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洞房︰媒婆很忙 062︰含情,“老牛草 ”

作者 ︰ 覃小喬

魯巴听完冬兒的講訴,不由暗嘆冬兒的冷靜與智謀,換做的別的女孩子,遇上那樣的情況,只怕早就不知所措成為俎上魚肉了吧,哪還能從敵人的手里逃出來?

「你的家人呢?」魯巴第一次開口問及關于冬兒的事情,心里有些忐忑。

冬兒神情稍有一滯,隨即坦然,「他們現在肯定是急瘋了,可我現在不能回去,不然會連累他們。」

「有什麼需要的可以跟我說,在這里那些人傷不了你的。」魯巴第一次主動說要幫助別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楚溜溜迷惑了,不管怎麼樣,她都要找到冬兒所說的那個道觀,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搞鬼。

好在有那個「熱心」的家丁在,楚溜溜很快便知道了離魯巴遇到冬兒的那片灌木林最近的道觀,五毒觀!

道觀的名字取名為「五毒」,這不免讓人覺得十分奇怪,道觀是清修上香的地方,怎麼就跟五毒扯上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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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胖子在听到手下將冬兒給弄丟了之後震怒的將茶杯甩到離他最近的老甲身上。

「你們幾個是怎麼辦事的,連個女人都看不住,現在要老子怎麼跟道長交待?」蘇胖子一想到道長的手段就不寒而栗,交不出人,不知道他會遭到什麼樣的罪。

三個男人連連磕頭求饒,「蘇爺,我們一路追著那個女人,哪知那女人竟然憑空消失了,按理說她受了傷應該跑不遠才對。」

「派人去找那個女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尸,不能讓她泄漏道觀的秘密,還有,馬上去找適合的女子給道長送去,晚了你們也別想活了!」蘇胖子一臉的陰郁,黑沉的嚇人。

三人急急告退,生怕蘇胖子一個不高興就剁了他們。

楚溜溜跟著上官御一路搜索,終于找到了家丁所說的那間道觀,看那道觀香火鼎盛,怎麼都瞧不出有何不妥。

學著別人的模樣,楚溜溜也到香爐前拜拜,剛要起身,卻感覺有道視線在看著自己,覺得十分的不舒服。

可待楚溜溜想要找出那道視線的主人,望過去,卻只有空蕩蕩的一片,除了大大小小的八卦爐,什麼都沒有。

上官御順著楚溜溜看過去的方向,隱約看到有人躲在香案後面,他不是沒有感覺到那抹視線,以他敏銳的感官,心知那道視線的不同尋常。

「走吧。」只簡單的兩個字,上官御不等楚溜溜回答,直接拉著她的小手準備離開。

楚溜溜詫異的看向上官御,不是說好來這里打探情況的嗎,怎麼現在只進了大門,里面還沒看,就這麼著急走了呢?

「這里有古怪,我們晚上再來查探。」上官御心知若是不給楚溜溜一個說法,這丫頭斷然不會乖乖離開的。

楚溜溜不知道上官御為什麼會這樣說,不過,她的確也感覺到分成的不自在,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有到目光一直盯著她看,卻有找不到源頭。

的確,現在人多,他們可以去的地方別人也可以去,自然是查不到什麼,晚上夜深人靜,是最利于查探秘密的時候。

正當楚溜溜與上官御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上官御打量一下眼前的男人,一身深色道袍,看那圖騰,應該是這道觀的道長,「不知道長擋我們去路,是有何意?」

「看這位小姑娘面相不凡,以後必定是大富大貴,萬人朝拜啊!」道長絲毫不掩飾自己眼底的興奮,這樣的人物,百年難得一遇,他又怎會不激動?

上官御皺眉,只當道長是滿口胡謅,要說楚溜溜受萬人朝拜,那麼她現在已經是了,身為御王妃的楚溜溜,當然受得起萬人朝拜。

楚溜溜倒是好奇道長為何會如此說,不由來了興趣,「你怎就知我面相不凡了?」

「貧道修道二十余年,閱人無數,自是不會看錯,只不過天機不可泄露,恕貧道不能細說。」道長模模自己的山羊胡,衣服道貌岸然的仙人模樣。

楚溜溜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癟癟嘴拉拉上官御的衣袖,準備不再搭理這個奇怪的道長。

哪知楚溜溜他們還沒踏出兩步,那道長又追了上來,再次攔住了楚溜溜與上官御的去路。

「道長,你有話不妨直說。」楚溜溜雖然年紀小,但腦子不小,這老道兩次三番攔住她的去路,自然不會是為了跟她說一句「天機不可泄露」。

道長詫異的看著楚溜溜,似乎是沒有想到這個五歲的小女圭女圭居然會這般聰明,「小姑娘,若不嫌棄,要不雖貧道去後院喝杯茶了再走?」

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突然對你示好,饒是一個腦子健全的人都會覺得這其中有古怪,上官御更是覺得這個老道心懷不軌。

