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激烈的打斗破壞力著實驚人,氣浪產生的氣流漸漸形成了一個颶風圈,肆虐著方圓千米之內得一切東西,生機勃勃的原始叢林中,很快就多出了一個半徑足有上千米,坑坑窪窪的圓形空地。
硬踫硬雖然讓人熱血沸騰,但消耗的真力同樣也是成正比的,此時張乙終于嘗到自己在別人身上施展重劍之術時的感覺,總是讓你不得不和他硬拼,但一硬拼吃虧得肯定不會是對方。
不過小半會工夫,張乙的內髒已經被劇烈的震蕩所傷,對方的力量甚至比自己還要高出一籌,這讓他有些吃不消了。
真力很快就將消耗一空,此時已經階級枯竭了,張乙心中暗急︰「不能再這樣了。」
剛要轉變戰術,只可惜卻……晚了。
九階強者並不是能夠輕辱的,以張乙剛突破六階的力量,能和對方戰上這麼久,只能稱一聲變態了,但六階就是六階,九階就是九階,兩者之間的差距實在不可以道理計,這不是絕世的功法能逆轉的,以張乙的實力,即使遇到八階高手,也能一戰,但九階……
「哼。」土屬九階強者輕易的看出了張乙已經是油盡燈枯了,和一個六階武者居然打上了這麼久,卻沒解決對方,對九階強者來說,這是奇恥大辱。
強者的臉面是不容玷污的。
「精山之劍!」九階土屬強者的劍猛然爆發出一股黃得耀眼的光芒,宛若一個黃色的太陽一般。
張乙只感覺到對方好象變成了一座高大巍峨的大山,壓得幾乎讓他不能動彈。
「當……噗嗤」這一劍並不快,張乙瞬間將巨魔橫在了胸口,然而這一劍的力量實在太強大了,強橫的土屬性罡氣輕易的撕裂了張乙的火屬罡氣,胸口瞬間被貫穿,血灑五步。
「咳咳……吐。」瞪大了雙眼,張乙眼中盡是不甘心。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身上的力量快速的流逝著,只覺得腦子越來越沉越來越沉,就想這麼睡過去,永遠不再醒來。
「老……大!太甲宛若巴山猿啼的淒厲聲音長長的在山林間回響著。
終于張乙再也支撐不住,意識陷入了空前的黑暗。
就在這時,一直被張乙隨意放在胸口旁邊的黑色煤球似的仙寶被胸口溢出的鮮血不斷澆灌,黑不溜秋的外表漸漸散發出絲絲紅光,一絲絲紅色的灼熱氣流不斷進如張乙體內,帶動著他體內殘存的真力飛速循環起來,快速的修復著身體的,生機在蔓延……
絲絲的紅光越來越亮,不過眨眼間,黑色煤球似的珠子竟然紅彤彤的好象燒紅了得煤。
「我這是在哪里?」張乙的意識出現在一個完全是火的世界,這里除了火之外什麼都沒有,沒有天,沒有地,沒有生靈萬物,有的只剩下火了,紅色,藍色,紫色的,白色的,最後是無色,五種顏色的火焰組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圈,這個圓圈無窮大,根本無法感覺到其邊際所在,從外到里,依次為紅,藍,紫,白,無五色。
張乙那一縷意識漂浮在最外圍的紅色火焰上空,雖然現在他幾乎失去了一切的感官,無法察覺到任何的感覺,甚至連痛癢麻……等等都失去了,意識中卻清晰的感覺到了下方熊熊燃燒著,好象永遠也無法燒盡的紅色火焰的可怕。
「這火很可怕!」這是張乙隱隱的感覺。
舉目遠眺,不知距離這里多遠處,那無色的火焰中心漂浮著一桿旗,通體鮮紅,好象一朵燃燒著雲團一般。
「那旗至少高達萬丈。」粗略的估模著大小。
「只是似乎這旗並未成型?望著似虛似實不斷吸收著無色火焰的旗幟,旗幡之上,一奪妖艷得讓人著迷的火焰好象活著似的不斷改變著外焰。
飄啊,飄啊!張乙好象一個幽魂似的不斷往中心的旗幟飄去,只是這僅外層的紅色火焰就不知其多寬不知其多長,好象過了十萬年似的,張乙依然還在紅色火焰的上空飄蕩著,距離那火焰旗的距離好象分毫沒有拉近。
「啊?我竟然在吸收這火?」突然張乙驚訝的發現自己虛無的身體竟然盤旋著一條條紅色的火焰,下方的紅色火焰不斷分出一絲一絲的沖向自己。
「這里究竟是哪里?」張乙充滿了震驚,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虛無飄渺的身體竟然隨著火焰的聚集,漸漸變得不那麼虛幻了,隱隱顯現出了身體的模樣,這如何不讓他不驚。
「難道能通過吸收這些火焰重新凝聚出身體?」
心下一動,張乙干脆也不往前飄了,直接似修煉般,盤腿懸空于紅色火焰上方,按照修煉的功法在體內不斷的想象虛擬出經脈和真力的運轉。
不知過了多久,張乙只感覺到體內忽然一熱,那被他虛擬出來的經脈中竟然真的充斥著絲絲紅色的火焰,這火焰的溫度幾乎極高,張乙甚至感覺比自己體內的火屬真力的精純度不知高到哪里去了,兩者甚至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體內的火屬真力溫度最高也不過幾百度左右,而這火焰的溫度至少高達三四千度。
不知過了多久,張乙那虛幻的身體此時已經完全由火焰而組成,好似變成了一個火焰人一般,經脈中的火焰比之組成身體的紅色火焰更加凝聚,溫度更高,破壞力更大。
正在此時,突然猶如混沌般的上空突然出現一道光亮,一個細微的裂縫出現在了上方,張乙當下絲毫不猶豫的飆向了縫隙。
「轟」只覺得腦子一陣巨響,一陣陣干渴疲憊的感覺不斷的襲擊著神經,好似紅盡全身力氣一般,張乙終于緩緩睜開了眼,太久沒見到白晝光芒的眼楮出現一陣霧狀,很快眼楮便恢復了視覺。
嘴唇干裂的可怕︰「水……水!」低弱的聲音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啊!老大,嗚嗚……你終于醒了,太……太好了!你若是真……真,誒!呸呸,老大你長命萬年,怎麼會……該打該打。」一個似哭帶笑的熟悉面容出現在了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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