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劍和他的朋友 交鋒

作者 ︰ 烏鴉回夢

朱小姐還沒回來,她最近很忙甚至忙到沒有時間和紫藤練劍。在張浩來約過她幾次後陸平安就將她扮了男裝帶著她一起在碼頭上混了。朱小姐在碼頭上也混的很好,從船工到商戶都很喜歡她,她樂意幫別人的忙別人也願意找她幫忙有陸平安看著別人也不敢欺哄她。一段時間後所有人都知道航道上有個朱公子豪情仗義樂于助人了。于是誰家揭不開鍋了誰被人佔了便宜都會去求她。

天已將暮,陸平安和朱公子便雙回來了。他們敲了江燕語家的門。

「小蓮的事我們已以知道了,江公子是不是要找那張浩?」

「正是。」

「其實我們今天見過張浩。」

「哦?」

「其實張浩並不是壞人他只是實話實說他今天特地來跟我說他並不想小蓮有事她也只是一時糊涂。他也想給她機會但是他又不能說慌他說他會去和事主商量看看能不能私了。」朱小姐插話到。

「朱姑娘信他的話。」

「江燕語我都說了他不是壞人啦,他也沒想到小蓮會被判那麼重。」

「我告訴你張浩說慌!像小蓮那種女子是她不會去偷。如果她想要錢她會用她的容貌身體甚至可憐去換。」江燕語直視著她「小蓮是妓女但她並不是賊。一個妓女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但只有沒有資本的妓女才會去偷小蓮她還有足夠的資本讓男人心甘情願的掏錢。」江燕語說的直白甚至粗俗。

「你怎麼這麼說話?」

「我說錯了嗎?張浩在哪?」

「你……」朱小姐也不高興了

「江公子今天怎麼有點咄咄逼人?這可跟平時不一樣呀。你也知道寶珠對人是不設防的她並不習慣去看人不好的一面。」

「張浩今天特地來找我是想讓我幫他解釋清楚的。」朱小姐忍著氣說到。

「那朱小姐和我一起去見見他如何?」

「好。」朱小姐站起身來,她已被他惹怒壓不住火。

「寶珠!你明天不是還要跟我去見震威鏢局的總鏢頭嗎?」

「那是明天的事,我還非要跟你去看看你要把他怎麼樣。」

「江公子,寶珠她就這性子你又何必較真?」

「燕語天都晚了你們也別出去了。寶珠他們男人自己有他們處理事情的方式你又何必操心?再說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黑的變不了白的白的也變不了黑誰是誰非自有公論你說是吧。你呀也別著急听他們誰對誰錯日久終會見人心。」

「好了燕語別生氣了,你已經有解決的辦法了不是嗎?」紫藤輕輕抱著他撫著他的頭輕輕跟他說著「不過燕語你還是得慎重如果事情真如你推測的那樣,恐怕沒有那樣容易了結。」

「我知道這樣太過任性但我還得這樣做。不然我會不得安生。你知道的我因為一幫壞孩子的惡作劇差點死掉,生命是如此的脆弱——甚至連一群孩子的惡作劇都不能承受。可是有人卻如此的輕賤生命這是我所不能忍受的。」

「即然如此你去吧。」

夜已深江燕語從外面回來,輕輕將門推開,便看到窗口的燈光。

「我睡不著,便煮了粥過來吃一些」

「別擔心我不會有事。」

「沒有在給你擔心,就是月色入戶太過明亮照的人睡不著。夜露深重衣服都潮了先換了再吃些熱粥別著涼。」

晨風微冷,東方即白,這又是新的一天。不論是好是壞太陽總會升起給人帶來光和熱照耀溫暖所有的人。走在這樣的陽光下總是讓人不禁覺得暖洋洋亮光光。現在江燕語正在享受著晨光便能不去想接下來要受的磨難。這是他和阿飛在荒野中學來的,經過風雨經過黑夜後去享受陽光。阿飛不喜歡風花雪月獨愛陽光他雖然不討厭風花雪月但也獨鐘黑夜過後的晨光這種美好讓他很滿足,他本就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所以才會有開心快的時候不然他的人一定會因為憂愁而死。

