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洞房︰媒婆很忙 067︰游藍,不堪的過去

作者 ︰ 覃小喬

楚姍姍本來在上席坐的好好的,見游藍被楚溜溜如此訓斥,也不知這團火會不會燒到她的身上,已經有點坐立不安了。

楚溜溜自然注意到了楚姍姍臉上的不自然,楚姍姍心里越忐忑,她就越是不急著過去,讓敵人猜不到自己想做什麼,時時刻刻都懸著一顆心,這才有趣。

終于開席了,看著那山珍海味,楚溜溜強忍住去吃的沖動,悠閑的站到楚姍姍的面前,俯視著坐在席上的楚姍姍。

「你確定你還要坐在這里?」楚溜溜也不給楚姍姍任何稱呼,一看到楚溜溜望著上官御的眼神她心里有不舒服,明明都是十九歲的老姑娘了,還敢覬覦她家相公?

楚姍姍不像游藍,這個時候若是還硬來只會讓自己丟臉,很識趣的站起身,對楚溜溜深深的鞠一躬,「王妃請慢用,臣女告退。」

呵呵,好一個臣女,楚溜溜冷笑,還不知道是不是楚亭的種呢,她一定要查處這對母女在那空白的十年到底做了什麼!

游藍憤恨的關上自己的房門,卻冷不丁的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別出聲,否則別怪我不小心手抖了。」

說話是個年輕男人,刻意的將嗓子壓的很低,似乎不願意讓人知道他的身份。

游藍沒想到自己剛到京城就會遇上這樣的事情,不過好在她也不是吃素的,這點兒事情還不足以讓她亂了陣腳,「你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

「從今天起,你要時時刻刻的監視楚亭,他每天做了什麼,跟什麼人來往過,全部都要記下來,我會定期的來找你,你必須老老實實的跟我交待他的一舉一動,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樣,別怪我刀下無情。」男人聲音冷冰冰的,語氣有著不容拒絕的壓迫感。

游藍心中一跳,不明白對方到底想干什麼,是要對楚亭不利嗎?她現在好不容易能過上好一點的日子了,若是楚亭完蛋,那她的榮華富貴也將付諸東流。

「我們家老爺剛回京城,並沒有什麼實權,為何要監視他?」游藍想著暫且拖延對方,指不定有什麼人進來,自己就不用受人要挾了,可她沒想到的是,今日所有的人都去前面忙了,哪還有什麼人在後院?

男人似乎看透了游藍的心思,不想多說廢話,「你可以選擇不合作,不過……你的過去,我想楚亭會很有興趣知道。」

「我,我能有什麼過去?」游藍心里劃過一絲緊張,這個男人,難不成調查過她?可那些事情幾乎沒什麼人知道,這個男人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打听到的。

男人嗤笑,「你以為你當初改名換姓就神不知鬼不覺了?游藍,或許應該叫你畫眉?你的女兒這麼大了還沒嫁人,想必是看不上小戶人家想要飛上枝頭吧?若是讓人知道她賣了她的第一次,你說還有沒有哪個大戶人家願意娶呢?」

「你,你認錯人了。」游藍臉色瞬間變的蒼白,這件事情她是最不願提及的,可還是被這人翻出來了。

不錯,她是曾經化名為畫眉,那年她家里被地主追債,父母慘遭他們打死,她自己也沒能逃出魔爪,被那地主佔了身子,那地主已經有九房小妾了,她深知自己在那里不會有好日子過。

游藍表面上裝作十分順從,在與地主一同在外游玩之際,趁著去茅房的機遇逃了出來,沒成想在逃跑的小道上遇到了身中媚藥的楚亭。

看著楚亭一身的軍裝,游藍心知這個男人是個官人,反正她已是殘花敗柳,何不趁機搭上這個男人?

游藍扶著楚亭就近找了間殘破的被人廢棄的茅草屋,**,加上藥力的發作,楚亭迷迷糊糊的便要了游藍。

正好游藍月事還未結束,血跡斑斑,宛如女人第一次後的模樣。

清醒後的楚亭見滿地的狼藉,身旁的游藍發絲盡散,淚眼朦朧,腿上還遺留著血跡,一切都表明,他毀了一個女子的清白。

「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當時神志不清,所以才……」楚亭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撫游藍,只能一個勁的說對不起。

游藍見楚亭被騙到,哭的愈發的悲痛了,「這都是命,只怪我命苦。」

「這些銀子你拿著。」楚亭想到自己與佩雲有婚約在身,加上他向佩雲許諾過絕不納妾,所以是絕對不可能讓游藍纏著自己的,他與佩雲青梅竹馬,自小他便打定主意要娶佩雲,感情不能因此而被破壞。

游藍看著自己手中的錢袋,詫異的忘記了哭泣,這怎麼跟她想的不一樣?男人不是應該帶她一起走嗎?疑問的話還沒有問出口,楚亭早已穿好衣服飛速的離去,只留下還在原地的游藍憤懣不已。

孤苦無依的游藍逃到偏遠小鎮,沒有一技之長的她根本就找不到活做,不久她便發現知道有了身孕,她不想放棄任何一丁點兒的再次找到楚亭的機會,所以這個孩子她必須生下來,好在楚亭給她的銀子省著用還能支撐,直至楚姍姍出世,銀子已經所剩無幾。

