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門主身有不適,遂讓在下前來和前輩說話。」華習常見葉貞全無繼續和洞頂女子搭話的意思,只好繼續對女子說道。
「既然身體不適那就好生歇息著吧,不然若真等到我要求這丫頭的時候,這丫頭累垮了我可如何是好啊!」洞頂女子仍然笑盈盈道。
葉貞耳中听得真切,知道此話是故意說給她听,但此時又不便開口,直氣得滿臉通紅,朱唇緊閉,兩腮鼓鼓。
華習常心中暗暗叫絕道︰「這女子還真厲害,能把伶牙俐齒的葉小門主說得如此狼狽,光從這嘴皮子看就不是常人啊!」
「你們既然看過傳送台了,那也該知道我並不是信口開河了吧!」洞頂女子又對華習常道。
「不光如此,我們去往‘浴生池’後發現,‘浴生池’外也設有結界無法靠近,那結界還和前輩身邊的結界有幾分類似,不知前輩可否能指點一二!」華習常恭敬地說道。
「你倒還算有幾分禮數,我先來問你,你是哪派的小輩啊?」洞頂女子打量了華習常幾眼道。
「在下‘三鵲山’華習常,斗膽敢問前輩名姓!」華習常鞠躬道。
「三鵲山!」洞頂女子聞言略有些吃驚,月兌口道。
「怎麼?前輩和我們三鵲山有什麼淵源麼?」華習常見洞頂女子此狀,遂問道。
洞頂女子似是沒有听見華習常所問,沉默了好久才緩緩道︰「何止淵源,我和三鵲山的關系可深著呢!」
「是麼?前輩難道認識我派什麼人麼?」華習常喜道。
若是此時能和這洞頂女子攀上關系,那以後再和女子打交道那自然要容易得多,從這岩洞出去的機會也能多上幾分。
「我的事情暫時不想告訴你們,若你們能辦成我所托付之事,你們早早晚晚也會知道此事,另外那‘浴生池’的結界的確和我身邊結界屬于一種結界術。」洞頂女子道。
「既然如此,那前輩是有辦法去除這結界的咯?」華習常問道。
「自然,不過這都要你們辦成我所交代的事情,我才能幫你們去除!」洞頂女子道。
「那前輩所要晚輩辦的到底是何事?」華習常道。
「你也看見了,我全身都被困在這冰中。就如那小丫頭所言,只要你們能讓我月兌困,我便去除‘浴生池’的結界,還帶你們離開此地!」洞頂女子道。
「那不知晚輩該如何幫助前輩呢?現在莫說是幫助前輩月兌困,有那結界存在我們連前輩的身都接近不了。」華習常犯難道。
「這結界其實是我所設,是我在危難時施展出保護自己的。其實你們幫我月兌困勿需近我身,只要做到兩件事我自行便可月兌離困住我的冰塊!」洞頂女子不疾不徐道。
「願聞其詳。」華習常道。
「你們手中有此洞地圖,應該知道此洞另外兩條通道通向何處吧?」洞頂女子反問道。
「在下看過地圖,也拿地圖詢問過小門主,那兩條通道應該是通往原先的血丹鑽礦洞的!」華習常答道。
「沒錯,不過現在這兩個礦洞都荒廢了,里面盤踞著兩只召喚獸。只要你們將那兩只召喚獸除去,我便能月兌困。」洞頂女子道。
「就這麼簡單?」華習常听完女子所說有些驚異道。
「簡單?」洞頂女子聞言輕笑幾聲道。
「前輩恕在下孤陋寡聞,雖然在下未到元嬰期境界,不能施展召喚術。但在下也對召喚術有些了解,雖然一些召喚術能夠召喚來實力強大的召喚獸,但這些召喚獸的持續時間都不能長久,據前輩所言被困此洞已然多年,那些召喚獸卻依然存在此洞內,說明這些召喚獸的實力只能是一般,又有何懼呢?」
華習常吐出心中不解道。
「呵,沒想到一名區區金丹修士也能對召喚術如此了解,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洞頂女子稱贊到。
「那是因為家師對召喚術比較j ng通,我曾向她請教過一二之故!」華習常解釋道。
「對召喚術比較j ng通」洞頂女子听到華習常說出這幾字,呼吸登時加速,身子也似發顫起來,突然一反常態尖聲道︰
「你說你師傅j ng通召喚術,她到底姓什名誰?」
華習常不知為何洞頂女子竟會如此一反常態,莫名道︰「家師姓白雙名上無下尤。」
「哈哈,果然是她,果然是她!」洞頂女子放聲狂笑道。
見女子忽然脾x ng大變,華習常等人均是j ng戒心起,連葉貞都j ng覺地站起身不再打坐調息。
「真沒想到無尤當年害我,現在她徒兒卻要來救我了,真是天理昭昭,天理昭昭。」洞頂女子狂笑之後又對華習常道。
華習常聞言心中一涼,暗自道︰「糟糕,听這女子所言是我師傅害得她如斯,這下可麻煩了。」
「前輩說是我師傅害的你?難道前輩是魔修被我師傅略施手段懲治于此麼?」華習常思量片刻開口道。
「魔修?我可是堂堂正正的正修!懲治?無尤懲治我?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洞頂女子此時已經恢復了平靜,又用慣常不緊不慢的口吻道。
「前輩也是正修?那為何我師傅……前輩可否告之詳情。」華習常道。
「這些事情牽扯到不少機密,我不能說。」洞頂女子道。
「那這樣的話,前輩交代的事情在下恐怕也得考慮要不要去做了。」華習常道。
「怎麼?難道你不想離開此洞了麼?」洞頂女子有些驚訝道。
「在下自然是想離開此洞,不過若前輩真是被在下師傅困于此,在下可不敢冒然放前輩出來。」華習常如實說道。
「原來是信不過我,那你要如何才肯幫我做事呢?」洞頂女子道,話語中竟有了幾分先前未有的著急。
這洞頂女子之前一直對四人頗為冷淡,也對四人能幫她月兌困一事並不抱希望。
但在听說了華習常師傅是白無憂後,她腦中舊事又被重新喚起,心中頓添幾分逃生渴望。現下的洞頂女子確實是有了無論如何都要出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