小蓮已認罪那麼我的江大人是不是有包庇私放的罪名?他是不是為美色所惑做錯了事?這很正常他本就是個色鬼和妓女鬼混的色鬼。

「小蓮是如何認罪的?她前天還在喊冤昨天再過堂她就認罪了。她到是變的快呀。」

「她的案子人證物證齊全她如何抵的過!」

「大人所說的人證是什麼?物證是什麼?」

「人證便是抓到他的張浩,物證便是她偷的銀子。」

「物證銀子在不在有沒有在她身上過是張浩說的不過人證張浩現在卻改口了。」

「他為什麼改口?」

「因為他先前說謊。」他說的明白,不容懷疑。

「他果真說慌現在如何肯輕易承認?」

「我連哄帶嚇他就只得說實話了。」

「這樣得來的證詞可信?」

「審案不都這樣嗎?府伊審小蓮的時候不也是如此嗎?他雖官比我小但他入仕早呀,我就跟他學了學。」

「強詞奪理!」

「我只是實話實說。大人何不關心關心我是怎麼對他連哄帶嚇的?」

「你對你連哄帶嚇的行為很得意?」

「我確實做的不錯。」

「噢?朕道對此很好奇。」

「此事得從千面狐狸被冀北又鷹所擒說起。那冀北雙鷹雖將千面狐狸擒住卻又被她用計逃走,冀北雙鷹雖讓她逃月兌卻傷了她左右手右手傷勢還甚重。千面狐狸雖然善于易容但又雙手受傷易尋找果然她被接骨「你說的順,可你是否知道這事關六扇門總捕頭的品行。」大夫發現並報告給了府伊。府伊去時她卻已逃走。其實她還在那姑子廟里,所以我朋友聞訊趕去時撞了個正著。這其中就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府伊去時為什麼沒抓到她?」

「啟稟聖上,臣去時那姑子廟的女尼說她剛剛走了。臣想她定是听到風聲逃了而臣收到消息就帶人去了想她定然沒有逃遠就帶人到四周追去了。」

「定是她挾持了廟里的女尼讓她們說謊。」

「廟里的女尼定是被人挾持了但挾持女尼的另有其人。據下官所知她當時右手已完全不能動僅左手可動但也是使不出多少力來她是挾持不了那些女尼的。」

「她還有同伙?」

「是不是同伙道不一定。第二天我朋友去姑子廟察妨的時候卻踫到了她。她裝假一可憐尼姑誘我朋友靠近然後用毒傷了他並強迫我朋友把她藏起來。她扮做丫環就跟著我朋友去了我朋友家里。而我朋友正好住在我隔壁,那時我正在家里專心備考我朋友回來時我正在家我是听到隔壁的啟門聲的。他們本來是兩個人出去回來時去有三個而且許久也沒有過來和我說說他們今天去姑子廟的情形所以我就過去看了看幾人連手將那千面狐狸擒住。」

「江學士並沒人送千面狐狸來過衙門。想是被她又——用計逃月兌了。」

「沒有我們把她放了。」

「為什麼!」

「她身世淒楚可憐,她又一直哭你要我們怎麼辦?」

「你就這樣放了她讓他繼續為禍?」

「她說了她會改邪歸正的。」

「你如何保證她確會如此。」

「我確信她改邪歸正了,並為此丟掉了性命。」

「你說什麼?」

「當我看到小蓮被當作千面狐狸的時候我就想真的千面狐狸可能已經死了並且尸骨無存。」

「你為何做些推斷?」

「真的不死假的豈不是要露餡?然後我在張浩那里證實我了的推斷。」

「他既殺了千面狐狸又何以要找人冒充?」

「千面狐狸不是他殺的,殺她的人是六扇子門的捕快。」

「六扇門並沒有報告過此事。」

「當然沒有,因為他們要將這個功勞讓給張浩要讓他揚名。」

「會有人把自己的功勞讓給別人嗎?」

「六扇門的總捕頭張四青和張浩的你父親是同宗,是一起出來混的,只不過後來一個跟了朱光寶氣閣的朱八爺一個入了六扇門而已。兩人可是老朋友了,他是在幫故人子。」

「你說輕松,這可事關六扇門總捕品行。」

「他本就沒什麼品行。他敲詐勒索,還和強盜小偷蛇鼠一窩窩給他們通風報信提供保護。」

「你這樣說可有證據?」

「當然有張浩就是證據。據他講這個張四青平日里就以察案為由抓人把柄加以勒索。而這些被勒索的人里不乏朝中官員。而強盜小偷更是要向他交保護費不但如此如果那些強盜小偷哪天不想干了,他便會將他們抓了盤剝干淨再殺了滅口帶著尸體再來領賞。而那千面狐狸則是被他們搜了身家逼至絕谷掉入懸崖他們懶的下去再找便將榮譽留給張浩讓他找人冒充千面狐狸。而小蓮則和了他的標準,一個跟人跑了還被人甩了的妓女——她出了事是不會有人管的。」

