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劍和他的朋友 回擊

作者 ︰ 烏鴉回夢

江燕語微笑著听著林參政的論述,他非滾出朝堂不可,他不但有辱斯文還讓朝庭蒙羞。他這樣公然立于朝堂更是給天下人做了壞榜樣,讓天下人以為品行無關緊要只要有本事就什麼都掩的過。助長不良之風。

林如海的心一點點的沉下去,因為他發現江燕語還在微笑。如果他生氣怨恨或許會好一些,可是他沒有。父親看起來處于上風但是他看到那孩子便覺得父親這次要吃虧。那孩子若無情你怎麼傷的了他?他說過別人的目光他一出生就背著了。長時間的背負留下的是什麼?是習慣?是應對的方法?如果是方法那也一定是不是什麼好方法。

「這事還真是真的林參政說的也很在理。不過天要下雨娘要偷人我有什麼辦法?她要偷人我要怎麼辦?以死相勸?不過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自殺從不是聖人提倡的,上天也不允許。在宗教里自殺的人連靈魂閻王都不收。」

「多年以前的一個冬天,我和阿飛被風雪阻在黃河邊的一個小渡口。天很冷一起被阻的還有一幫走江湖賣藝的我們都沒地方去就窩在那的龍王廟里。在一幫子人里頭我和阿飛算是有錢人了我們還有兩大壇子酒還有肉吃。我們讓他們取暖還給了他們一壇子酒。作為報答他們中的一老先生就說了一段書給我們听。林參政那老先生給我們說了一段怎樣的傳奇——他沒有說才子佳人,我們恨透了風雪,自然也沒心听那風花雪月。他也沒說英雄豪杰江湖秩事,他一眼就看出我和阿飛經歷的絕對比他說的精彩。他憑什麼來打動了我們呢?他跟我們說了個孝的故事。」

「百善孝為先,在朝堂之上說孝沒什麼不妥吧。今天我就把這段傳奇說給聖上和眾位大人听听。我也想听听諸為大人的高見。話說有個村婦她與廟里一個和尚私通。這件事被他兒子知道了,但她兒子卻什麼也沒說更沒告訴他那臥病在床的父親。當然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很快村里人都知道了但那小子還是裝聾作啞。那和尚每天晚上從廟來時要過一條河,橋在很遠的地方那和尚要繞很遠很不方便。那小子居然在家附近的河上搭起了一座橋方便和尚來往。村里的人都笑他,他也不言語。後來他的父親死了,她的母親也一天天老去並在一個冬天死了。在他母親過完頭七的第二天晚上他就去廟里把那和尚殺了。這個故事叫做‘搭橋順母意,殺僧報父仇。’各位大人覺得這個故事如何?」

「林參政覺得這個故事如何?你說我是不是要等到我母親死後殺了那個人來洗今天他帶給我的羞恥?」

「別擔心林大人,這種事我很在行。」江燕語笑語到。

林參政突然激動害怕起來。那對別人而言只是個慘烈的故事,但對他卻是個可怕的故事。而且他仿佛已看到事件成真——那孩子是殺人的人,就算他在微笑但只要你仔細看你就會發現他的眼楮里並沒有笑意。他的眼神是那樣凌厲像劍一樣可以洞穿帶著殺意。

「林大人你想要我死嗎?」那孩子還在問。

「如果我要你死,你會殺了我?」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問,但他心里激靈靈打了個寒戰讓他忍不住要問上一問。

「不會,因為你殺不了我。當我們一不小心站在了對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阿飛雖然告訴我如果有人要你死,殺了他。但他卻花了十年的時間來要我學會忍讓寬容。他原本也不是會忍讓寬容的人但是他不想讓我成為只會用殺來解決問題的人于是他先自己學會並努力讓我也做到。你既然殺不了我,你想要我死這種事也就不存在既然這樣,我為什麼不寬容?殺並不能解決所有問題是吧。」他笑語到在提到阿飛時他的眼里有了一絲暖意,但說過後他的眼里隨即回恢。

