絲毫對這樣的「美景」沒有絲毫性趣。
楚溜溜趁機在女人的兩坨瑩白上上下其手,使勁兒的揩油,哎呀呀,這手感,還真是好的沒話說,可惜啊,她現在還是屁點兒大的小孩子,身前平平,不知何時才能夠發育的如此豐盈。
「我搬不動她們,你過來幫把手。」楚溜溜嘗試了幾次,卻無法拖動爛醉如泥的兩個女人。
上官御噴血,要他去抬兩個光溜溜的女人到床上?他的手還真沒法去觸踫。
「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真沒勁!」楚溜溜當然知道上官御一向是對女人敬而遠之的,平日里是絕對不讓女人靠近他,如今要他主動去搬動如此精光的女人,還真的是有點為難他了,也只有使激將法了。
上官御怒火中燒,說他扭扭捏捏?
一個用力,門簾已經被上官御扯下,一陣風過,門簾已經包裹住了一個女人的身體,騰空而起,穩穩的落在的床榻上。
同樣的方式,另一個女人也沒上官御弄到了對面的軟塌上。
楚溜溜左看又看,還是不對,圖上面的圖解很詳細,這樣的偽造還是不像歡愉完後的樣子。
應該再亂一點,楚溜溜將女人們的衣服一件件的扔的到處都是。紅痕!歡愉之後身上怎麼能一點兒痕跡都沒有?來這里玩兒的男人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美人在懷,必然卯足了勁兒的往她們身體里沖。作為久經「戰事」的女人,男人有沒有在她身體里面馳騁過,她們有怎會感覺不出來?
拾起地面上的酒壺,這壺嘴貌似長度寬度硬度都剛剛好,就這個了!
上官御瞪大眼楮看著楚溜溜將酒壺的壺嘴塞進女人的身體,驚愕的程度不亞于楚溜溜看圖的時候,一時間也忘了要回避,就這麼愣愣的看著,身體緊繃,額頭冷汗直冒。
楚溜溜丟掉手中的酒壺,拍拍小手,捶捶自己酸痛的小胳膊,這樣應該就差不多了吧?
「好了,大功告成,困了,回去洗澡澡睡覺!」楚溜溜十分滿意自己的杰作,混淆現場的同時,她可是沒有少揩油的。
上官御惡寒,自己一個大男人站在這邊看著都覺得受不了,楚溜溜一個小屁孩居然還樂在其中,現在居然還精神奕奕的紅光滿面?哪里看得出來一絲的困意?
「大叔,你看夠了沒有?」楚溜溜不知怎的,看到上官御的視線還停留在那倆女的身上就覺得心里不舒服,說話的聲音也變的悶悶的。
上官御被楚溜溜這麼一叫才回了魂,頓時神情冷峻,「以後不許來這種地方,不然小心本王關你禁閉!」
「那你也不許再來,不然我就給你戴綠帽子!」楚溜溜頓時覺得憋屈,這種地方不是女人呵斥男人不準來的嗎,現在怎麼反過來她被上官御訓斥了?
綠帽子?上官御哭笑不得,一個五歲的女女圭女圭揚言要給自己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