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門主,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華習常此刻雖也心情低落,但依然安慰葉貞道。
葉貞默默點頭,向右邊岔路飛去。
這一路四人都未開口說話,看來傳送台被毀一事確實影響到了四人的心情。
在那右邊岔路,四人飛了一小會便來到了通道盡頭,進入了一個較大的岩洞內。
一入此岩洞四人登覺迎面撲來陣陣熱浪,一眼望去,只見在這岩洞內竟有一潭佔據岩洞大半的白藍s 池水,熱氣便是由這些池水放出。
而在這池水正中長著一棵晶瑩剔透的白s 杉木,這白s 杉木不似平常杉木長得並不高,甚至可以說長得甚為矮小,樹尖連岩洞頂部都未觸及。
但這杉木生長得極為茂密,枝葉將整潭池水的上方嚴嚴實實全部蓋住,而且整棵杉木不時地放出白藍s 光芒,通過潭水的反光將整個洞穴映得亮晃晃,讓已經習慣地下黑暗的四人竟有所不適。
「小門主,這就是那‘浴生池’麼?」望著眼前洞穴內的奇異景象,華習常好奇地問道。
「沒錯!就是這了!可算是來到這了,不枉我跑這一趟!」葉貞兩眼放光,一掃剛才的頹態,興奮道。
說著忽又朝華習常一瞪眼道︰「我j ng告你!這東西可是我們家的!不準和我搶啊!」
華習常故作怯懦道︰「小門主的東西,我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要啊!不過……」說著又稍作思量道︰「這池水到底有何用呢?」
葉貞道︰「其中具體情況以後找機會再和你說,簡而言之這池水的作用便如同火鳳浴火重生般,可讓靈獸月兌胎換骨,壽元大增,對靈獸修煉頗為有益!」
听完葉貞此言,華習常似想到了什麼,月兌口道︰「那對你那珍獸也有用麼?」
「若對我那珍獸無用我會來這?」葉貞劍眉倒立,白了眼華習常道,但隨即卻又眉頭緊鎖,面露憂慮道︰「不過……對珍獸有用這也是‘玉杉子’老門主所留典籍上的推測,並無十足把握,畢竟這池水形成之時珍獸早已滅絕萬年了!」
「沒把握都要冒險來這?怎麼這麼著急?」華習常不解道。
「不著急不行了,我那珍獸若不在這次‘浴生池’重開之時得到滋補,三十年內就要耗盡壽元了!」葉貞一反常態面s 凝重道。
「三十年?我雖然對珍獸知道的不多,但也听聞這珍獸的壽元可是要比妖獸還要長得多啊。和你交手時,你那珍獸怎麼看也不像活了上千年啊!另外池水重開是何意,這池水不就在這麼?」華習常想到上次論道大會與葉貞交手時的情景,出言詢問道。
「要真是純血珍獸自然有那麼長的壽元,可惜我這只並不是,另外等到池水重開時你自會明白是怎麼回事,我現在要進去檢查這池水的情況,好確定池水重開之確切r 期,沒功夫和你瞎扯了!」葉貞說罷便急匆匆朝潭水邊走去。
卻不料葉貞才走了十來步,就見她身前一陣漣漪波動,隨後便見葉貞被硬生生彈了回來,宏霞急忙伸手攙住被彈回的葉貞。
「結界!」華習常驚呼道。
「這結界似乎和剛才洞頂女子身旁的結界有些類似!」尚若水在旁說道。
「沒錯!應該就是同一種結界!看來八成又是和那洞頂女子有關了!她一定早就知道這設下了結界!好可惡的女子,竟然不告訴我們!」葉貞站定穩了穩身子,怒道。
「我來試下這結界的威力,你們小心護住要害,免得被誤傷!」宏霞一邊祭出方才用來削砍岩石的小刀,一邊對葉貞等人叮囑道。
在葉貞等各施神通護住周身後,宏霞驅動小刀化作一道白光向著池水擊去。
也如方才葉貞一樣,小刀飛出沒有多遠,刀身周邊也驀然出現一圈漣漪,小刀隨之被反彈而回,彈回速度比擊來之時更快!
好在宏霞早有準備,又祭出一面旌旗罩向小刀,化解了小刀的反彈之力。
「這結界不簡單,竟能將我的‘銀蛟刃’毫不費力地反彈回!」宏霞收回旌旗、小刀肅然道。
「尚姐姐,對這結界你有辦法麼?」葉貞見宏霞所為無效,將最後希望寄托在尚若水身上道。
「從剛才宏前輩試探結界的情況來看,我若全力施展出紫戒威能恐怕可以破開這結界,但威能的破壞範圍恐怕會波及整個岩洞,到時岩洞一定會崩塌的!」尚若水考慮了片刻,開口答道。
「這樣的話豈不是又要去求那洞頂女子了?」葉貞用一種似是絕望的沙啞之音嚷道。
「本來傳送台之事就要去求她,這也沒什麼!」華習常卻不以為然道。
「嗯!說的好!既然這樣等下你就替本小門主問她吧!」葉貞笑著拍了拍華習常的肩膀道。
「糟糕,被這丫頭抓到話柄了!」
華習常心中暗自叫苦,剛想分辨幾句,就听葉貞道︰
「好了我們趕快回去吧,華道友有勞你了!」說罷,對著華習常一拱手轉身沿著來路疾速飛走,霎那間不見了蹤影,華習常無奈只得接下這談判重任原路返回。
待華習常、宏霞、尚若水回到洞頂女子所待洞穴時,葉貞早已到達,正在岩洞內的一塊岩石上閉目盤膝打坐,絲毫不理會華習常等人和那洞頂女子。
華習常別無他法,只得對著洞頂女子作揖道︰「前輩!傳送台經過檢查的確被毀,另外那‘浴生池’外也被設下結界無法進入,還請前輩指點迷津!」
「指點迷津什麼的也說不上,反正只要你們能辦成了我托付你們的事情,這離開洞穴之法,以及如何破除結界進入‘浴生池’之法,我倒還是會的。不過,怎麼換了你來和我說話了,那丫頭不來了麼?」洞頂女子緩緩道,說完扭頭朝葉貞看了看。
葉貞雙眼雖閉,但耳中听得真切,她故意裝作不知,仍是盤膝打坐閉目不言。
先前她和洞頂女子爭吵良久,始終處于下風,而且之前所仰仗的傳送台還真如那女子所言被毀,她料定再與洞頂女子交涉必被嘲笑,這讓心高氣傲的她如何能忍?遂索x ng將這攤子撂給了華習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