這期間她沒少打听這附近的軍隊什麼的,終于在有一次軍隊回城的時候游藍發現了那騎馬在前頭的先鋒官正是楚亭,可當時人多,她又懷著身孕,壓根兒就擠不過去。

那一刻游藍才知道男人叫楚亭,那一次之後她再也沒見過他,只因為楚亭當時隨父親被貶職到邊關,游藍沒有通關文牒,無法前往。

又要養女兒,自己也要吃飯,游藍沒有辦法,只能換了落腳地,那里沒人認識她,她便化名為畫眉,租了間小房子,每到夜晚,她都在街頭拉客,當然,那些男人自然不會是太有錢的主兒,有錢的男人都去妓院了,游藍將勾搭上的男人引至自己的家中交易,如此下來,也夠她與楚姍姍吃喝了。

楚姍姍漸漸大了,那日游藍與客人交易完,撞上了起床想要小解的楚姍姍,頓時色心大起,游藍見男人不對勁,趕緊拉男人出去。

回到屋里游藍只听得楚姍姍說了一句,「娘,這麼多年你在做些什麼我也清楚,我听說女孩子的第一次可以賣個大價錢,我打听到爹爹調到華城做郡守了,如果我賣了第一次,應該有足夠的盤纏去找爹爹了。」

「胡鬧,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游藍氣極,一巴掌打在楚姍姍的臉上。

游藍本就覺得她這一生已經夠苦的了,每每那些男人匍匐在她的身上任意馳騁的時候,她心里就無限的空洞,卻還要假意的去賣笑臉,叫的蕩氣回腸,喘的嬌羞魅惑。

如今她的女兒居然主動開口要去賣?這讓游藍如何接受得了?楚姍姍才不過十歲啊,怎麼就會這麼冷靜的說出這種話呢?

楚姍姍並沒有因為游藍的這一巴掌而畏懼,更沒有哭,「娘,難道你想一輩子讓那些男人欺在你的身上?你還能做幾年?等你年老色衰了,還有男人願意來光顧你?」

不錯,游藍心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這些年來賺的錢不多,做這行,需要買胭脂水粉,要買好看的衣服,都要花不少的錢,又要交房子的租金,還有自己與楚姍姍的吃吃喝喝,壓根就存不看錢。

上次踫到一個客人,竟然足足在她身體里面抽動了一個時辰,令她身體疼痛難忍,修養了十天才能再次接客,只是也因為那個客人,游藍再也不能有身孕了。

見游藍沉默,楚姍姍幽幽的嘆氣,「娘,我不願意這樣日日遭人白眼,時常受人欺凌,我想過更好的生活,我不要永遠在這個鬼地方呆著,所以,娘,你答應我好嗎?」

「姍姍,你……娘對不起你……」游藍痛哭流涕,楚姍姍不願過這樣的日子,她又何嘗不是?真的要用女兒的一夜去換今後的榮華富貴?

楚姍姍見游藍已經松動,苦澀的一笑,「想要過更好的生活,就必須付出一點代價不是嗎?如果能做上千金大小姐,受這點委屈,我願意。」

「你不怕日後後悔?」游藍突然發現,自己竟然真的想要用女兒的清白去換取榮華,原來在她的心中富貴真的這般重要。

楚姍姍搖頭,「沒有什麼後悔不後悔的,我只知道,如果我不這麼做,我才真的會後悔,娘,你知道嗎,我每晚做夢,都夢到我被爹爹捧在手心里,有一堆的下人供我使喚,那樣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好,娘明天就去找妓院的老媽子,讓她幫忙牽線,到時候給她些佣金。」游藍做這行做的久了,對這一行的行情也算是了解的比較透徹了。

那時候楚姍姍還不叫楚姍姍,她叫美羅。

第二天晚上,楚姍姍穿著一身薄衫,靜候在自己的房間,一名衣著華貴的男人進來,給了游藍一盒子的銀兩,便被游藍引進了楚姍姍的房間。

「果然是個妖艷的狐媚子,小小年紀便出落的這般勾人了,本大爺喜歡。」男人猥瑣的模樣令楚姍姍心里一陣陣的厭惡,卻不得不對男人展開笑顏。

楚姍姍笑的放浪,笑的咯咯的極其挑逗,她見慣了游藍與男人之間勾三搭四的掉請方式,自然知道男人對什麼樣的女人感性趣。

果然,男人眼冒精光,似乎是尋到了寶貝,一把抱起楚姍姍,「小妖精,若不是知道你才十歲,我還真以為你是那妓院里面的頭牌女人呢,夠騷!」

「你們男人不就喜歡這樣的嗎?」楚姍姍的小手附上男人的胸膛,來回的畫著圈圈,慢慢的剝去男人的外袍。

男人再也壓制不住,反守為攻,三下五除二的扯掉了楚姍姍身上的薄衫,鮮紅的肚兜充斥著男人的整個眼眸,低吼一聲,大手一揮,楚溜溜的小壽桃便暴露在空氣當中。

雖發育的還不夠完全,但那瓷女圭女圭般的肌膚令男人愛不釋手,不管不顧的壓住楚姍姍,身體的**一觸即發。

媚笑著看著男人離開自己的身體,楚姍姍適時的送去一個飛吻,男人心情十分好,穿好衣服還不忘再丟給楚姍姍一張銀票,「小娘們兒真不錯,爺下次還來找你。」

身體的疼痛襲遍全身,楚姍姍從來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原來是這般撕心裂肺半的疼,火辣辣的感覺清晰的提醒著她已經不再清白,可這又算什麼,她有錢了,她馬上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只要認了爹爹,她就再也不用吃苦了。

直至男人離去,楚姍姍眼底的不屑才漸漸顯露出來,下次?絕不會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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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戀了,狀態不好,碼不出來字~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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