「一個人要想不被人看不起,有兩種辦法一種讓人敬你,一種讓人怕你。顯然後一種對我而言更容易。但阿飛,小李飛刀,梅二先生,孫爺爺,心樹大師他們都不允許。他們努力的要把我拉回來,阿飛甚至不許我帶劍,他甚至會用劍指著我。可林大人似乎不想我走第一條路,總在把我朝第二條路上逼。我跟您有仇嗎?你非要毀了我才罷休?」

他在質問,要怎麼回答?我似乎真的這樣做了。他一直在做,我也一直在打壓彈劾。我對他並不寬容。

「林大人你可否幫您朋友一上忙?」

「幫我朋友一個忙?」林大人並不明白他在說誰也並不明白他要說什麼?

「你有個朋友想請你幫個忙您是不是願意幫他?」

「林大人很不放心呀!請你幫忙的人叫胡雲冀。」

「文酒風流鐵膽御史胡雲冀!如果是他,那他讓我做什麼都好。」

「他讓你幫我,幫我成為一個受人尊敬的人。」

我吃驚的看著他,那孩子要做什麼?他仿佛忘了我對他的成見,居然要我幫忙?我並不知道要怎麼應對,我應該比他鎮定冷靜。可我的心確實亂了。

他在微笑眼里已有得意之色。

「他怎麼會跟你有關系?」這句話是個錯誤,我不該問。

「大人覺得我不配認識他嗎?胡雲冀就是少林寺現在的方丈心樹大師,我是他座下佛弟子。我們怎麼沒關系?天地君親師,我和他的關系深厚著呢。」

林參政吃驚的看著他。

「林大人,你也不必為難,你可以告訴我說一入佛門兩世為人,世上已只有心樹沒有胡雲冀。」

他終于回過神來,想明白江燕語做了什麼——他在三言兩語間已讓他陷入了一種很被動的局面。他將他的德行操守拉了下來,在自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自己擊倒。比對周子節更過分。

林參政已忍不住開始顫抖,是害怕亦或是憤慨?

他用一個故事將自己放在了隱忍孝順的位置擺月兌困境然後他用阿飛,小李飛刀的善良情誼讓自己成了一個逼人為盜的惡人——林大人即不善良又狠毒。然後他的祈求更讓自己上了審判台。胡雲冀那樣的人都肯收他做弟子努教導可是他卻沒有。

林參政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惡魔。然後他忍不住淚流——這孩子是被自己逼出來的?他的淚沒有流出來只是又咸又苦流到了肚里。那孩子並不是善良之輩對他更沒有一絲情面——當然他對他也沒有什麼情與面。可那孩子就不曾逼他嗎?只是他看起來比較強勢佔了主動,天知道其實他骨子里有多怕他。

那孩子就像一條蛇,一條毒蛇色彩斑斕細小安靜,可是你看看他的眼在踫他一下你就知道他是多麼可怕。他的迅速他的牙他的冷血都是致命的,你的手你的腳如果敢觸犯!他的牙就會毫不客氣的咬過去。並且準確無誤咬在你最至命的地方。

‘搭橋順母意,殺僧報父仇’這人故事已經很有名,整個京城都在傳。那必定是在金鑾殿上講過的。林夫人也知道這個故事,她听到這個故事的時候安靜清醒,這麼多天來的冷戰爭吵也已讓她精疲力竭,但她並沒有倒下。她原本就是不是個脆弱的人。她順從但決不是逆來順受她賢惠但也決不容許你胡作非為。她是誰?她是林夫人那個告過御狀滾過鐵板的女人。強權壓不倒她,難道她還怕了他們不成?她沒有錯,那是她的男人她的家。她要這一切她也一定要守住這一切。

林如海還在那里情緒激動不停的跟江映月說「那小子說要殺了我。

江映月捧著他的臉跟他說:不會的你只要給我們娘倆一個名份,只要讓我們娘倆能夠了正大光明的就不會發生。如果他真那樣做了,也是被你的家人別人的眼光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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