「你所言可是真!」龍顏大怒。

「是。」

「江學士!即然張浩和他們是一伙的他如何肯對你說實話。」

「我說了我是連哄帶嚇騙他說出來的。昨晚我去找他便直接抖了他的老底。他的父親張六爺叫張啟是巢湖一霸紫薇洞主火豹子包楚的女婿,張浩卻是他在外面同別的女人生下的他不敢將張浩然帶回去就將他送到了他授業恩師少林玄同大師門下。」

「你何以對別人的私事如此了解?」

「我和少林方丈是朋友,在我懷疑千面狐狸已死小蓮被人冤枉的時候知張浩是少林弟子便把這件寫信告訴了心樹大師。心樹大師心懷慈杯知道事情關系到兩條性命就著門人暗察此事,一察之下發現帶小蓮上京之人是張六爺的手下,便覺此事有些蹊蹺知道門人做了不端之事,便寫信將張浩身世托出。」

「少林寺竟出這種無恥之徒,可見其地也不是什麼佛門淨土。」林參政德高望重說的話便似是結論。

「大人翰林中還出了周子節呢也沒人一概而論說整個翰林院士無有品行你何以對少林寺一棍打死。」

「知少林方丈同你熟便知少林寺不過爾爾。」他有資格評判。

「林參政如你這樣說與我交往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了?」

「哼。」

「那和你林家來往的人就是仁人君子?」

「我自會慎重交友。」

「那我何以在我朋友家里看到林大學士?」

「我和江學士恐沒什麼共同的朋友吧。」林如海是心中忐忑不知他要說什麼。

「小子略讀詩文,俗人一個冒充風雅,聞君高潔才華橫溢心向往之。僕與夫人甚愛梅花今聞君園中有梅林正傲雪吐香。今攜夫人小女前來拜會不勝唐突妄能與先生在梅林同飲一杯。這是大前年你去李府時呈上的拜帖吧。你很希望同他交往?」

「一門七進士父子三探花,小李探花仁心俠義大名遠揚我是心向往之。」

「我听說林大學士很喜歡桃花原來更愛梅花呀。大前年您攜夫人去賞梅的時候我恰巧住在李叔叔家的冷香小築里。就是你感嘆好一處雅靜所在的地方。」

林如海吃驚的看著他。原來他們早已見過!他可以想像那孩子站在窗前冷眼看著他們一家三口的熱鬧。

林參政!請你以後不要再攻擊我的朋友!否則我就要你好看。」

「你反了!你何以如此目無尊長。」

「你算什麼尊長?」江燕語不無嘲笑地說到。

「你!」林參政似乎覺得自己說錯話了「我是本界主考的恩師。」這也是尊長。

「我是天子門生除了聖上誰也不是我的恩師。」

林參政回頭看到江燕語眼里的惡毒。他知道他今天下犯了忌——犯了皇上的忌。

「老臣罪該萬死。臣逾越了請自降三級。」

退朝皇帝並不曾在說什麼。

但第二天本界的主考就因為過失被外放了。不是大事也沒貶多遠。眾人心里清楚皇帝在小以懲戒;眾人知道昨天皇帝不高興做臣子的要體諒只是外放而已。但如果知道他在半個月內從京城一路被貶到了潮洲今天一定不會不出聲。皇帝是故意的。

刑部、太常寺同督察院共察六扇門吃黑案。

沒有江燕語的事了?有!他是督察院的給中事。督察院要重察因為他人要憑這事顯示出他們的重要。現在朝庭里的有很多翰林出身的官員他們都很有學問修養不做出格的事很會說話,也很有——理。這樣的一個群體是不需要他們的。沒辦法那幫後輩已經學會搪塞他們了也敢跟他們講理了。那幫王八蛋覺得他們在樞密院有人在翰林院有人他的恩師有份量他們恩師的恩師更了不起。他們已被樞密院和翰林院的人擠的沒地了!是時候告訴他們我們督察院的這幫老人是什麼人物了!

江燕語被督察院被的頭兒叫談話。

「江學士——在督察院我雖與你是上下級但是按品級我們也是平級。」

「督察御史大人客氣。晚輩怎敢在前輩面前托大?有事盡管吩咐。」

「那江學士——就不客氣。江學士所言之事可是真。」

「這件事勿需懷疑定是事實。但這件事並不容易。他們不會輕易承認而他們對官府那套又熟知他們定有對策。」

「那江學士可有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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