「不必了,我們只是來上柱香,求個平安,還有要事在身,不宜耽擱。」上官御很干脆的拒絕,他從來不接受別人無故的邀請,出門在外,任何事情都要慎之又慎。

道長見上官御態度堅決,不由想在楚溜溜這里得到突破口,「小姑娘,貧道沒有惡意,只是覺得像你這樣命相的人實在是難得一見,想沾沾喜氣罷了。」

若換做的平常,楚溜溜興許會答應老道的邀請,可如今她還有重任在身,沒有多余的時間去陪一個老道士喝茶。

「道長,不好意思,我們是真的有事情要辦,耽擱不得,再說,你若是想沾喜氣,如今你跟我說了這麼久的話,應該也已經沾到了。」楚溜溜心在這道觀香火這麼旺盛,這道長應該不是壞人才對,雖然說的很委婉,但拒絕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

道長見楚溜溜與上官御去意已決,因為只好作罷,「那什麼時候兩位再來這里,到時候定不要再辜負貧道的心意呀!」

「好說好說,告辭!」楚溜溜學著大人們的模樣,沖道長微微抱拳作別。

看著楚溜溜與上官御漸漸遠離的背影,老道眼底的笑意逐漸消失,轉而變得高深莫測,如看不見底的深淵,不知道他在想著些什麼。

小道士看著站在門口眼楮一直望向遠處的老道,再看看外面,也沒有什麼稀奇的事情呀,「師父,您看什麼呢?」

「上好的藥引。」道長收回自己的目光,眼底透著興奮的光芒,他苦心專研了這麼久,總算是沒有白費!

听老道這樣一說,小道士越發覺得迷惑了,這里除了香燭就是香客,哪里有什麼上好的藥引?

「師父,您沒事吧?」看老道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小道士只當是老道煉丹藥煉的走火入魔了。

老道大笑著搖頭,「為師好的很,很快就可以練成絕世神丹了。」

小道士不明白師父口中的絕世神丹到底是干什麼用的,但看師父的表情他也知道那東西非比尋常,「師父,若真是練成了,是否可以分徒兒一杯羹?」

「你這徒兒,哈哈,放心,到時候自然少不了你們好處。」老道一掃這幾日心里的陰霾,心情好的很。

小道士得到師父的許諾,自然是滿心歡喜,「多謝師父,那……今晚是否還要飲那少女血?」

「要,在絕世神丹沒有練好之前,讓蘇胖子多找些至陰的女子。」老道的臉色突然又沉了下去,在絕世神丹練好之前,他還是要忍受些折磨的,只有那至陰女子的鮮血,才能暫時壓制住他,以防他走火入魔。

小道士暗暗的記下師父的話,準備下去找人去通知蘇胖子,卻被老道叫住,「去把你大師兄叫來,為師有些事情要交待他去辦。」

「徒兒現在就去。」雖然面上答應的挺快的,但小道士心里難免還是不痛快的,有什麼大事師父都是叫大師兄去做,而那些跑腿打雜的事情全都交給他,一想到這里,他心里就滿是怨氣。

道觀後院,道長密室。

「師父,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找你說的那個小女孩?」大徒兒不明白,為什麼煉丹非要一個小孩子做藥引,而且還飛那個小女孩不可。

老道點頭,「不錯,她可不是普通的孩童,她的命格,將來是要當皇帝的人。」

「什麼?您不是說她是個女童麼?怎麼可能會當皇帝?」大徒兒對師父的話向來是深信不疑,可此時覺得師父是否有些老糊涂了。

老道知道這件事情說給誰听誰都不會相信,可他也無從解釋,他不會看錯的,「這些你不用管,你只需要把她給為師綁來就可以了。」

「可華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徒兒如何去找?」大徒弟不免心聲疑難,連對方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也不知對方家住哪里,從何找起?

老道暗敲大徒兒腦袋,「為師這不是還沒說完嗎,你急什麼?」

「師父,可不可以不要敲徒兒的頭?」大徒兒暗暗揉著自己的腦袋,他本來就不太聰明,再被師父這樣敲下去他會更笨的。

老道就是看中了大徒兒愚笨這一點好處,這樣的話他做什麼事情都不會被大徒兒發現端倪,「那小女孩不像是本地人,你只需要暗中查訪,看哪家有外地來的女童便可以了,華城地處偏脊,尋常是不會有什麼外人來此的。」

「多謝師父提點,徒兒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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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說他家那收養的妹妹細眉今日便要回來了,他擔心細眉回到家不見他人會著急,又害怕蘇胖子會去找細眉的麻煩,便央求楚溜溜他們去朱家把細眉接到郡守府。

