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劍和他的朋友 荊無命

作者 ︰ 烏鴉回夢

江燕語奪下了那人的劍,他很快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劍已在江燕語手里。此時江燕語卻背對著他握著劍緊緊盯著樓梯,仿佛那里會有只狼爬上來。危險!比那要和他一決生死的粗布年青人危險的多。江燕語握著劍那把劍便臣服了和他溶為了一體。仿佛他才是劍的主人。荊無命!所有人吃了一驚,但江燕語握著劍沒動。只是看著他。現在所有人都在看著——好戲這才開始。如果是其他的師傅或許不會跟後輩動手但來人是荊無命!他可以為一句話而殺人他也可以為一句話殺了自己。他只為殺人而殺人。那江燕語呢?如果有人要你死,殺了他!他是不是繼承著阿飛的信條?他有,他的眼楮已經告訴別人——如果有人要他死,他也一定要別人死。荊無命走了上來,站在發江燕語的對面。沒有一點聲音一切都似已凝固唯有血液在沸騰。荊無命出手,江燕語沒動,因為那一劍雖然擦著他的手臂過去卻不是刺向他。而是刺向他身後的粗布衣裳年青人。他不像是會背後傷人的人可他確實這樣做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荊無命為什麼會幫江燕語。那人捂著受傷的肩胛吃驚的看著荊無命。「你若想要他死就換個日子與他一決勝負今天我要殺他。」「你即要殺他又何必在乎他怎麼死?」「我要是你我就會什麼都不問就走。荊先生從來都只問不答。而且他要殺人他自己會動手,他一向都喜歡自己動手的。你要在不走可沒人保證荊先生會不會想殺了你。」粗布衣裳年青人若是已有了經歷的人便會走可他還沒走。他知道他這樣走了這輩子者休想再在江湖立足。對他而言有些東西遠比生命重要。他還有希望——江燕語。江燕語到現在還沒有出手,江燕語奪走了自己的劍,很快。可那是那是他不曾想到也不曾防備如果全力以赴他並不是沒有勝算。他拔出了他同桌的劍他的肩胛雖受傷他卻一點也不在乎。「我說過要與你一決生死的。」他看著江燕語。「好。敗在我手上並不是丟人的事。」劍出手直指咽喉,那不是他能反應應對的。「我是值得荊先生出手的人。我的武功決不會差。」「荊先生已看過我的劍法,我們可以不動手嗎?」「你手里握著劍。不是準備動手嗎?」「感覺到荊先生的氣息本能的意識就是握劍。不過沒關系我還有意志和理智。」「這並不是你能決定的。」「我跟你討厭我一樣討厭你,在看到你第一眼里,我就想殺了你。但阿飛不想現在的我跟你動手。」「包括我要殺了你。」「我可以用其它方式在你手底活下去。我可以等到他允許我跟你動手的時候。」「你不是個會等的人。」「阿飛就是我的父,我尊敬崇拜信任他。我一直都想成為他那樣的人。他要求我做到的我一定要做到。」「很好。但你必須跟我動手。路小佳對我就像你對阿飛一樣。他覺得敗在阿飛弟子的手里給我丟臉了。我須讓他知道敗在手里很正常。」江燕語握劍的手上連青筋都顯了出來。荊無命說路小佳敗在他手里很正常。「阿飛說你才是天下第一快劍。而且左右手一樣快。」「我已經沒有左手了。跟他比我們勝負各半。」江燕語的眼楮開始發亮。他的氣息有些渾濁他是不是已打算動手?「我去問阿飛,若他允許我便去找你。」「他若不許你就動手。」「是。」「很好。剛剛我叫李一把紫藤綁到了金錢幫在京城分舵的密室里。然後讓人告訴了阿飛。」「哦。」「那個女人中了毒不至命但中毒的人會很痛苦。密室里還有兩瓶藥都是雙份的量。」「其中一瓶是解藥另一瓶是毒藥?」「不兩瓶都是讓男人不受控制的藥。」「你想干什麼?」「阿飛一定不會對不起你的那他唯有一死。你現在要去救他們了嗎?」「你這個瘋子,你怎麼能如此無視別人的性命?」「我自己的命我都不在乎我會在乎別人的命?」宴會的賓客紛紛從窗戶退了出去。沒有人看成這場熱鬧。屋里的劍光不是匹練是月光雨。劍太快只能劃出月光一樣淺淡的一線卻密如春雨。他們再不走就會被雨沾濕,其實已經有人被雨沾濕身上鮮紅粘稠——那是血。阿飛和李尋歡來時一切都已結束。紫藤並沒有被人綁走,阿飛和李尋歡只是去了城外——他們接到消息荊無命今天會入城。江燕語並不好,他身上有兩處傷,一處在肩膀擦過頸動脈一處正中心髒卻沒有捅下去,荊無命並沒有殺他。兩處都很玄取人性命都只在分毫間。阿飛第一眼看到他時以為他已經死了。傷到了心髒和頸動脈不死才怪可他沒有死,脖子上的那道並沒有劃破頸動脈心口那一劍捅的也不深。但江燕語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他一點兒活下去的意思都沒有。阿飛抱起江燕語他已輕的就像一片雪花,他的臉也已因他失去了過多的血液而白的近乎透明。「帶我去見林如海。」他終是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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