楚溜溜二話不說便答應下來了,可游藍這下更是氣憤了。

「我說溜溜,再這樣下去,他們會把郡守府吃垮的誒,你爹一個月的俸祿就那麼點兒銀子,養不起這些吃白飯的你知道吧?」游藍就差沒說楚溜溜是吃白飯的了。

楚溜溜二話不說,從懷里掏出幾錠銀子,直接砸到游藍身上,「拿去吧,這是小姑女乃女乃賞給你的,不用感激我,我這人評論賞賜下人都習慣了,一向都很大方的。」

「你……你拿我跟下人比?」游藍顯然無法接受楚溜溜對待自己的態度,饒是楚亭,都不曾這般對過她。

楚溜溜似乎是听到了什麼難解的問題般,努力的作思考狀,「難道我說的不對?你不就是個伺候我爹娘的高級下人嗎?怎麼,你還真把你自己當成主子了?」

「這些話,我會如實的跟你爹爹說的。」游藍氣憤難當,撿起地上的銀子,「還有,你居然打我,這些就是證據。」

楚溜溜忍俊不禁,捧月復大笑,「哎喲喂,你趕緊去跟我爹爹告狀,說我用銀子打你。」

「你這死丫頭,一看就知道你娘沒教好你,小小年紀就這般滑頭,長大了肯定是個小騷蹄子!」游藍見上官御不在,便想到什麼說什麼,這些天憋在她心里的悶氣,不發一發她覺得難受。

小騷蹄子?楚溜溜在心里暗說一句︰謝謝夸獎。她的志願本來就是戲遍天下美男,不小騷騷一下,勾搭不上美男啊!

「你當初就是這麼騷包才勾引我爹爹上的你的床吧?就你長的這樣,我爹也就不清醒的時候才會踫你,不然只怕是連飯都吃不下吧?怪不得我發現我爹爹最近瘦了呢,肯定是看到你影響了胃口!」楚溜溜說起話來也毫不客氣,反正有人沒人她都這樣說,楚亭感對她發火嗎,他沒那個膽!

有看被楚溜溜的話氣的不輕,她可是一直認為自己貌美如花的,「不管怎麼說,你爹至少現在上的是我的床,你娘她想讓你爹上她床你都沒有呢!」

楚溜溜一口茶水準確無誤的噴射到游藍的臉上,「你說這話還真不害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青樓里出來的浪貨呢!」

「你!豈有此理,就你這性子還配做官家小姐?還配做王妃?我看用不了多久你這王妃的位子也要讓給別人做了!」游藍拿衣袖擦拭掉臉上的水漬,指著楚溜溜破口大罵。

看著滿臉花花綠綠的妝花了的游藍,楚溜溜再一次咯咯的笑了,「我說丑八怪,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這副德行,就你生出來的女兒,還妄想來跟我爭這御王妃的位子?就算這王妃的位置不是我,那也輪不到楚姍姍!」

「姍姍已經十歲了,再過個三四年,必定是個大美人兒,你看你,都沒發育,憑什麼跟我們姍姍比?王爺是個正常的男人,他也有需要,難不成真讓他等你這麼多年?」游藍最了解男人了,下半身的需求遠遠大于對感情的忠實。

楚溜溜內傷,她也很想趕緊發育的好不咯,可誰叫她才五歲呢?

「我倒是不介意楚姍姍給我家小御御當個暖床的丫頭,玩膩了再賞給下臣好了。」楚溜溜話雖如此說,可心里卻吶喊著︰上官御你丫的要是敢跟別的女人睡覺覺,這輩子都別想再踫我了!

的確,王孫貴族家沒有名分的姬妾完全是可以隨意賞人的,可她現在不也過的好好的,牢牢的霸主楚亭的心了麼?游藍思及此,便感覺掌握住男人的心才是重點,「只要姍姍得到王爺的心,想要什麼東西沒有?」

「你是不是想的有點多了?不是我歧視你,你的身份擺在哪里,你女兒能飛上枝頭?」楚溜溜向來都不曾覺得下人或是妾室就低人一等的,畢竟她前世也是個粗使丫鬟,可這游藍實在欠收拾,不跟她說點兒狠話還真是不行。

在楚溜溜沒來華城之前,游藍一直都覺得她就是郡守夫人,可自從楚溜溜一出現,所有的事情都變了,所有人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只是個小妾,她半分的權利都沒有,她如何能忍受飛到天上再狠狠摔下來的滋味?

「咱們等著瞧!以後有你的苦頭吃!」游藍憤恨的邊往門外走,卻冷不防的撞上剛準備進門的上官御。

上官御冷冷的目光掃向上官御,「以後有誰的苦頭吃?」

「沒,沒有,二爺您听錯了。」游藍暗暗咂舌,這上官御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就听到她放狠話了呢?

上官御劍眉一挑,「哦?你是在懷疑我的听力?」

「沒,沒有!」游藍被上官御說話的語氣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出,卻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有魄力,是值得楚姍姍托付終生的男人。

上官御冷哼一聲,「那你倒是說說是怎樣?」

「這……」游藍現在恨不得打自己的嘴,都怪自己一時嘴快,現在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楚溜溜實在是不想看到游藍的這副嘴臉,懶懶的開口,「好了大叔,你跟這個丑女人這麼多話干什麼?你看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想老牛吃女敕草對你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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